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悸动

作品:《霍门 总裁痴情蚀骨

徐蕾攀着冷慕烨的肩膀,他则搂着她的纤|腰,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几乎不|露|一丝的缝隙。他的唇|舌霸道而有力,徐蕾只觉得一阵疼痛,一股腥甜的味道弥漫整个口腔,冷慕烨则更为凶猛。

他搂着她的身|体,几步将她带到床|边,微微一用力,两人便同时倒在了大|床|上。火|热的大掌从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徐蕾不由得倒抽了口气。冷慕烨只是稍稍地停顿,接着薄唇便滑向她的耳际,她听到他邪魅的声音响起,“呵,你的身体很诚实。”

腾的一下,徐蕾涨红了脸,冷慕烨的声音戏谑中带着某种不屑,这样的不在意,让她觉得异常窘迫。她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却在触上他胸口的一瞬间又胆怯了,冷慕烨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沉声说道:“你想反悔?”

徐蕾怔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睛,伸手绕到他的颈脖上搂|紧,耳边传来冷慕烨的一阵低笑,接着一路向下……

衣|衫|褪|尽,身|体契|合的一瞬间,两人都不由地舒了口气,她能感觉到,他在她身|体里的悸动,而那种被盈|满的感觉也让徐蕾下意识地喟叹,她伸出手抚上他的脊背,一种说不出的情绪让她的心里一酸,下一秒,泪珠就从眼角滑落。

在此之前,她和他之间只有唯一的一次亲|密接触,而那一次却让他们有了煜煜,回忆起来,她与他之间,真正温馨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或者可以说,不曾相聚,就要分离,即使这段时间,两人一直生活在一幢房子里,可心的距离却是难以形容的遥远。她最难忘的,就是在纽约的那一个多月,是两人之间最最快乐,最最幸福的时光,可惜,一切远去,再也无法拥有。而现在留给他们彼此的,只能是无尽的伤害和思念!

冷慕烨不知疲倦地在她的身|上驰骋,天色转暗,黑色笼罩了房间,四下里一片寂静,耳边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身|体酸痛无比,而他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犹如一个被榨干的布娃娃,浑身上下只剩下最后一丝气息。

徐蕾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昏昏沉沉的时候,她感觉到有一双手抱起她,然后就沉入了温热的水中,水流洗刷着她的身|体,缓解着她的不适,她想睁开眼睛,却怎么都使不上力气,最后,彻底沉入了梦中。

早上醒来的时候,冷慕烨早已不在身边,她撑着虚软的身体坐起来,薄被从肩膀滑落,胸口处,或红或紫,触目惊心的吻痕,在提示着她昨晚的疯狂,她有些苦涩的闭上眼睛,昨晚的冷慕烨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似乎在做最后的告别,只要一想起三天之约越来越近,徐蕾就会止不住的心痛。

身边的位置有些凌乱,她的手轻轻地抚过,那里仿佛还残存着他的气息,她有些贪婪地偎过去,深深地深呼吸。

敲响房门的声音打断了徐蕾,她急忙深吸了口气,掩着被子坐了起来,接着吴婶便走了进来。

“徐小姐,您醒了?我侍候您起床,吃早餐吧!”吴婶走到床边,轻声说道。

“谢谢你吴婶,煜煜……在哪里?”徐蕾知道冷慕烨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答应她的事情不会反悔,心里惦记着孩子,一见到吴婶便是这问件事情。

“噢,徐小姐,冷先生已经吩咐过了,等您吃过早餐,就让保姆把小少爷抱过来。”吴婶立刻答道。

“真的,那……吴婶,快,帮我换衣服。”徐蕾很开心,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孩子,她雀跃地几乎想跳起来。

吴婶帮她取了一套家居服,换衣服的时候,自然看到她肩颈间的吻痕,但是,她是个很聪明的人,一如平常,只当什么都没有看到,可是徐蕾还是觉得很尴尬,脸颊也不知觉的红了。

洗漱过后,徐蕾很快吃完了早餐,吴婶把托盘端出去的时候说道:“徐小姐,别急,我马上去通知保姆,您很快就能见小少爷了!”

