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报信

作品:《福气农女:陛下哪里逃

回到刘家村后,李氏提心吊胆了几天,看到没有人上门找茬,她才逐渐安稳下来。

手中积攒的银子太多了,安凌紫又拜托里正帮忙买了100亩田地。加上之前买的那100亩,现在安凌紫手上已经有200亩良田了。这些田地都是租给佃户耕种,省心省力。

陈杨氏来报,“小姐,山里有狼”。

“山里深处的狼跑出来了吗?”

陈杨氏满脸惊恐的说“昨晚,我们听到狼群的嚎叫声了,距离我们果园非常近”。

现在大雪还未融化,食物不够,最近进了大批的家畜,闻到味道跑出来觅食了吧。

安凌紫安抚的说道“我今晚到第三个山头看看情况,你们该干嘛干嘛,放心不会有事”。

陈杨氏眉头不展,建议道,“小姐,狼群十分凶悍,不如趁天色还早,先叫几个猎人,今晚过来帮忙吧”。

“我会安排好,你先下去吧”。狼对于他们来说非常凶险,但是对自己来而言,在大黑山里头杀它们就跟玩似的,不耗吹灰之力。

吃过晚饭之后。安凌紫跟李氏说“果园附近来了狼,我今晚去看看情况,你不用等门了”。

“野外的虎狼不是家养的狗,我知道你能力强,但古话有言,双拳难敌众手,你不该大意的,跟里正说一下,让他帮你找几个老练的猎人再去”。

“暂时不用,我今晚过去是探查情况的,我在围墙里面安全的很,等我看清是什么情况之后再做处理”。

李氏知道女儿倔强,事情她决定了很难改。在围墙里,狼群不可能将红砖墙扑倒吧。想了想,自己对红砖建造的围墙防御力非常有信心,她便不再阻挠了说道“自己注意安全”。

夜晚,身上穿的厚厚的,揣上暖手炉,去了大黑山。

陈大牛一家看到安凌紫来了,才真正放下心来。

主家来了就代表这件事引起了注意,会尽快解决,自己一家的生命才有保障。

陈周氏跟着安凌紫去了第三个山头的红砖屋里。

安凌紫让她将火炉点燃,泡上一壶茶,便让她回去休息了。

陈周氏不放心,她要求留下来陪着安凌紫。

“不用,赶紧回去吧”。

陈周氏见安凌紫一意孤行,迫于无奈之下,只好回去休息。

就这样,就着忽明忽暗的烛光。

茶壶中剩余的清茶早已凉透。

半夜时分,狼群的嚎叫声又响起来了。

的确距离很近,放开精神力扫描一下,有23条狼围在围墙边对着围墙里嚎叫不停。

这个狼群的狼王是一头白狼,浑身的毛色没有一丝掺杂着其它颜色。

安凌紫只监控着它们,并没有动作,狼群嚎了一盏茶时间,白色的狼王往前一步。特殊的频率短促的低嚎了几声,接着狼群,其他狼开始尝试着越过围墙。

幸好当初建围墙的时候没想到节约建材,这堵墙高两米。狼群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跳过来的。

