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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19传承与梦

    作品:《顶级神棍妻

    “我不但想今天给你做早餐,以后每一天都想。”聂棠莞尔道,“再说,你担心什么?担心我跑了吗?”

    沈陵宜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身边轻轻拉了一下,吭哧了好久,这才憋出一句:“没有,我没什么好担心的。”

    他是担心他技术不好,把她给吓跑了,但是这话能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吗?就算他有此疑问,他也不想问啊!

    聂棠又朝他笑了一下,低头喝粥。

    他感觉聂棠有点精神不济,可是话又说回来,他自己也有种说不出的不自在,又是甜蜜又是尴尬,还有种两人之间关系脱胎换骨的不适应。

    他们静默地吃着这新年第一顿早餐,连一句话的交流都没有,空气中唯有调羹偶尔跟碗碰撞的响声。

    可是这种静默并不令人难堪,相反,却是充满和谐与默契的。

    聂棠突然伸出手,去拿牛奶盒子,沈陵宜先她一步,把牛奶倒进她的杯子里。

    她抬起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又抿嘴一笑:“你为什么总是盯着我看?我有哪里不对劲的吗?”

    “没有,你没不对劲的地方!”沈陵宜立刻回答,“我就是想看看你……”

    聂棠又笑了,抬起一只手支着下巴:“那好看吗?”

    “好看是挺好看,就是感觉你有点疲惫,你这是很久没睡好了吗?”

    要知道,聂棠本来就不是那种懒散的喜欢睡懒觉的人,就算她偶尔有那么一两天晚上没睡好——他还是知道的——她也从来没有露出那种疲惫的神态,一直都是肌肤洁白神采奕奕的。

    “嗯,其实我最近是好多天没睡好。”她笑着摇摇头,“一直做梦,梦见的东西也乱七八糟,我还每天都用本子记下来,想累积几天整理一下来着。”

    沈陵宜郑重其事地看着她:“是从叶家传承地回来之后开始的吗?”

    “嗯,是啊,不过——”她说到一半的话头,突然被敲门声被打断了。

    她指了指玄关那头:“你去开门?”

    沈陵宜放下碗,走过去开门,这门一打开就看见叶凛和叶青雪两兄妹站在门口。

    叶凛手上还拿着一大叠试卷,彬彬有礼地问:“沈哥,我想来请教你一些题目,你今天有空吗?”

    叶凛来问题目,他当然不能把人赶出去,虽然他还有话想要单独和聂棠说,但也并没有这么着急。他侧过身体,让他们进屋。

    叶凛先换好拖鞋走了进来,熟门熟路地在沙发上坐下,开始分门别类地整理他的卷子和错题本。

    叶青雪的表情就比较纠结了,一会儿偷偷地打量沈陵宜,一会儿又去看叶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沈陵宜看在聂棠的份上,这态度自然也很好,还问了一句:“早饭吃过了吗?要不要一起吃一点?”

    叶凛立刻回答:“早就吃过了,谢谢沈哥!”

    叶青雪咬着嘴唇,突然说:“那我……我可以尝一点吗?”

    她那艰难的小表情,要不是他们都知道她这是想要尝一口聂棠亲手煮的粥,还以为她这是提出什么非分之想了。

    沈陵宜和颜悦色地给她盛了小半碗粥:“坐吧。”

    叶青雪可能也并不是真的饿,或者嘴馋,便有一搭没一搭地搅动着手里的调羹,喝了一小口粥之后,又微微睁大眼,表示了诧异之情:“姐姐,你煮的粥味道好好!”

    聂棠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沈陵宜很快就把早饭吃完了,然后坐到茶几边上,帮叶凛看他的试卷和作业。

    聂棠没管桌上用过的餐具,而是拉着叶青雪走进书房,轻声问:“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想对我说吗?”

    叶青雪低垂着头,咬着自己的嘴唇,隔了好久才轻声说:“家长会……”

    聂棠听见这三个字都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她什么都没说,只等着她把完整的请求说出来。

    她觉得叶青雪这样的性格,将来是很难在社会上生存下去的,活着固然容易,可是要好好地生活,她就必须学会表达自己的述求,拒绝外界一切不合理的要求。

    “家长会,”叶青雪重新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你能来吗?”

    “你要知道,”聂棠微微一笑,“我在血缘上就只是你的堂姐,我去参加家长会,和你父亲参加家长会还是完全不同的,你确定?”

