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零点看书 > 穿越 > 拯救潘金莲 > 367 离奇招安可排剧 陷害奸臣授机宜
  • 367 离奇招安可排剧 陷害奸臣授机宜

    作品:《拯救潘金莲

    ps:看《拯救潘金莲》背后的独家故事,听你们对小说的更多建议,关注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诉我吧!

    上回说到,阮小七的快船将御酒诏书送到金沙滩,鲁智深见到,问他可曾偷饮御酒。阮小七用谎话遮掩,漏出马脚,只得据实以告,御酒比寻常白酒还劣质,叫鲁智深等不要打主意。鲁智深看出真正的御酒应在陈太尉亲随身上的背包中,因过去饮过御酒,玉液琼浆令人难忘,怂恿武松去偷,武松则要杨雄石秀下手。趁众人在忠义堂内张罗宣读圣旨,杨雄骗过亲随,将御酒拿到林冲房内,武松倒出调换过酒,几人饮得直呼过瘾。李逵扯诏毁谤,宋江下令开启御酒,倒出来的是酸烂劣酒,陈太尉得意,将真正御酒指出,倒出来还是寻常白酒。除宋江外,其他头领大多忍无可忍,吵闹起来。宋江惊怕,与卢俊义一道,护送陈太尉下山离去。许晋担心汤驰卷走广州的金银,梁文真认为其人忠厚,担屎不偷吃。许凡等争做扶贫基金会副主席,梁文真独断专行拒绝许凡。太子来到,告知御史大夫崔靖被捕,是因陈太尉招安失败之事。梁文真决定上朝分解,并设下一箭双雕妙计,欲铲除童贯高俅。

    梁文真临睡前去到潘金莲房内,见白玉娇华素梅正安抚潘金莲入睡。潘金莲说是神志已清醒过来,但如丢掉三魂七魄一般,浑浑噩噩,时时如孩童一般,嬉笑玩乐。白玉娇华素梅怜悯潘金莲命途多舛,细心照料,并无怨言。虽然许夫人已指派两个丫环,专门照顾潘金莲,但白玉娇华素梅并不放心,经常亲力亲为。

    “小哥哥,你来跟我玩么?挠痒痒,我给小哥哥挠痒痒。”潘金莲坐在床上,咧开嘴笑,手中拿一个不求人,作势要给梁文真挠。“金莲,你真的想不起我是谁么?”梁文真坐在床沿上,问道。“金莲是甚么?嘻嘻,给我吃金莲,给我吃金莲。”潘金莲嚷嚷道。“唉,何时才能将她复原,你们两个也轻松一些。”梁文真叹气道。

    “公子,我们两个并不辛苦,倒是公子日夜操劳,须保重身体。”白玉娇华素梅道。“安好金莲睡下,你们也早点歇息。我走了。”梁文真话毕,起身走出门外。“奴家晓得,公子慢走。”白玉娇华素梅应道。梁文真回房,见许苗茵早已睡下,自行宽衣解带歇息,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梁文真便进宫去到文德殿早朝。道君皇帝大兴土木,文德殿已启用为平日早朝的地方。文武百官分班左右而立,山呼万岁礼毕,殿头黄门太监高呼:“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

    “臣有本要奏。”御史柳昆出班奏道,“据微臣所知,金国有意与我大宋订立盟约,但如今此事毫无进展,究其原因,乃是太子太傅梁文真打擂,打败金国王子,伤及和气。陛下,微臣保举梁太傅出使金国,向金国大王谢罪,以示两国友好”柳昆侃侃而谈。“陛下,此事万万不可。梁太傅是奉旨打擂,比武前已签下生死文书,再说,金国王子到我宋朝摆擂,无礼在先。若因擂台比武输赢,而引致两国关系恶化,可见金国并无诚意改善两国关系,梁太傅向金国大王谢罪,岂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中书侍郎刘正夫奏道。

    刘正夫粗鄙的比方,引得一些朝臣哈哈大笑。“肃静!”殿头宦官呼道。朝臣立即停止议论嬉笑。“陛下,梁太傅当日在朝堂上,是领陛下钧旨,奉旨打擂,为的是扬我大宋威风,若去请罪,已然是自取其辱。昔年赵普曾向太宗奏曰,‘中国既安,群夷自服。是故夫欲攘外者,必先安内。’目下四大寇不除,养痈遗患,必致大祸。崔靖居心叵测,妄主招安,请陛下治其死罪,以儆效尤。”蔡太师出班奏道。

