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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墨骗之天厌

    更新时间:2013-01-04

    第二百二十一章

    家里的网断掉了,所以写好了也发不上来,只好到单位来,什么时候我突然更新了两章补足了那就是修好了,谢谢,祝大家新年愉快!

    事关重大什么的,张高照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不过听了那么几句,就被贺旗很郑重的拍了拍肩膀说了一句事关重大,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问了半天,还是那一句没有然后了,既然问不出来,那也只好就此罢手,局面这种事情,我做过很多次,虽然说不上老练,但总已经不是什么菜鸟一般的慌手慌脚,既然来了,那就面对好了,哪有还没碰上不过因为事关重大四个字就吓得腿脚发软不肯上前的,换成什么不相干的,我或许还会想想要不要退让,但如今这个局面,却让我明白了许多当年张德利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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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德利是个不肯退让的人,在那些我们相处的日子里,我听到最多的一句话怕就是向前向前再向前,不管是不是一条绝路,不管是不是明知前路充满荆棘,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的就是退让这两个字,对于此,我和小能手是颇有怨言的,正是因为他的从不退让,我们从河南开始,就不停的走进别人的棋局,然后在广西的时候,终于让我们无路可退,那时候的我们,每天生活在被人左右的愤怒之中,以至于我曾经以为自己最珍视的友谊居然就那么不复存在了。

    那时候的我,说起来,还是太过聪明了一点,觉得自己这个站在局外的人总是可以看到一些不同的东西的,这东西,在当时看来,叫做有进有退,可如今,我却在突然间明白,在很多时候,张德利或许真的是不能退的,暗墨是个很温情的圈子,这里面的人,在目前这个阶段,对于有着同门之谊的彼此的确是留有许多许多的分寸,然而即便是温情如此,可还是有些东西是无法温情什么的,就像是以实力为尊这件事,没有力量得到的容忍不过是廉价的同情而已,正是张德利的坚持和不退让,才会让贺旗对他有如此之高的评价,而不是什么怜悯的同情。

    贺旗的眼神,刺痛了我的同时也终于让我明白了,在暗墨这个圈子里,果真是没有什么退路的,虽然的确没有什么人强迫着我或者张德利一路前行,我们也大可以绕过那些他们设下的荆棘走一条更为轻松的道路,但这样的选择,却是一条充满耻辱的道路,暗墨于我们在其中的每一个人来说,代表的不只是那么普普通通的什么组织,那是我们的归属,我们的荣誉,提到那两个字就要热血沸腾要用一切去捍卫的信念,即便这信念如今已经破败不堪。

    所以,我只是笑了笑,说了一句:“不管未来如何,一路向前,怕是免不掉的,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继续走下去好了。”

    走下去的方向,叫**鸣寺,这个鸡鸣寺,和南京的很不相同,我们南京的鸡鸣寺,可谓是四时花开之地,不管什么时候去,都有上好的精致,里面拜的也是正儿八经的菩萨,然而天津这个鸡鸣寺,就很有些怪胎的意思了,大概是因为天津靠海,所以这里面居然是龙王做主,至于鸡鸣这个名字的来历,网上有消息说是当年这个龙王喜欢吃鸡,但凡是渔夫们供上一只鸡,不仅能在海上平安无事,而且还会有个收获不菲,一时间人头汹涌如潮,大家都拎着鸡来,自然是要鸡鸣一二了,不仅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估计也是有的,天长日久,就叫**鸣寺了,这个鸡鸣寺在天津市区外面,但也不是太远,开车估计二十分钟就能到了,周围环寺开发,东西设备都是齐全,久而久之,就成了天津的一处胜景,这鸡鸣寺的功用也从最初的出海平安到了无所不能,大概天津人民有个鸡毛蒜皮的事情都会去拜拜,据说是灵光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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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择这个地方动手的原因自然很简单,做什么都要看个客流量,人多的地方大家赚钱都是不少,一百个人里挑个傻瓜有些难度,但这个基数一旦到了上千,那是不想赚钱都会很难的事情,鸡鸣寺也是如此,离着市区实在方便,又是威名远扬,香火鼎盛的不像话,初一十五,都要排起长队,甚至附近还有租下房屋来就近修行的居士,这些,可都是大善人,对于佛陀还有那个龙王,恭敬的也是不像样子,恨不得自己化作一只鸡去供养一二,简直就是一群等着我们宰的肥羊,原来我家里倒也相信些这个,只不过拜求的人似乎一多,上仙们也管不过来,所以一直就没什么青睐,到了后来,我跟了暗墨这些人,相信的,自然都是些不怎么正面的事情了,其中很重要的一点便是,这个世界上能够改变世界的,只有我自己的双手,其他的人,是不会管我的。

