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休息亭中其他人也见两人好像有点异样。

“少帅万一那天生气，把你撤了，我看你还敢这么议论？”高正擎饶有兴致地跟他讨论着。

“那我还可以写写少帅的绯闻什么的。”

“佩服。”其中一个副官揶揄道。

……

刚进前厅，就见方思南坐在沙发椅上，面前摆了一盘围棋。

“方参谋情趣果真高雅。”杜雨萱微笑地客气到。

“我下棋下得不如少帅好。”他很谦恭的夸了段宁皓。

她从靠墙的架子上抽了本杂志，在旁边的餐椅上坐下，拿了块点心，细细品着。

突然眼前一闪，她本能地抬起头，看到段宁皓端了照相机，偷\拍了她。

“这胶卷这么快就用完了？”他边说着边走向方思南的对面坐下，“这还拍了什么？”。

“杜小姐，和你。”方思南摆了一颗棋子。

“让我看看。”杜雨萱起身，有点好奇拍了什么，怕被拍到两人亲密的镜头，就很难堪了。

“乖，洗出来再给你看。”段宁皓缩了照相机近身。

方思南见他二人这光景，只好离席去厅中客房内休息。

……

万府内，隔三差五就会听到关于杜医生地议论，不管是丫鬟仆人还是小姐们，这位杜医生着实引人注意。

“母亲，你觉得杜医生怎么样？”段景瑟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书本，抬起头对正在浇花的段夫人说道。

“不怎么样。”段夫人递了水壶给丫鬟。

“谁说的？母亲不是上次还夸她漂亮？”段景琪进来，显然是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吐了吐舌头。

“仪态举止差了些。”段景瑟拿了披肩，搭在母亲肩上。

“是过日子的，要那么端庄做什么？”景琪不以为然，插嘴道。

“母亲是认定馨媛姐这个儿媳妇了，三姐不必再打探了。”她挽着母亲，对三姐眨了眨眼睛。

“你这小丫头，有你什么事？”景瑟甩了书本轻拍在妹妹肩上。

“宁皓还年轻，难免贪玩儿，我也就不拘着他了，等到时候，他就会明白，谁更适合做太太了。”段夫人坐在沙发上，双手交握，很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我知道了，母亲原来是要，找一个跟你一样的儿媳妇。”景瑟亲密地偎在母亲肩上。

“没大没小。”

“是啊，三姐，你先把自己嫁出去再说吧，老学生。”景琪拿了苹果吃着，嘴也没闲着。

“你...，母亲你看她...”，景琪比几个姐妹多读了几年书，举手投足之间，很有书生气质。

景琪本想替弟弟说说话，看母亲的态度，怕是没什么好的结果了。

……

“少帅，督厅电话，已经转接到这里，参谋长请您过去。”

段宁皓见她真的不高兴了，不再逗她，拿过她手里的半块糕点，放进嘴里，“我过去看看。”

杜雨萱生着闷气，手里的杂志翻得很响。

“这次挖的很深，没想到万向晖埋了这么多年的眼线，和元帅结盟的时候就有动作了。”

“他要玩谍战，我怎么能不奉陪，谍中谍怎么样？”段宁皓在房间中踱着步子，“这边人安排得怎么样了？”

“他要安排程心彤，意图未免太明显了些。”除了方思南，情报处的副处也在这里，“不如我们礼尚往来，来个分量相当的。”

“好，那明天就启程。”他沉思了一下，声音低醇依旧。

……

雨萱离开前厅，直奔练马场外面。

“你好，少帅说他需要车钥匙，叫我来拿一下。”杜雨萱对段宁皓的司机微笑道。

“好的，杜医生。”司机想都没想，给了她车钥匙。看少帅和杜小姐的交情，不给只怕少帅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