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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23章听说安丫头被贵人看上了

    作品:《福气农女:陛下哪里逃

    这堆山货给的价格很厚道,安凌紫相当满意。

    鲜竹笋两文一斤,卖了862文。网肺衣5文一斤,卖了98文。5只野鸡卖了750文。眼睛蛇给一两银,2只竹鼠给400文,3只野兔卖了1340文。狐狸的毛色杂乱没光泽卖不上价,给了一两银子。黄鼠狼卖了500文。乌鸦直接扔掉了。

    差一点够6两银,顾掌柜直接给了6两银子。安凌紫知道这一切都是看明阳子的脸面所以没拒绝,大不了往后给雪晶多灌点营养。

    顾掌柜让马夫搬货装车,他和林大夫找明阳子请示一下,不知道有没有别的事要他们效劳。

    不用半分钟,他们就被明阳子轰走。留下安凌紫在这大眼瞪小眼“雪晶给我吧,我要回去了”。

    院子外面的村民还在,趁顾掌柜他们还在整理山货,吸引住他们的目光,安凌紫抱着雪晶悄悄离开。

    去里正家,敲门,刘勤勤应门“安丫头,你来找我呀”。

    尴尬,安凌紫讪笑“我找刘叔叔有事”。

    刘勤勤失望“哦,我爹不在”。

    “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累了,换一只手抱花。

    “午饭前”刘勤勤问“这盆是什么花”。

    雪晶没开花前跟一般植物蛮像的,安凌紫胡诌“山里的野花,种着玩的”。

    刘勤勤对花草没兴趣,既然不是来找自己的“那你晚点来吧”准备关院子门。

    “诶,等等”空手撑住门“我进屋坐着等,可以吗”。

    “哈?”开始觉得突兀,想了想又觉得没什么,让路“行,你进来吧”。

    进门总不能光坐着吧,跑去刘勤勤的闺房跟她聊天打发时间。

    马车离开刘家村后,林婆找到陈七娘夸张地描绘安凌紫傍上贵人的事。

    “你眼花了?”陈七娘下意识否认。

    “不光我看到了,村里头这么多人都看见的”林婆迷醉地说“两辆马车,马儿又高又俊威风极了,里头的贵人那个气势啊看一眼脚就发抖。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是绸缎做的,滑溜得跟剥壳鸡蛋似的”。

    陈七娘被她说得心动,心焦地问“他们是哪家公子啊?”

    “我哪知道?你直接问你孙女不就行了”林婆一脸你真笨,尖酸刻薄说“陈七娘,你家孙女傍上贵人,你的好日子要到啦,往后别忘了我们这些邻里啊”。

    陈七娘白日梦未醒,呵呵傻笑“好说,好说”心焦如焚,哪有心情干农活,早早回家守株待兔。

    午时,易氏推开院门说“勤勤,你知道吗,今个儿有马车来我们村了…”她不知道安凌紫在这,给女儿倒八卦。

    刘勤勤瞄了一眼安凌紫,跑到院子跟易氏说“安家丫头来了”。

    “噢?”“她说找爹有事”。

    安凌紫出来向易氏问好。

    这时刘工和大儿子大儿媳一块回来。

    刘工看见安凌紫“安丫头怎么来啦”。

    安凌紫作揖“刘叔叔,我有事找你帮忙”。

    刘工很意外,他问“什么事?”

    安凌紫问“刘叔,可否借一步说话”。

    刘工呵呵笑了,小女孩扮演大人的模样挺逗的。笑归笑他还是很宽容地将安凌紫带到正厅,奉上一杯茶水。

    和善的里正,安凌紫心里再一次肯定他。抿一口热茶,说“刘叔,我们家想在村里批一块地建新房子”。

    刘工一听乐了,说“这事你奶奶早上跟我说过了,放心吧肯定办妥”。

    安凌紫慢条斯理地解释“奶奶说的是给三叔盖新房子用的,我现在跟你说的是我们一家盖新房的事”。

    刘工怔愣“你们家一次盖两个新房子啊?”

