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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86 皇帝英明不破财 药铺被砸遭挫折

    作品:《拯救潘金莲

    却说蒙面纱女子的曼妙歌舞,摇曳生姿,梁文真大为赞赏,以为远超李师师,奇怪水浒中并无记载,去掉面纱后,方知就是李师师本人。三人言笑晏晏,席间李师师求词,梁文真无奈借花献佛,吟了元代白朴之词,令李师师和潘恬赞叹不已。潘恬执笔挥就,行云流水,妙词与书法相得益彰。更深夜半,潘梁二人道别。

    李师师频频向梁文真抛去媚眼,欲意将这位多才公子留下,不负了良辰美景。梁文真心下明白,早已心动,但一想及这李师师虽是倾国倾城,却是千人骑万人跨,登时没了兴致。自己的一众女眷,除了潘金莲丧偶,其余都是冰清玉洁,哪里有意于残花败柳。

    虽则潘金莲过往坎坷,先在大户人家做使女,被东家觊觎,后委身于武大郎,身世也算凄凉,终究是良家女子,岂能与烟花女子相提并论。如此一来,梁文真神色冰冷,装聋作哑,视若不见,紧跟潘恬身后,出了镇安坊。

    李师师凭栏犹望,无限落寞,怅然若失,眼中泛起泪光,满心伤感。“这自海外来的翩翩佳公子,却合奴家心思。不但样貌端正,才思亦佳,真真是好男儿郎。可惜,却是个木头人,不解半点风情。”李师师思绪万千,心内燥热,皎皎月色之下,脸泛红霞,“这大冷的天,端的却热,奴家沐浴更衣,才好睡个写意。”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大是微妙。平常所对之人,心思不起半点波澜,而初次相见之人,便让小心儿,如一滩惊飞鸥鹭,带点儿慌张。面对那冤家,一体不自在,那些自卑、懦弱感觉不期然冒出,成日价惶惶然不可终日。李师师将梁文真所吟曲辞,请自家的相知,当今太乐正周邦彦谱了曲,在人客前弹唱,轰动一时,那都是后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金銮殿中,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分班而立,气氛肃穆。道君皇帝端坐龙椅,旁边太监杨戬呼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御史张天觉出班奏道:“臣有事要奏。陛下,朝廷连年大兴土木,国库本已亏空,如今朝廷举办蹴鞠大赛,最终冠军奖赏,竟达黄金五千两。望陛下改弦易辙,稍微意思几十两白银即可,勿令财政雪上加霜,浪费公帑,而天下百姓少些负担。社稷为重,望陛下三思。”

    “张御史所言极是。蹴鞠乃小人玩乐之事,既不能外御北方蛮夷之用,又不增天下百姓之食,纯粹供人玩物丧志,百事荒废。陛下应远离玩乐,勤于朝政。”众人望去,却是御史方轸站出班列。

    “呵呵,有好戏可看,搞甚么蹴鞠比赛,劳民伤财嘛。”文武百官中,有的心里暗自好笑,有的鄙夷,却并不出声。

    “启奏陛下。昨日未时天象,出现半刻日食,以臣观之,应在我朝施政不当,百姓民生艰难,人心晦暗。”太史局丞郭天信胡子花白,年已六旬,好比中央电视台的天气预报,准时播放天象状况。太史局原是司天监改制而来,专门负责观测天体气象,制定日历。

    “高太尉有何意见,快快奏来。”皇上见高俅出列,心神稍定,这几个所奏,当真败人兴致。“启禀陛下。微臣不敢苟同张、方两位御史所言。蹴鞠运动并非无益之玩乐,可增强人体四肢之力,提高体能。发扬蹴鞠体育运动,于国于民,功在当代,利在千秋。我朝北边异族虎视眈眈,西夏党项人,辽国契丹人,金国女真人皆是游牧蛮夷,颇善骑射,兵强马壮,乃我大宋心腹之患。若我朝万民,人人练蹴鞠,必定人人体格强壮,何惧之有?如此大利,区区五千两黄金,算得甚么。”高俅一番话掷地有声。

    “高爱卿所言,甚有道理。哦,蔡太师也有话说,请讲。”道君皇帝赵佶一眼看到前面的太师蔡京,晃了晃手中的笏板。蔡京上前一步,声若洪钟道:

    “老臣以为,当今天下士农工商,万民无不安居乐业,经济繁荣,国库充盈。所谓大兴土木,乃是多方建设,方显我上朝威仪。物用自已富足,文化也应兴盛,岂可偏废。陛下独出心裁,举办蹴鞠大赛,与民同乐,振兴文化娱乐,万民所望。一刻日食,只怕是提醒陛下,行蹴鞠之乐可为。陛下圣明,张方等人胡言乱语,内心晦暗,如何能为陛下分忧?!”

