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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百二十四章 居心叵测 &后台真硬

    作品:《霍桑

    杜宽的道行比起夜色和张裴沣还差一些,他的眼珠在夜色说出帮他的忙后,直接懵了。

    “是我帮你吧?”他记得自己刚在城西设卡,帮助夜色办了一件大事,按照投桃报李的老祖宗家训,拿不上台面的一碗破牛肉汤也该夜色请才对。

    “嗯,”夜色摇头,毫无廉耻的说:“我说的是下一件事。”

    “下一件?那这一件呢?”杜宽纳闷。

    “这一件?早就翻篇了。”夜色敲着桌子说。

    “什么时候翻的?”杜宽拧起眉毛。

    “他请客的时候。”夜色指着一门心思低头喝汤的张裴沣,又指了指摆在杜宽面前的那碗牛肉汤。

    “嗷。”杜宽拉下一张脸。

    他知道夜色又在戏弄他,早就习以为常了,不过他的价值,只值一碗牛肉汤,心塞。

    转而,他想起夜色的话,同样选择了翻篇,问:“下一件是什么事?”

    夜色再次敲响桌子:“你选择升官?还是选择发财?”

    “发财。”杜宽毫不犹豫。

    “为什么?升官不好?”夜色奇怪。

    杜宽慢悠悠的回答:“升官捏不死你们,等我发财了,天天让你们吃剩饭,撑死你们!”

    “哈哈哈。”张裴沣半天时间第一次发音。

    “不许笑。”杜宽脸色涨得通红,突然不好意思起来。

    这些年来,事实上一直是夜色和张裴沣在帮他的忙,协助他从一个看守城门的底层军官逐渐晋升现在的宪兵队队长的位置上,从心里他最感激的也是这两个人。

    “好了,不说废话,现在你们听我说。”夜色的话恰到好处缓解了杜宽的难堪。

    他指着杜宽:“你是宪兵队长,我手头有一件走私军火的案子,特务处处长沈清风指使陈广海干的,好几年了。我给你机会。”

    然后,他又指向张裴沣说:“我前几天把广发贸易商行的股权委托书给陈广海,想让他出面替我对付沈清风,他不干,我很生气。”

    “这好说,打一棒子给个萝卜。”张裴沣从容喝完最后一口牛肉汤,掏出一个精致的手绢擦擦嘴。

    然后,抬手一扬,手绢掉进旁边的垃圾斗内。

    先抑后扬的事,不是事。

    “蝎子,明天晚上我和他们在伊阙阑珊大酒店吃饭,你想个办法把那个姓陈的带过去。”张裴沣吩咐。

    “是。”蝎子躬身回答。

    第二天晚上,张四公子在伊阙阑珊大酒店请客,客人一共四个,警备司令部副司令何昌国,副市长柳学成,特务处副处长夜色,警备司令部宪兵队队长杜宽。

    他们的酒席,摆在二楼走廊口的第三间。

    张裴沣出面,谁敢不给面子不参加?提前十分钟,该来的人都来了。

    准七点整,陈广海身着便衣,带着五个手下,从门口走过。

    他接到线报,伊阙阑珊今晚有地下党接头,传递重要情报。

    在他前面几米远,身穿红色旗袍的七八个小姐排着长队,往富贵满堂包间里送菜。

    包间门开着,漂亮小姐扭着妩媚的身段,托着精致的盘子往里走,在门口形成的弧形,正好把陈广海堵在门外。

    “喂,让开。”陈广海阴沉着脸,压低嗓门说。

    他距离目标只剩下二十米远,前面第五个包间。

    如果因为这群女人让地下党溜了,他特么的以后还怎们在特务处抬头做人。

    “嘘,先生,请小声点。”门外一个男服务生彬彬有礼低下头,轻声劝阻。

    他们在这种大酒店干的时间长,客人一到基本上就知道该如何接待,用什么规格和态度,比如今晚这桌,整个洛邑地面上没人敢惹。

    “虚个屁!让开。”陈广海直接上脚,踹歪自己面前端盘子的小姐。

    “啊。”一声惨叫。

    像多米诺骨牌,挨踹的小姐往前倒。

    “啊、啊、啊……”

    “啪、啪、啪……”

    富贵满堂门口真的富贵满堂了,小姐、菜肴、盘碗,挤在一起,惨烈的妖娆!

    “怎么回事?”今晚的主人张裴沣呵斥着。

    门外的男服务生抬脚踩着倒在地上的女孩中间的缝隙,好不容易挤进来,不停鞠躬:“对不起先生,门外有人闹事。”

    事到如今,他怎么着也要把责任全部推倒外面那个男人身上。

    “出去看看。”警备司令部副司令何昌国终于有了表现的机会,他冲着杜宽下令。

    晚上当他第一步迈进富贵满堂,看到杜宽在场时,吓了一大跳。

    一个小小的宪兵队长怎么配出现在这里?

