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零点看书 > 都市 > 北国夜无雪 > 第十章 下来
  • 第十章 下来

    作品:《北国夜无雪

    我仰起头,太阳在榕树之上,疏影斑斓,两手交叠在背后,我数到了递一百五十片黄叶,李荣终于出恭回来,朝我拘礼道,“阮公子久等了。”

    我回礼,“不妨事,毕竟泻药太猛你也扛不住嘛”他脸一红,没想到我回怎么说,尴尬的抿了下发白的嘴唇。

    嘿嘿,这么倒霉的是谁?不就是书呆子嘛,书呆子家境贫寒,一腔才学考来了太学府,偏偏脑子一根筋,说话做事耿直到人神共愤,不欺负他欺负谁。

    “药菊,去端杯茶来给李公子”。李荣接过茶,又是要道谢,我赶紧挥手,“啊,不客气,不客气。”他被我拦到一半,也不强求,端着茶一口就干。

    远处一人,迎风走来,嬉皮笑脸的挂着我肩膀,“哎呀,阮小清,你在这啊,让我一通好找..............书呆子怎么了。”见书呆子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笑闹着问我。

    “出恭出多了。”书呆子听见,一脸菜色,我朝他笑笑,梓墨笑的前仰后翻,我赶忙拍拍他示意不要太过分啊。

    “哎呦,哎呦,笑死我了,吃什么了?”梓墨无骨头样子挂在我身上问书呆子。书呆子摇摇头,天知道吃了什么。

    他拉的体虚无力,我们两个只好架着他回了教授堂,堂间上了两堂课,下节交算学,我与梓墨在撩前天看的青衣戏,不妨教室里就热热闹闹起来,梓墨用手肘撞我一下,示意我抬头。

    看一眼,我漫不经心低下头,又抬头看第二眼,妈呀,我怵的一下站起来,碰的案几吭的一声响,几道目光硕硕看向我,梓墨也吓了一跳,悄悄的拉我衣角,从我使眼色。

    咳咳,我左右看看,慢条斯理的坐下,心中翻涌不停,周围闲谈落入耳中,“怎么让个小子来授课。”

    “这人是太傅?学生吧。”

    “这就是新来的太傅?好年轻啊。”

    “你认识,谁啊”梓墨凑到我身边,,看眼他又看眼我,“额,这是我家先生,傅闲潭。”

    后来他说了什么我没听,还没从震惊中缓过劲来。傅闲潭怎么会在这里,原来这么久不见踪影是来考太傅了,我本想下来课问问他,但最终没有,他会来着必定有他的原因,他若不想说,我问也没用。

    碧空如洗,几只鸟儿从我头顶飞过,我左等右等都没等来子墨,书呆子不说,一定不会来,但梓墨竟然也没来,早告诉他不要回去那什么扇子,现在定是被老师困住了,无法,我只好一个人去藏书阁。

    前门有人看守,溜达到后门,大爷的,怎么都是人,搬了几块青砖踏窗而入,一跳才发现一人正定定的站在窗前,见我从天而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垮坐在他腰上。

    他一双风眸冰冷肃穆,张嘴就要喊,我那敢放手,紧紧捂住他嘴吧,鼻尖热气喷涌在我手背,用力挣扎“唔唔,唔。”

    我大惊失色,左右看看,发现没人,松口气,又正对着他,舔着脸,“我不是坏人,我就进来看看书,你不叫我就放手。”

    他不在动,冷眸看我一眼,点点头。我放下心来缓缓松开手,“来........”大爷的敢骗本公子,我一把把刚松开的手复又该回去。

    “你骗我,你个..........”我话没说完,屋外传来小厮问话。

    “殿下?殿下”我死死盯着窗外,复回头看他,殿下?那个殿下,三皇子,还是太子。我靠,怎么这么倒霉。

    哭丧着脸,我哀求,“殿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马上放手,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他不动也不点头,眼神奇怪的看着我,我松开手,任命的等待他叫人进来把我拖走。“无事,不要进来”

    啊........哎呦,吓死我了,我瘫软下身子,松了口气。身下的人,冷冷到“还不下来!”