    “陛下,招安之策并无错误,但未能奏功,却是因陈太尉所带御酒保管不善,被人偷饮后灌上村醪白酒所致。众位皆知,草寇身犯官司,走投无路,这才啸聚山林,一般性情爆烈。陈太尉到彼,既不肯甜言美语安抚,又用假劣白酒充作御酒,草寇以为朝廷假意招安,因此恼怒发作,自然事情难成。招安失败,非关崔大夫事,恳请陛下免去其罪。”梁文真听到蔡太师提及崔靖,正是机会,出来奏道。

    “太傅的消息这般详尽,却是何处得来?”“御酒竟然被掉包?”“陈太尉有辱使命,坏在他身上。”“崔大夫冤枉背黑锅!”一时间,大殿中议论蜂起,对于殿前太尉陈宗善的御酒出了纰漏,甚感震惊。道君皇帝端坐龙椅之上,听到梁文真的上奏,面色登时沉下来。

    “陛下,梁太傅大言炎炎,他的消息从何处而来?莫非梁太傅与梁山草寇私通,才知晓得这般详细?”御史张天觉趁机攻击道。“陛下,陈太尉去梁山招安前,微臣便已好心提醒,务必小心御酒,梁山草寇胆大妄为,宋江未必能约束得住,偷饮御酒并不稀奇。太子殿下当时在场,当可作证。”梁文真一听,心内忿怒,有人提请自己去金国谢罪,已经够无耻,竟然还有人怀疑自己私通贼匪,不站出来分辩可不行。

    “父皇,儿臣与太傅闲谈,言及陈太尉招安之事,太傅有通天彻地之能,断言陈太尉因为御酒事败,因此儿臣召来陈太尉,好让太傅向他面授机宜。”太子出班奏道。“当真有这等荒唐之事?!朕寄予厚望,降旨携十瓶御酒招安梁山,却被中饱私囊,偷饮一空?!陈太尉安在?”道君皇帝雷霆大怒,喝问道。

    “陛下,此事不能赖微臣,实在是事出诡异。”陈宗善战战兢兢,出来躬身道。“朕问你,梁太傅所说,可是真的?”皇上怒问。“陛下,容臣禀告。微臣听从梁太傅指点,加倍保全御酒完好。去到济州时,微臣另以十个近似御酒瓶的酒樽,装上寻常水酒,放在龙凤担内,真正的御酒则随身携带。经过水泊上船时,高太尉派遣跟随微臣办事的李虞侯,因与梁山水兵争执,梁山水兵假造船漏,龙凤担离开微臣视线,分开送达。宣读圣旨完毕,草寇一人即刻扯诏毁谤,被其他草寇拦住。及至开瓶尝酒时,草寇头领倒酒出来,发现不对,微臣才将真正御酒拿出。谁料十分诡异,随身携带的御酒,开启后仍是寻常水酒,草寇起哄,鼓噪要打杀微臣。微臣仰赖陛下洪福,才狼狈逃得性命,得以面见陛下。”陈太尉此时不敢隐瞒,一五一十道出。

    “这般曲折离奇,可以编排成评书杂剧哩。”“太傅所料不差,落草贼匪偷酒无疑。”“案中有案,陈太尉也算倒霉。”文武百官听罢,议论纷纷。“陈太尉有辱使命,着革职为民,崔爱卿与此无关,即刻释放,官复原职。”道君皇帝道。

    “陛下,招安事败根源,还在朝廷并未决意招安,草草为之。陈太尉勉为其难,不宜苛责,陛下宽厚为怀,赦免其罪为好。”殿前都太尉宿元景出班,为陈宗善求情道。这个宿太尉,便是宋江打华州时,裹挟利用过的钦差,也是宋江梦到九天玄女给出的提示,遇宿重重喜的宿。“宿爱卿所言不无道理,暂时不予革职,记下陈宗善之过,日后将功补过。”道君皇帝十分信任宿太尉,改变对陈太尉的处罚。“谢陛下恩典。”陈太尉退下。

    “陛下,既然梁山草寇招安失败,乃事出有因,为免劳师动众,折损钱粮,微臣提议停止征讨,改而再次招安。”梁文真奏道。“梁山草寇胆大包天,扯诏毁谤,已是罪大恶极,朕已传旨枢密院使童贯为帅,领兵征讨,不必再议。”道君皇帝圣躬独裁道。梁文真无奈退下。

