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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相府覆灭、使团进京

    作品:《重生之素手倾天下

    牢门被打开,厚重的铁门咯吱一声。祝忠和沈放听见声音好奇的走到牢门向外张望。这午膳用过了,如今这个时候开牢门又发生了什么事?杜仲步履艰难的走进牢房,祝忠看见他一脸的惊讶,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杜仲!”这个混账女婿可是当朝丞相!难道如今外面真的变天了?“相爷,你怎么也到了这里?”沈放不敢置信的看着杜仲,杜仲见到这二位,先是一惊,随即一阵苦笑:“一言难尽啊!”

    杜仲被安排到了他们对面的牢房里,刚刚坐定,就听见暗卫们开锁的声音。祝忠和沈放立即将身子凑过去,一个问:“外面如今是不是变天了?”另一个问:“玉儿和雪舞怎么样?有没有被连累?”杜仲躺倒在木板床上,心中烦闷,他不知道等着他的是什么?杜雪凝将来会拿他如何?他已经死过一次了,所以他比谁都怕死。

    沈放见他不回答自己,又急又恼,“我问你话呢?”此人莫不是傻了?祝忠也很着急,他祝家如今怕是就剩下祝玉儿和杜雪舞这么点儿血脉了。他不断地催促,“杜仲,我说你说话呀!这里是大牢,你还给我这个岳父摆什么一国丞相的架子?”他气的脸色通红,目光不善的瞪着杜仲,沈放一见这情景,心中大乐,看起了热闹。

    祝忠关久了,早就心浮气躁了,他直接抓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头砸向了杜仲,石头好巧不巧落到了杜仲的脑门上,他疼的回过神,一面揉伤处一面抬头看向他们,搜寻着是谁下的黑手。“杜仲,老子问你玉儿和雪舞如何了?”祝忠都快急死了,整日窝在这与世隔绝的鬼地方,他都快疯了。杜仲一见是祝忠,火气小了许多,好歹祝忠是他老丈人,这样老子、老子的称呼他自己,也不算是占自己便宜。“本相被赐死时她们都好好在府里呢!”杜仲照直告诉祝忠,至于现在如何了,他也不知道。他若是知道真正的杜雪舞和祝玉儿已经死了,如今相府的不过是戴着面具的替身,说不定他会再吐上一大口血。徐雪殇之所以没告诉他,目的很简单,留着这消息,待到杜仲在牢房里看不到希望时,她就以此消息相告,狠狠地打击一下杜仲。祝忠听了这话,满心的担忧,一步一步走近木板床躺了上去。“但愿她们能有条活路!”他如是想着,越想就越牵肠挂肚。

    沈放满眼金光的看向杜仲,杜仲冷哼一声,不屑的瞅着他,“沈大人,您的太子殿下被贬为安王,禁足安王府了。”此话一出,沈放一个踉跄,他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皇后娘娘呢?”他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死心地问杜仲,就连祝忠都束起了耳朵听着,杜仲一声叹息:“皇后被囚禁中宫,生了重病,据说没多少日子了。”那祸害真是大手笔啊!他自叹不如,若是她为男儿身,必是一代枭雄!他虽然不喜欢那个所谓的女儿,可他还是佩服她,自己的心机手段,远没有她厉害。沈放听了这话,知道自己彻底的没了指望,人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祝忠眸色暗了暗,只觉得自己和朝中大员,都被一张无形的大网包围着。这种感觉,真是

    太他妈的难受了。

    杜仲身为南梁的丞相,生前富贵逼人,“死后”却是冷冷清清的。因为他是戴罪被皇帝赐死,所以杜家没有大办丧礼。就只简简单单的在门口和府中各处挂了白帆,吊唁的人更是一个没有。南宫敬和南宫清站在高处,看着这凄凉的场景,心中痛快。南宫清随身带了酒来庆祝,他打开酒坛的泥封,给自己灌了一口酒,随后递给身边的南宫敬,南宫敬接过,喝了两大口,辣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拿袖子擦了擦,再次灌了自己几口,才将酒坛子递给南宫清,南宫清猛灌了自己一通,泪光闪动,只是笑着捶了捶自己的胸口,“多年的心愿总算是了了。”南宫敬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拍着他的后背,给他安慰,“她回来一定很高兴。”南宫清不置可否,兄弟俩一起看着杜仲的棺木被马车拉出丞相府,那假的母女俩身穿孝衣,在丫鬟、小厮的陪同下去送葬。他们长长的舒了口气,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切才刚刚开始。

    大理寺的批文很快下来了,相府被封,仆人们被遣散,假的祝玉儿和杜雪舞身穿孝服,抱着一个两三岁大的小女娃坐着一顶平民的马车缓缓向城门而去。夕阳的余晖照耀在马车上,三个女人在天色黑下来时到了一个道观门口……

    接下来的几天,几位杜仲信任的御史被罢免官位,不是调去地方就是被轰去京都城郊外看皇陵,整个朝中的风气大换样。宁王和兵部尚书鲁殇那叫一个窝火,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上朝。