    “可以这么说”安凌紫喝茶,嘴里回甘“我来找你,是想把批地的费用先支付,落实这件事的”。

    刘工弄明白了这件事,收起脸上的笑容,正色道“这件事找你们家大人来跟我说”。

    安凌紫叹口气,唉,就知道会这样。在衣袖的暗袋里掏出两两银子放到桌上,坦白的跟刘工说“刘叔叔,我们家什么情况,你是看在眼里的”。

    “前天我娘把她娘家给的4两银子交给我爹让他来你这批地起新房子,结果这银子到了我奶奶手里,现在我奶奶要给我三叔起房子”安凌紫叹气。

    光明正大偷听的刘勤勤替安凌紫叫屈“他们怎么能这样啊,太过分了”。

    刘工警告的暼暼刘勤勤,后者马上住嘴。

    对这个病弱女儿刘工夫妻格外宽容,像这种谈正事的场面儿子儿媳他都不乐意让他们旁听。

    “我娘特意叮嘱我,把钱交给刘叔,不能落入安家其他人手里”安凌紫下剂猛药“我爹是愚孝,只知孝敬老人不知扶持孩儿,我弟过几年该定亲了,家里那条件,一大家子在逼仄的土胚屋里混住如何说亲”。

    “爹,帮帮安丫头吧,你瞧瞧安家小孙子浑身肉厚大孙子骨廋如柴,你忍心吗”刘勤勤憋不住。

    神助攻,安凌紫内心暗爽。

    刘工对安凌紫的印象挺好的,因为架不住女儿的洗脑。

    之前儿子儿媳给小女儿脸色看的事情他不知道,后来女儿自己找他告状。也是从那时起安丫头的善良好运气等等话题一直强制性围绕着他们夫妻。

    安凌紫掏出剩余的4两银子放到桌面“刘叔人面广,剩余的银子刘就麻烦你帮忙买材料了”。

    “你们家准备盖多大的房子?”多得刘勤勤的帮腔,刘工虽为难但最后松口了。

    安凌紫大致说一下构想“三间土坯房,上房、东厢、西厢,再用竹木围一下院子”说着忽然觉得银子不够又补了一句“要是银子不够我后边补上,目前最要紧的是尽快动工”。

    刘工估摸一下道“衙门文书那我有交情,1两银可以办妥。余下5两银起3间土胚房足够了”。

    刘工建议道“再过十天秋收要到了不好耽搁,多雇些人早日完事比较稳妥”。

    “刘叔想的周到,我自愧不如”彩虹屁奉上。

    刘工见安凌紫不是小家子气的作态,认同的颔首微笑。

    安凌紫试探地问“刘叔,批下来的地能不能登在我名下”。

    刘工冷脸“你这是为何”。

    安凌紫试着争取“你可以认为我是心胸狭窄之辈,我就是不相信安家人”。

    “你也姓安,你这样的做法与自毁根基有什么区别”察觉自己的语气恶劣,刘工说了软话缓缓气氛“安丫头刘叔劝你一句,人有来处才有归去,你自毁来处世间难存”。

    刘勤勤放轻呼吸,没想到安丫头胆子这么大。

    “毁了来处是为了守护呢?父慈才有子孝”安凌紫冷笑“刘叔,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凄清又透彻,这一刻安凌紫的形象变得高大。