“好的,谢谢你,吴婶。”徐蕾掩饰不住喜悦的心情。

等待的时间,几乎每一分钟都是漫长的,已经有近二个月没有见过孩子了,也不知道他长大多少,又变成了什么样子。对于和孩子再次见面,徐蕾期待又紧张。

等了好一会儿,门终于再次被敲响,接着保姆抱着小家伙走了进来,“徐小姐,按照冷先生的吩咐,我们把小少爷给您送过来了。”

徐蕾的目光落在她手上,从她进门开始,一直没有离开过,她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加快了许多,看着那粉粉小小的一团,大大的眼睛此刻正无邪地看着她,她竟然抑制不住激动,一下子落泪。

“宝贝,妈咪的宝贝……”徐蕾咬着嘴唇,任想思及喜悦的泪尽情流下。

保姆很贴心地把孩子送到了蕾蕾的手里,她小心翼翼地接过,目光凝视在孩子天真而稚嫩的小脸上,她紧紧地抱着他,仿佛是遗失的珍宝,只一松手就会消失不见。

看着这母子重逢的一幕,保姆和吴婶都被感染了,不过,她们不忍心打扰,互相使个眼色,悄悄地退了出去。把更多的空间留给久未见面的母子。

“煜煜,我的宝贝,你长大了好多。你知道吗?妈咪好想你,这些日子以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想念你!我的儿子,我的宝贝。”徐蕾将轻吻落在孩子的额头上,无比珍宠,充满了疼爱,此刻,她的心被盈得满满的。

近两月没有见,小家伙却丝毫不见生疏感,大概是知道抱着自己的是妈咪,所以不哭不闹,极为依赖,挥舞着小手,依依呀呀地哼哼着,很是开心的样子。

“煜煜,你有没有想妈咪呢?这些天你过得好不好?”徐蕾抱着孩子,脸颊紧贴着他的小脸,婴儿的皮肤又软又嫩,身上还带着一股奶香味,就这样摩挲着,嗅着他的味道,她都觉得满足。

房间门口,吴婶和保姆刚走出去,便看到冷慕烨正站在门口,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冷先生……”两人异口同声。

冷慕烨点头,“孩子送进去了?”有些明知故问,不过……除了这个,他似乎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是的,冷先生,小少爷和徐小姐在房间里。”吴婶回道。

“好,我知道了,你们去忙吧!”冷慕烨挥了挥手,两人立刻识趣地离开。

走廊里只剩下他一人,他静静地站在原地,一门之隔的屋内,有她和他们的孩子,此时,可以想像,她必然是激动欣喜的,二个月母子分离,他能够体会到她的心情,可是,这岂是他愿意的?

他曾天真的以为,用这样的方式可以将她留在身边,可事实证明,他是个傻瓜,一个幼稚的傻瓜。她要离开他,终究还是要离开他,过了这三天,她就会永远地离开他和孩子,也许,以后的以后,永远的永远,他们都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即使见了,她的身份是别人的妻子,而他也会成为另一个女人的丈夫,再见只能是陌路。

明明知道,她心里的人不是自己,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要她的心,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将自己的心遗失在了她的身上,她的眼泪总会让他心痛,即使她伤他最深的时候,他依然舍不得她掉泪,看着她哭,他心如刀割,却又控制不住对她的怨恨,那样的矛质让他将自己陷入水深火热中,无法自拔。

犹豫了半晌,他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房间里传出她轻柔而甜美的声音,“煜煜,我的宝贝,妈咪好爱你啊!煜煜,你要听话,你要乖知道吗?即使妈咪走得很远,我的心也永远跟你在一起。”

她在跟孩子做着告别,听着她说的话,他觉得好辛酸,对于徐蕾,他真的觉得从不曾了解过,尤其是将她从婚礼现场带到这里之后,他总觉得,有一抹化不开的愁绪笼罩在她的脸上,即使在笑的时候,也带着淡淡的苦涩。

也许只有面对孩子的时候,她的笑容才最真挚,最灿烂,明媚的好似三月里的春,美丽而又娇艳。

透过门缝看着她,冷慕烨真的有一种冲进去,抓住她肩膀问个仔细的冲动,他很想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既然如此地舍不得孩子,为什么又要舍他而去,难道煜煜在她的心里终究抵不过梅材吗?或者说,在天平的两端,他和煜煜两父子也不及梅材一人吗?

