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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九章 恐怖故事(二)

    作品:《从墓里来的男人

    大眼睛的人看到书上这样写道:

    一个雨夜,有个高鼻子的人,走进了一家荒野旅店,住进了一个简陋又狭小的房间。这一夜,电闪雷鸣,四周漆黑,高鼻子的人躺在床上,开始琢磨这个房间在二楼,为什么自己要住乙号房呢?那甲号房自己明明发现是空着的没人住,为此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外面的飘雨,极力地敲打窗户的时候,他起身打开了那张八仙桌的抽屉,看见了一本封面发黄的书,那书上写道:

    一个雨夜,有个宽下巴的人,走进了一家荒野客栈,住进了一个简陋又狭小的房间。这一夜,电闪雷鸣,四周漆黑,他在床上开始琢磨这家客栈为什么只有一个掌柜,没有店小二?周围荒无人烟,这家客栈为什么开在这里?想着想着就睡着不了。

    窗户被雨极力的敲打,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迫切的挤进屋里来。

    宽下巴的人起身,打开了那张八仙桌的抽屉,看见了一本封面发黄的书。书上写的是什么呢?书上说:窗被敲打之后,桌上的蜡烛灭了,我就穿着绣花鞋,来看你。

    我是谁?

    宽下巴的人头皮一下就麻了。

    高鼻子的人扔了书,一下就钻进了被窝。

    大眼睛的人读到这里,猛地把书合上,惊慌的四下张望。

    施慕白给乔国厚讲述到这里,他说他当时在梦里也害怕,想闭上眼不看了,可是他怎么也闭不上眼。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进入的是第几层面的故事了。

    瘦小的人好像不怎么害怕,他继续看下去。他看到书上这样写道:

    那个大眼睛的人想逃离这家神秘的客栈,可是他不敢出去,他害怕再见到那个长相古怪、举止异常的瘦掌管,他只能一分一秒的熬时间。他越不看那本书,越觉得害怕,终于又把它拿出来,那上面写道:

    那个高鼻子的人,过了好半天才慢慢从被窝里,露出头,等了半天没什么动静,慢慢爬起来,又忐忑不安的打开那本书,继续看下去。那上面写道:

    宽下巴的人,侧耳听了一会儿,突然房间陷入了一片漆黑,桌上的蜡烛灭了,而门外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很轻很轻,那无疑是一双绣花鞋。

    高鼻子的人看到这里,房间里的蜡烛也熄灭了,他不停地哆嗦起来,跌跌撞撞的摸到床上,又一次钻进了被窝。不一会儿,门外的走廊里,真的传来了脚步声,慢慢腾腾,肯定是一双绣花鞋。

    大眼睛的人看到这里,深刻的明白了,书中的故事正是在提示自己,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果然,桌上的拉着突然就熄灭了,接着门外走廊里传来了那双绣花鞋的走动声,越来越近。

    施慕白梦里那个瘦小的人看到这里,在书的一角折了一下,方便下次看,然后轻轻合上,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脚上这双怎么脱都脱不下来的黑布鞋,他试着又脱。房间里陡然一黑,蜡烛熄灭了。不过,他终于把脚上的布鞋脱了下来。

    天上亮起了一道刺目的闪电。

    施慕白看见,原来这个瘦小的人在黑色布鞋里还穿着一双鞋,那是一双干干净净地绣花鞋。

    闪电过后,瘦小的人就隐身在了黑暗中。

    施慕白快要吓死了。他终于明白,这瘦小的人为什么总是脱不下那双黑色布鞋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房门吱吱吱的开了,瘦小的人轻轻走了出去。他穿着那双干干净净的绣花鞋,走在走廊里,脚步慢慢腾腾...

    这个梦很长,施慕白做了一整夜。

    故事中还有故事,故事的故事中还有故事;一个套一个读起来很费力。

    施慕白不讲了,不论乔国厚怎么问后面的故事,他都不说了,只是嘱咐乔国厚,听了这个让人不寒而栗的梦,不要外传,就当一乐好了。乔国厚答应了,可是他乔国厚不曾料到的是,不久之后,他就走进了这个梦中的情景中。

    这个恐怖的梦讲述完后的第八天,乔国厚带着两个随从出远门了。这个时候施慕白觉得无聊,想去清水县找周星玩,所以乔国厚离家,他也离开了,去了清水县找周星。

    话说这边乔国厚。

    这天,乔国厚带着两个随从,架着马车返程了。

    在返程的这条路上,有好几家客栈,其中一家客栈很偏僻,周围没有什么人家,距离江洲城有一百五十多里路。虽然这家客栈很偏僻,但却是乔国厚一行人的必经之路。

    太阳西沉,整个人间带着倦色,他们的马车走着走着,倾斜了一下,一个车轮脱落了。

    也是这个时候,起风了,要下雨的样子。

    而周围一户人家都没有,很荒凉,回家的路一下子变得漫漫无尽头。

    这个时候一个随从说:"老爷,我记得前面那个凹子里有一家客栈,现在天也快黑了,也要下雨了,我们去哪儿住一晚,明天修车,反正这里距离江州也不远了。"