    北魏和西蜀的使团进京,南宫敬身为南梁太子,亲自带着禁军和部分官员去迎候。“见过拓拔叔叔和两位刘皇兄,各位一路辛苦了!” 南宫敬礼貌的跟他们打招呼,几人同时将审视的目光投向他,见他身穿一身太子正装,头戴金冠、样貌不凡,举止动作都有君王风范,心中不觉有了防备。他们此次前来,名为贺寿,实为找茬,目的就是挑起战火,要么渔翁得利,要么两家瓜分了南梁。可这太子看着不像先前的那位那样蠢笨,明显是个厉害的,他们倒是一时拿不准自己该如何了。

    “太子殿下客气了!”拓拔尚毕竟做了多年皇帝,见识和修养都是超群的。他身后跟着一个小麦肤色的俊朗男子,衣着华丽、模样倨傲,他目光几乎粘上了南宫敬和南宫清,这样风神玉树的美男子在北魏真是不多见。他心痒难耐的舔着嘴唇,算计着什么时候能将这二人中的一位拐回北魏去。他的小九九一点不落的被刘长孝和刘长恭收入了眼底。这兄弟俩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刘长孝不动声色,刘长恭嗤之以鼻,一个大男人居然男女通吃,爱好那种调调,真是恶心。

    “父皇为各位准备了洗尘宴,请!”南宫敬拿出了主人的胸怀,对这几位虽然客气,却不见讨好。他分寸拿捏得当,就连一贯挑剔的刘长恭都没有半分不满。

    徐雪殇手中捧着几颗樱桃,一个人在徐府中边吃边散步,徐申匆匆而至,躬身拱手一礼,“主子,北魏和西蜀的使团都到了。”徐雪殇点头,“盯紧

    他们,那二皇子的名声不怎么好,务必保证太子和逍遥王的安全。”徐申扯了扯嘴角,一阵头大,“主子,那二皇子真的如此声名狼藉吗?”再怎么说这里都是南梁,他总不至于不顾及两国邦交吧?徐雪殇回头,目光冷寒的盯着他,徐申立即后脊一凉。“徐叔,刘长孝那只狐狸和刘长恭那只黄鼠狼不是吃素的,明白了?”若是他们来个栽赃嫁祸之计,那伤的是她的亲人,渔翁得利的却是他们西蜀。徐申听后,恍然大悟,“是!”立即吩咐人去办了。

    徐申一走,徐雪殇的好心情也跟着走了。她走到凉亭里坐下,花园中的各色鲜花都成了摆设。她心绪不宁,预感着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却丝毫头绪都捕捉不到。

    洗尘宴上,皇后一言不发,脸色灰白,她就那么盯着自己的儿子跟人推杯换盏,恨不能将安王重新塞回肚子中,回炉重造,好能让他长点心。皇帝很满意这个道具能出席这场接风宴,他也看到了安王卸去太子尊位后的肆意和快活,心中甚安的同时也为自己立了南宫敬为太子而高兴。“朕的生辰劳烦拓拔兄弟和刘皇兄记挂,朕真是过意不去。”皇帝满脸堆笑,场面话说的非常顺溜,他比谁都清楚为何他们这次还会大张旗鼓的来南梁为他贺寿,却没有丝毫表现出不悦。

    “南宫皇兄客气了,两国毗邻,互相照应理所应当。”拓拔尚说的比唱的都好听。皇帝举杯敬了他一杯,拓拔尚一饮而下,皇帝笑咪咪的举起酒杯也干了。他的目光转到刘长孝和刘长恭兄弟身上,慈爱的举杯道:“你们父皇真是好福气,有两位如此出色的皇子。”话说的漂亮,可刘长孝和刘长恭就是怎么琢磨怎么不对劲,兄弟俩表面和气,可斗了多年,他们各有损伤,却谁都无法除去对方,正所谓既生瑜何生亮?“您客气了,太子和宁王殿下不是很优秀吗?”刘长孝也丢出了一句回怼,看向南宫敬,见南宫敬没有丝毫的不悦,宁王也平和的让他意外,心中惊讶,面上却是礼数周全、言笑晏晏。反观刘长恭,他静观其变,不显山不漏水,安静淡然,笑容和煦,只是在刘长孝说话时跟着拱手一礼对皇帝表示感谢。皇帝见状,唇角上扬,原来这刘长恭也不省心呐!这双龙夺珠,怕是西蜀也不太平,这倒是可以利用的地方。再看北魏,那拓拔尚虽然老谋深算,可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倒是一个突破口。皇帝心情大好,“来,今日不醉不归!”皇帝带头举杯,两国来使、朝中权贵也都举杯响应,“不醉不归!”

    “今日表哥就住在我宫中吧!太晚了!”宴会结束,南宫敬看着南宫清喝的摇摇晃晃,伸手扶住了他。南宫清点头,他目光迷离的看着喝的面色驼红的南宫敬,禁不住一阵打趣,“看来你也喝多了。”南宫敬笑了,他的确没少喝酒。“两位殿下,末将送二位回去。”许忠防备的盯着正在往这边看的拓拔青山,主子果然猜的不错。他一招手几名羽林军奔了过来,他们扶起两人,许忠垫后,一行人脚步不停的向东宫而去。拓拔青山无比可惜的收回目光,转身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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