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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两百二十章 军权不可侵犯

    作品:《国色江山

    “秦老将军,你可知纳兰明远此人?”结束了军校的一日微服私访后,已然换回一身便服的昭原和此时的静陵城主事秦烈元帅饮酒谈笑于城主府的大厅之中。

    “纳兰明远?”老当益壮的秦烈执尖披锐地坐在昭原下首,神色间泛起了一丝疑惑,“不知陛下何以突然提起这个老家伙……”

    但话刚说出口,没等昭原开口回答,反应极快的秦烈便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拍了拍大腿道:“莫不是陛下今日巡视宣传部时,这骄矜自傲的老酸儒对陛下有所不敬!?”

    “呵呵……”昭原端起酒杯抿了抿,先是感叹一声酒精度数太低,无甚酒味,然后才淡淡回道,“元帅有所不知,今早朕以军中督制的身份巡视宣传部时,亲自看了看之前明文要求修订的《静陵军报》,先不说这份刊物的质量如何,单是报纸的立意和方向就完全背离了朕的初衷!或许是因为初次尝试新的事物,难免会出些纰漏,这一点朕完全可以理解!只是,那作为主编的纳兰明远却不是因为不知,也不是因为缺乏经验和才能,而是胆大妄为,明知故犯,肆无忌惮地弃朕的旨意于不顾,阴奉阳违!对于这般滥用职权,全凭喜恶的官员,朕不能容他!”

    说着说着,昭原俊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最后一句话的语气更是严肃至极!

    “老臣明白皇上的意思,只是……”秦烈听得眉头紧蹙,竟是有些犹豫。

    话里昭原要“收拾惩治”纳兰明远的意思很是坚决,他也知道纳兰明远是不可能再坐稳宣传部一把手的位子了,但要是直接就这样把他从这个位子上拉下来,逐出军队的势力圈子,就是身为军中最高统帅,誉满昭国的秦烈也有些感到无从下手。

    昭原看了他一眼,似是看透了秦烈心中的担忧和踌躇,感叹“窃国者诛,窃钩者诸侯”在乱世尤为突出的同时,直言轻笑道:“秦老将军,勿以为朕不知你心中忧虑,这纳兰明远虽然看上去不过一组织修编军报,统领宣传部众人的儒士言官,实际上却是纳兰家族在军队中权利部署的象征!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将他逐出军校,无疑相当于折断纳兰家的权势羽翼。而政治之道重在平衡,如今的军队高层之中,三大家族的势力几乎成犄角之势,朕如果动了纳兰明远,在纳兰家看来,就会以为朕要准备对他们动手,心中必起惊疑,原本逐渐稳定下来的国内局势极有可能再起波澜,而秦元帅现在最担心的,也就是这点吧!”

    秦烈眉头紧蹙,倒也不怎么惊讶昭原皇帝敏锐的政治嗅觉,他早知道昭原胸有千万沟壑,能一下点出问题关键并不稀奇,“皇上圣明!但恕老臣不敬,您虽然贵为一国之君,如今更是手握军政大权,但纳兰家族屹立数百年之久,势力之庞大遍布农工商贸,一旦存有不臣之心,昭国内政将不堪其扰呐!”秦烈咬了咬牙,神情颇为阴翳地刚直相告。

    昭原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旋即摆了摆手,意味深长地轻笑了一声,竟是显得无比轻松从容,“这么说来,元帅是建议朕不动纳兰明远,任由他将宣传部变成他的一言堂,任意那些大家族为所欲为?”

    “老臣不敢!”昭原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平淡,但精明的秦烈仍可以从其中听出了一丝山雨欲来的愤怒和不满,“老臣只是希望陛下能以社稷为重,专心应对外敌侵扰!”

    昭原拂袖起身,淡然走了几步,回头直视神色严峻的秦烈,星眸里闪过一道锋锐的寒芒:“秦元帅,非朕不以大局为重,只是朕乃一国之君,岂有向权贵妥协的道理?自朕继位的一年之间,无论是夺回军政大权,瓦解他国阴谋,还是以三万新兵力退三国联军,抑或借武林人士之力平定国内叛乱,甚至是近来的新政,朝堂清洗,朕从未退缩过一步!古人言:攘外必先安内,朕绝不可能让世族的爪牙插手军队之事,更不能让他们权利的斗争影响到国防建设!”

    “国之败落始于内部斗争,一切腐败的根源都是自内而外的!即便朕不能大肆打压三大家族的势力,但敲山震虎却是十分必要的!”昭原面无表情地下了一个结论,“纳兰明远只是一个小点,朕要从这一点开始全面整顿军队,唯才是举,达到权贵与平民势力的对等!就算三大家族心存不轨,朕也能用民众之力牵制住他们的举动!而这,才是真正的平衡之道!“

    秦烈看着昭原,心中默默咀嚼反思着他的话语,片刻之后才陡然一惊,骇然道:“陛下莫非已经开始……“

    “呵呵……”昭原突然轻笑一声,打断了秦烈的揣测,俊朗的脸庞上泛起了一丝晦涩深意,“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秦元帅既已知朕的心思,接下来的事就有劳你费心了!”