果然,群狼吃鳖,每次跳跃都失败了,摔在地上滚一圈,可怜兮兮的哀叫。

慢慢的狼群没有狼再尝试跳越围墙。

白色的狼王再次短促的嚎叫,可以听得出来,声音里有严肃的威胁声。

没多久,本来有些军心溃散的狼群,重新振作士气,又开始跳跃起来,这一次它们的潜能明显得到提升,有好几只险些跨过了围墙。

安凌紫相信只要再给它们一晚上的时间,它们都能跳过来,进入到果园里,为非作歹。

安凌紫阴测测地说,“这身毛皮可真漂亮”。

眼睛微眯,一阵微风吹过。

烛台上的蜡烛火光摇曳。

狼群附近的植物开始妖异化,许许多多埋在泥土中的种子开始快速生长。

变成藤蔓,变成荆棘,变成锋利的刃,几只狼被树木贯穿了肚子。倒在地上死不断气,痛苦挣扎。

狼王面对这种怪异的非自然现象,心中升起无限敬畏的心,扬起头颅,几声高昂的嚎叫声。

狼群收到命令,四处溃散。

安凌紫控制着藤蔓将它们一个个绑起来,吊在半空。

然后慢腾腾走到狼群所在的方向,到达围墙边的时候,安凌紫站在一根树丫上,接着原本几年树龄的小树快速膨胀,枝丫伸过了围墙,然后像有人性一般弯到地面。

安凌紫安全到达目的地。

擒贼先擒王!安凌紫直接走到白狼王身边,身上的威压毫不收敛,还故意集中只往狼王脑子压迫过去。

狼王发出几声可怜兮兮的哀鸣,小便**了。

安凌紫不禁笑了“我不杀你,放心吧”。

也许是小世帮忙翻译的,又或许动物的直觉是敏锐的。白狼王知道安凌紫没有杀它的心。情绪好了很多,光着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安凌紫。

安凌紫轻轻的挥了一挥手,绑在白狼王身上的藤蔓瞬间松开。白狼掉到地上迅速的爬起,走到安凌紫脚边臣服地趴下了。

这么明显的姿态,安凌紫一下子就读懂了它是什么意思“你还挺聪明的”。

白狼伸出舌头讨好的舔舐着安凌紫的衣摆和鞋子。

狼是大黑山的生物链之一,它对维持生态的平衡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安凌紫当然不会目光短浅的将它们全部杀光。

好吧,如果白狼不是一副臣服的样子,安凌紫肯定不会放狼归山,毕竟狼群的记仇能力非常强。

现在嘛,看白狼像只家养的小狗一样乖巧,当然另说。

安凌紫再次挥了挥手,绑在其他狼身上的藤蔓一瞬间全部松掉,所有狼都摔在地上。它们反应过来后夹着尾巴,趴在地上动都不敢动。

安凌紫对着白狼说“你跟它们回去吧。下次不是我找你们,你们不能靠近这里,明白了吗?”

很明显白狼听懂了,低沉的嗷呜一声,领着它的手下离开了这里。

之前杀了五只,狼的尸体还摊在那里。

狼皮挺值钱的,想到这里,安凌紫操控着藤蔓将五只狼尸体绑在一起回了果园。

一路轻轻松松的拉到陈大牛住处前。

陈大牛一家听到声响,走出门看。

弱不禁风的小姐拖着一大串狼尸体走过来,实在令人惊悚。

陈大牛一家瞪着眼,鸦雀无声。

沉寂一会后,陈大牛作为一家之主,鼓了鼓劲,恭敬的问安凌紫,“小姐,何时请了猎人坐镇?”

安凌紫毒舌的反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请猎人了”。

陈大牛语塞,小心翼翼的问,“那这些狼尸体是……”

“我刚才杀的”安凌紫轻描淡写的说。

陈大牛一家惊呆了,这些狼竟然是弱不禁风的小姐杀的。

安凌紫不想透露太多,吩咐道,“这些狼皮留着,狼肉的话,你们要吃就吃,不吃的话就分给其他村民吧”。

在陈大牛一家目送的眼光中,安凌紫离开了果园。

李府送请帖过来了,明天就是李婷出嫁的日子了,看来各种礼节十分繁琐,拖延到今天才送帖子。

古代成亲要三书六礼。

基本上一个流程走下来,快则几个月,慢则一年半载也是很正常的。

像李婷这种一个星期之内就出嫁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对劲。

只是迫于李玉贵有官职在身,大家不敢吭气罢了。

李氏拿着请帖问安凌紫,“紫儿,明天你表妹出嫁,我们要不要去参加喜宴?”

“不去,他们不怀好意,为了避免生起风波,明天让陈大牛送一份礼过去就行了,我们不用到场”。

李氏也是这个意思,她现在越想越后怕,特别女儿跟她分析过马冠额头发黑,血色不好,有暗疾。

第二天,李大牛带着礼物独自一人去李府。

他回来向安凌紫她们汇报。当时李府的人看见她们没有到场,脸黑的像墨汁一样。

李氏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幸好没有去。

安凌紫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马冠这人本来心术不正,又有强而有力的爹给他撑着腰,他的欲望不会经历一点点阻挠就放弃的。

晚上,安凌紫用主仆契约联系暗影。

暗影出现在她面前,安凌紫递过一封信,说“将这封信交给县太爷”。

暗影领命退下。

次日一早,县太爷处理完公务就接到门房给他的信,他拆开一看,勃然大怒,问门房“这封信是谁送过来的?”