冷慕烨紧攥双拳,看着徐蕾目不转睛,一脸温柔地看着煜煜,他心乱如麻。

最终,他还是没有走进去,大手紧了又紧,还是掩上房门,转身大步离开。他无法保证,自己走进去之后,还能保存证最起码的冷静与自制,他真的怕对徐蕾做出什么,尽管,他真的怨她,恨她,但他还是不忍心伤她。而避伤她最行之有效的方法,就是远远地躲开她。

和孩子在一起,这一整天,徐蕾都过得异常充实和愉快,晚上的时候,保姆来抱孩子,蕾蕾却有些依依不舍,她好想把孩子留在自己的身边,在这一点上,她是贪心,她希望白天晚上都守着她的宝贝,因为这样的机会不多了,她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可是,她知道,这根本是实现不了的,因为她和冷慕烨之间已经约定,晚上的时候,她要陪他,这样,白天的时候他才会允许她和孩子在一起。

于是,这也只能是她的奢望,抱着孩子亲了又亲,看了又看,这才交给了保姆,留恋的目光停在孩子的身上,直到离开。

晚上的时候,徐蕾直到洗了澡,尚了床,冷慕烨也没有出现,她一个人躺在大床上,心里有一些说不出的复杂,本来,他不出现,她似乎应该是高兴的,可是,为什么,此刻却隐隐地生出一种失落,同时又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期盼呢?

掩着被子侧卧在床上,徐蕾的手,下意识地抚向床的另一边,不知怎么的,仿佛这样的动作可以让她安心不少,不知不觉的,困倦袭来,她慢慢地睡着了。

睡梦中,她只觉得有人靠近,接着大床的另一边陷了下去,她明明是在浅眠,可是却醒不过来。温暖的体温靠近她,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绕到她的颈脖处,接着身子便落进了一个厚实的胸膛,熟悉的味道一下子盈满她的呼吸,竟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随即,身体便主动地偎了过去,仿佛这样,可以让睡得更加踏实。

一夜好梦,早已习惯了生物钟的徐蕾适时的醒来,她下意识地想动,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锁住,轻易动弹不得。她屏住呼吸,抬头看去,只见自己被一只坚实的臂膀搂在怀里,那小麦色的肌肤,肌理分明的胸膛,往上,是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英俊脸庞,浓浓的眉,高高的鼻,还有薄薄的唇,这是她最熟悉,也是最亲密的男人,她怎么忘了呢,这几天,他是要睡在自己身边的。

可是,她为什么不记得,他们昨晚做过什么?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并没有新增的吻痕,难道说,昨晚他只是这样抱着她入睡,而什么都没有做?

徐蕾眨着眼睛,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一时之间有些恍惚。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抚向他棱角分明的脸,却在碰触的下一秒,她就后悔了。

冷慕烨是在一阵头痛中醒来的,他用力揉了揉太阳**,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环顾一下四周,才发现,这不是在自己的房间,而是……徐蕾的房间。

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昏昏沉沉的感觉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一年多以前,徐蕾消失的那个早上那般,他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昨天晚上,他来到徐蕾的房间,而她邀请他喝酒,两人喝一瓶,后来又开了一瓶……

猛然间,他想起了什么,立刻掀开被子,被子下,他赤|身|luo|体,显然,这昭示着昨夜发生的事情,而转过头,看向枕畔,那里早已不见了徐蕾的人影,唯有雪白的枕头上,留有一根她的发丝,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证明着,昨夜她的存在。

一瞬间,冷慕烨只觉得心里一阵慌乱,他抓起散落在地上衣服,胡乱套在身上,便要往门外走,正在这里门板被敲响,接着吴婶推门而入。

冷慕烨愣了一下,而吴婶看到他站在床边也有些意外,但很快说道:“冷先生,您醒了?正好,我为您煮了醒酒汤,您喝一点吧!”

冷慕烨愣愣地看着吴婶把托盘放在小几上,他蹙了蹙眉,“吴婶,她……她人呢?”忍不住,他还是问了出来。

吴婶顿了一下,却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将醒酒汤端到冷慕烨面前,“冷先生,您还是先把这个喝了吧!”

冷慕烨接过,一口气喝了下去,不等喘口气便再次问道:“吴婶,我问你,她人呢?”

“冷……冷先生……”吴婶颇显为难地犹豫着。

冷慕烨倏地瞪大了眼睛,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很快转而问道:“现在几点了?”

“呃……冷先生,现在……已经是午后二点了!”吴婶说完低下了头。

“什么?两点了?”冷慕烨腾地站了起来,难以置信地,只有一秒钟的怔愣,接着他飞快地一步来到床边,抓起自己的手表,看着那再清晰不过的指针,他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他愣了足足有一分钟,手表的指针在移动着,显然,这块价值几十万美元的名表没有出差错,可是,此刻他多么希望表真的坏了,午后两点,即使吴婶什么也不说,他也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冷慕烨只觉得自己的力气被一下子抽干,一年多以前的一幕潮水一般地涌入脑海,而今天,这一幕再一次上演,她又一次从他的眼前消失了,同样是酒醉之后。面对这一切,他究竟该怨恨还是自嘲呢?

