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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63 敲锣打鼓表彰礼 盛情难却宴凄凉

    作品:《拯救潘金莲

    却说梁文真亲自出马,去十里亭附近寻访,找到了疑似目击证人。一番搜查,证据确凿,目击证人终于供述了案发情形,并告知自己因怕报复,不敢报官,才以灯谜为官府提供线索。在梁文真的见证下,一桩悬案终于得以结案,知县当堂宣布要奖赏梁文真。

    退堂之后,梁文真与一众人回到客栈,稍事歇息,便在客栈晚餐。梁文真与许晋、都虞一起,讨论是否该多住一日,后日上路。都虞意思,路途耽误时日太多,想早日到东京。梁文真本不在意,同意翌日一早出发。当晚,女眷们聚在潘金莲房中,打马吊修长城,梁文真观战了一阵,甚觉无趣,便早早回房歇息,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众人洗漱完毕,吃过早点,便收拾行装,备水备粮,准备上路。众女眷已上了马车,梁文真检查一番,各项没有遗漏后,同许晋都虞许凡等人也上了马。

    正在此时,街上传来阵阵锣鼓声,由远及近。许晋怕自己一行人与之抢路,会有冲突,忙示意众人稍等。待到锣鼓队行到近处,众人才见领头的分明是东明县令,后面跟了两个捕头,几个衙差敲着锣,打着鼓。其中一个捕头端了个木制托盘,上面放了一方红布,不知盖着甚么。

    梁文真等人早跳下马来,立在客栈门前。几个女眷掀开马车窗帘,往外张望。“梁大官人,你为东明破了悬案,智勇仁义,造福一方百姓,本县特来嘉奖。”县令上前,大声道。尾随而来看热闹的百姓,此时纷纷鼓噪,表示赞赏。

    一听县令所言,梁文真才知敲锣打鼓原是为自己而来,赶忙上前一步,作揖道:“有劳知县大人,梁某不过误打误撞,实在不敢居功。况惩恶扬善,乃是我等良民应尽之责。”“梁大官人客气了,小小嘉奖代表了东明百姓心意,万不可推辞。”县令嗓音洪亮道。扫视一周,见有辆马车载了货物,便示意马车夫自己要登上去,那马车是梁文真一行之物。

    县令登高之后,扫视周遭一番,精神抖擞,声音越发洪亮:“众乡亲们,本县今日收到邸报,方知这位机智过人,解开悬案谜底的梁大官人,在郓城也曾做下好大功德之事。郓城消息称,全赖一位梁文真的,将一桩恶性杀人命案,分条缕析,以笔墨断案,捉到真凶。郓城县已授他为荣誉市民称号!”众人纷纷鼓掌喝彩,原来这位少年英雄,早已做下不寻常之事。

    梁文真连连摆手,表示谦逊。但见盛情难却,水到渠成,便不再推辞,与县令和众人作揖为谢,众人纷纷还礼。只一会,李捕头把放了嘉奖状的托盘端过来,上面红布尚未掀去。

    县令道:“现在本县正式宣布,嘉奖梁文真为我东明县城的荣誉市民。”说时将那红布一掀,把一卷锦旗展开,“东明县城荣誉市民”几个金色大字,在朝阳映照下熠熠生辉。

    梁文真在郓城已经得了这样一个虚名,自然觉得无趣。强笑道:“感谢大人,这个莫非不须向知府禀报,再行授予的么?”

    县令笑道:“本县知梁大官人有要事在身,先做好了这锦旗。至于禀告知府备案,那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自不消官人过问。”梁文真应和了两声,心想还不就是一个虚名吗?正当此时,知县却笑着捋捋胡子,道:“不仅仅是荣誉市民的称号,本县还有一样东西要嘉奖给梁大官人。”

    “哦,”梁文真有些好奇,道,“不知大人还有何物相赠?”钱财与虚名,梁文真一个都不放在眼里,只是县令如此卖着关子,梁文真实在好奇。

    “是啊,究竟会是什么呢?”“对呀,对呀。”“莫非是金银珠宝?”“难道是香艳美姬?”“······”周围一众人嘀咕着。

    “哈哈,”县令笑道,“犯人在城郊有些田地,虽不多,但也算一份产业,本县将它充公,连带附近一些无主山头,一并奖给梁大官人。这便是地契。”县令说时从托盘拾起一个信封,双手奉给梁文真。

    梁文真双手接过,连声道谢,道:“这地,就交予县官大人,分给贫民去种,分文不收,如何?他日梁某人若有需要,再取回便是。”

    “如此甚好。”县令笑道,“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梁大官人者,不慕虚名,不贪钱财。”众人欢呼,齐声高喊:“梁文真,梁文真。。。。。。”一众东明乡亲居然喊得整齐划一,莫非甚么时候经过了排练。

    锣鼓声此时再度紧凑响起,另一名捕头拿了一个绶带,中间缀了朵大红花,披在梁文真身上。许凡赵民上前拥着,仿佛是自己得了嘉奖一般,脸上笑开了花。

    梁文真此时的思绪,飘到了原来的时代。当日大学毕业,工作难找,度日如年的时光犹在眼前。若是当时,光这“荣誉市民”的称号,便可找到一份好工作,享受各种荣誉和好处,只是如今······