    这一次出来,张高照可是带足了人手,挑了四个像模像样的,所谓的像模像样,倒不是说我这种西装革履打扮起来像个有钱人家贵公子的,而是长相朴素,穿上破旧工装就是不用在脸上写字都能被认出来是农民工的这种,这四个人算作先锋,我交代了要做的事情之后,就先行往鸡鸣寺去准备,毕竟我这个层次,有时候也不能只靠一张嘴,些许准备还是需要的,这个准备,除了化作农民工之外,还有些他们必须携带的东西,这里面有几只看着健壮成熟的鳄龟,还有锄头铁锨之类的,最重要的还有几块施工的牌子,这些,都不是太难。

    最难的,就是张高照,听了我对他的安排之后,他很是愕然,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十分为难的就摇起了头,既然他有这个光头,我就觉得十分不应该浪费,既然要在鸡鸣寺动手,那他要做的事情也就很直截了当,一个和尚那是跑不了的,虽然他如今三十五六,穿上僧袍也算是有些修为的样子,但还是有些不够,我们找了家婚纱摄影的地方,请了那化妆师稍作修饰,就有了白眉白须的高僧张高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张高照简直都要哭了出来,连声说道:“这个,这个,我做不来,做不来。”

    “有什么做不来的?”我瞪了他一眼,指了指树丛外面的人流,说道:“如今已经到地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临时掉链子,坏了事情,反正没有我的干系,再说,我们这些人又有什么做不来的,想要更进一步,这些小节你又在乎什么,没让你扮个女人已经是我发了慈悲。”

    “可又要说什么呢?”张高照委屈的叫道:“你那些话,实在有些让人难以相信,万一被发现了,咱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就不能相信了?”我气的直笑,我交代给张高照的事情简直是简单的不像话,到时候只要高唱几声佛号,阿弥陀佛几句然后点评一下那几只鳄龟的大有来历那就够了,虽然的确听着有些不真实,但我们所在的就是这么一个不真实的地方,佛陀什么的,这世上又有几人真正见过,所谓敬鬼神而远之,我也不敢十分肯定他们到底有没有,但我没见过,我爹妈没见过,我认识的人里也没人见过这就够了,大家都没见过,可还是把这鸡鸣寺的香火烧的火热,一个个虔诚的要命,张嘴闭嘴就是积德向上,换个平安顺利,干这些的怕是百分之九十的都明白他们相信的东西或许根本不存在,但心里还不是在念叨着万一这件事,我要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大家都知道不真实,可还是愿意去相信。

    更何况,发现了那又如何,现在可不是八十年代严打的日子,那时候民心也是刚正,有什么不正之事恨不得人人挺身,哪跟现在一样有了事情要么一个个跑的飞快,要么躲在安全的地方看个热闹,最基本的原则就是只要不关我事,那就别管闲事,要是实在不行,那只要没损失也就不去追究什么小节了。那什么才算做小节?我觉得我们如今要做的这个买卖就是小节,第一不是什么要人命逼人家破人亡的勾当,第二实在也没想着弄太多钱,千八百的人家也不至于上来和我们不依不饶的拼命,骂两句或许是有的,报警或许也是会的,但想要这些人拦住我们当场给我们扣住,机会当真不大,一两个的那些人或许还有些胆子,我们一来就是六个,还有四个看着不知道轻重道理的农民工,那还有什么悬念,人人心里挂着的念头怕就是逼急了我们六个自己也要不好过,根本不会管的。

    所以我很嘲讽的看了张高照一眼,说道:“你这人,想要做大事,可又念念叨叨的担心这个担心那个,难道不知道袁绍那个评价吗?小利亡命,大事惜身,别的我不中的,但暗墨里这些成名的人物,哪个不是孤身一人就敢犯禁的,他们做下的案子,怕是枪毙几百次都够了,但也没有见到他们再动手的时候会去怕什么。”

    “你,你,你们不一样!”张高照听的面红耳赤,憋了半天,跺着脚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们,你们没我这么多鼓励,我,我是有家有口的。”

    “那又如何?”我不屑一顾的说道:“别在家门口干活不就完了,大家干完了就跑,再说,咱们这个局面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之前做的那些,怎么就有胆子了?”

