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零点看书 > 穿越 > 拯救潘金莲 > 66 武松刀斩潘金莲 辛普森案可留人
  • 66 武松刀斩潘金莲 辛普森案可留人

    作品:《拯救潘金莲

    且说这武松去东京押送银子,急来急往,不曾耽搁。一路上却总觉心神不宁,急于要见哥哥。一到阳谷,立时回县衙交了差。收拾停当,急赶去武大郎家。

    邻居见武松回来,都道要出大祸,必有大事发生了。武松到了武大郎家,只不过二月光景,不见哥哥,却见一个灵位,一时五雷轰顶,悲不自胜,立时询问潘金莲。

    金莲面露难色,心欲隐瞒,又觉对不起大郎;欲和盘托出,又涉及与西门庆的一段流言,一来羞于启齿,二来怕被牵连。思量再三,只道是心痛病发,药石无效,无钱安葬,只得火化了事。

    武松不曾见武大有心痛病,且知平日意大利烧饼大卖,总还不至于连个安葬费都成困难,且那梁文真与武家的关系,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如此料想,心下察觉哥哥武大之死,颇为蹊跷。念及潘金莲与梁文真眉目传情,友好过甚,便料想是二人通奸,合谋杀害了武大郎。

    武松偶见何九叔,何九叔知要东窗事发,拿出武大骨殖,将西门庆收买自己的事儿,和盘托出。又告知西门庆与潘金莲在王婆处偷ll情,谁知起火,搞得邻里尽知。

    武松知此真相,怒火中烧,发誓为兄报仇。至于那梁文真,虽不曾密谋此事,但只顾儿女情长,不明大义,不由对他心生厌恶。

    武松与何九叔拿了骨殖去县衙报案,谁知西门庆财大势大,早已经四下打点买通,武松冤案难伸,心中愤愤,召集四下邻里,只言是感恩兄弟丧事帮了忙,要道谢一番。

    武松请了梁文真、王婆等共六家邻里,到大郎家中酒席道谢。除去梁文真,各个都并不情愿,只因推脱不过,才勉强来了。

    武松去请梁文真时,梁文真道:“为何不将何九叔一并请来,这验尸一事,亦甚是辛苦啊。”武松听得梁文真将验尸二字,拖得尤为长和响亮,似有所悟,二人心照不宣,武松依言直办。

    却说一众邻里坐定,武松便吩咐随同来的兵士将前后门关了,那另一个兵士自来筛酒。众人心头一惊,各怀鬼胎,拘拘谨谨之间,都警觉着待武松发话。

    一番感谢之言,客套之词,那六七杯间却有如吃了吕太后一千个筵席。武松招呼停当,问起四邻谁会写字,姚二郎荐了胡正卿,一番笔墨伺候,自不在话下。

    突然,只见武松上前,一把抓了潘金莲的肩膀,推到灵位前边。潘金莲惊叫一声,吓得不轻,四邻个个愕然。梁文真见潘金莲含冤难辩,凄苦悲凉,心下愤愤难平,欲要阻止,但为顾全大局,只得静观其变。

    “荡妇,你为何谋害我兄长性命?”武松怒喝一声,道。

    潘金莲忍疼,伸手去抚摸被抓处周遭,哭得梨花带雨,呜咽道:“我与大郎,虽非缠ii绵伉俪,却相敬如宾,如何会谋害他?”

    “荡妇休要狡辩,我兄长死的不明不白,九叔藏了骨殖,我早已洞悉真相,你且招了,免受皮肉之苦。”

    在一旁的王婆死死盯了潘金莲,似乎是用眼神告诫她不要招认,又似乎是在警觉着即将出现的状况。

    潘金莲知武松已经知晓谣言,念及夫妻情分,却也想为武大郎伸冤,一横心,道:“奴家知大郎是被人谋杀,却并不曾参与。是那西门大官人觊觎奴家不成,迁怒大郎,将他踢伤,又使唤王婆换药,毒害了他性命。奴家怕牵涉进去,百口莫辩,落下谋杀亲夫罪名,遂答应他们的奸恶撺掇,毁尸灭迹。奴家亦是无可奈何。”

    众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梁文真皱眉不语,心底寻思搭救之法。

    潘金莲一边抽泣,扭头望向王婆,道:“毒妇,就是你这毒妇,损我名节,害我夫君,奴家便是死了,到了那阴曹地府,定要告你的坏状,让你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王婆见武松那架势,便知真相非水落石出不可,却责怪那潘金莲,红颜祸水,克死夫君,还殃及池鱼,怎能不拉她垫背。此时此刻,还要辩解一番,因抹着眼泪,且哭且诉:“好你个荡妇,恩将仇报。你与那西门大官人看上了眼,逼迫我老婆子借地方给你二人私会。谁知你二人不满足于此,嫌武大碍眼,合谋杀害了他。我只帮着张罗善后,何来换药一说?”