    此时,一名老年妇人满目怆然,来到县令身旁,起了个万福,感激涕零道:“县上大人,梁大官人,老身孙卢氏,乃是死者孙璞的妻子,这是老身的大儿子孙珏,小儿子孙瑜。有赖梁大官人抓到凶手,替我家官人报了大仇,老身感激不尽。今日正午在酒楼设宴,望大人与大官人一定赏脸前来。是了,梁大官人的众朋友也务必赏脸。”

    梁文真有点懵,道:“承蒙抬爱,梁某人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实是汗颜。”妇人正色道:“梁大官人休要客套,若是不去,老身心里难安啊。”县令在一旁,也道:“我东明百姓,最是知书达理,讲仁义廉耻,梁大官人不须客气。”

    梁文真难以推辞,只好强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问是在哪一家酒楼?”妇人的大儿子孙珏,面如菜色,形容枯槁,挤出一个微笑,道:“乃是城北醉仙楼。”

    “那就叨扰了,”梁文真笑道,“我等正午便去醉仙楼。”因示意一行众人,道今日只怕又走不了,把行装卸下,再住一晚。

    话休絮烦。邻近正午,白玉娇与华素梅前来敲门,伺候梁文真整理着装,洗漱出门。梁文真去到卢俊义的房门口,邀约卢俊义一同前去饮宴。卢俊义本不愿意,奈何梁文真坚持,只得同行。一行人欢声笑语,穿街过巷,一路直奔城北醉仙楼。

    醉仙楼果然不愧为城中最好的酒家,门前一株百年银杏,奇花罗列,高槛巨柱,雕镂画栋。有美姬妖男,人比花娇,笑脸相迎。一众人都赞不绝口,此间竟有如此去处,若非这偶然的机会,错失了实是可惜。

    行至门前,方才徘徊于庭树的一中年男子便迎上前,梁文真一眼便认出,这是那妇人与死者的长子孙珏,梁文真在早间客栈门前已然见过。

    孙珏浅笑作揖,道:“梁大官人好,诸位好。家母已经恭候多时了,请。”一众人作揖还礼,梁文真笑道:“孙兄真是客气。”一众人因跟着孙珏一路走将进去。

    一路上,梨花木的桌椅摆设;各种瓷器花瓶摆件,虽不知来路,一看就是精品;墙上的字画,或笔走龙蛇或端庄稳健,或挥洒泼就或工笔细描,各具风姿;雕花窗户,精致如天上宫阙;窗外院落,假山映翠,亭台楼阁,令人叹为观止;来往客人,锦衣华服,玉玦叮当,都是些富贵人家。

    孙珏引着一众人到了一个厢房,孙家老小早已经恭候在内了,县令和师爷也应邀到场。一见梁文真一行来了,都起身上前,作揖寒暄。

    卢俊义见那妇人十分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那妇人顾盼间亦注意到了卢俊义,上前,迟疑片刻,道:“这位官人可是姓卢?”卢俊义点点头,道:“正是。”妇人已然惊愕,忙问道:“可是北京大名府人氏,名唤俊义?”

    卢俊义大吃一惊,满目错愕地点点头道:“正是,正是。请问你是?”那妇人既惊且喜,眼泪盈眶,道:“我是你的姑妈,卢氏啊!”卢俊义一听,这才回忆起来,单膝下跪,道:“姑妈,多年不见,请受侄儿一拜。”

    卢氏将卢俊义扶起,转身对众宾客道:“不好意思,让众位见笑了。今日我姑侄二人重逢,亦算是一见喜事。诸位请入座吧。”

    在一旁愣着的众人,这才纷纷入座,围了三桌,梁文真、许凡、卢俊义与孙家上下及县令师爷围了一桌,其余人分坐两桌,因孙璞尸骨未寒,气氛紧张肃穆,众人静默,少有言语。

    厢房内店小二正候命,孙珏招手示意他过来,耳语一句:“上菜吧。”店小二便机警地走将出去。

    卢俊义坐在卢氏身边,卢氏不外乎说些怀念亡夫,感激梁文真揪出真凶的话,卢俊义听着,欲安慰几句,却不知如何说起,只得扶额叹惋,对梁文真亦是感激。

    不觉间已然上了菜。那菜品自是一流,色香味无不俱全,酒亦是甘甜可口,醇香浓郁。只是这等场合,虽是设宴款待致谢,却难面有些许悲伤气氛,众人都食不甘味,实在是暴殄天物。

    众人吃将一会儿,渐渐搁了筷子。因情况特殊,都僵在那里。梁文真起身,对卢氏作揖道:“感谢孙夫人宴请,我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我等就此拜别。”

    卢氏听了,强笑道:“真是怠慢了贵客,你是我家恩人,下次到东明,务必来我家,粗茶淡饭定是有的。贵人事忙,老身也不好挽留,慢走,慢走。”众人与孙家作揖致谢,纷纷起身,出去在厢房外等候,因那卢俊义自然要与孙家人说上一阵。

    梁文真与县令作揖辞行,县令道:“承蒙大官人协助,解本县燃眉之急。本县知梁大官人此次是要去东京,这里有个信件给你,到时或有用到之处。”说时掏摸袖子。

    县令究竟有何物要交与梁文真,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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