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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九十九章: 假戏真做

    作品:《焰火天蚕甲

    万俟峰虽然有些疑惑不解,虽然他心中有着些许不安,但当他看着齐思缕那柔情的眼神,听着那动人的言语,他的心中又不觉有了一丝欣慰,此时的他却也没有去分析这话中的真意,他本能的紧了紧怀中这个如此多娇的美人,他已经没有心思去分析一些什么,其实此时此刻他也没有了那种从容不迫的冷静。

    他只知道此时此刻在他怀中的只是他的妻子,是一个深爱着自己的女人,是一个让他此时心旷神怡的女人,齐思缕的那种关怀,齐思的那种柔情,已经让他那所谓的不安,那种客观上所谓的不安瞬间流逝。

    原本这万俟峰对齐思缕就没有恨,而是一种内疚,如今既然已经拜堂成了夫妻,他心中存留的那一丝理智完全消失了,他已经忘记了他曾经,往后的一切,他已经没有了选择,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完全的去接受这个摆在面前的事实,他俯视着怀中的齐思缕,他竟然怜惜了起来。

    此时,在他怀中的齐思缕已经是脸红如火,浑身也燥热了起来,而且她的呼吸也无缘无故的急促了许多,伴着她那起伏不平的****竟使得万俟峰也顿时呼吸急促了起来,心跳也加速了许多,他已经彻底的忘记了他那个至爱的雪儿,忘记了与他生死至交的王月惊,更忘记了那件让江湖不得安宁的‘焰火天蚕甲’。

    此时,他只觉得他的丹田内有一股强大的暖流,瞬间便已散发至他的全身,同时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从他心底升了起来,这种感觉曾经在归云楼他拥有过,而今夜他又有了这种感觉,他不明白这种感觉来自何处,从何处升起,但此时的他需要这种感觉,他情不自禁的将他那火热的嘴唇凑到了齐思缕那红红的樱唇上,此时此刻万俟峰的心中、脑中、幻觉中,想的、要的、渴望的一切的一切,全都是齐思缕的一切一切了,他没有了无奈,没有了伤痛,没有了悔很,没有了烦恼里的一切一切,他所拥有只是一个男人应有的生理需要,他需要将齐思缕的所有变成他的满足,他恨,他恨不得一口气将齐思缕吞入口中,然后慢慢的嚼碎,一丝一丝的缓缓滑入肚中。

    他顾不了了,他顾不了那许许多多的往事与后果了,他抱起齐思缕走向了牙床,慢慢将她放在了床上,他那一双如饥似渴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躺在床上的那个同样是如饥似渴的齐思缕。

    此时的齐思缕好似忘记了什么,她忘记了自己仍是一个纯洁的少女,她忘记了一个少女应该有的羞涩与矜持,她忘记了那不该忘记的一切一切,她的嘴里喃喃有声的在自语着些什么,但她听不明白,她也不明白她在讲些什么,她舒适的扭动了几下娇躯,有些难耐而又坚定的开始撕扯着她的衣衫,几声破衣之音传来,也听得万俟峰的心跳更为加速,粗气直喘,他再也无法去恪守那男儿的气魄,他也没有再去恪守那些男儿气魄,只见他急不可耐的扯掉了自己身上的一切,双眼火红的望着在那床上扭动的娇躯。

    齐思缕本来有些发抖的双手此时再也没有了颤抖,但见她毫不犹豫的扯掉了那纯红色的胸衣,那一对嫩白如雪的酥.胸也顿时争先恐后的展露着它们应有的风采,但它们却有些颤抖,不知道这是惊恐还是激动,或者是在渴望着什么。

    万俟峰的双眼已喷出了火焰,他放弃了男儿的尊严,他也放弃了他所谓的道德底线,只见他伸出了他那双坚定有力的大手,扯掉了齐思缕身上那最后的、那仅有的、那可怜的、那充满**的抵御物,那美得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胴.体,刹那间便展现在了他的眼前,该有的一切一切,统统有了,不该有的所有所有,统统没有了,他咽了咽口水,他犹如一头饿疯的狼一样凶猛的扑向了床上的美味。

    齐思缕没有惊慌也有恐惧,她更没有躲闪。而是兴奋、愉悦的,犹如一只温顺的羔羊一般迎接了扑向自己的饿狼。

    他们就这样结合到了一起,他们就这样扭打在了一起,是战争,却没有硝烟四起的迹象;是搏斗,却没有厮杀呐喊的声响;是欢乐,却伴有阵阵的痛苦**;是痛苦,却又那么的让他们快乐,他们是那么的疯狂,是那么的无拘无束,那么的让人难以平静,平静的就连那几对红烛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此时的众宾客也以陆续别齐名堡的护卫安排休息去了,而那乞志却并没有回房,而是一脸愤恨的来到的周伊依的房间外,并敲开了周伊依的房门走了进去。

    那周伊依见乞志一脸怒色的进了自己的房间,便急忙关上了房门,不解的问道:“乞公子,你怎么了?”

    乞志没有说话,而是冷冷的盯着周伊依,不时,便见他慢慢的朝周伊依走去。

    周伊依见乞志如此,不由心中一慌,也不由自主的朝后退去,顿时花容失色的问道:“乞公子,你……你怎么了?你要干什么?”