    “我拜把子兄弟,老三。”张裴沣随口介绍。

    那一刻,何昌国明白一件事,自己手下一直藏龙卧虎。

    可惜知道的太晚了,否则这种关系,他早就利用上了。

    这时候,出现这种情况,他要露露脸。

    张四少爷的拜把子兄弟,是他的手下,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应该在适当的时候让张四少爷略微明白一点。

    “是,副司令。”杜宽规规矩矩的执行命令。

    场面上的事,就该按场面上的规矩办。

    他是何昌国的手下,军人执行命令是天职。

    男服务生不管不顾,强行在杜宽前面开出一条狭窄的路,让贵客出门。

    杜宽虽然穿的是便服,但腰板挺的像青松,双腿双臂结实有力,虎虎生风,几步拦在陈广海前面。

    “让开。”陈广海见到男人,嗓门更加骄横。

    “你在这里闹事,凭什么让我让开?”杜宽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狼藉,冷冷的问。

    “闹事?你特么有什么资格说老子闹事?劳资执行公务,你要是耽误了劳资的大事,”陈广海举起右手,比划出一支枪的样子,缓缓指向杜宽。

    “你没有?早说啊,我给你。”杜宽朗声一笑,痛快从兜里拔出一只真枪,反手瞄准陈广海的脑门。

    陈广海怔了一下,哈哈哈狂笑几声,转瞬又变成黑脸。

    他从兜里掏出特务处的证件,举起杜宽眼前,厉声呵斥:“我在抓地下党,让开!”

    “抓地下党?在哪里?”杜宽巍然不动,手指扣住扳机。

    “前面二十米,要是让人跑了,劳资抓你进大牢。”陈广海当然知道,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拿枪的人,百分之九十九是党国军人。

    “对啊,只有二十米的距离,你却在这里大呼小叫,揣倒送菜小姐,制造混乱,你安的是什么心思?我看你是故意放地下党跑,居心叵测!”杜宽抬高嗓门,厉声痛斥。

    “你找死!”陈广海右手从比划成手枪的样子瞬间伸开变成掌形,夹带着寒气,扇向杜宽脸颊。

    杜宽毫不迟疑,抬高手枪,“砰!”冲着天花板开了一枪,霸气的说:“”就凭你现在的行为,我怀疑你私放地下党,可以当场击毙你,你嚎什么嚎!”

    这一枪,镇住了陈广海,也让屋子里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能开枪,不是小事。

    站在张裴沣身边的蝎子抬腿跑向门口。

    门外,他带来保护四少爷的人多的是,不怕乱,就怕不乱。

    根本不用他交代,张家保镖早就趁乱偷偷从外面围住陈广海和他带来的几个人,相互使了一个眼色后,猛虎下山一般三个抓一个,利索的连同陈广海一起生擒活捉。

    “我警告你,赶紧放了老子,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陈广海没有料到杜宽有那么大的胆子,在他亮明身份后胆敢开枪。

    “你叫什么?有种报上你的名字。”陈广海气急败坏。

    作为特务处在外面吃瘪的第一个人,他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杜宽,记好了。”杜宽回答后一把夺过陈广海的证件。

