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心念一动，就说要给许琳按摩，因为觉得这段时间她也是太累了……

很长的按摩过后，张凡双手依旧不肯停下，在许琳的肩膀上按摩着。许琳忽然没来由地问了一句：“张凡，我们这样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张凡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这个问题对于女人来说，非常重要，他不能随便回答。毕竟这个问题的答案虽然不是唯一的，但它代表的着女人期待一个承诺。

“如果你觉得为难，就不用回答了。”许琳说道。即便听上去她很大度，并不在乎；可越是这样，越代表其越重视。

张凡含情脉脉地看着许琳，诚恳地道：“那还用说吗？你是我张凡的女人呀！”

张凡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段关系，毕竟许琳未必会向王诗雅那样肯同意他建立后宫。因此在两人感情还没升温到足够的高度前，他需要获得时间。

听完张凡的回答后，许琳欣慰地带着笑脸睡着了。而张凡则是怀抱着美人，思绪万千，百感交集。

如果说要想泡到漂亮妹子很难，那么要想泡到很多个漂亮妹子无疑更难。而难中之难之处在于如何让这些漂亮妹子们和睦共处，不吵不闹。

这简直就是一门学问，一门可以让张凡整个下半辈子都钻研的学问。

后宫生活毕竟不像是某些小说或者影视作品里那样易如反掌的呀，除非我能开外挂。带着这种感慨，张凡也慢慢睡着了。

第二日，S市的天空非常不甘寂寞，再度降下一场大雨，张凡照旧早起晨练，随后又冒雨来到了一条胡同里的合租楼。这儿是陈又川的档案里记录的住址。

“年轻人，你找谁？”房东是一个年纪很大，满头白发，弯腰驼背的老婆婆。

张凡信口胡诌，说了一句：“婆婆，你好。我是陈又川的朋友，来拿点东西。”

老婆婆一听张凡自己承认是陈又川的朋友，顿时脸色一沉，嘀咕道：“你最好回去提醒他一下，该交房租了啊！”

张凡苦笑了一下，到楼上陈又川的房间去了。虽然陈又川已经死了，但他涉及到的案子还没了结，所以警方暂时还没把其死讯公布出去。房东婆婆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进入陈又川的房间，张凡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个家伙的房间里到处乱糟糟的。方便面盒子，水果皮，香烟烟头，啤酒瓶塞满了垃圾桶，再加上一些揉成一团的卫生纸，臭袜子。

房间里的空气味道有多难闻自然不用多说，说一句猪窝，也完全不算过分。

忍受着恶臭，张凡屏住呼吸，从床头柜开始翻找小华的佛珠。脏乱差的卧室并不大，张凡几乎把整张床都翻过来了，也没发现设么佛珠。

唯一值得一提的发现居然是加起来几十元的零钱，而且还是在床底下发现的。由此可见，陈又川这个人表面看上去还勉强算个人，私下却有多么邋遢。

最后，张凡把客厅也彻底翻了一遍，依然没有发现小华的佛珠。不过，张凡找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陈又川搂着一个并称不上十分标致的女人，而那女人的手腕上正好有一小串佛珠。据张凡推断，这个女人和陈又川的关系不一般，应该是陈又川的情人吧。

张凡拿着照片离开了胡同，他越看越不明白。这个女人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哪一点儿都比不上江晓慧的十分之一，陈又川就算是猪脑子也不至于选择她而放弃江晓慧吧？

雨越下越大，张凡放弃了继续去下一个地址找陈又川情人的打算。正在张凡要叫一辆车回家去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个短发的美女。张凡揉了揉眼睛，那美女他认识，是他的驾校小师妹莫莹。

莫莹走进了一家书店，张凡心想现在左右无事，百无聊赖。不如撩一下这个小师妹，找点乐子来得更为实在，于是快步靠了过去。

当张凡走进书店的时候，莫莹正在翻看着一本有关中医的书籍。这让张凡有点惊讶，没想到莫莹居然会对中医产生兴趣。张凡咳嗽了一声，打个招呼。

先是吓了一跳，莫莹才看到张凡，然后怪罪道：“师兄，你是想吓死我才开心吗？”

“我的错，师兄给你道歉啦。”张凡故作姿态，装出一副诚心诚意赔罪的模样。莫莹被张凡的样子逗笑了。张凡又继续问，“莫莹，你不是自由职业者吗，莫非现在是想要当一名医生了？”

莫莹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看到张凡目光咄咄逼人，莫莹只好交待道：“好吧，我说实话好了。其实，我虽然没打算成为一名医生，但对于医道上的事情却是非常感兴趣。所以我喜欢有空的时候逛书店看这方面的书。”

张凡听完，觉得非常难得。毕竟相较于西医来说，中医的历史悠久，更加晦涩深奥，现在能够对其产生兴趣的人实在太少了。

张凡不禁得意洋洋的说：“别看这种三流医生写的破医书了，你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就好了。”

“开车我不如你，可医术上我就不信你还能比我厉害。”莫莹似乎非常有自信，她无论是之前亦或是此时都不知道张凡是S市鼎鼎有名的中医专家。

张凡饶有兴趣，也不说破自己是专业的，一脸疑惑的提了几个刁钻的问题。莫莹被张凡问得哑口无言，涨红了脸，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眼看把莫莹给难住了，张凡才拿出手机，假装不经意地刷到一条有关自己的新闻，然后惊讶地说：“奇怪，我居然上头条了。”

莫莹凑过去一看，顿时气呼呼地说：“师兄，你太不仗义了。自己就是一个大专家，还装成小白来为难我。”

张凡哭笑不得，他可真是冤枉，明明是莫莹从头到尾都不相信他的水平才对。随后，莫莹就像是一个小迷妹一样，问出了各种千奇百怪的关于医术方面的难题。

张凡本来还以为莫莹只是一时兴起，当发现她的很多问题都非常深奥专业后才认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