    王婆睁着眼睛说瞎话,梁文真哪里容她,因道:“你这妇人,真是阴毒狡猾。你换药之事,乃是我与何团头亲见,你倒是推得一干二净。何团头,你且说句公道话。”

    何九叔支支吾吾,迟疑片刻,道:“武都头明鉴,王婆换药,确有其事。我与梁大官人亲见,梁大官人还试图阻止武大嫂将那药喂与武大。我当初不明所以,如今细想起来,的确甚是可疑。武大嫂或许真是不知情啊。”何九叔虽是实话实说,却怕犯了武松的忌讳,十分胆怯。

    “梁大官人与何团头的供词要不要写进去?”胡正卿试探着问道。

    “休要理他。这荡妇伤风败俗,背夫偷汉,谋杀亲夫,证据确凿,不消多问。”武松一脸悲愤,回过头来对着王婆道,“你这犯妇,真与你无关?看你不说实话,我这就结果了你的性命。”说时却单手举起朴刀。

    众人惊悚,王婆更是汗毛直立,吓出一身冷汗,道:“老婆子一时鬼迷心窍,由他二人摆布,请武都头饶命。”

    “我不杀你狗命,且叫官府宣判你。”武松说时,一手拿起朴刀,一脚踢开潘金莲,挥刀往潘金莲脖子上斩去。

    说时迟,那时快。梁文真一个腾跳上前,一手抓了扑刀,吃力地死撑。鲜血如豆,顺着刀锋,粒粒如珠滚落。众人都捏了一把汗,潘金莲更是失了神,茫然无措。

    武松被他的举动一时惊得错愕,收了力。梁文真皱皱眉头,深吸一口气,这才道:“你不可以随便杀你大嫂,她是无罪的。”

    “无罪?她谋杀亲夫,人证物证俱在,你休要为她开脱,小心沾连了嫌疑。”武松恶狠狠道。

    “这哪里来的嫌疑?在下只不过不想看到你乱杀无辜,仅此而已。”梁文真面不改色,气冲霄汉。

    “你与那荡妇,暧ll昧不清,我怎知你是不是也为了与她有私,密谋此事?念你与家兄向来交好,免却你的嫌疑。你何苦为了这个荡妇,趟此浑水?”武松虽对梁文真与潘金莲的过分交好,颇为不满,却知梁文真个性,心下不曾怀疑。如今梁文真不识好歹,胡乱替人强出头,武松也急不择言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且仔细调查,我自不惊。”梁文真道,“在我海外,判人有罪无罪,最要紧讲证据。即便证据确凿,只要罪犯尚未被宣判,便不能治他的罪,甚而不能胡乱说他有罪,这叫‘无罪推定’。况且你无实证,如何草菅人命?”

    众人听了,略觉有理,纷纷点头。

    “我且不管你什么狗屁‘无罪推定’。我哥哥骨殖为物证,王婆为人证,况这荡妇与人通奸,邻里皆见,亦为辅证。”武松气势汹汹。

    “这骨殖只能说明武大哥为毒ii药所害,王婆狡诈,拉人陪葬,并不可信。至于邻里看见武大嫂与人通奸,可是捉奸在床?”梁文真道。

    “这。”“还真不曾捉奸在床。”“二人那般样子,从一处出来,这·······”众人小声嘀咕。

    “即是亲眼所见,亦未必是真相。孔子见徒弟偷食,责骂。问故才知是脏物入锅,不敢与人,恐倒掉可惜,才自己食之。孔子亦为自己以亲眼所见而妄断,后悔不已。”梁文真道,“孔子所见,尚有误判,况我等寻常人?”

    众人似以为然,武松呆若木鸡。

    梁文真叹口气,道:“我海外有一人,名唤辛普森,乃是十分有名的伶人。人人皆知他谋杀其妻,而裁判的法官,历时几年查证,都苦于证据不足,竟让他逍遥法外。这便是‘疑罪从无’的法律精神。”

    众人听得饶有兴趣,又觉眼光打开,胡正卿更是将这前所未闻的对话,一字不落记了下来。

    武松却恼羞成怒,道:“纵你有三寸不烂之舌,我武松素来以拳头说话,你若接下我三招,我便不再追究,任由官府处置。”

    梁文真能否接下武松三招,且听下回分解。

    相关推荐:权霸扶桑天武圣主战贩:霸主先兆大周伪君子华夏风云五千年恶灵潜伏秦牧王梦境边缘三国刘禅重生记宋扬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