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零点看书 > 穿越 > 拯救潘金莲 > 55 卖茶能得几文钱 哄骗妇孺不厚道
  • 55 卖茶能得几文钱 哄骗妇孺不厚道

    作品:《拯救潘金莲

    上回说到,许大小姐被清水寨少寨主陈天一伙挟持,借宿于一处农庄。陈天整治酒菜,与许苗茵对酌,道自己奉老寨主父亲之命,外出打劫财物,以作为历练,却意外得到更值钱的千金。女扮男装,因耳上有耳洞而被陈天识穿,许苗茵强作镇定。为逃脱魔掌,许苗茵以美色相诱,要与陈天饮交杯酒,暗中放**药于酒中。陈天中计,许苗茵搜走陈天银两,趁夜色逃遁。潘金莲担心梁文真的预言成真,不敢开窗户,不料有一日,却看见窗户洞开,应是武大郎为通风开窗之故。潘金莲急忙去关,还是失手掉落窗杆,不偏不倚打中一名汉子。历史难以更改,被打中者是西门庆无疑。西门庆心中忿怒,武大郎这般人也能娶到如斯美貌娘子,垂涎三尺,拍出十两纹银要王婆想办法。当王婆双眼接收到桌上一锭白银的反射光时,心中咯噔一下,目光不受控制,又多扫过去两次。或因黄金白银的反射光光波特殊之故,金光银光对人的刺激较大,人的反应相应更大,此为物理学上的解释。若是从生理学的角度观察,人会形成条件反射,因金银光总是与钱财相关,而人也对钱财有饥饿一般的渴求。俄国巴甫洛夫实验,每次喂狗时都响一下铃声,狗会分泌唾液,后来只是响一声铃,狗同样会分泌唾液,这便是狗已形成条件反射。

    “西门大官人,不是老身不愿意帮,老身可不敢收大官人的银两。”王婆掩饰不住痛惜的神色,在西门庆对面坐下道。“干娘是个人精,些须小事,又有何难。”西门庆将王婆的神情看在眼里,心中暗道,不怕你比猴子还精,只怕你不爱黄金白银。“老身吃穿用度,全着落在这个茶铺,大官人也看得见,一文钱一碗茶,能得几个钱养老。但有些银两,借老身十个胆,也不敢赚。”王婆大吐苦水道。卖茶生意直到二十世纪,才能做成大买卖发大财,比如起源于岭南,叫做王老吉凉茶的。王婆有时还要帮人说媒跑腿来帮补家用,否则光靠茶铺,日子必定艰难,因此上她并未胡说。

    “世上有甚么事能难倒干娘,再说,我只要跟武家娘子认识,得便说几句话解闷。干娘却怕甚么,说来听听。”西门庆一脸疑惑道。“说话解闷?当老身三岁孩童么。天下的汉子哪个不是波斯猫,哪有不偷ll腥的。大官人有所不知,武大郎可小看不得。”王婆道。

    “卖烧饼的大郎,有甚么本事,莫非他有亲戚做知府?我不信,若有,也不须当街卖意大利烧饼哩。干娘休要诳我。”西门庆脸现不屑之色道。“哼,说出来要吓坏大官人。大郎的兄弟,正是现做都头的打虎英雄武松。大官人收起银两罢,老身可不敢要。”王婆眼望桌上的一锭白银,不舍道。

    “我道武大背后是谁,原来是都头武二!”西门庆一脸不屑道,“干娘又不是不知,我西门庆是何人,怕个区区都头,传出去我都没脸见人。干娘只管帮我,若有不妥处,全在我担待。”“没事时,一切好说,若当真有事,大官人甩袖不管,老身可吹不胀你。西门大官人,此话休要再提。”王婆世事洞明,人情练达,岂是一句“我担待”的空口许诺,便可打动。

    “人道干娘有三寸不烂之舌,精明强干,却原来这般不济事,眼睁睁看见银两不挣。事成之后,我自还有重重打赏,干娘举手之劳,牵个线搭个桥,有事只要往我身上推,现成的银子不赚,当真不是养家的婆娘!罢罢罢。”西门庆摇头叹气,一边起身一边伸手去抓回银锭。“不急,大官人再坐。”王婆眼明手快,按住西门庆伸出的手臂。

    “干娘,莫非改变主意。”西门庆道。饶你奸似鬼,早知如此,西门庆心中暗笑,又坐回椅中。“老身哪里精明强干,还是大官人能说会道,手段多多。”王婆谄笑道。“干娘是答应了?”西门庆问。“老身的棺材本还不够哩,帮大官人办点事,也是个帮衬。”王婆抓过桌上银锭,便往怀中放。

    “我便拜托干娘了,武家娘子,啧啧。还望干娘用个万全之策,好解我的相思之苦。”西门庆一脸笑意道。“如何行事,老身自然晓得。不过大官人须依我三件事,否则也休要再提。”王婆道。“干娘尽管说,莫说三件事,便是一百件,我也应承。”西门庆道。

    话不絮烦。梁文真重修府邸的事务基本完成,岑然带领一班兄弟,已搬进去住。在阳谷的新宅,是梁文真第一次真正意义的家,因此梁文真十分上心,指挥一班人清理布置,务要自己的梁府干净典雅,显出品味,以配合自己的身家地位。一段时日,梁文真虽还住在紫石街,却早早起身,前去梁府忙碌。有时极想见潘金莲一面,但看见对面窗户紧闭,又不敢贸然呼唤,如此一来,竟有许多日未曾见过潘金莲。