徐蕾,你就这么绝决吗?居然连句告别都没有!昨天晚上,在陷入黑暗的前一秒,究竟是谁在他的耳边低语?那样的呢喃,分明是发自肺腑,句句情真意切,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吗?可是,他明明听到那醉人的三个字,难道也仅仅只是他的错觉吗?

不……不……她不会就这么走了,即使她对他全无留恋,但至少还有孩子,她怎么狠心舍得下他呢?

冷慕烨猛地踉跄着倒退了几步,一下子坐在床上,双眸空洞地凝望着窗外,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

“冷……冷先生,您还好吧?”吴婶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担心,忙上前,小心地问道。

冷慕烨不理会她,仍然望着窗外的某一点发呆,良久才缓缓说道:“她什么时候走的?”

吴婶轻轻叹气,“哎……快到中午的时候,那位……姓梅的先生来了,徐小姐一再叮嘱,不让我们吵醒你。”

“呵……”冷慕烨苦笑,“她真是急不可耐啊!”

“冷先生,不是这样的,我相信,徐小姐……她不舍得你和小少爷!”吴婶不忍心地说道。

“不舍得?”冷慕烨冷笑,“走都走了,还能有什么不舍得的?”

“不,冷先生。你不知道,今天早上……徐小姐早早就起了床,这醒酒汤是她亲自给您煮的,然后又亲手喂了小少爷,一上午的时间就抱着小少爷陪在您的身边,直到……直到那位姓庄的梅生来了。”

吴婶顿了顿又说道:“徐小姐抱着小少爷在您房间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看着您熟睡的脸,我看到她偷偷地在流泪,我相,他的心里一定很难受。离开的时候,她抱着小少爷,亲了又亲,才把小少爷交给保姆。最后上车的时候,她甚至不敢回过头。冷先生,您有没有想过,徐小姐她……是因为有苦衷,才不得以离开!”

“呵,苦衷?什么样的苦衷会比孩子更重要?不是说母亲最不舍得就是她的孩子吗?如果她真的爱煜煜,又怎么会跟那个姓梅的离开?”冷慕烨攥紧双手,太阳**突突地跳着,已缓缓收回的视线越发的凌厉和危险,唇边更是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看起来隐藏着说不出的危险。

“不,冷先生,难道您看不出来,蕾蕾小姐她并不爱那位梅先生,她爱的是您!她不舍得您和小少爷!”吴婶相信自己的判断,以女人的角度,还有她的阅成来看,徐蕾一定是有什么不能说的苦衷,她离别时的眼神至今一想起就让她觉得心痛,未来两人的关系会如何,她不知道,但她不想冷慕烨就这么误会她。

吴婶的话让冷慕烨微微一震,但随即,眼前闪过她冷漠的表情及绝决的话语,很快他甩那近似于天真的想法,冷笑道:“够了,什么都不要说了!从今以后我冷慕烨和她就是陌生人。而从今天开始,除了你和两个保姆,我不在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许接近小少,不然,小少爷出了什么岔子,我唯你们是问!到时候,可不要怪我冷慕烨不讲情面!”

看到冷慕烨森冷的表情,吴婶即使还有千言万语也不敢再说,只得用力点头,“是,冷先生,我知道了!”

就这样,冷慕烨带着煜煜在夏威夷生活了半年之久,在这半年里,他没有回纽约,更没有回t市,与养父母及白渃玲之间的联络也只是通过电话。

时间久了,作为母亲的李汐自然觉得不对劲,思前想后,她没有通知儿子,而是在一个周末不远千里从纽约飞到了夏威夷,来看看儿子生活的状况。

下了飞机,她直接乘坐出租车,来到了冷慕烨位于夏威夷的家。

恰巧冷慕烨有事不在,李汐进门的时候,多少受到了些阻力。因为冷慕烨吩咐过,所以门口的保镖们,对于陌生们都格外的紧慎,自然不会随便让李汐进去。

“这里是我儿子冷慕烨的家,你们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李汐站在门口,理直气壮地说道。

“这位女士,对不起,冷先生有吩咐,没有他的允许,不能放任何陌生人进来。您说……您是冷先生的母亲,可我们并不认识您,冷先生也没有事先通知,所以……我们不能让您进去。”

“什么?这是什么道理,即使我不是他的母亲,也是客人,你们这是什么待客之道?”李汐向别墅里面看了看,不满地说道。

“对不起,这里拒绝任何客人来访。”保镖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们……”李汐本还想理论,转念一想说道:“算了,我跟你们说不明白,叫冷慕烨出来见我!”