    叶青雪当然知道这是不同的。

    可是叶秦风是不可能会有时间来参加她的家长会,而她也并没有那么想要他露面。

    她点点头,郑重地回答:“我确定,我就是想要你来参加。我的成绩还可以的,在班上也是前几名,不会让你丢脸。”

    聂棠点点头,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当然可以了。”

    叶青雪又犹豫了好久,问道:“还有、还有我能不能搬过来住?”

    “嗯?”这个请求非常的出人意料,聂棠细不可觉得皱了一下眉,又很有耐心地问,“你的意思是,搬过来跟我还有沈哥哥一道住吗?为什么?”

    叶青雪猛地低下了头,用力抓了两下衣角,嗫嚅道:“算……算了,我刚才什么都没说,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聂棠只想叹气,她都不知道原来少女的心思是如此的变幻莫测,她不过才试探地多问了一句,她就这种反应:“叶青雪,你把头抬起来,然后看着我。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想要搬过来跟我一起?”

    叶青雪猛地摇摇头,就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其实没什么!”

    聂棠盯着她的眼睛,再次重复:“你确定?”

    “真的没什么,”叶青雪涨红了脸,声音低不可闻,“我不想跟叶凛……叶凛一道住,他是男生……”

    聂棠简直都想笑了,叶凛是男生又怎么样?

    这房子这么大,两个卧室隔得这么远,如果他们想要互相回避,都可以好几天不见面,而且家里还有煮饭打扫卫生照顾他们起居的阿姨在,她到底在尴尬什么?

    再说了,如果她搬过来,沈陵宜难道就不是男的吗?

    “那我、我就只有一个要求,你要来参加我的家长会。老师跟我说了,还要让你在家长会上谈谈怎么辅导孩子学习,你得准备一下。”

    聂棠:“……”

    她也不知道怎么辅导孩子学习啊,她自己就是一个活的会呼吸的大文盲!

    她揉了揉太阳穴,微笑道:“好的,我去开家长会,你到时候告诉我时间。”

    ……

    叶凛问了十几道题目,就站起身告辞了,叶青雪自然也不能继续一个人留着,也跟着一道回去了,只是走在走廊上,还不断地回头去看聂棠,像是非常不愿意跟她分别。

    沈陵宜看她这样一步一回头,几乎都能演上一出梁祝的十八相送,便开玩笑道:“我怎么觉得,这小女孩是把你当成妈妈了?”

    聂棠似笑非笑:“她把我当妈妈?那你要当爸爸吗?”

    沈陵宜:“……”

    沈陵宜:“……也可以,先练习起来?”

    聂棠都被他逗笑了,最终还是摇摇头,郑重其事地回答:“以后还是跟他们不要走得太近了,出现了一个叶卿言,谁知道还会不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

    叶秦风那乱糟糟的私生活,的确是漏洞太多,只要有心,谁都能顶替身份进来。

    “你觉得……他们两个小孩有问题?”沈陵宜怀疑地看着她,“叶青雪我是不清楚,也没相处过,但是叶凛我觉得很正常,言行举止完全符合他的身份和年纪。”

    聂棠微微一笑:“叶凛我也不熟,但是叶青雪呢……嗯,怎么说,你以后别跟她走得太近就好了。之前我不是陪叶青雪去买贺礼吗?我当时带她去一家内衣店——”

    她抬起手,把沈陵宜偏过去的脸扳正,字正腔圆地说道:“不要东想西想,我在说正经事呢。”

    沈陵宜目光闪烁,眼神有点游离地跟她对视着:“……我什么都没想,你继续说。”

    “我问她,你喜欢什么颜色,她的回答很特别,她说你喜欢什么,我就会学着喜欢。你知道这在现代心理学上是什么倾向?”

    “讨好型人格?”

    “是啊,讨好型人格是其中一个答案,还有一个就是fan she hui人格。”聂棠又道,“但是我觉得,如果是讨好型人格还不至于在喜欢什么颜色上来主动讨好人,如果不想说,完全可以回答不知道。”

    “但是后面我带去她去吃甜品,又问她喜欢吃什么,她的回答全部都是,我喜欢什么,她就喜欢什么。所以我觉得,她应该是没有喜欢的东西。”

    沈陵宜终于跟她调节到了一个思维频道,恍然大悟:“哦,那她很有可能是有fan she hui人格的倾向,因为有这个倾向的人对一切事物都没有感情和好恶。”

    “但是问题又来了,她刚才让我代替她的家长去参加家长会,如果说是有fan she hui人格倾向的人,她应该不会在意什么家长会。还有之前,她让我在学校门口等她,那天刚好是家长参观日,我就直接进去了,看到她在被初三女生欺负,她的反应非常懦弱,跟fan she hui人格又有很大的反差。”

    沈陵宜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额头:“我觉得吧,你是不是有点想得太多了?”

