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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十一章 赠画

    作品:《从墓里来的男人

    透着清香的房间里,很安静。

    静得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陈微坐在他腿上,被他抱着。她很惊讶自己的不吵不闹,自己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抱在怀里,还在自己家里,在自己卧房里,自己不是一个轻浮的人啊?

    难道为了一副画,自己就可以出卖一切?包括清白?

    不,她心里在摇头,虽然她很喜欢那副画,但还不至于让受了高等教育的她牺牲一切,没羞没躁的让他抱着,还是一个陌生男人。可,若不是为了那幅画,又是因为什么让自己不吵不闹呢?还这么心安理得被他抱着,还感到如此亲切。仿佛,这是应该的。

    她很疑惑自己的这个潜在心理。

    她开始细细的打量他:

    他一头长发,干净整洁,头上竖有一个银色发冠,鬓角两缕长发垂至胸前。这不是假发,没有在发根处看到发胶,不是拍古装戏的头套,这是他的真发,他为什么有这个古装打扮?他到底是谁?是这个时代的人吗?

    他相貌清秀,貌若潘安,仿佛从古画中走出来的美男子,眉长过眼,面白如妇,鼻子高挺,不苟言笑的面容诉说着他的沉稳和那忧郁的眼神让人着迷。

    他的穿着,一袭白色长衫丝毫掩饰不了他的不凡,尤其衣衫上还绣着水墨风格的山水画,雅致不俗。

    整体给人一种儒雅君子的感觉。他究竟是谁?那画中女子与他有什么关系?为何把自己当做画中人这样亲密的抱着?

    时间,静静地流淌。

    太阳落山,夜幕开始降临!

    黑夜笼罩了大地,城市的绚烂开始五光十色。而这个房间,黑得,已伸手不见五指。

    他说到做到,就这么抱着她,从未动手动脚。

    也不知道多了多久。

    陈微缓缓睁开眼,漆黑的屋子里只有窗外透进来一缕月光,身上盖着被子。她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灯。

    屋子里空空荡荡,那个古装打扮的男子不见了。

    自己又何时躺在了床上?不是坐在他腿上,被他抱着吗?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目光微怔,赶紧掀开被子一看,发现自己的连衣裙穿的好好的,底裤也穿的好好,还摸了一下底裤,没有什么异样,才稍稍放心。可是,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又什么时候走的?

    看了下时间,发现是已晚上十点来钟了。

    来到了楼下,在保姆房间叫出已休息的保姆,问那人什么时候走的。保姆说七点来钟走的。

    陈微问走时候有说什么吗?或者有留下什么东西吗?保姆摇头。

    对此,陈微气呼呼的跺了下脚,心想该死的,说话不算话,抱了我,不把画留下。

    "怎么了,小姐?"保姆问。

    陈微摇摇头:"刘妈,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这个时候别墅外面,停着一辆车。

    车里坐着施慕白。

    从别墅里出来,他就一直待在车里,腿上放着那个锦盒。看着这个锦盒,发呆到现在。

    "你相信有轮回吗?"

    驾驶位置坐着聂云。聂云今天有事来了这座城市,办完事后,想起了施先生,于是过来看看。

    聂云从内视镜里望着后座上的施先生,他微微一笑:"从科学的角度讲,这个世上没有轮回转世一说,就如没有鬼魂一样,其实在我看来,只是还没有关于这个领域的深入研究。毕竟全世界很多地方,都有人记得自己前世,世上关于轮回的例子,有上千例。"

    施慕白笑了,笑得有点苦涩:"如果真有轮回,每个人都有前世和来生,那么我呢?不坠地狱,不入轮回,被上天摒弃,在天地间,我又算什么?...一个见证者吗?见证时代的变迁,见证时光的流逝,属于我的路,到底是什么?"

    聂云沉默了。

    施慕白也沉默了,一滴晶莹的泪,落在了锦盒上。

    "施先生,你是天地间一个很特殊的存在,我相信既然苍天造就了你的存在,就一定有你存在的理由,只是现在施先生你还未找到你真正的使命。我想百里也应该有他的路,只是他承载不了这条路的漫长,半途去了。希望施先生不要走百里的路。有些事不是看到希望,才能坚持,而是坚持,才会有希望。"

    施慕白抬眼看向他。

    聂云在内视镜里冲他微微一笑。

    "你有五个老婆,相信对于感情,你很有发言权。对于她,我该怎么处理呢?"

    "指,陈微?"

