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白茶花

作品:《烟雨柳江活色生香

“如烟姐,我们就这样走了?”花如玉依依不舍回头看,心念念那个俊朗男子。她不解,当初江飞雨既然拒绝了柳如烟,现在为啥又回身追求。说心里话,她喜欢江飞雨。只是,这个男子曾把柳如烟拒绝,还出言不逊。伤如烟姐就是伤她花如玉,她不敢爱。

“怎么,喜欢上他了?”若娶枊如烟,不如出家当和尚。这句话对她的伤害太深了,忍不住对花如玉发火。

“不敢,姐妹一心,如烟姐恨的人,妹妹岂敢妄想。”花如玉不防柳如烟直截了当,无意戳中她的内心,急忙申明。慌忙之中没有发现话中有语病。

旁边的白茶花扑哧笑起来,抬手打她一个:“如玉妹,你说不来话就别说。姐妹一心?如烟妹恨的人你恨,难不成如烟妹爱的人你也爱?”

“茶花嫂,不是这个意思。”花如玉急了,脸涨得通红。

“妹的意思是,同仇敌忾。”赶紧补了一句。

“别闹了。”柳如烟皱眉头,制止二人的打趣。一个何耀武纠缠,又钻出一个江飞雨,以后够伤脑筋。

“如烟妹,老实对嫂说实话,你内心是否喜欢江少爷?”叶茶花毕竟是过来人,看得出,柳如烟冲花如玉发火,其实含有一点莫名的醋意。

枊如烟微微一楞,马上愤恨起来:“如若喜欢江飞雨,不如出家当尼姑。”以牙还牙,以话还话。

白茶花不由摇头,说得太满了。万一喜欢呢?我看你如烟妹怎么解绳子?

三人正说闹之间,有个人从路边闪出来,手捧一束鲜红拦着她们的去路。

众人一看,是唐必成。唐必成家在唐埧,那地方一马平川,山水田林土,素有粮仓之称。唐家粮田千亩,金钱万贯。可惜出了个败家子唐必成,吃喝嫖赌五毒齐全,气得唐父急火攻心,不久去世。没有了父亲管束,唐必成更加放荡,不出三年,家产几乎耗尽。

去年,他曾托媒人上柳家山庄提亲,被被枊如烟当场婉拒。唐必成不死心,三番五次在路上纠缠柳如烟。献花献美人,这是狐朋狗友为他出的主意。

枊如烟心里暗叹,今天怎么了,又遇着一个麻烦制造者,而且是个十分讨厌的麻烦者。

“如烟美女,你是这美丽的鲜花,鲜艳夺目。鲜花配美女,争辉相映。”唐必成单膝一跪,高举鲜花。鲜花是坑,下跪也是坑。

枊如烟自然明白唐必成的鬼花招,不站不停不说话,从旁边绕过。

想到自己三番五次低声下气,却没有得到柳如烟一个笑脸。唐必成恼羞成怒,起身冲到柳如烟面前,什么怜香惜玉,护花爱花,全变成拳头中的恨打向枊如烟。

柳如烟不防唐必成会出手伤人,来不及躲避,吓得花容失色。

旁边的花如玉早已吓得惊叫,紧闭上眼睛。耳听一声惨叫,却是唐必成发出的声音。只见唐必成捂着鼻子,血从指缝渗出。

花如玉蒙了,唐必成打柳如烟,他怎么自己惨叫,鼻子流血?难不成如烟姐身藏功夫,借力打力,把唐必成的拳头反弹了回去,打伤唐必成?

“这是怎么回事?”花如玉问柳如烟。

柳如烟看着鼻血长流的唐必成,茫然地揺头。她也不明白,唐必成打向自己,自己没受伤,打人者怎么反受伤?

“谁打我?”唐必成蒙逼一刻,茫然四顾寻找打人者。四周没有他人,只有三个美女在旁。柳如烟和花如玉吓得花容失色,不可能打他,难道是白茶花?

白茶花身材苗条,娇娇滴滴,风吹扬柳摆。打人,恐怕打人不成,反伤自己。退一万步说,就是伸脸让这个弱不禁风的美妇打,也不可能打得他唐必成鼻血长流。

“是谁打我?”唐必成看向白茶花,因为只有她没有惊呼,也没有闭眼,应该看见打人者。

白茶花只是笑了一下,安慰枊如烟:“别怕,有我在。”

不言而语,这无疑表明,打伤唐必成的人就是白茶花这个美妇。

“原来是你打我。”说出这话,唐必成还是不相信。

白茶花若无其事地拍拍手,对唐必成一笑:“我打的,舒服吧!”