    “你就是陈广海?”杜宽反问。

    “认识我还不赶紧放了我?”陈广海得意了,他不是默默无闻、没有地位的普通人。

    “放你?开玩笑,我正在抓你。”杜宽手一甩,扔掉陈广海的证件。

    “你?你敢抓我?!”陈广海暴怒,他并没过多思索杜宽话里话外的含义。

    “你什么你?带进去。”杜宽挥手。

    抓住几个特务的人看看已经走出来的蝎子,在他点头默许下,压着包括陈广海在内的六个特务处的人走进富贵满堂大厅。

    “夜处?”陈广海在满屋子审视的目光中惊呼。

    夜色冷淡的看了他一眼,依然端着茶杯,悠闲的喝了一口,轻声和身边的张裴沣说话。

    不搭理他。

    “夜处,”特务处其他几个人纷纷开口求救。

    他们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见夜色在座,心里安稳了很多。

    “夜副处长认识他们?”何昌国幸灾乐祸的问。

    有意思,好玩了。

    “手下。”夜色简单的回答,不喜不忧,不恼不怒。

    “他们来干什么?”副市长柳学成接着问。

    “这个么?柳副市长,不瞒您说,我这段时间身体不适待在家里,处里的事不太清楚。”夜色委婉的说,他特意抬起缠着绑带的左手给大家看。

    这句话,在场的几个老油条当然都能听出什么意思。

    “哈哈哈,夜副处长,你年纪轻轻的,身体不好可不行啊。”柳学成挪愉道。

    男人说身体不行?大忌、大忌。

    夜色当然明白,跟着哈哈哈大笑。

    笑声停止后,夜色抄起身边的酒瓶子,咚咚咚往自己的中酒杯倒了满满一杯,一口气喝完,高举酒杯倒过来,杯口朝下晃了几下:“各位长官,我讨个人情,我虽然不知道他们执行什么任务,毕竟是党国军人,不会干出格的事,不如先把他们带到隔壁房间,等酒宴结束后,相关人等再坐到一起详细谈谈今晚发生的事,总不能因为他们几个打扰各位长官的雅兴,怎么样?”

    柳学成看着张裴沣,何昌国先是看了一眼杜宽,随后也看向张裴沣。

    特务处的人都认识张裴沣,顿时眉开眼笑。

    没事了。

    哪知张裴沣扭头看向夜色,似乎很卑微:“我听你的。”

    陈广海吓出一身冷汗。

    他不怕夜色这会不保他们,众目睽睽之下,不保他们就是不给他自己挣面子,这点把握陈广海有。

    他担心的是自己谢绝过夜色,以后日子里小鞋不好穿。

    夜色环顾一周,再次倒满一杯酒,又是一饮而尽,同样倒置杯口,一杯酒被他喝的干干净净,一滴也倒不出来。

    “各位长官给夜色面子,夜色感激不尽,先把他们带到隔壁吧。”夜色就势下坡。

    “是,夜爷。”蝎子像他主子一样对夜色顺从,马上按照夜色吩咐推走陈广海和他手下。

    三个小时后,酒宴结束。

    送走柳学成、何昌国,张裴沣和杜宽走进隔壁,唯独不见夜色身影。

    他们身上,酒气浓重,肉香扑鼻,被饿了一个晚上的陈广海和手下几个人饥肠辘辘,前心贴后背。

    “夜处呢?”陈广海不见夜色对面,连饿带怕,惶惶不可终日

    “陈广海是吧?”杜宽脸色通红,喝完酒后口气和脾气冲了很多。

    陈广海继续问:“夜处呢?”

    “夜色?他为了你们连喝两大杯,早就醉了。”杜宽直呼其名,部分大小尊卑。

    他的话特务处的人都相信,是他们亲眼所见的。

    “这位兄弟哪里高就?”陈广海憋屈的低下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杜宽没有回答,嘴巴凑到陈广海耳朵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广文路16号。”

    然后他挺直身体,鼻子里面哼了一声。

    迈出两步,回到张裴沣身后,半转着扭了身体,说:“我是宪兵队长。”

    陈广海闭上眼,低下头,再次心生恐惧。

    广文路16号,沈清风私藏军火的一个点。

    “四哥,你累不累?广发商贸的事需要你操心,虽然夜大哥替你掌管股份,你也不能不注意自己的身体。我明天还要去查大明贸易公司,马上就会回去,或者你等我几分钟,我坐你的车回去?”杜宽左一声四哥,右一声夜大哥,当着所有人面显摆他们几个人的亲密关系。

    陈广海背后汗水涔涔。

    夜色委托他的股份竟然是张裴沣的,这座靠山大到根本不可能畏惧沈清风。

    杜宽明天还要去查大明贸易公司,是巧合还是有目的的?他既然知道广文路16号这个点,还知道大明贸易公司就不足为怪了。

    更可怕的是杜宽的身份,宪兵队长。

    他真的可以抓走自己,以走私军火为由,理由充分,光明正大,说到天边没人觉得他不对。

    “我还真累了,明天一早焦君牟来见我,我还得早点起床,你快点,我送你回去。”张裴沣回答道。

    焦君牟来洛邑了?

    陈广海可以不怕柳学成、不怕何昌国,负隅对抗抓住他把柄的杜宽,但他不能不怕焦君牟。

    “哦,焦少将来干什么?”杜宽看了一眼特务处的人,刻意压低嗓门,不想让他们听见,但他说出的话恰好能让距离他们最近的陈广海断断续续听见。

    “他去别的地方,拐过来看看我和夜色,中午吃个饭喝过酒就走。”张裴沣如无其事,根本没把焦君牟这个级别的人放在眼里。

    “行了,今天的事先不办了,你也回去休息吧,等明天你们见过焦少将,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杜宽警惕的瞥了陈广海一眼,生怕他听见自己刚才和张裴沣的对话。

    陈广海如释重负,他有活路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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