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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十九章 干嘛,你摸到我那里了

    作品:《秀色田园:傅家小娘子

    "娘子别怕,我来救你。"傅子墨虽是书生却从书里学过怎么样抓蛇。

    齐蓁蓁摇头:"不,不,不要,你过不来..."他身子壮实,这个缝隙很小,不说他腿断了,没断也挤不进来。

    说完她死命咬住嘴唇,身子一动不敢动,双眼四处瞅着。

    余光中她好像看到了那条蛇的正在她的左上方,一身金白相间正吐着长长的信子的盯着她。

    越鲜艳的蛇越毒。

    她很肯定这蛇绝对是毒蛇。

    "你听我的,你千万别动。"

    傅子墨艰难的用双手转动轮椅想要最大限度靠近夹缝。

    可前面树枝枯叶堆砌完全过不来。

    他心急火燎挣扎着要从轮椅上起来,可双腿不济一不小心摔倒在地,地上尖枝利石遍布,他不敢叫大声了惹得小娘子着急,闷哼一声忍着,双手用力攀着石头使劲往前爬。

    "傅子墨,子墨...相公..."齐蓁蓁背靠着长满青苔的岩石,身体发软快要站不住了。

    "娘子,别动,我来了。"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低。

    齐蓁蓁好似明白了什么。

    "你...不要过来了,我自已能行。"听枯叶窸窸窣窣的,他是爬过来的。

    她一急,身子再顶不住往后一滑,那蛇早已经对猎物失去耐性找准时机扑上来咬住她的肩膀。

    "啊...疼,疼死了。"齐蓁蓁的眼泪说来就来,身子跌落在地,被地上的枝叶扎得满头发疼。

    说时迟那时快,傅子墨从石头缝底下爬进来,咬紧牙关硬是凭着一口气贴着岩缝,挣扎着站直身子捏住蛇的七寸,将其紧紧禁锢住。

    另一只手搂紧了齐蓁蓁,手掌有节奏的拍打她的背脊安抚她。

    "娘子..."

    "它咬我。"女子声音如泣如诉,一头栽倒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别急,别激动,你被金环蛇咬了,它有剧毒,你现在千万不能激动。"傅子墨拍着她的背不断的安抚她的情绪。

    女子被他的冷静打动,坚定点头:"好,好,我听你的。"

    她的伤口正在发黑发紫,如果情绪越激动,血液流动越急,蛇毒就越有可能顺着血液浸袭五脏六腑,她就越危险。

    傅子墨搂着她原地坐下,将蛇扭死扔在一旁,动作快速撕开她的衣袖。

    布帛被撕裂的声音传来,齐蓁蓁才懵懵的看着他,嘴唇轻动:"你...要干什么?"

    傅子墨却没时间答理她,低头对着她的伤口吸吮起来。

    一口一口的吐掉紫黑的毒血,直到吸得血液颜色变得正常,他才停下动作,瞪着她:"你看不到吗?"他在给她吸毒血啊。

    "你不要命啦。"她会医术知道金环蛇毒沾之即毒啊。

    刚刚他吸的时候,她都没敢打搅他,生怕一个不慎就伤到了他。

    "我不吸,你就会没命。"傅子墨声音沙哑。

    "快漱口。"齐蓁蓁顾不上多说,打开水囊往他嘴里凑。

    又赶紧慌手慌脚的在空间里寻草药给他吃了,然后才给自已的伤口敷解毒的草药。

    傅子墨瞧她那样紧张他的模样,搞得好像被蛇咬的人不是她,而是他一般。

    他心头一暖,再看她伤口,已经没有红肿顿时放了心。

    只是心里想到刚刚他差点就要失去她,胸腔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突然搂住她,用力往怀里揉,手上动作奇大,倒好似要将她揉进血液里一般。

    刚刚支撑着爬过来,还有替她用嘴吸毒血,他几乎连想都没有想,仅仅只是本能。

    "你...对我真好..."

    齐蓁蓁乖乖的任由他紧紧搂着,声音闷闷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的真情实意她全都感受得到,他紧张她,她的心里如同春阳照过暖暖的。

    同时暗暗发誓一定要医好他的腿,一定要对得起他今天对她的好。

    "我怕失去你。"这句话再一次没有经过大脑直接蹦了出来。

    说完他就后悔了,直想咬断自已的舌根。

    这个小女人那么爱计较,肯定会笑话他。

    齐蓁蓁粉唇微抖感动得无以复加,在他身上她感受到了来自家人的温暖,她缓缓伸手主动圈住他的脖颈。

    "我们回家。"

    她没有嘲笑他。傅子墨的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扶了他站起来,把他安置好,齐蓁蓁又回过身来把金环蛇装进了背篓里。

    "不是害怕吗?"傅子墨不解。

    "金环蛇虽然有剧毒,但可以入药。"尤其是治疗他这种被毒得萎缩的双腿最适合,说不定这一次因祸得福。

    夕阳西下,长影落下,淡黄的光晕笼罩着普通的农家小院,炊烟袅袅升起。

    吃过夜饭后,齐蓁蓁替他把了脉:"咦..."不对劲啊。

    "怎么了?"难道他毒入心脉,性命不保?

    "你的毒,不是,蛇毒居然对你无用?"

    好奇怪,他今天用嘴吸毒,就算漱口漱得再及时,嘴里也极有可能会有残留,多多少少会带入到血液中,可是他的脉相完全没有问题。

    她蹲在他的身前靠着他的心脏听了听,又摸了颈动脉,依然没有任何异样。

    "难道是以毒攻毒?"

    大概是他膝盖中积蓄的毒药太霸道,把所有其他的毒药都中和了。

    此时,倒庆幸好他正中了毒,否则在没有血清的古代,蛇毒也不是那么容易医治的。

    傅子墨捶了一把无知无觉的小腿,苦笑着皱眉:"娘子,你告诉我实话我这腿你真能治吗?"以前看过那么多的大夫,从来没有人说能治。

    "要是不能治,我也不怪你,只是终究连累你了。"

    经历过一场生死,他想开了许多。

    "相信我。"齐蓁蓁突然起身,搂住了他的脖子,把下巴搁在他的头上,心跳如擂鼓。

    肌肉萎缩首先就要先把肌肉弄得活过来,否则就算毒药解了,也还是站不起来。

    齐蓁蓁在心里替他列了一个治疗方案,拉着他上了炕。

    "你听我的,咱们慢慢治,会好的。"祛毒需要时间,肌肉恢复也需要时间。

    傅子墨不想让她失望,任由她随便摆弄。

    纤纤双手捏过他比常人小得太多的小腿,齐蓁蓁心酸难忍。

    这么多年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

    捏完了小腿,她顺便连着他的上面也一起捏了一遍。

    "你...干嘛?"傅子墨心跳加快,红着脸拉下她的手。

    她都摸到他的某个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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