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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十章 感情问题

    作品:《从墓里来的男人

    天空之城,尸横遍野。

    除了曾经的聂云苟延残喘,就是虚幻着的聂云和施慕白。他们就是过客,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看着属于曾经的聂云的一个人的荒凉。

    "百里走了,这儿为何还没有崩塌坠落?"

    "这儿崩塌坠落与百里解不解脱没有关系,这儿崩塌坠落至于阴阳珠有关。"

    "阴阳珠?"施慕白看向他。

    "还有三天,这里就崩塌坠落了。"聂云则看向整个荒原的荒凉,尸山血海,残剑断刀,目光很复杂:"这天空之城能存在,能不坠落,都是阴阳珠在黑塔运转的关系。现在除了曾经的我,没有一个人活着,要救所有人,需要借助阴阳珠的超自然力量,这么多人要起死回生,逆天而为,故,毁了阴阳珠,也毁了这里。"

    施慕白朝那残塔走去。

    聂云紧跟其后。

    血池还在,只是对于虚幻的他们,没有一点影响。他们走在血池上,来到了这座残塔之上。

    残塔上没有一个人,只有中间有一个圆形石台。

    石台中心有个凹槽,凹槽里面放着一颗珠子,这颗珠子拇指大小,一面白,一面黑,通体圆润泛着光泽,亘古不变的流转着一道又一道流光。

    看着这石台凹槽里的珠子,施慕白说:"这小小一颗珠子,真蕴含了强大的能量?这到底是什么物质构成?"施慕白用手去触摸,可是却穿透了它,摸不着。

    如此一慕,施慕白一声叹息。

    "若是这阴阳珠不毁,聂某倒可以给施先生您做研究。"

    施慕白看向他,笑而不言。

    "对了,记得你曾说过,你吞服了阴阳珠,怎么没有在你肚子里?"

    "施先生有所不知,百里终其一生所学摆下的这个阵法,除了他自己解脱,还能逼出我体内的阴阳珠。当然,等一下过去的我还会吞下它。"

    "为何?"施慕白问。

    "得救人,所有人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知道阴阳珠可以令人起死回生,故,过去的我就参悟这阴阳珠,只是怎么参悟都不得其法,最后还是想起了佛法,也许施先生您不知道,聂某做过半年的僧人,是一位得道高僧的关门弟子,就是我能得到阴阳珠,也是拜我师父所赐。而吞服阴阳珠,是要彻底借助阴阳珠的力量,彻底为我所用。"

    "可你说阴阳珠毁了,那在你身体里岂不是..."

    "是。"聂云点头:"阴阳珠的确是在我身体里毁灭,也因此我成为了一个形如枯槁的人,每天被那些阴阳珠破碎的碎屑所折磨,筋脉寸断,痛不欲生,好在我师叔倾尽一切救了我,他有那一头白发,也是因为救我所致。我修养了好久,才有现在的我。"

    施慕白不言了,就这样凝视他。

    时间一晃,三天后。

    整个尸山血海的荒原上,响起了一个四个字:渡若还生!

    渡若还生!

    渡若还生!!

    渡若还生!!!

    ...

    声如洪钟,响彻天地间。

    风云际会,阴阳轮回。

    尸山血海的荒原刹那间,被无上浩正、无上遍智、无上法道、无上菩提的佛法所笼罩。让置身其中的人全身暖意洋洋。

    本是被残忍血腥以及残肢碎体所占据的荒原,可因为他,因为他的慈悲,寸草不生的荒原下生出了草芽,坚强的穿透了土地冒了头。

    路边野花也来凑热闹绽放着它的美,释放出狂野的花香。

    远处早已掉光枝叶,只剩下枝蔓的枯树开始长出了新芽...

    大地回春,万物复苏。

    只是万物相生相克,有佛有魔,有阳有阴,有无上浩正,就有无上不容,起死回生乃逆天之怒。

    夜黑风寒苍穹怒,电闪雷鸣天咆哮。

    一个惊天怒雷从天而降,硬生生劈在了他的身上,而他却坚持着最后的慈悲唤醒那些熟睡的人,直到阴阳珠在体内爆碎,化作万千碎屑震碎他全身经脉,他才一声吟痛。

    虚幻的施慕白,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虚幻的聂云,守在他儿子身边,眼睁睁看着逐渐苏醒的儿子。他要时刻盯着儿子,知道他去了哪儿?坠落到了何处?

    大地在这一刻开始颤抖、开裂。

    天空之城上的那些古老建筑,存在了千年万年的一切,都开始坍塌,如洪水猛兽,山崩地裂,山河倾泄。

    一切的一切,都开始崩塌,坠落,包括哪些醒来的人。

    虚幻的施慕白和聂云也开始随着大地崩塌而坠落。只是他们坠落的很慢很慢,因为他们是虚幻。就如一片找不到根的树叶,在天空中摇摇晃晃的飘落,抓不到任何实物,彼此的距离也开始拉得很远很远。

    很多人坠落在了大海里!

    也很多人坠落在了森林里!

    有人生,也有人死!