    “唉”刘工不再劝,喝了半杯茶说“你是女儿身且未及笄,村里的地登你名下难度非常高”指关节敲敲桌面“不如登在你弟弟名下,虽说不合规矩但多给些茶水费此事能成”。

    安凌紫思考一会“就这样办吧,谢谢刘叔”。

    刘工赶人“行了,没事回去吧,过几天再来”。

    刘勤勤送客,安凌紫拒绝易婶婶的留饭,抱上雪晶回家了。

    刘勤勤在前院门边目送安凌紫离开。

    “值得交往”声音从背后传来。

    刘勤勤吓一跳,迅速转身“爹,你干嘛一声不响站着”。

    刘工没搭理她,自顾自说道“安丫头不错,有勇有谋为人有底线,你跟她交好,蛮好”。

    刘勤勤轻咬下唇,下定决心“我总觉得安丫头欠几分真诚”。

    “啧,天真”刘工摇头晃脑“世人皆如此,你不要看细微处。你要看性格与潜力,她与你交好日后能成为你的助力足矣”。

    刘勤勤轻触自己扭曲的脸“可是我的脸这样子,有什么用……”

    刘工恨铁不成钢“人生不是只有脸蛋,你总爱钻牛角尖,唉…”

    陈七娘搬了个木墩坐在前院守着,安凌紫还没进院子陈七娘就迎了出来。

    往日尖酸刻薄的脸如今笑成一朵花,真可怕,安凌紫咂嘴。

    “丫头,你回家啦”安凌紫没管陈七娘谄媚的问好,径直进屋。

    对着安凌紫的背影“呸,不懂尊卑的烂货”想到这该挨千刀的东西得了大造化入了贵人的眼,自己还得讨好她陈七娘心窝子被无形的郁闷之气戳得发疼。

    碘着脸跟进屋子,安凌紫将雪晶搁到墙边,淘米做饭。

    “丫头,今个儿有贵人来村里找你,是不是真的”陈七娘坐在饭桌旁的椅子上看安凌紫忙碌。

    安凌紫心情好,决定糊弄几句“奶,你听谁说的呀”。

    陈七娘含糊地嘟囔避开这个问题“还用说吗,全村都知道了,两匹膘肥体壮的马儿真威风”。

    “那你知道马儿停在哪里吗”开始生火。

    “西山”林婆说的明明白白。

    “你也知道马车停在西山,关我啥事”安凌紫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陈七娘下意识地想发火,骂人的话溜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皮笑肉不笑地说“大家伙都说你也在西山怪老头家”。

    安凌紫择菜,敷衍地说“恩人救了我的命,我去报恩呢”。

    陈七娘狐疑问“报什么恩,那恩你们不是早报了吗”。

    “我去看马车呢,碰巧遇上恩人需要帮助,于是我就去帮恩人搬东西了”来这谎话越说越溜,真没品,安凌紫吐槽。

    陈七娘的面具龟裂了,尖声质问“什么!原来你送上门给人家当苦力”。

    安凌紫炒菜,热锅滋滋响偶尔来个油爆声。

    陈七娘见安凌紫没有回答她,认定这一切都是误会,想起刚才倒贴的热脸觉得自己亏大了“在家扮柔弱,动不动装死,去别人家当苦力这么积极,真是生个馒头都比你好”。

    安凌紫优雅地往锅里撒盐“奶,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毕竟不是你生的我”。

    气得不停大喘气,又找不到安凌紫的错处,陈七娘只能黑着脸离开。

    “当家的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当心身体啊我们不比年轻时候了”前院传来动静,安凌紫探头看了一眼,安树根刚从田地里回来。

    陈七娘特意到前院迎接安树根,瞧,又是端茶又是擦汗,温柔体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安凌紫收回心神专心炒菜。

    砰!哐啷!开始安凌紫没察觉,后来动静越闹越大。

    安凌紫将灶膛里的火灭了,慢腾腾去隔壁看戏。

    倚着外门框往屋里瞄,哇!战况激烈,满地都是碗碟的碎片,桌子翻了个底朝天,茶壶里的水洒了一地。

    安凌紫没有过去劝架,自找的懒得管。

    李氏和安策回来了,李氏听到叫骂声扔下手里的农具奔过来“这是”。

    安凌紫说风凉话“吵架呗”。

    安策加入看戏队伍,李氏没多想进去劝架。

    陈七娘看见李氏火气更盛,吃了枪药的嘴迁怒道“滚远点,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头笑得灿烂的吧”。

    李氏委屈巴巴说“娘,我没有”。

    安树根怒怼“谁都不要劝她,我看她今天能怎么着”。

    火冒三丈的安树根难得正义一回“你骂李氏干嘛,她做错什么,慈母多败儿说的就是你,该骂的不骂,不该骂的经常骂,有你这样的吗?”