    那乞志仍是没有说话,只见他伸手便扯掉了周伊依的腰带,并将她狠狠的推到了床上,周伊依大惊失色,慌乱的挣扎了起来。

    但此时的乞志哪里容得她的反抗,几番下来,已将周伊依全身的衣物扯落在了一旁,也不顾及在挣扎哭泣的周伊依,狠狠的压了上去……

    事后,当周伊依哭着跑出房间之时,那乞志才冷冷的说道:“万俟峰,我与你势不两立!”

    正当万俟峰与齐思缕二人为了爱的最高境界而厮杀时,却有一个伤心欲绝的人儿在独自承受着是心酸、心痛、心碎的感觉,这个可怜的人儿不是别人,正是那来自天山的雪儿。

    这雪儿阻止不了她心爱男人的意志与躯体,她也阻止不了自己的情绪与心境,她只有痛苦万分的出了齐名堡,骑着那唯一还陪在自己身边,唯一还对自己忠心耿耿,唯一还对自己不离不弃的雪无痕疾驰而去。

    这雪无痕一路狂奔,它好似也感觉到了主人的一切情绪,直奔得筋疲力尽才慢慢的停了下来,但他仍在粗粗的咆哮着,似是在愤恨,也似在替主人发泄。

    此时的天色以黑,那妩媚的月亮也悄然的升上了当空,将它那温馨的光芒散发到了大地的每一个角落,但那雪儿的心中却是一片凄凉,一片空白,她唯一有的只是恨,她恨万俟峰,她恨与万俟峰拜堂成亲的齐思缕,但她更恨她自己,她恨她自己不该去爱上万俟峰,而且还是那样死心塌地的爱着万俟峰,更为可笑的是此时的她还在难以自拔的爱着。

    雪儿见雪无痕停了下来,她也只好缓缓的下了马,沉浸在了伤痛之中,终于,她忍不住倒在一旁的一棵树下呜呜的哭了起来,这哭声是多么的凄凉,是多么的悲伤,多么的惨然,这哭声回荡在这温馨的月光下,却是那么的格格不入,那么的让人潸然泪下。

    这雪儿在树下哭泣之时,却还有一人慢慢的走到了她身后三丈处停了下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尾随在他身后而来的风云寨寨主乞三。

    这乞三并没有上前劝阻,而是非常淡定的悄然的站在了原地,任由那无情的泪水摧残着雪儿的娇躯。

    许久……许久,雪儿停止了哭泣,她慢慢的直起了身,自语的道:“为什么,为什么峰哥要抛弃雪儿,为什么要把这所有的一切归过于骗局,难道雪儿不够好吗?难道雪儿真的不够好吗……”

    她说到此处,苦笑了几声继续自语道:“爹说过要照顾雪儿保护雪儿,但却将雪儿扔在了天山脚下,峰哥说要爱着、心疼着雪儿,却也、舍雪儿而去,你们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雪儿,难道雪儿错了?雪儿真的错了……”

    她说道此处,望着身旁那静静望着自己的雪无痕摇了摇头道:“没想到到最后只有你陪在我的身边”。

    她说完,但见她右手一搭剑柄,只听‘铮’的一声,那宝剑已应声出了鞘,而在她三丈之外的乞三有点慌了下来,但她却没有做出任何举动,仍是静静的看着。

    那雪儿望着闪着幽光的宝剑,失神的仰首望着那明亮的皎月,脸上的失落也慢慢的消失不见,但见得她又自语的道:“好美,也许只有你可以给雪儿温暖,也许只有你才真的心疼雪儿,不然的话,你怎么总是在雪儿最孤独,最寂寞最伤心的时候出现呢?”

    雪儿说出此话时,那站在三丈之外的乞三有点莫名其妙的冲动了一下,他的嘴唇动了动,但却并没有开口说什么,不知道他想说些什么,还是要说些什么,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说出来,他的嘴唇只是动了几下,也许,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雪儿说完这一段话,她脸上的那些笑容又消失了,但听得她伤怀的一叹,又自语道:“爹,峰哥,你们在哪里,雪儿好害怕,雪儿真的好害怕……”

    她自语到此处,手腕一扭,那剑身已经架到了脖颈之间,并使劲的一抹,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那乞三出手了,他打出了早已捏在手中的石子,而且恰到好处,那石子正好击中雪儿握剑的手腕。

    这雪儿只觉手腕一痛,顿时使不出一丝力道了,而她手中的宝剑也顿时拿捏不住,只听‘当啷’一声,那长剑已应声落地。

    她并没有感到惊讶,而是非常激动的转过了身,望向击落自己宝剑的人,口中也兴奋的叫道:“峰哥,是你吗?”。

    但当她看到解救自己的人是乞三时,不由得心中一阵抽痛,脑中一阵嗡嗡作响,双眼一花,朝后倒去。

    乞三脸色一变,瞬间便奔上前去,抱着雪儿的娇躯惊慌的叫道:“雪儿姑娘……雪儿姑娘……”

    但无论他如何的叫喊,那雪儿却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乞三见此,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捡起了地上的宝剑与剑鞘,抱着雪儿的娇躯纵身跃上了雪无痕。

    那雪无痕很不情愿了咆哮了一番才撒开四蹄奔入了月色之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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