    而潘金莲自从失手,临街窗户的窗杆跌落,打到一名汉子,梁文真的预言果真应验,心中便忐忑不安。梁大官人是个有本事之人,他说曾学过道术,只怕不假。他做玻璃生意,是个富商,还肯教自家汉子卖意大利烧饼,可见是个极有见识之人。几日不见梁大官人的人影,却十分奇怪。

    潘金莲每日起身,都会打开窗户,等待梁文真在对面露脸,却不知晓梁文真因为新宅之事,早已起身离开。到底算甚么事体,不过是打到一个面目和善的官人,如何便要万劫不复,当真奇怪。潘金莲想不明白,但料想其中定有玄机,见到梁文真须问个明白。

    面对窗户,借助屋外的光亮,潘金莲正在绣一件枕套。“哎哟——”潘金莲吃痛,叫出声来。心神不宁之间,不小心被针扎到手。潘金莲气恼,丢下枕套,起身吸允如葱段的手指。此时已近黄昏,夕阳的光线如鱼鳞撒落。咯吱一声,对面的窗户打开。潘金莲的心脏应声猛跳一下,循声望去,见到的却不是梁文真,而是许凡。

    “许小哥。”潘金莲面带笑意,轻声呼唤道。“武大嫂有何事?”许凡微笑着回应。“梁大官人还未回家么?”潘金莲虽有一丝尴尬,但为解开疑惑,还是从容问道。“武大嫂找梁哥哥有事?”许凡道。“哦,也没甚么要紧事,有个问题要问他罢。”潘金莲欲盖弥彰,她期待且慌张的神色,许凡显然看出她应真的有事。

    “武大嫂好俊,我梁哥哥喜爱你罢?经常见你们隔开窗子说话哩。”许凡第一次与潘金莲讲话,心生促狭之心,打趣道。“孩儿家懂得甚么,梁大官人是正派君子,不可坏他名声。”潘金莲脸色微变道。“那便是武大嫂喜爱我梁哥哥罢,你看,你的脸都红了。”许凡人小鬼大,见到美人也敢**。

    “休要胡说。奴家当真有事要问呢!”潘金莲瞪了许凡一眼,却掩饰不了妩媚。许凡看到眼前的美人被自己捉弄得狼狈,心中舒坦。“哦,原来真有事,武大嫂且直说,倒不必遮掩。我们两家是近邻,好比一家人一般。”许凡一双贼眼,滴溜溜打量潘金莲,口中语气亲热,好似自来是一家人一般。

    “上次梁大官人预言,奴家会失手将木杆掉到街上,打到他人,如今果真应验。梁大官人道有灾祸,要向他问个明白。”潘金莲道。“我还道甚么大事,梁哥哥他胡诌乱讲,武大嫂莫要当真。”许凡浑不在意道。“梁大官人好久不见他,他却在忙甚么?”潘金莲又问。“吓,武大嫂不知道么,梁哥哥有钱,新近买下一所大宅,他每日用心装修哩。今日我回来这边,要替他拿一样东西。”许凡道。

    “他是与奴家说过要买新屋,想不到却这般快。”潘金莲道。“我须尽快赶回去,武大嫂,回头见。”许凡转身要走。此次过来,是为取一份梁文真先前设计好的图纸,许凡不敢耽搁时候。买定府邸后,梁文真思量要建一间密室,既然要做富翁,没有一个保险的地方存放金银财宝,如何像话。这个时代虽有钱庄,可换成银票,但一旦社会动荡,钱庄也要倒霉,真金白银给人保管,如何放心。梁文真费去许多时间和精力,设计出了密室图纸,留在紫石街的房中。

    “回头见。许小哥休要忘记,与梁大官人说一声,便说窗户叉杆打到人之事,果真是有。”潘金莲交代道。许凡应诺一声,匆匆下楼而去。梁哥哥当真好笑,为跟武大家娘子搭话,竟然编造预言,哄骗妇孺。想不到梁哥哥表面忠厚,却手段巧妙,好似跑江湖的术士,只要不玩出火便好,许凡心中暗忖。年龄虽不大,许凡知晓男女大防之礼,口上说句玩笑可以,若当真勾搭人家的娘子,兹事体大,万万使不得。许凡心底虽十分敬佩梁文真,在这点上却有不同看法。

    看来,梁大官人不久便要搬走,奴家却又少个说话之人。潘金莲面对尚未绣好的枕套,心底有如遗失一件物事,不免失落。自小便卖给大户人家做使女,爹娘是死是活,已再无音讯,如今嫁与武大为妻,都不是自家所愿,命运从未曾由自家选择。梁大官人说的便是千真万确,自家明知灾祸在前,又能如何,还不如不知的好。潘金莲眼望窗外,思绪飘渺,心中凄凉。

    梁文真虽预算到潘金莲失落叉杆打到西门庆之事,也预先给潘金莲打了预防针,但无法预算到发生的时候。更坏事的是,许凡虽已获知事情,却不当一回事。潘金莲被王婆西门庆合伙算计,已成虎口之肉。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相关推荐:权霸扶桑天武圣主战贩:霸主先兆大周伪君子华夏风云五千年恶灵潜伏秦牧王梦境边缘三国刘禅重生记宋扬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