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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9 家事国事可为师 整蛊徐宁再费心

    作品:《拯救潘金莲

    上回说到,梁文真一声令下,蒋兆放火,许凡掉包,成功盗得徐宁家的祖传宝贝。梁文真回到府中,被方琴吓了一跳,彼此**,进房亲热,去到床上,二人又吓了一大跳。原来白玉娇在梁文真床上暖被,等待公子回转。梁文真考虑第二日蹴鞠大赛,不能亲近女色,不料二女不顾矜持,强索鱼水之欢。梁文真终被折服,把蹴鞠揭幕战抛之脑后,大被同ll眠。早上起来,听了罗虎所述,才知昨夜荒地群架,是高俅派人寻衅童贯护院,报衙内被打至瘫痪之仇,双方火并。宋思远遣家丁邀梁文真喝酒赏景,梁文真疑惑宋思远有马车有家丁,不象他自己所说的没落官宦子弟身份,遂前往。

    今日虽天气寒冷,但云淡风轻,阳光和煦,午后揭幕战在即,天公作美。人稀路宽,马车辚辚,不多时便到了上次来过的河边亭子附近,梁文真下车,走向亭子。果然宋思远已坐在亭中,正端杯自饮。

    “宋兄弟好雅致,不在府中或是酒家饮酒,倒会享受,在野外阳光明媚,山河如画的地方,更是写意呢。”梁文真上前道,“不会吧,把下酒菜也搬过来,宋兄弟当真有心啊。”梁文真看到石桌上摆了几样精致菜肴,有点吃惊。猜测应是不差,这个宋思远不是富豪子弟便是贵胄王孙。

    “梁先生请坐。”宋思远恭敬起身,招呼梁文真坐下。“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宋思远吟诗一首,问道。这诗是唐人白居易所作,正好切合他此时心情。

    “宋兄弟,梁某午后要蹴鞠比赛,还是喝茶的好。”见桌上有茶壶茶杯,桌旁还真有一个小火炉,正烧着一壶水。“蹴鞠比赛,有甚么意思,家不成家,又有甚么意思。”宋思远微有醉意,长叹一声道,“梁兄先生,不是我不乐意在家中喝酒,而是寻常之家,多父慈子孝,其乐融融,我的家,却家不成家啊。”

    “原来宋兄弟是为家事烦恼。嗨,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所谓幸福的家庭总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同。”梁文真劝解道。看来这个好朋友宋思远,胸怀天下,忧国忧民,然而,却是家庭不幸,缺少父爱关怀。

    “幸福的家庭总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同。”宋思远重复着梁文真的话,突然一把抓住梁文真的手臂。“这话说的太好了,梁兄,先生,你这人说话,往往出人意表,十二分的准确,传神。这句道的当真新奇,宋某心有戚戚焉!”宋思远激动不已,给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把杯重重拍在桌上。

    这话出自俄罗斯家托尔斯泰,梁文真多了上千年的见识,自是与众不同。要是放在现代,听者只觉稀松平松,不过是卖弄些名人名言;甚至有的听者会不以为然,道对方拾人牙慧,了无新意,言语无趣。

    “宋兄弟既已成年,何不自立门户?在我海外乡下,年轻人娶妻之后,为避免婆媳矛盾,往往分家而居,婆媳之间反而融洽。距离产生美,人有的时候,就如东坡诗云: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梁文真继续劝解。上午借酒浇愁,看来烦恼不浅。

    “先生所言差矣,父母在,谈何自立门户,可能先生乡下风俗不同。不过,距离产生美,却十分有理。只是我的父亲,只要饮酒作乐,家中诸多事务,搞的一团糟,有外人欺负上门,便用钱银打发。嗨,我虽读了圣贤之书,有心这一生有所作为,所谓修身治国平天下,却作不得主,连一个家也不能打理好。再说,我虽也心知哪里不对,却担心一着错,全盘乱。”宋思远把自己的为难之处,和盘托出。

    “既是有心作为,便不须惧怕困难。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也不要怕错,从小处着手,步步为营,慢慢推进,终会奏功。宋兄弟,你以为呢?”梁文真虽听了对方的难处,却不清楚具体状况,只能说个大概,并不能给具体意见。“梁兄讲的十分在理,上次你说到变化是永恒的,改革自然永恒。没有前人的经验参考,也确实艰难。梁兄你看,那条河上如没有桥,却怎的过河?”宋思远望向不远处的河流,幽幽道。

    “看来宋兄弟思考了许多。世易时移,我们所在的时代环境,跟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遇到的问题,自然过去也不曾有过,都是新的,自然没有前人的成功经验参考。没有桥,如何过河?你说到点子上了。在我看来,任何问题都自有他的解决方案,只是有没有找到,有没有找对。比如没有桥,也可以摸着石头过河。”梁文真说起来是头头是道,引导着眼前这个迷茫青年,此时的他正如一只迷途的可怜羔羊。甚么摸着石头过河,自己所在的时代,都摸了几十年了,也没摸到几条大鱼。如今自己用这道理去开解别人,真有些误人子弟。