    陈七娘听到安树根维护她最讨厌的人顿时热血沸腾,战意满满“我是婆婆她是媳,谁家媳妇不被婆婆说,我让她跪着伺候我都是应该的”转头推了李氏一把“狐狸精,去哪都得勾人心魂”。

    李氏没有防备被推脚下趔趄,地上铺着碎瓷片,安凌紫耳聪目明一个箭步上前扶住李氏的胳膊让她稳住脚“娘,我们站外面吧,这里危险”。

    李氏吃亏后听了安凌紫的建议,三人在门外安静地吃瓜。

    陈七娘恶人先告状“我可怜啊,在家一点地位没有,你出去问问哪家不是老婆子管钱,你这个人真的老糊涂了,钱不给我管现在我管媳妇你也要插手”呜一声哭给安树根看。

    “钱袋子让你看管,老子的钱就没有一个铜子儿能攒下来。你自个儿摸着良心说,我警告你多少次,你一直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才不给你管钱的”安树根想起罪魁祸首咬咬牙“你耳根子软,被那个心肠歹毒的哄两句,你就把钱全掏出去,肯定不能让你管钱啊”。

    “呵,心肠歹毒,有当父亲的这样说儿子的?”陈七娘暴躁如雷。

    “当初他威胁我,说要打我,我就说了从此以后断绝父子关系”。

    “父子哪有隔夜仇”,听了软话,安树根的态度没那么强硬,谁知陈七娘这个时候自毁长城“当爹的帮儿子是天经地义,他盖房子差点银子你给他便是,犟得跟头牛似的”。

    安树根眼中的红血丝都露出来了,瞪大眼“放屁,我辛辛苦苦耕地做木工活挣几个铜钱容易吗,之前被你倒腾走的还少哦”。

    陈七娘不服气对骂“田地里的活只有你在干?我没份是吧!”

    陈七娘哭唱着翻老黄历“我三儿出生的时候遇到天灾粮食欠收。我坐月子没粮食可吃,肚子只能混个水饱。没有奶水只能去隔壁求林婆施舍点米汤,饥一顿饱一顿的总算活下来了。说到底都怪当爹的没本事…”。

    安树根不想听,情绪激动随手抓起旁边的扫帚就往陈七娘甩过去“我没本事!他长这么大吃谁的喝谁的光靠林婆施舍的米汤能长这么大吗。他第一次成亲礼金不是我给的?他两个娃娃是不是我给养活的”。

    陈七娘选择性不听,将话题扯到可怜的三儿身上“我的三儿倒霉啊,好好的活计遇上骗子,将他的家产骗了去。遭此横祸,你当爹的不心疼,我心痛。这是我怀胎10月在我肚子里掉出来的一块肉啊。