    散朝之后,梁文真刚回到城南府中,护院便报太子来访。梁文真出来迎接,原来太子带同老师耿南仲,御史崔靖和几名亲随到来。梁文真吩咐厨房备宴,要招待刚刚被免于牢狱之灾的崔御史。席间,耿南仲与崔靖几次三番向梁太傅敬酒,深谢他在朝堂上一力分辩,才免遭灾厄。“还得多谢殿下作证,否则陈太尉高俅蔡太师等,还不知如何狡辩,蒙蔽皇上呢。”梁文真道。梁文真虽来自二十一世纪这个狡诈贪婪的时空,然而天性纯良,不会贪人之功。

    “殿下和太傅乃是崔某的再生父母,往后若有用得到崔某之处,崔某定当万死不辞,赴汤蹈火。”崔靖恳切道。“我们并非黑社会,崔大人不必以死相报。”梁文真道。太子与耿南仲笑将起来。“梁太傅年纪轻轻,不但文武双全,智夺天下,即便是人品风骨,也是当世少有,老夫佩服,应拜太傅为师才是。”耿南仲道。“耿老师过奖,我一贯不太正经。”梁文真笑道。“梁总鬼神难测,我日日与他一道,仍不能窥得他的学问一二,嗨,只怪自己愚笨。”潘恬叹气道。众皆大笑。许良牛仁蔡炎许凡赵民等人,听闻崔大人刚从牢中出来,都纷纷敬酒庆贺。

    众人酒足饭饱,欢庆已罢,太子等人告辞离去。梁文真酒意上头,回房中歇息,一觉睡到午后申时。起来急急找到牛仁许凡赵民,一同去到花石街,巡查翡翠赌石档口。“今夜我等找一间酒肆包厢饮酒,你们说去哪间好?”梁文真问道。“城东的喜年记是淮扬菜,去那里好。”许凡道。“远了点,我们看过赌石档,不久便去。”梁文真道。“近处有间福多楼,大饼好吃。”牛仁道。“牛大哥没吃过好东西,光记得山东大饼。”赵民挖苦道。“好,便去那里,我记得这家酒楼焖的鳝鱼卷,十分香脆。”梁文真道。

    赌石档口将一些普通翡翠原石,摆在门口,用以招徕赌客,里面的木头架子上,则摆放各种档次石料,有的已开大窗,赌性不大,客人可买去请匠人制作成心爱玉佩。玻璃柜台里面,则摆放许多小件翡翠雕刻成品,有手镯玉佩戒指玉钗等等,品质不高,做寻常百姓的生意。自然也可批发给小摊贩,在东京各处街道摆卖。外地客商要货,一般到华夏公司开设的大店铺,讨价还价,出厂价低,能多赚一点。

    梁文真等人终于逛到罗虎家的档口,进去见罗虎在内,梁文真朝他点点头,随即去架子边看起石料来。“东家,这块石料甚么价钱?”梁文真问道。“这块品相上好,五十两一斤。”罗虎信步过来,回应道。“今夜福多楼,不见不散。”梁文真低声道。“哪里讲价都差不多,随客官意思。”罗虎道。梁文真等人又去到郑都虞家的档口,暗中通知郑秋,晚上福多楼饮酒。

    福多楼的一间包厢中,梁文真牛仁许凡赵民四人,在里头饮茶多时,罗虎郑都虞才陆续来到。“郑兄,过来坐,不必奇怪,罗虎兄弟和你一般,都是我们公司的一员。”梁文真招呼最后到的郑都虞道。“郑兄,我们虽经常见面,可是各为其主,而最后实则上,我们都是一个组织的兄弟。”罗虎道。“罗虎兄弟说得是。”郑都虞见礼已毕,在梁文真一边落坐。许凡吩咐店小二上酒菜,六人觥筹交错,自在吃喝起来。

    “公司做翡翠生意,利润相对较大,罗兄弟和郑兄的薪俸,可还满意?”梁文真问道。“多谢梁总,一个月都没做甚么事,公司便发下来万两银子,三品大员都比不上呢。”郑都虞感激道。“正是,罗某一直想辞去童枢密的差事,一心为公司办事,梁总只说不到时候。”罗虎恳切道。“不须心急,我这里有一个任务,要你们两位完成。”梁文真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梁总但说无妨。”罗郑二人道。

    “童贯不日便领兵出征,我希望罗兄弟盗出他的金印兵符,交予郑兄,郑兄伺机放进高太尉的白虎堂中。你们相互配合,看可能完成任务?”梁文真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罗郑二人不假思索,应承下来。六人就行动计划,备细议论一番。

    梁文真的一箭双雕之计,便是要陷害童贯高俅两个大奸臣,以挽救大宋前途。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相关推荐:权霸扶桑天武圣主战贩:霸主先兆大周伪君子华夏风云五千年恶灵潜伏秦牧王梦境边缘三国刘禅重生记宋扬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