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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94集:地下三库

    作品:《三流掌门养成记

    之前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个秘密,我当然也不可能知道,所谓的“玄牝之门”,在某些特定的医学领域,会是某些特定器官的暗指。我更不可能想明白,为什么经历了先前那些奇妙的抽象画之后,在最应该含蓄的地方,这位灵魂画师却选择了工笔细描的写实主义。

    我盯着那个奇怪的东西看了足足半分钟,然后才意识到我看到了什么。

    原来,玄牝之门,哎呀为什么丽藻先生和她的小助手一点都不感到害羞的啦。

    带着满溢的责任心和罪恶感,我再一次摊开了那张高清大图,认认真真仔仔细细观察这张大图上的每一个细节。别误会,我并不是因为某些并不高尚的动机,而是真的打算堪破丽藻先生给我的三个关键词里隐含的玄机。

    一个小时之后,我疲倦地抬起头,看见丽藻先生的小助手提着食盒,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我揉揉脖子,说:“看什么看,还有没有一点学术精神,你怎么把人想得那么恶劣不堪?”

    小助手说:“我们平时看这张图,从来都不会趴在上面舔的……”

    我脸上一红,抢过饭盒,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脸嫌恶的小助手又看了一眼那张图,突然惊讶道:“哎呀,你还对这张图做了什么?”

    我怒道:“你够了啊,别把我想的那么不堪好不好,我刚才……我只是不知道这张图的正确打开方式而已!”

    这回小助手没有再继续她的鄙夷,而是拉着我在看那张图。

    在那张图最中心的位置,也就是新生命诞生的那个出口,墨渍已经染成了一团,化成了一个旋转的漩涡。

    我说:“你别老看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等下……漩涡?”

    小助手默默点了点头。

    我们迅速来到第二十六库,这里的关键词是人体特异功能。我和小助手分头查找,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找到了两幅画轴,看起来和前面那张“天地玄牝之门图”应该是出自同一名画师之手,一样严谨的工笔画风,一张图上,一个光头的年轻男子闭目盘坐在一朵莲花上,在他身外,又有若干朵莲花飞舞,每一朵看起来都和他几乎一模一样。乍看上去就像是一副千佛图,可是这幅画的外缘,却画着一块大大的铜镜边缘,仿佛画面里展示的场景只不过是镜中之物。

    第二幅画,则是若干镜子悬浮在空中,角度不一,却动态分明栩栩如生,好像无数枚铜镜在空中翻滚。有一面恰好正面向画外的铜镜,镜中恰好有约莫米粒大小的图案,太过模糊,实在是难以看清,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几乎是趴在画幅上面盯着那米粒大小的镜面空间,镜中的形象终于慢慢辨认了出来。

    镜中画着一个人,趴在镜子前,很认真地盯着镜子看。

    我悚然一惊,手忙脚乱站了起来,不知道为什呢,我感觉那没有画出面目来的人,应该就长成我这样。

    为了妥善保存图书,琅嬛阁里一般不会通风,保持着干燥密封的状态,可是刚才爬起来的一瞬间,我分明就感觉到一股森冷的寒风,从我的脊梁骨缠绕上来。

    我对小助手说:“咱们还继续找下去吗?”

    我的本意是希望她说一句就到这里吧,然后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结束这已经开始让我有些感到毛骨悚然的调查了,没有想到这小妞不知道是胆子太大还是反应太迟钝,她居然说:“查啊,当然查了。都已经查到这一步了,真相很快就在眼前了,要是让先生知道你偷懒半途而废,她一定对你没有好印象的。”

    说完还对我眨了眨眼睛,一副很是鼓励的表情。

    这算什么事啊,我要你家先生对我好印象干毛用啊!