    安树根听不下去,恶狠狠的打断她“别跟我说这些。我不欠他什么”。

    听得差不多,安凌紫拉着李氏和安策回屋吃饭。

    “姐,爹跟三叔还有堂弟堂妹去镇上,中午不回来吃饭不用给他留饭”安策主动通知安凌紫。

    “那太好了”不用看见安富裕恶心的做派,粗茶淡饭也开胃。

    安凌紫拍拍手掌,弄点仪式感。引得李氏和安策的目光看到她身上。

    “我们家要住新房子了”安凌紫等很久他们没问只好自己公布了。

    两个傻不拉叽的被隔壁热火朝天的争斗吸引住心神,现在安凌紫提醒他们才想起来卖山货的事情。

    李氏脸上的喜悦表露无遗,她说“给我好好说说早上发生的事情”安策也一脸期待的看着安凌紫。

    “边吃边说吧,肚子饿了”食不言寝不语那是大家闺秀该遵守的条则,她不是大家闺秀就不用遵守了。

    一顿午饭的时间安凌紫事无巨细把早上发生的事情说给他们听。李氏和安策听得津津有味。

    “这么说事情是办妥了”李氏叹道。

    “当然,我办事你放心”安凌紫不知谦虚为何物。

    安策崇拜的看着安凌紫问道”姐,那些山货真的卖了六两银子”。

    安凌紫点点头反问他“然后呢”。

    傻不拉叽的安策说“我没摸过银子,我想摸一下银子,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安凌紫不由得可怜他,这孩子的世界是有多小啊。长到11岁银子是什么触感都没见识过。

    安凌紫遗憾的告诉他“银子给刘叔了,现在我身上没有银子。下次吧,下次再挣到银子让你摸个够”。

    安策失望道“哦”。

    安凌紫提醒他不久后可以住新房子。安策果然是个神经大条的大孩子,马上将心里的那点忧愁抛到九霄云外,开心的叽叽喳喳说不停。

    “娘,刚才我对奶奶撒了谎”有些事要私底下串通一气。

    李氏停住收拾碗筷的动作,抬头看安凌紫问“什么谎”。

    “我告诉她,我今早去明阳子家无偿帮忙的”。

    李氏担忧地问“那起房子的银子怎么解释”。

    安凌紫随口一说“就说外公给你10两银子,剩余的6两,怎么样”。

    李氏肯定地答应“可以”转头叮嘱安策“你不要说漏嘴,知道吗”。

    安策答话“哦”。

    “娇妍姐”前院有人叫嚷,李氏让安凌紫接手洗碗工作自己出门探看。

    “呀,五妹,你怎么来了”李氏很开心,热情问道。

    李五妹递了一把新鲜青菜给李氏“地里第一茬,鲜的很”。

    李氏接过来,笑说“来就来,还拿什么伴手礼”。

    “这点东西算什么礼,小丫,叫人呀”李五妹指挥跟在身后的女孩。

    小丫声若蚊蝇“妍婶婶好”。

    李氏笑眯眯应“诶”。

    李五妹兴奋地握住李氏的手“妍姐,你的苦日子要熬到头了”。

    李氏不懂反问“你说什么呀?”

    李五妹以为她在故意遮掩,不以为意,笑呵呵说“今早的事整个村子都传遍了,待紫丫头嫁入高门之家你就跟着享福啦”。

    李氏忙不迭否认“事情不是他们传的那样子的。你想想我们这样的家庭怎么会认识贵人呢?”

    “你们家还真有这样的气运,你弟弟能当上官当初也是贵人上门提携的”。

    李氏哑口无言,不知道从何处开始解释。

    李五妹和李氏未出嫁前是同村的姐妹。李氏当姑娘时发生的事李五妹都知道。

    她俩缘分也深,嫁的男人都是遇难新迁过来的安姓男子。

    有这样的渊源,她们的关系在刘家村里还算亲近。

    陈七娘听到李五妹和李氏的谈话声,不在屋子里待着怄气了,出来见面不打招呼冷脸坐在木墩上光明正大偷听。

    陈七娘无礼的举动让李氏脸上无光“反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们进屋慢慢说吧”。

    李氏拉她手进屋。

    李五妹不动,阻止道“不用了妍姐,我田地里的活多着呢,没时间坐,下次吧”。

    林婆子来了,见到拉扯中的俩人“德行家的也来的”。

    李五妹答话“是啊,过来找妍姐说几句体己话”。

    林婆子调侃李氏说“安家媳妇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你红光满面的样子,看来家里的喜事相当大嘛”。

    “林婆,喜从何来”李氏反问。

    陈七娘不甘寂寞地插话“得了吧,你可别瞎咧咧,她哪有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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