    九龙盘旋,气势磅礴,大殿端的是金碧辉煌,殿内四柱支顶,柱子上金龙缠绕,着紫衣红衣的朝臣分站两排,正位之上坐着老皇帝,周身气息冷肃,看来此帝是个腹黑无情的啊,看虽已年老,不改气度雍容,眸光慑人。

    朝堂四下无声,末,一人举朝板上前,声如洪钟,“臣近日听闻些传言,觉得颇有异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帝手指搓着龙袍,本小叫下朝。哎,有人要说话啊,想说就说撒,既然你要说我就勉为其难的听听好了,“爱卿请讲。”

    见皇帝允许他说话,那他就不客气了,咳咳“臣前日做了一梦,梦见一女子,向我哭诉,说是担心太子殿下,我问此妇为何,妇人说,太子荣宠太盛,恐对太子有损。”

    皇帝一听,这不对啊,哎呀你个老匹夫,这不是说我对太子太好不痛其他皇子吗,当即沉声:“爱卿,区区一梦罢了。”

    哼,老皇帝很不屑,你说做个梦就想让我,指摘太子,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朕的子端可是德才兼备,良善恭顺的好儿子,有没有。

    张显一见皇帝不爽了,转语调哭诉到,“臣惶恐啊,确实只是一梦啊,但臣醒来思前想后,却觉此梦有礼,太子年幼,荣宠盛,怕是会恃宠而骄啊”

    皇帝很想拍案而怒啊,要不是张显从不介入党争,他都要给他几个大板子了。这些年自己确也偏私,念他所言皆衷心,他就不生气好了,于是一副你的忠告我听见了,你真是一个好臣子啊的样子,

    “爱卿,所言有礼...............额。那什么,今日就这样吧。”老皇帝赶紧走,在不走,这老匹夫可要说事儿啦。

    朝臣们行礼告朝,张显一见皇帝要走了,嘴张到一半,“皇上,臣.............”大爷的,我还没说三皇子的事呢,你怎么就走了。无语,只好默默下朝。

    话说另一边,阮国公正欢欢喜喜的下朝,准备回家吃饭呢,冷不防,一人声入耳,“国公爷,哎呀,国公爷近来可好。”

    阮国公一看,唉,殿阁大学士,这人可是赤果果的*,不是来拉他入伙的吧,“陆大人啊,可有事?”

    陆丰也不客套了,人家都直奔主题了,那我就直说了,“阮国公可知,明哲保身是分不到羮的。”

    阮国公两边不站,确实是想明哲保身,但朝堂诡谲,哪有真的不问时事,但太子有圣宠,手握中书省,吏部两大要职,三皇子虽不受宠,但背靠将军府,尽管处处受限,人家手里就是有兵。

    阮国公郁结了,“我家种了牡丹芍药,芍药开在暗处,没有阳光,臣下喜牡丹,芍药若是有开败之势,我便移了芍药只植牡丹,陆大人觉得可好”

    陆丰笑的和风细雨,“芍药即长暗处,必要开败,等到国公满园牡丹,陆某必定前来观赏,陆某打扰大人多时,先告辞”。两两拘礼,拜别了老狐狸,阮国公纠结的回家吃饭去了。

    话说藏书阁,卫子端冷声到,“还不下来!”

    我看了看被我骑在身下的贵公子,翻个腰就从他身上下来了。一米阳光透窗袭来,有气无力的在他旁边坐下,窸窸窣窣,他起来理衣服,窄袖月牙白袍,腰间挂白玉坠子,坠子穗随着他动作晃动起来,我仰头看着他,他亦低头看我,“叫什么名字?”(未完待续)

    相关推荐:恋上暖男有春天王妃要落跑斗离我是一具尸体龙王传说隐婚是门技术活萌妃的穿越日常最强水兵君九龄掌印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