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向来严肃端方的大师兄都开口支持师父的意见，玉瑶还能说什么呢？

最终只能咽下到嘴边的话语，“哦”了一声，垂下脑袋虚心接受二人的提议。

倒是一旁的季寻心听到“智识”的名字，愣了下，忍不住出言问道：“什么真假智识？”

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还有，毗昙他是怎么知道智识是假的呢？

玉瑶侧过脸看他，见他面露不解，眼神茫然，便将昨夜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的。谁能想得到毗昙尊者的大师兄早就不在人世了呢。”

玉瑶幽幽叹了口气，顿了顿，又有些好奇，隐带着八卦看向众人说道：“师父，师叔，几位师兄，还有寻心，你们说……那智识死后，是谁在假扮他啊？为什么连尊者都没有发现对方是别人假冒的呢？还有……常觉大师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所以才将计就计把假智识赶出万佛宗啊？”

傅白莲挠挠头，睁着一双写满问号的凤眼，看着玉瑶道：“是啊，为什么呢？”

玉瑶：“……”

我是在问你们啊，你倒是问起我来了。

我要是知道的话，还要问你吗？

灵锡眉头微皱，沉声道：“小六这问题问得好！依为师所见……”

他停顿了一下，摇头晃脑地沉吟了片刻，十分果断地看向几个徒弟，压低声音道：“你们先说说你们的看法。”

孟怀鸣等人：“……”

玉瑶：“……”

季寻心：“……”

众人一脸无语地望着他，神情一言难尽。

见状，灵锡“嘿嘿”一笑，厚着脸皮道：“这不是给你们动脑筋的机会嘛！”

闻言，玉瑶和几位师兄不约而同送给灵锡几个白眼。

温玉狐狸眼微挑，隐含探究地盯着玉瑶，问道：“小六不认识此人吗？”

“我怎么可能认识？！”玉瑶瞪圆了眼睛，面露诧异，对上温玉充满试探的目光，脸不红心不慌道：“我要是认识他的话，当时就不会向尊者告发了！现在也不可能问你们这些问题啊。”

温玉澹澹“唔”了一声，眉目微敛，略微思考了一会儿，复又抬起眼，望着玉瑶道：“面对那人时，小六可有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那人对万佛宗十分熟悉，不管是地形还是人员，同时十分崇拜尊者。”

玉瑶稍稍举了几个例子，敛眉道：“对佛理同样感兴趣，好似万佛宗的僧人一般。”

温玉微微颔首，猜测道：“或许，他就是万佛宗的僧人也不一定。”

“那他为何要假扮智识呢？”

“大概，是因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真面目不方便见人？”孟怀鸣澹声说道。

玉瑶秀眉不自觉轻蹙了一下，“照大师兄和二师兄所言，此次假扮智识的人与几百年前那人大概率并非同一个人吗？”

“现在这人并不知道智识已经死了，因而才装扮成智识的模样，意图在被人发现的时候蒙混过关？”

若是这样的话，倒也勉强可以说得过去。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