    “哈哈哈哈,蔡太师真乃朕之肱股,谋国老臣,深谋远虑。”道君皇帝龙颜大悦,道,“众爱卿有所不明,蹴鞠大赛乃前无古人之事,文化兴国,当推陈出新,与民同乐。虽说五千两黄金,所费巨大,但朕所组皇家队,技艺高超,训练有素,哪里会有对手。待到新年初一决赛,轻松问鼎,蟾宫折桂。巨额奖金,勿须发放,库门都不用打开。哈哈,哈哈哈哈。”

    “陛下英明!”“万岁万岁万万岁!”“哈哈哈哈。。。”赞成的文武官员,纷纷大呼叫好,大唱赞歌。反对的则无辞以对,低头沉默,想进谏的话语也被喧闹声淹没。

    断章句,话分两头。却说梁文真不顾李师师媚眼邀宿,回府自顾休息。夜阑人静,更深入梦,却梦见自己又穿越了,乃是在李师师初入镇安坊,尚是冰清玉洁,黄花闺女之时。梁文真与之琴瑟和谐,几度**,酣畅淋漓。鸡鸣而醒,方知乃是一枕黄粱,不由心下怅然。起身洗漱,照常晨练、进餐、撰写商业计划书。

    事务繁多,不觉便是是晌午。梁文真正于客厅饮茶歇息,牛仁急匆匆跑将过来,满脸焦灼之色。梁文真问道:“牛兄,何事如此慌张?”牛仁喘过气来,急切道:“大事不好,一日之间,京中五间药铺,同时遭人打砸。蒋兄带了许凡赵民等人,各处查看,安抚救治受伤人员去了,我特来报知于你。”牛仁说时,一脸无奈与自责。

    “牛兄不必慌乱,五间药铺同时被砸,想必对方是有备而来。我等初到东京,并未与人结仇,何人与我如此深仇大恨。哦,对了,上次报说有人来收保护费,我们已拒绝,一段时日以来,我总觉心下惴惴不安,原来为的是这般。走,我们看看去!”梁文真轻描淡写间,就把前因后果想了明白,举重若轻之态,令牛仁的不安顿时减少了三分。

    “好,”牛仁应和一声,道,“我带梁兄弟去城东,那里两间破坏最糟。”语毕,去牵了马到大门前,与梁文真拍马而去。

    梁文真查看过各间药铺,只见每处招牌都被人砸碎,铺中一片狼藉:药柜东倒西歪,药材四散,装青蒿液的坛子也碎了一地。——由于玻璃厂尚未建成,没有小瓶分装,镇店之宝青蒿液只好用大坛子盛装,以蜡密封。

    各间药铺的掌柜与伙计都在门前或坐或站,有的受了轻伤,已被蒋兆等包扎好,未受伤的一脸恐惧与无奈。也有员工伤重的,已抬到医馆救治。蒋兆许凡赵民,还有玄道长等,一众人都心情沉重。公司建立,分工运营,满以为往后诸事顺利,财源广进,不料却碰上此等暴行。

    梁文真心里虽又急又气,却一点儿不喜怒形于色。自己原来的时代,开门做生意,也不是就天下太平,新闻上常有竞争对手暗地破坏,甚至雇黑社会人员打砸之事,在所多有。来到这个时空之前不久,电视报导,两个幼儿园相隔不远,其中一个老板为了抢夺生意,竟到另一个幼儿园下毒,以致几名幼儿惨死,可谓丧尽天良。为了金钱,做人到没有底线的地步,皆因信奉金钱至上主义,缺失精神信仰的缘故。

    而今日的打砸,莫非也是竞争对手暗算?当须彻查清楚,订出应对之策。“牛兄,可曾报官缉拿暴徒?”梁文真转头问牛仁。

    “开封府的捕头已来现场看过,只道定会尽快察访,追缉凶徒。官府办事,梁兄弟也应晓得,指望相信他们,不如信母猪会上树哩。”牛仁道。“牛兄作为安保部经理,应安排人手,私下察访,找出犯事团伙,挖出幕后指使之人。不给对方颜色看看,只怕我等在东京也立不得脚跟,只有屁滚尿流回阳谷去。”梁文真吩咐道。“喏,我牛某定不负职责。”牛仁应道。

    梁文真和颜悦色,口气沉稳坚定,拿鼓励话语安慰一众伙计和掌柜,表示对受伤员工,公司将出银两抚恤。掌柜与伙计们,见梁文真如此亲善,又通情达理,心里自然对他崇敬有加,“多好老板啊”,大起自此死心塌地之心。正可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夕阳西沉,寒风凛冽,红霞如血,暮色来临。梁文真回至城南府中,一身疲惫。白玉娇华素梅早已听闻药铺遭人打砸之事,一阵安慰。

    “公子,成大事者,绝无可能一马平川,一蹴而就。那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十年,方一雪前耻。。。。。。”“求你们别说了,没看见我一身灰尘,想快点洗个热水澡吗?!”梁文真有些烦躁,不管是古代人,还是现代人,安慰鼓励的话,都是一般的老套,耳朵真受不了。

    在白玉娇华素梅的服侍下,梁文真沐浴已毕,周身舒坦,正想喝杯茶水,等吃晚饭。府中家丁报说镇安坊来人相请。梁文真暗忖,娱乐场所龙蛇混杂,是探听消息的好去处,正好有人来请,莫不是跟打砸事件有关?梁文真再不迟疑,跟上来人,乘坐马车一路奔向镇安坊。

    镇安坊的李师师邀请梁文真,到底所为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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