    乔国厚也知道前面一个凹子里有一家客栈,他点了点头:"也好。"

    就这样,一行三人开始朝那凹子里的客栈走去。

    一只乌鸦低低地飞过,它差点撞在乔国厚的肩头上,乌鸦叫了一声,像童话里的不祥之物。

    "晦气的玩意儿,一边去。"乔国厚朝那只乌鸦骂了一句。

    天彻底黑下。

    雨,也哗哗啦的下了起来。

    三人冒着雨跑进了这凹子里的客栈。

    这家客栈很偏僻,距离沙土公路有半里远,周围是茂密的树林,就仿佛一个坐落在凹子里的坟堆。只是这个坟堆是木制结构,像客栈一样的坟墓。客栈门前立着一根杆子,杆子上竖着一布幅,写有"客栈"二字。

    以前乔国厚还不觉得这家客栈奇怪,因为也不止一次住过这里,可今晚他总觉得这家客栈怪怪的,究竟怪在哪儿,他说不出来。

    三人推开漆色斑驳的门,踉踉跄跄地走进来了,进了门,触目的是一个狭小的大堂,只有两张桌子,左侧是柜台,右侧是上楼的狭窄楼梯,只能容一人通过。

    "掌柜的,住店。"一个随从喊了起来,因为此刻这个大堂里没人,只有柜台上点着一根蜡烛,那蜡烛的火苗飘飘忽忽,很是诡异。

    看着柜台上那根飘忽不定的蜡烛,乔国厚没来由地想起了施慕白给他讲的那个恐怖的梦。那梦里,那柜台上也有一根蜡烛,柜台前也没人。想到这里,他的心没来由的开始打鼓。

    就是这个时候,一个人从一角走了出来,这个人佝偻着背,手里拿着一个账本,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近了一看,是一个瘦恰恰的女人。只是这个女人长得不好看,三十多岁的年纪。

    "要几间房?"女人的声音很低沉。

    看到这是一个女人,乔国厚打鼓的心放了下来,因为施慕白说的那个梦,梦里的掌柜是一个瘦个子男人。他不免摇头一笑,自己之前不止一次住过这个店,对这个店了如指掌,这个女人从小患有怪病,腰直不起来,这个客栈是她爹留给她的遗产,她平时就靠来往的客人住店维持生计,虽然一月到头都来不了几个客人,但也勉强够她生活,不至于饿死。

    唉,自己怎么会对熟悉的这家客栈莫名害怕?都是那贤侄的梦惹的,自己真是越老越疑神疑鬼了。

    这么想着的乔国厚,和两个随从在大堂里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就上楼歇息了。女掌柜佝偻着背将他们领上了楼,路过了第一间甲号房,来到了乙号房,女掌柜说:"这位老爷,你住这里吧。"说完又带着那两个随从去了里面一间:"你们住这里。"

    乔国厚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就这样盯着门牌上的"乙"。他很诧异,下意识侧头看向前面的那间"甲"房。他好奇的问掌柜:"甲号房有人住吗?"

    "没有。"掌柜佝偻着背,头也不抬的端着一只蜡烛,往楼下走。

    "既然没有,那你为何让我住乙号房?"乔国厚纳闷的问。

    "老爷您前几次来不都是住乙号房吗?你不是也知道甲号房曾经死过人,不吉利吗?"

    是啊,乔国厚怎么忘记了这件事,以前自己也问过这样的问题,所以自己每次来这家客栈都住在乙号房。今晚自己怎么了?怎么会问这样一个已知道的问题?

    知道了,是那个梦!

    记得那个梦里面的人就是住的乙号房。为此,乔国厚感到很是郁闷,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老是想起那个梦?

    "老爷,还有什么需要吗?"掌柜在楼梯口望着他问,蜡烛的光亮将她的脸映照得怪怪的。

    乔国厚挥了挥手:"忙你的去吧。"

    接下来,乔国厚进入了这"乙"号房,他发现这个房间的光线很暗,只有一张床,一个八仙桌,一把椅子,桌上连个茶壶都没有。靠门的那面墙上有个高高的拉门,那是一个衣柜。

    乔国厚反锁了门。

    脱了鞋,躺在床上。窗外的雨很大,雷声忽远忽近。

    乔国厚躺在床上,想着这趟出门办的事妥不妥当,想着想着就把目光投向这间屋子,他看到了那张八仙桌,忽然,他的心猛地抖了一下,整个人也坐了起来,目光直勾勾盯着那八仙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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