“对不起,冷先生不在,如果女士一定要见冷先生,那就在这里等好了,晚上的时候,他一定会回来!”

“这……”李汐心里恼火,她来看儿子,进不了门不说,居然还要站在门口等,这是哪门子的规矩!打开随身的手袋,李汐拿出手机,刚想拨打冷慕烨的电话,一个声音打消了她的念头。

“什么事啊?怎么这么吵?”吴婶恰好到园里,听到了门口的吵闹声,便走了过来。

“噢,这位女士,是来看冷先生的,自称是冷先生的母亲!”一位保镖解释道。

吴婶隔着镂空铁门向屋里看去,一位看上去雍容华贵妇人站在门口,微微皱着眉头,十分不悦的样子。之前保镖的话,让吴婶格外留心了一下,当看清楚那人的脸时,她赶紧哎呀了一声,“夫人,真的是夫人啊!”

一句话说得保镖们面面相觑,都有些呆怔,吴婶跟着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这是冷夫人。还不快开门,请夫人进来。”

“呃……夫人?”保镖们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打开门,不断地点头,小心地说道:“夫人,对不起,我们不认得您!”

“夫人,您别他们,着实是之前冷先生吩咐的紧,他们不敢怠慢!最关键的是,他们不认得夫人。”吴婶也跟着解释道。

李汐打量着眼前这个仆实的中年妇女,“这么说……你认识我?”

吴婶一怔,随即笑着解释,“冷先生的书桌上有一张与您和冷老爷一家三口的合影,因为我常常给冷先生收拾桌子,这才……知道夫人的模样!”

“噢……这样啊!”李汐点点头,心里倒觉得安慰,看来她的儿子还是把父母放在心上的,不然也不会把照片放在桌子上,不过,也幸亏如此,否则,她还真进不了门。

“夫人,快进屋吧!您坐了一路长途飞机,一定很累了!”吴婶赶忙从李汐手中接过她的小行李箱,在前面引路。

走进客厅,李汐四下里打量了一下,她已经有几年没来这里了,不过……这里似乎并没有怎么变样,跟几年前她最后一次来度假差别不大。

“夫人,您在这里稍作休息,我马上去楼上为您安排房间。”吴婶恭敬地说道。

“不用了,我随你一起上去。”李汐是个很随合的人,也没有那么的讲究。边说边跟着吴婶上了楼。

顺着长长的走廊往前走,吴婶打开一间客房,将行李拿进去,“夫人,您住这间可以吗?”

李汐也没有在意,随即点头,“自家的房子,住哪间都一样。”

“呃……好的,夫人,那……我来帮您放洗澡水吧!”吴婶说着便要进浴室。间地人了。

“哎……不用了,我想知道,你是这里的管家?”李汐叫住她。此次来,她可不是度假的,她要知道,儿子那么久没有回纽约,究竟在忙些什么。

“是的,夫人,我夫家姓吴,自从冷先生在这里长住,就雇佣了我。平时,我替他管理这宅子,也照顾冷先生的饮食起居。”吴婶答道。

“嗯……”李汐点点头,看得出来,吴婶是个善良而勤快的人,她倒是很相信,眼前这个人可以将自己的儿子照顾得很好。

“那我问你,冷先生这大半年的时间没有回纽约,他究竟在忙什么?”李汐直截了当。

“呃……夫人,冷先生的工作……”话说一半,话被李汐打断,“工作的事情,不过就那些,我大概也了解一些,不至于忙到连回纽约的工夫都没有。他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吴嫂,你倒是说说,除了工作,慕烨还在忙什么?”

“这……夫人,冷先生的事情……我真的不是很清楚,总之,他很忙,呵呵,很忙很忙!”吴婶一时为了难,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才好。想了又想,只能敷衍一下。

李汐微微蹙眉,“你身为他的管家,平时又照顾他,怎么会一点都不了解呢?”

“这个……夫人……我……”

看到吴婶欲言又止,有些为难的样子,李汐心里也有了些底,点点头道:“好吧,我也不为难你了,你去吧!等慕烨回来,让他马上来见我。”

“是,夫人。”吴婶松了口气,打开房门正要离开,这时,走廊的另一端传来响亮的啼哭声……

李汐一下子愣住了,这分明就是小孩子的哭声,可是……这别墅里,怎么会有小孩子呢?

她一把拉住门的把手,急切地向吴婶问道:“哪来的小孩子?”

-本章完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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