门房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战战兢兢的说道“刚才一个男童送过来的,他说一定要让你亲自看”。

心里惴惴不安,那男童除了这封信,还递过来十个铜板。他收了银钱的事情,县太爷不会知道了吧,越想越害怕,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县太爷像吃了钉子一样,脸色发黑“叫少爷到书房里找我”。

儿子娶李玉贵的女儿,他是知道的。

李玉贵在他手底下干活这么多年,也还行,他为人知趣,平时过年过节礼物肯定有。

李玉贵还有一个官位比自己高的岳父。所以儿子说要娶他女儿为妻,自己是勉强同意了的。

为什么说勉强呢?他也有一点怨气,儿子到李玉贵家做客,莫名其妙就跟他女儿睡在一起,他怀疑李玉贵在饮食上做了手脚,要不然怎么会醉酒误事,还这么巧发生这种事情。

这亲事来得忽然,今天又收到这一封信,县太爷在职场上打滚,脑子一下子就发现这件事有问题。

昨天洞房花烛夜,马冠自然是晚醒的,小厮来报,他才慢悠悠的穿衣到书房找他老爹。

一进书房便笑嘻嘻的请安,问“老爹,这么早找我过来干嘛?”

县太爷看到他衣衫不整,眼眶发青,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不由得心中升起一股郁闷,将手中拿着的信,一下子砸到马冠身上,吃了枪药般说道,“你自己看看”。

马冠一脸懵逼的看完了信,脸上的神情骤然大变,有点心虚的悄悄的瞥了他爹一眼,发现他爹也看着他,迅速耷拉下来。

县太爷毕竟当官多年,严肃起来官威还是有的,他冷着声音质问“信上说的是真的吗?”

马冠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老爹发火。他支支吾吾的说,“是真的”。

县太爷大怒,随手抄起砚台,猛的砸向马冠。

砚台在马冠身边破碎,溅起来的墨汁粘到衣服上。

砸过之后,县太爷仍不解恨,气得一下子坐到椅子上,哆嗦的手“气死我了,我让你不要去那种脏地方。说你多少回了,你但凡听我一句话,哪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马冠听出老爹话里的关心,马上装可怜说道“爹,我已经很不舒服了,你还骂我”。

县太爷气恼不过,抓起桌面上放着的宣纸,往马冠身上扔,宣纸质量比较轻,在马冠身前四处散落,并没有碰到他。

县太爷气得头发晕,他按了按眉心,冷静了一会才说“大夫怎么说?”

马冠正想开口说话,县太爷伸出手掌,制止他“罢了,你别说了,我让大夫过来”。

接着吩咐奴仆,让他请个大夫过来。

马冠的生母知道书房里县太爷发火的事情了。

边哭边跑到书房外面“老爷,儿子做错了,都怪我不好,我没有教育好他,你要怪就怪我吧,千万不要怪儿子……”

县太爷脑子混乱,心里担心,难免迁怒。听着娇妾的哭诉,他的脸色越发难看。

马冠慢慢的退到门边,跑去跟他娘说“娘,我没事,你先回去吧,我晚点去看你”。

再三确认之下,县太爷的宠妾才退下了。

大夫来了,当着县太爷的面,给马冠诊了脉,一脸凝重地跟县太爷说“前些日子我跟少爷说过,他这个病要杜绝房事,安心静养,才有可能治好。但我今日再次诊脉,看来少爷并没有听我说的,身子反而亏空得更加厉害了,这几天房事没有断吧?”

县太爷死死地压住心中的火气问“大夫,现在他要多少时间才能治好?”

大夫皱着眉头苦想,他不敢直话说,按他的诊断,少爷已经病入膏肓,现在没有爆发出来,是因为年轻力壮,看起来的表面光而已,估计撑不了多久了。

县太爷心里咯噔一下,漏了一拍,说“你直话直说”。

大夫跪在县太爷面前,说“公子恐怕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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