    “不要怕错,摸着石头过河,先生,你的意思是这个么?”宋思远恍然大悟起来。“宋兄弟抓住了要点,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梁文真老气横秋道。亭子附近,树上一只喜鹊在啾啾叫唤,似在配合宋思远的心境。“先生你看!”宋思远指了指树丫上的喜鹊。

    “人生不如意十之**,别看我能开解宋兄弟,本人也有不少烦心事呢。”梁文真看了一眼那只鸟儿,道。想起潘金莲就如笼中之鸟,不得自由,还不如那只喜鹊。“哦,还有先生解决不了的难事?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解决呢。”宋思远道。

    “有一位故人,是梁某在山东阳谷时候认识,因为牵连一件凶案,被判永世为奴,发到教乐坊劳役。目前辗转发配到东京,在开封府所辖的教乐坊中。我答应帮她脱去奴籍,还她自由身,却一直无计可施,甚是牵挂烦恼。”梁文真并不隐瞒,君子坦荡荡,藏着掖着实在小家子气,可不是梁文真的风格。“原来为的这个,先生的故人,姓甚名谁?”宋思远问。

    “她姓潘名金莲,是个死了夫君的寡ll妇。为她脱去奴籍,往后总有办法,最烦的是有些权贵,倚仗权势,贪图她的身姿容貌,要强抢了去。死太监童贯,定是**,起的甚么心,三番五次不肯罢手!”梁文真咬牙切齿道。“童检校?是的,此人权势颇大,一般人奈何不了他。”宋思远道。

    二人闲聊许久,梁文真见已近晌午,想起比赛要做准备,告辞宋思远,回府吃饭。宋思远的马车送梁文真回去,路上,梁文真想起昨夜花了不少心思,从徐宁家盗来的宝贝,却记不得放在何处,心里大急,催促车夫加快。

    白玉娇华素梅看见公子急匆匆进门,跑到自己房中东找西找,定是丢了甚么重要东西。二人跟了进去,问丢了甚么。“圈金甲,是个宝贝来的,价值连城呢!”梁文真急躁道。“公子请冷静想想,当时是如何情形,进房后放在哪里,怎么放的。”华素梅道。

    “今日谁进过我的房间,你们有无看见?”梁文真问。“公子出门后,只有奴家进去过收拾衣物,并无其他人进过。”白玉娇应道。“这就奇怪了!”梁文真找了一圈,还是不见圈金甲的踪影。

    “我当时从罗虎兄弟养伤的厢房出来,手里还是拿着东西的。来到房门前,被方琴妹吓了一大跳。之后,之后和方妹进房,我踢门关好,去到床上,被你吓了一跳。之后嘛,就这样,记不得放哪里了。”梁文真苦苦回忆。“哦,对了,我顺手把那圈金甲扔床边了。”梁文真似乎有点印象。

    “白姐姐和方琴,呃,还有公子,昨夜一起,在床上?”华素梅看看白玉娇,又看看梁文真,吞吞吐吐问。白玉娇一听,低下了头,脸红到了耳根。梁文真想起昨夜大被**,火辣刺激的场景,登时醒悟,趴下往床下看去,果然,一件褂子静静地躺在床尾下面。

    圈金甲拿在手中,昨夜匆忙没有看看,此时才细细看了起来。这宝贝放射金黄光芒,在窗外光线映照下,泛出绚丽色彩,做工精巧细致,拿在手里不坠手,显得十分轻便。白玉娇华素梅看呆了,啧啧不已,想不到公子所说的宝贝,便是这件金色褂子。梁文真去书桌拿了把匕首,叫白玉娇拉紧圈金甲一端,匕首直接刺去,果然不能穿透,刀枪不入是真的。

    倘或有一日,徐宁要取出他家祖传宝贝欣赏,登时便知已被人掉包偷去,这可不太好玩,怎么办,怎么办呢?不如再花点手脚,让他被骗到了梁山,才知道手上的圈金甲是假货,那时,嘿嘿。。。。。。梁文真思量已定,立即找来玄道长和一名能工巧匠,商量做件一模一样的圈金甲,只是材料不同。三人议论许久,终于有了方案。工匠担心重量会有不同,可能略重。梁文真道这个不妨。工匠应承几日便可做好,绘了图样自去了。

    午餐饭桌上,众人议论午后的第一场比赛,各个精神亢奋,立誓拿下,取得选拔赛的开门红。许凡道:“听说揭幕战时,道君皇帝会亲临琼林苑现场。”众人从没见过皇上,更是心潮澎湃,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即进场开打。梁文真甚么没见过,以前电视上,国家元首天天按时出现,早已见惯,便是那万人迷的英国王妃戴安娜,见了也不足奇,因此上并不十分雀跃。但见众人高涨的情绪,不免受了感染,也兴奋起来。

    “开赛前一个时辰,准时出发,开拔琼林苑。”梁文真军令下达。

    有史以来,中国人自己组织的,具有国际性质的第一届蹴鞠大赛,马上就要鸣哨开战。大宋来自民间的华夏公司野狼队,对阵来自西夏国的甘州骆驼队,因与西夏国的历史纠葛,这场比赛早已引起朝野空前关注,可谓万众期待。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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