    但我身为一派掌门的尊严还是要求我不能在一个小女孩面前认怂,我深吸一口气,说:“找,继续找下去!我就不相信,还有什么能吓到我。”

    如果给我一个从头再来的机会,我会不会改变我的选择呢?我后来想了很久,几乎被选择困难症玩死,最终还是长出了一口气,幸好并不存在这么扯淡的机会。

    我们来到地下三库。

    果然不出我所料,地下三库的确在地下(不然呢),只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地下三库不仅位于地下,而且还在最底下一层,打开之前要先穿过两层石门和一重铁门,必须要核对三次钥匙,尤其是铁门钥匙还需要在位于大门左右,中间隔着两丈距离的钥匙孔里同时旋动才可以打开。我又听说,地下下一共四个库,前三库仅占琅嬛阁地下三层的一小部分,剩下的大部分空间都是四库的。

    四库又有一座单独的铁门,上面挂着至少二十多道锁,门缝和门框缝隙上贴着密密麻麻数百道丹书黄符。有符纸崭新符文鲜艳如血的,也有符纸和符文均已褪去颜色的,更有在这表面一层之下,若干干被暴力撕毁的旧符。

    我很好奇,但也知道,每个宗门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哪怕就是我们轩辕门,也有那么一条铁的秘密。有时候不小心被你看到了就看到了,别人不追究,你闷声发大财就好了,如果你非要刨根问底,跑得比什么还要快,导致最后出了偏差,就不要怪别人来找你承担责任了。

    地下三库,全是堆叠的石碑,就像城墙一般。丽藻先生已经在哪里了,提着松明灯,眯着眼睛一块石碑一块石碑看过去。我想或许她眼神不好的原因就在这里。看见我们过来了,隋丽藻点了点头,说:“我只是看了上面的这一层,没有我们需要的内容,剩下的部分,需要你们一块石碑一块石碑掀开来看。

    我默默看了一眼这些石碑构成的城墙。我说:“丽藻先生,你的意思是,这间库房里的所有的石碑,我们都要掀开看一眼?”

    隋丽藻正在低头看某块脚底下的石碑,闻言她抬头看着我,眼睛微微眯起,说:“我解剖,不是,手术做到一半出来给你查资料,有问题吗?”

    我想象着躺在她那张巨大的手术台上,胸腔腹腔打开,鲜血满身的姬蜕,连连摇头:“没问题没问题。”

    隋丽藻略带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随手拍了拍身边的那堵石碑墙,说:“就从这开始吧。”

    以前,我和师父去七侠镇要饭……不是,化缘的时候,听到很多书生说寒窗苦读累煞人,我还嘲笑他们,读书会累吗?现在我知道报应和答案一起来了,读书真的是一件重体力活。

    明确了接下来的工作就是不断把堆叠的石碑翻出来重新摆好给专业人士辨认其上的各种字体之后,小助手就不来了,她满脸羞红地对我说:“哎呀,人家那个来了,要喝热水去了,这种重活人家干不了啦。”后来丽藻先生也发现我一天最多只能处理好七八块石碑,她也不乐意老在阴暗冰冷的地下三库里待了,从起初两天来一次,到后来五天来一次,一瞬间辨认完所有的石碑,然后嘱咐我继续努力。重复枯燥的高强度工作,极少的睡眠时间,阴暗的地下三库空间,恍惚间,我居然有种重新回到了荀彧那座地牢里的感觉。

    后来——大概是过了半个月左右吧,我翻找地下三库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差不多三分之一,隋丽藻突然在约定外的时间出现在地下三库里。我记得她穿了一件淡粉色的长袍,上面还绣着点点桃花瓣,雅致得很。但是她的表情则并没有那么雅致,反而有些为难而犹豫,她告诉我说不用再找了。我的心顿时重重一挫。

    我的声音颤抖,问她:“是不是我师弟……出事了?”

    隋丽藻摇摇头。我的心顿时安下来大半,只要不是姬蜕咽气了,一切事情我都可以承受。呃,我是说,大部分。

    隋丽藻说:“魏帝要见你。”

    我说:“哈?魏帝是谁?我见过他吗?”

    隋丽藻面无表情道:“魏武烈帝冉建旻。”

    我想了很久,才想起来我和这个魏帝上次见面的时候他还是颍川王。

    我断然摇头:“不见!见啥见啊,没看到这边忙的一批么,哪里有时间去见他?要见,叫他自己来。”

    隋丽藻点点头说:“他已经来了。”

    脚步声在地库三层外面长长的甬道里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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