    虽然心惊于昭原暗中的权术谋划,但少年皇帝此刻言语中透露出的信任确实让这位历经三朝,戎马一生的老元帅感到心安和感激。

    “陛下放心!老臣已明白该如何处理此事了!”秦烈面色肃然地单膝跪地,拱手回复道。

    昭原微微点头,面带笑意。

    天色渐暗,万家灯火高悬,军校激昂嘹亮的操练呐喊声隐隐传来。

    在城主府西侧最为华贵舒适的卧房中,一身浅白睡衣的昭原坐在烛光明亮的木桌前,手里拿着一张古朴陈旧的卷轴,细细看着。

    随侍身旁的宁小蝶则是站在他的右手旁,一手捻着粉罗衣袖,一手轻缓地研着墨汁,凝若玉脂,白皙胜雪的肌肤在昏黄的光晕下映射着别样的美丽。

    “皇上,墨已研好。“娇脆悦耳的轻唤声打破了此时的宁静,昭原抬头看向宁小蝶,只见这风姿绰约的绝色美人正浅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纤细如葱的玉指上拿着一支紫毫墨笔,墨汁油亮欲滴。

    昭原微微一笑,先是宠溺地刮了下美人琼鼻,然后才伸手接过了毛笔。

    “皇上,这羊皮古卷究竟记录了什么呀?上面的涂涂画画真是奇怪呢!”活泼可人的宁小蝶凑到昭原身后,低着螓首看向那羊皮古卷,俊俏小脸上满是好奇之色。

    昭原感受着耳后潮湿的吐息,佳人那甘甜魅惑的体香萦绕鼻尖,心头顿时有些火热。

    “小蝶,坐朕身边来。”昭原放下卷轴,侧首看着宁小蝶,却是嘴角微掀,坏笑地拍了拍大腿。

    宁小蝶顿时小脸一红,仍带着些青涩的少女气质中又散发着一种魅惑的少妇风情,当真是风情万种,美不胜收。

    “唔……”她咬了咬红宝石般润泽的樱唇,欲拒还迎地轻欠柳腰,却是乖巧可人地坐到了昭原的大腿上。

    弹性十足的翘臀令昭原心头微颤,目之所及,皆是那天鹅般精细白皙的修脖,骨感迷人的精致锁骨以及粉色罗裙遮掩不住的愈见秀挺的浑圆双峰。

    “据朕估计,这羊皮古卷应该是数千年前的东西了,这上面像图画一样的古文字,朕称之为甲骨文,多是远古人类刻在龟甲和兽骨上,用来记录一些重要活动和年代大事。”昭原定了定心神,拿起那羊皮古卷微笑着介绍道。

    “远古人类呀!难道是说黄帝炎帝那个时代的古人么?”宁小蝶扭了扭细腰,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亲昵地靠在昭原怀里,明亮狐媚的大眼睛里充满好奇和讶异。

    这般耳鬓厮磨的体位令昭原忍不住亲了亲小蝶光滑如玉的小脸,惹得玉人连连娇嗔。

    “黄帝炎帝虽然有些许遗迹可寻,但终归神话居多,难以考证,依朕看来,这羊皮古卷应该是夏商周时代的产物。不过呢,一般来说,夏商时候的甲骨文多是记载祭祀,迁都等一些王朝大事,并没有太多的实际内容。”昭原笑了笑,大手在小蝶盈盈一握的小腰上轻轻滑动。

    “唔,可臣妾觉得,既然这羊皮古卷这么被师,被天逸门圣女看重,里面的内容肯定不一般吧!”小蝶有些娇喘地按住了昭原作怪的另一只手,嘟着小嘴喃喃问道。

    昭原略显安分地搂住美人楚腰,却没有立时回答她的问题,反是深深地看着宁小蝶的美眸,柔声道:“小蝶,这件事真是难为你了!不但让你叛出了天逸门,更是让你夹在朕和你师父之间左右为难。朕真的觉得自己亏欠了你许多。”

    听到昭原的肺腑之言,宁小蝶不由有些感动地摇了摇头,轻抚着昭原胸膛,柔柔道:“皇上,这事儿并不怪你,你也无须对臣妾抱有歉疚之意。臣妾虽然觉得很对不起师傅,但臣妾不后悔自己做的决定。就算师傅已然恨我至极,臣妾也不愿意站在你的对立面!只是……”

    宁小蝶有些楚楚可怜地仰着无瑕小脸,轻声恳求道:“臣妾知道师傅她犯下的罪过不可饶恕,但臣妾始终觉得,师傅不会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她企图颠覆昭国也许是有苦衷的,或许师傅她老人家只是无奈于门派的命令,并非出于本心。”

    宁小蝶美眸里的哀求之意令昭原忍不住轻叹一声,旋即安慰似地吻了吻佳人粉额,“小蝶,朕明白你的意思,这圣女也的确不是一个罪大恶极之人,不然,她也不会只是囚禁母后。但是,朕不得不忌惮于她的身份和背后的势力,朕若是直接放了她,将来未必不会酿成祸事啊!”

    宁小蝶紧紧地抿着樱唇,有些失落又有些无奈地轻点螓首,不再言语。

    昭原怜爱地抚着她柔顺乌黑的秀发,星眸里微光闪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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