    虚幻的施慕白最终飘落在了一个山坡上。周围看不到任何一个人,那聂云,也不知坠落向了何处?

    花了五天时间,施慕白才回到了枫林山。

    枫林山,熟悉的枫林山。

    只是回到枫林山后,他施慕白没有急着离去,因为自己走了,那聂云怎么办?所以还是得等他。自己将其带来,就有责任将其带回去。他能猜到聂云没有急着回这里,肯定是追踪他儿子去了,估计没有十天半月,回来不了。

    于是,施慕白去了城里,毕竟十天半个月需要找吃的,城里面是最容易找的。

    只是半个月后,施慕白回到枫林山,来到半山腰,发现聂云正坐在半山腰的一颗树下。

    聂云见到施先生回来了,立马站起了身来:"施先生。"

    这是一个中午,施慕白点了下头,问:"怎么样,知道你儿子下落没有?"

    不提还好,一提,他聂云神色黯然。

    "怎么了?"施慕白问。

    "没有找到他。"聂云摇摇头:"我坠落很慢,一直盯着他,可盯着盯着,他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我落在了大海里,然后后就一直找,一直找,找不到。五天前,我回到了这里。"

    施慕白沉了口气,凝望着他说:",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来之前施某就和你说过,别看可以回过去解决很多事,其实很多事都改变不了,你与你儿子能不能见面,得看缘分。施某相信在天空之城你以你的慈悲救了那么多人,佛一定会眷顾你。"

    聂云一声叹息:"但愿吧。"

    "现在是中午,施某不能现身,得等到夜晚子时方能离开这里。"

    聂云点了点头:"理解。"

    距离晚上子时,还有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两人就待在这半山腰上,聂云因为没有找到儿子,临走之前给他妻子信誓旦旦保证一定会找到儿子的下落,可现在,不怕回去无法交差,就怕失信于妻子,有了希望却又破灭,将是更深的一道伤,甚至绝望,他不忍回去看见妻子那绝望的眼神。

    故,他背靠一颗树,神色黯然,沉默着。

    施慕白也不打扰他,他背靠另外一颗树,手持长笛吹奏起了玩转沉长的笛声,诉说着他自己的故事和心声。

    天空之城这一趟,施慕白除了见证那一系列的震撼,还收获很多,只是这种收获不是益,而是更加深层次的人生思考。千年万年的岁月,自己该何去何从?是该忘记一切来游戏人间寻找充实感,还是随波追流?只是终来,也会成为第二个百里,那时候,自己如何解脱?

    自己需要成为第二个百里吗?若不需要,又该如何避免?

    他没有答案,也没有人能给他答案!

    夜幕降临,繁星璀璨。

    背靠大树的聂云,抬起目光望向吹了一曲又一曲的施先生:"施先生,这次虽然聂某没能找到儿子,但还是谢谢您带聂某走这一程,他日施先生有任何需要,尽管开口,只要聂某能办到。"

    笛声停止,施慕白看着手中的这支长笛:"只要不来麻烦我,我就烧高香了。"

    聂云摇头笑笑。

    施慕白抬眼看向他:"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

    "施先生您这事哪里话,请教不敢当,有什么您就说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回答你。"

    施慕白点了点头,凝视他:"你有五个妻子,还是五胞胎姐妹,我想知道她们平时不打架吗?不争风吃醋吗?如果有,你又是如何处理这些矛盾的?如何在她们之间找平衡点?"

    呃。聂云怔住。

    "怎么了,不好回答?"

    "不是,只是聂某觉得施先生应该不是一个爱八卦的人,有此一问,莫非遇到了这样的问题?"

    施慕白将目光投向了别处:"无聊,随便问问。"

    聂云哦了一声,没有揭穿施先生。然后他道:"女人,谁不希望拥有一份完整的爱情和家庭。所以我家那五姐妹,那五个祖宗,都有这些毛病,但为了避免这些,她们和我之间签订了好几份协议。"

    "协议?"施慕白邹眉。

    聂云笑了笑点头:"协议很多,聂某就不依依说了,大概意思就是,必须有各自的私人空间,不得当着对方的面接吻和牵手,暧昧一点的眼神都不许有,否则谁违反谁滚蛋,被扫地出门。周一陪她,周二又陪她,以此类推,如果有谁占据了别人的时间,还没有一个正当理由,也滚蛋。所以我的家,就是一个用规矩和协议建立起来的家,大家都遵守,共同维护这个家的完整。当然,这一切得建立在深厚的感情上,否则不管什么规则,都是扯淡。另外,她们之间有时候也会闹矛盾,而我这时候就要小心了,因为她们之间的矛盾不管谁对谁错,最后的发泄点都会转移到我这里,所以每每遇到这种事,我要么出去躲清静,躲是非,要么就以当家人的口气把她们都训一遍,然后私下里在一个一个赔不是,一碗水要端平,端不平倒霉的是我。"

    施慕白摇头笑笑,看着他说:"看来你在这段奇缘里很累,但你似乎也很享受这种累。"

    聂云笑而不言。

    施慕白随意点了点头,站起了身来:"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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