    就算前有余艾青换魂的事件,后面又有叶渐离女扮男装混进叶家,也不代表身边突然出现的人都有古怪,这样未免也太矫枉过正了吧?

    聂棠把他的手推开,怏怏不乐地望着他:“你上回打脸已经忘记了吗?就是我说叶卿言是男人的那回?”

    “……”

    “再说,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小心谨慎,总归是没错的。”

    “好的,老婆大人,”沈陵宜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轻轻带着她往卧室里走,“再小心再谨慎,你也得睡觉,你看你都有黑眼圈了。”

    聂棠大概是实在很累了,也没再说什么,乖乖地躺到床上去了。

    沈陵宜就坐在她的床边,贴在窗户上的小白一直扭着脖子好奇地巴望着他,一副跃跃欲试想要贴过去的模样,但是碍于他本人的威慑力,就只敢偷偷地看。

    反倒是黄鼠狼高兴了,直接趴在他的腿边,偶尔懒洋洋地用爪子挠他一下,一副舒坦得快要飞升的小模样。

    沈陵宜坐在边上看她睡觉,也觉得无聊,正好看到她床头柜上摆着一本笔记本,这本子中间还用一支笔夹着。

    他顺手拿了过来,随意地翻开了一页,只见上面写着:“第四个梦,父亲进入爷家的传承之地,可以选择带走一件东西,他没有选择火焰果,而是选择了代表不详的鬼车鸟,他说,这一切都必须依靠它了。这一切必须依靠它,这句话何解?”

    聂棠在这一页上画了两道双横线,她写下的每一个字落笔都非常重,一看就是心情非常凝重。

    他原来就知道聂棠心思很重,但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容易在一个小问题上钻牛角尖。

    他把本子又翻回第一页,从头看起。

    “第一个梦,叶家先祖在传承的火树下长大,他初时呆呆傻傻,恍若心智未开,后来渐渐长大,心智逐渐恢复正常。”

    “第二个梦,我父亲年幼时第一次进入传承之地,获得了火树的传承,从此以后,当他用手接触到每一个人的时候,就能看见那个人的过去与未来。”

    “第三个梦,父亲面色苍白,不断地用冷水冲洗着面颊,我能感觉到他的慌乱,他不断重复着一句话,怎么可能会是他。这个‘他’指的是谁?”

    “第四个梦……”

    “第五个梦,父亲把装着鬼车鸟的鲛人盒子放在了婴儿摇椅边上,他的手一直都在颤抖,并且,他和之前出现时候的样子相比,变得形销骨立。”

    “第六个梦,我梦见我自己把手放在火树的根系上,它同样给了我传承,但是……我不知道自己得到的传承是什么。除了这些混乱的梦境,我并没有发现自己跟之前有何种不同。难道我的传承就是做梦吗?”

    “第七个梦,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梦见了什么,可能是太久没有好睡眠了,醒过来就忘记自己到底梦到过什么。”

    沈陵宜把笔记本合上,然后重新放在床头柜上,他现在觉得有点惆怅,他知道她到底在忧愁什么,可是他却没有办法为她分担这些沉重的负担。

    他低头,用指腹轻轻摩挲过她光洁的脸颊,轻声问:“到底有还什么是我能为你做的事?”

    黄鼠狼突然竖起了耳朵,咔咔地朝他叫了两声,又用它毛绒绒的小爪拍打了他的腿,然后再拍了拍床头柜。

    沈陵宜看着它的动作,试探着拉开了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面有一些杂物,比如耳机线,充电器什么的,还有——他的目光落在一张很奇特的公交卡上。

    之所以说那张公交卡很奇怪,是因为它是完全空白的,上面连一个字都没有。

    他很快就想起了,这张卡是当初他们坐上了一班极其诡异的公交车,最后从李家一那里抢过来的。

    黄鼠狼看见他拿起了那张公交卡,趴在他的膝上,用前爪拍了拍他,表示:对,就是这个!这就是她最近在犯愁的事!

    它抬起自己的小爪子,指着正趴在窗户上小心翼翼窥探他们的小白,表示:聂棠就是在为这货发愁!

    沈陵宜把公交卡小心地放了回去,揉揉黄鼠狼的小脑袋:“乖,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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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审核挺严格的,我前面有沈陵宜亲了聂棠的手心被删了,昨天求婚也被删了好几百字,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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