    “那个局面,我们是蛰伏了好久才动手的。”张高照这么一句话当真是让我有些气结,虽然简短,但也说出了些真相,我们这个圈子里,有时候也很想股市,有做长线的,有做短线的,短线的就是我们这种小局面,甚至大一些的只要不拖太久也算短线,但长线就不一样了,往往周期能用年来计算,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其实我跟着张德利这么些日子来做的都是短线,长线的那种就是先生那样的几十年大布局,毕竟短线的赚头有限,把时间成本计算进去,做的太长就不如干点别的了。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张高照居然把一个小把戏做成了长线,换做我们,在人家电脑里动了手脚,怕是没几天就动手搞钱去了,可他倒好,居然蛰伏了起来,虽然也不知道蛰伏了多久,但想也明白,怕是蛰伏到人家都忘记这件事了,然后才开始动手,这样一来,追查就变的困难,半年一年的发生那么多事情,谁能一件件的顺着源头去找,这种玩法,倒也对得起张高照现在混成的模样,从这个角度来说,张高照的胆子当真不够大。

    所以我忍不住就强调道:“你的野心呢,你不是说不愿意一辈子碌碌无为,哪怕是跟了先生最后落个没下场也愿意拼一把吗?”

    “我,我是有这个决心!”张高照一听,脸色就有些阴晴变幻,最后挺着脖子涨红了脸就拍着胸脯叫道:“我,我也不是什么没胆子的,那,那都是以前了。”

    “我算是明白了。”我听的哭笑不得,不过总算明白了张高照那野心的来头,张德利一直在说要把大家逼的走投无路然后站起来,这句话我一直不大肯相信,也没见过什么实例,如今却总算是大开眼界了,张高照以前的胆子应该真的是不大,要做也是些不上台面的小玩意,但如今却是不同,他那些兄弟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如今家里遭了大难,天天催促着他们这些要面子对家里谎称混的十分不错的想办法,既不能丢面子让家里人失望,又想不出什么办法来,逼到了最后,也只剩下壮起胆子来大干一场去找个办法了,这,还真是给逼出来的。

    只不过一想到这件事,我就不由的疑惑了起来,皱眉问道:“那些个到你们那里坑蒙拐骗的专家,你有没有见过?”

    “怎么没见过?”张高照虽然有些茫然不大明白我怎么突然就说到这件事上了,但还是点了点头答道:“后来我还去上面找过,想要抓住这些骗子公布于众,但去的有些晚,被那几个家伙跑了,说来也可气,当时上面的几个领导还在陪着他们吃饭,见到我们兄弟在附近张望,一转身都没了影子。”

    “那是什么样子?”我皱皱眉头,心里愈发的疑惑,这些人是骗子已经不需要怀疑什么,但他们的来历却一直是个谜,而且,说实话,这些手段,和张德利特别是先生那一套是有些类似的,先生上面结交些大员,然后用着手段让他们去鱼肉百姓,逼的大家没有路可以走,听着十分不现实,但张家口的那件事,透过那么些表象,骨子里最真实的东西还就是那么一套玩意。

    “几个男的,一个女的,女的特别漂亮。”

    张高照一回忆不要紧,我却是差点要蹦了起来,虽然不是太明显的证据,但如果硬要往暗墨这些人身上套的话,却也能找到个吻合的,特别漂亮的女人暗墨里还真有一个,就是那个冷冰冰的苏醒,加上这骨子里的特征,几乎就能有个答案了,这个答案让我顿时有些颓然起来,虽然已经被证明了许多次,但是再一次的被证明的时候,我还是觉得自己无奈到了极点,这个被证明的道理就是我不管走到哪里,都是躲不开暗墨那张网的。

    “怎么,你认识他们?”我这个表情落在了张高照的眼里,瞬时就让他激动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就大声质问道:“他们是谁,叫什么,哪里的,你快点说,我可饶不了他们。”

    “我怎么知道?”这些安排,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想到贺旗当时说起这件事的诡异眼神,我还是瞒了下来,在这个充满欺瞒的圈子里,我渐渐的也明白了一些道理,暗墨是个很不团结的圈子,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打算,在一团和气之下是无数看不到头的阴谋,先生是这个大局的执棋人,而作为棋子的大家却也想要拿到点自己的东西,张德利如此,贺旗也是如此。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贺旗想要的,就是些能够站在他身边的力量,然而不是每一份的力量都是能被贺旗掌控的,老三郎那样的地方大豪先生怕是看的很紧,他能够做的也只是从张高照这些小人物开始聚沙成塔,但这些小人物,却并不是什么太过争气的人选,想要他们变的可用,贺旗是要用一些手段的,就像是张高照,如果没有被逼到走投无路,他或许还是个什么都不是的小人物,而不是今天已经打算站起来的,在将来可能是个大人物的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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