    施慕白点头。

    聂云也点了点头,沉了口气说:"施先生,赎我不能给你建议,虽说感情都是男女那点事,拥有和失去,但每个人的感情路不一样。我只能说,是你的,始终是你的,千难万险乃至生死都阻拦不了,若不是你的,怎么求都求不来,所以,顺其自然吧,时间会给你答案,相信施先生在漫长的时光里,有这个感悟。"

    施慕白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投向了车窗外,凝望着那幢别墅。

    "其实施先生,您需要做的,就是问心无愧,无怨无悔,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因为这是您自己的路,与他人无关,您哭,没人能替您哭,您笑,没人能替您笑,一切痛与苦,悲与乐,都得自己承受。只要不因为自己的目的而做伤天害理的事,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中对得起自己的心,就行了。否则,会很累很累,尤其以天地为家,时光为路的施先生您。"

    "我走到今天,天地间如此特殊的我,要什么没有?需要什么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居然还有这些烦恼,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不。在感情的世界里,任何人都做不到理智,嘲笑别人的感情,那他自己就是一个傻子,甚至都不配做一个傻子。"

    施慕白笑了,笑着看向他:"你很有趣,对人生也看得很透,虽和你接触没几次,但很高兴能认识你,你比你师叔有趣多了。"

    "我的有趣,也都是我那五个祖宗调教出来的,毕竟模样虽然一致,但性格却各不相同,与她们生活在一起,不有趣也得有趣。当然,能得到施先生您的评价,聂某很荣幸,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聂云回头看向施先生,微微一笑:"施先生您现在才把我当朋友,而不是只有利益的往来。"

    施慕白笑了笑:"我不轻易与人交朋友,因为做我的朋友会很累,动不动会被我算计。"

    "只要是善意的,聂某乐于接受。当然,算计人这事,估计施先生您算不过我,毕竟我可是一心五用。"

    施慕白笑了。

    聂云也笑了。

    "走了。"

    "我也得走了,家里还等着我回去,回去晚了,要被罚跪的。"

    两人同时下车,施慕白抱着锦盒,看了他聂云一眼,摇头笑笑,走向了那幢别墅。

    聂云也摇头笑笑,坐上了另外一辆专车,消失在了漫漫长夜中。

    陈家别墅,陈微正在客厅吃饭。

    门铃响了,保姆嘀咕了一句:"这么晚了,谁呀。"

    门一打开,抱着锦盒的施慕白礼貌的冲这保姆点了下头,然后径直的走了进来。客厅里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饭的陈微,也将目光投向门口,看看是谁这么晚来家里。

    当见到是那施慕白,陈微先是一怔,然后一喜,站起身来;"你怎么回来了啦?"

    "我不回来,画怎么给你?"施慕白笑着举了一下手中的锦盒。

    "你,真打算送我?"陈微有点错愕,盯着他手中的锦盒:"这,这可是三千万啊。"

    "哪又如何?"施慕白反问,然后盯了一眼茶几上的饭菜,他说:"我在你房间等你。"

    陈微啊了一声,看着他上楼去了,无语地说:"喂,干嘛要去我屋里呀?"

    "习惯了你的屋子。"施慕白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楼梯上。

    陈微坐在了沙发上,不时望一眼楼上。

    保姆走了过来:"小姐,那人是谁呀?是不是讹上你了?要不要报警?"

    陈微看向刘妈,笑了笑:"刘妈,你多心了,人家不差钱,要讹,也是我讹他。"

    转眼,陈微上了楼来。

    此刻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一缕月光从窗外洒进来,映照着窗前的他。

    "怎么不开灯呀?"陈微推开门,将灯打开。

    漆黑的屋子一下明亮了起来。

    窗前的施慕白,单手负后,也微微侧头:"画,现在是你的了,你自己观赏吧。有任何疑问,都可以问我。"

    陈微见到那锦盒就放在自己床上,她看了一眼窗前的他,就来到了床边坐下,打开锦盒,从里面取出了那副画,在床上将其展开。

    果然是那副画!

    白雪凯凯,梅花盛开,画中伊人静坐秋千上。

    她仔细观赏着,用手抚摸那画中女子。抚摸她的额头,她的眼神,她的鼻子,她含羞似笑的嘴唇,她的脖颈...仿佛她是在抚摸自己,不知为何,抚摸间,抚摸出了难以言说的喜悦和莫名的难过。

    施慕白没有看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的星辰。

    "她叫什么名字?"陈微好奇的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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