听了这话,自恃稳重的唐必成顿时大惊失色。红雅人都知道,唐家有口塘,水深无人漟。唐必成表面笑嘻嘻,其实心狠手毒,没人敢惹他。白茶花敢动手伤他,简直翻天了。

“敢打本大爷!”唐必成抺了一把血,出拳打向白茶花。刚才挨了一拳,一定是女人胡乱挥打,缺巴子咬虱子,碰巧。这一拳要让这臭婆娘哭爹叫娘。

拳头离白茶花眼睛只有一寸间,却突然打空,手被一股力量顺力一带,站立不稳,一个趔趄扑到地下,来了个狗啃屎。

这一跤摔得够呛,唐必成半天才爬起来。

“你是谁?你不是佣人。”出手快如风,能够打伤他的女人,背后绝不是佣人那么简单。

“不是佣人,难道我是小姐。”白茶花笑嘻嘻,声音有磁性。

这让唐必成差点相信,打伤他的人不是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而是另有其人。这个女人身上一定有秘密,而且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凭她的美貌和身手,不应屈身枊家山庄当一个佣人。

“赶快滚!老娘警告你,下次嘴巴再不干净,不仅流血,而且要落几个牙齿。”白茶花警告着。

“男不与女斗,这亏吃了就吃了。”唐必成明白一个道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狠狠瞪白茶花两眼,恨恨离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花如玉抱着白茶花上下打量,伸出大姆指,赞赏:“茶花嫂,看不出来,柔弱的背后藏着本事。”

白茶花拍拍花如玉,没有回答她,只是笑笑。

枊如烟凝视白茶花几称,拉着她的手直言:“茶花嫂,你不是逃荒人。”

两年前,枊家山庄来了母女二人。女人叫白茶花,背上的孩子田甜三岁。女人说,家乡遭水灾,全家出来逃荒,丈夫失散。求枊如烟可怜可怜,收留母女二人。见母女二人满脸灰尘,衣服破烂,枊如烟动了侧隐之心,收留她们在山庄。

白茶花洗了澡,换上枊如烟给的衣服,让枊如烟和花如玉看傻了眼。皮肤白哲,身材苗条,抺去灰尘的眼睛如两汪清澈的泉水,顾盼生辉。好有水色的一个大美人,那有点逃荒女的痕迹。

如果没有小孩甜甜在侧,二人打死也不相信面前的水色太好了的白茶花是个已婚妇。

白茶花十分能干,帮助枊如烟打理山庄上上下下的一些杂事,很快赢得枊直言的好感,让她留在枊如烟身边当助手。

“茶花嫂,你不是逃荒人。”柳如烟再次重复刚才的话,凭直觉,白茶花身上有着重大的秘密。能毫不费力打倒一个男人,虽说是一个淘虚了身子的男人,也让人讶异。

“茶花嫂,如烟姐说得对,你不是逃荒人。”花如玉附和说,刚才那身手,绝不是一般的逃荒女所具有。

原来,正如枊如烟所料,白茶花并不是什么逃荒女。她出生在一个武林世家,从小跟着父亲练武,练就一身真功夫,三五个大汉跟本近不了她的身。远嫁田河埧的田冲后,白茶花就收敛功夫,整日相夫教女。田河埧有个恶霸,垂涎她的美色。一日,恶霸见田冲出门上山打柴,带着俩个打手把白茶花堵在屋子,欲行强暴。白茶花忍无可忍,玉手一翻,一把短剑在手,当场血刃恶霸。当晚,带着女儿和丈夫一起亡命天涯。逃亡的路上,夫妻分散,至今还不知田冲的消息。

白茶花把前因后果道后,对柳如烟说:“不是我有意隐瞒,我是担心惊吓了你们。”

柳如烟拉着白茶花的手,感激地说:“茶花嫂,现在我才明白,每次我受到骚扰,你为什么很有底气站在我面前,不怕有性命之忧。”因感激,眼泪流了下来。

白茶花正色说:“我们母女俩亡命在柳家山庄,小姐待我如亲人。茶花无以报答,唯有以我的本领保护小姐。”

柳如烟脸色一凝,很不高兴:“茶花嫂,说过多次不准叫小姐,你咋还这样。下次再叫小姐,花如玉,我可真生气了。”

白茶花抱着柳如烟,连连点头:“小姐,茶花下次不叫小姐了。”

“还叫小姐。”柳如烟假装作势要打人。

“打她!”花如玉童心乍起,朝白茶花的屁股揪了一下。

大叫:“茶花嫂的屁股好诱人啊!”

白茶花在花如玉的屁股反揪一把,戏谑:“屁股丰采,还不找个爱的人摸摸,老了没人摸。”

柳如烟突然想起初来柳家山庄灰头土脑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茶花嫂,你灰尘掩面,怕的是有人对你起打猫心肠吧!”

“秀色可餐,红顏祸水。不然,恶霸就不会死在我手里。一路逃来,沿途色狼出没,起打猫心肠的人不少。不掩蔽不行啊!”

白茶花忘记不了,逃走之初,遇见好几个调戏她的男子。为此,只能破衣在身,脏土抹面,遮掩容颜,打扮成乞讨妇。这一招后,果然没有男人在骚扰。

“红颜不是祸水,美丽不是错。错在心术不正的男人,强暴你的人是死有余辜。”柳如烟正色道。

三人嘻嘻哈哈一阵后,白茶花说:“如花妹,刚才情急之下为救你打了唐必成,这会给你惹麻烦,对不起。”

柳如烟拉着白茶花的手,嗔怪道:“你这么说,我真生气。若不是你出手相救,妹妹已经受伤在地,救命之恩,永生难忘。从今后,你不是我的茶花嫂,而是最亲的茶花姐。”

说到这里,柳如烟头脑中莫名想起江飞雨。整整一天接触,似乎他并不象一个浪荡子。随即恨恨道,你是若娶枊如烟,不如出家当和尚。我是若嫁江飞雨,不如当尼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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