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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14 北口沉江

    作品:《泣血伏魔录

    既然心有所志,必要有所为,刘志一个足不出户的书呆子,消息全凭耳闻,都是在自己岛长村医的爹那里听来,却是一切都漠不关心,如今想要铲除匪患,当然难比登天,他决定先从这水姓姐妹下手,他要保护这两个女娃,一定不能让她们养成邪恶之心。

    这时候水姓姐妹也有些厌倦:“爹,好丑啊,我不想看了。”

    “那好,去找你白叔叔。”屠弦忠放下了两个女儿,等她们走开后,继续转过头来奚落着阮大雄:“看到吗,是我女儿要杀你,怨不得我,没办法,你这样子太丑了,孩子都看不下去。”接着他又转过身,对着四下众人大喊:“大胆逆匪,谋反叛乱,意欲祸乱江中,今沉江示众,若有违逆者,若此下场,顺我者昌,碍眼者亡。”

    身后阮大雄却是笑着依依不舍的目送着两个女儿,我儿一定要好好长大,好好孝顺你娘,为父足以。

    水姓姐妹往帅台处跑着,刚走过八仙桌面前,刘志忽然追过去伸开双臂拦住去路,两个女孩吓了一跳,站在原地不知如何,吓得刘翁也连忙喊道:“志儿你干嘛。”

    这可是江霸天的一双女儿,视若珍宝,水匪们哪敢让其有了意外,一下子都紧张起来,江中五把刀也密切在关注。

    刘志笑着拍起手招呼着:“溪娘溪花是吧,来,到哥哥这来。”

    两姐妹互看了一眼:“我们不认识你呀,你是谁。”

    “我是会讲故事的刘志哥哥。”

    屠弦忠也走了过来:“哪里来的刁民,惊吓我的女儿。”

    刘翁连忙过来双手抱拳:“大王息怒,是犬子刘志,大王放心,小儿只是个书呆子,并无恶意。”

    刘志起身双手行礼:“见过大王,适才大王所说,是句病语,说错话了,不过,错出气概,真的何等威风。”

    屠弦忠有些纳闷,也拱了拱手:“哦,原来是刘翁之子,自登岛以来从不见你个书呆子,还以为见不得日光,却原来也站的稳脚跟,拦住我女儿是何道理,你说我说错话了,哪里错了。”

    屠弦忠虽然可怕,但是对刘志,岛长嘛毕竟还有可以利用之处,并且他也是村医,所以一直礼上有佳,这些状况在平日里,刘志还是能感觉到的,所以大胆,这点面子,江霸天还是应该会给的,最起码,要给说话的机会。

    刘志笑了笑:“在此相拦实属无奈,忍不住要说上几句,大王真的好福气呀,溪娘温顺善良,溪花胆大率直,两女若此,其乐融融,值得道贺,更让人羡慕呀。”

    屠弦忠大笑起来:“哈哈哈,如此那我就接受了,女儿莫怕,这个刘哥哥是个好人,会说话。”

    众人也都平静了下来。

    两姐妹相互看了看,也是平日里被惯的什么都不会害怕,更别说一个满脸堆笑的哥哥:”噢,你会讲故事,好听吗。“

    “那要听过才知道。”

    接着屠弦忠又说:“对了你的错语,你说我说错话了,哪里说错了,还错出气概是何意啊。”

    刘志不慌不忙:“在下才疏学浅,只听说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此言三国时期曹操敢有此话,而大王所说的是,碍眼者亡,想当今天下内忧外乱群雄四起,但真正能言此话者,只有一人。”

    不是什么人都喜欢拍马屁的,屠弦忠是个喜怒无常的人,也非常的狂妄,最起码这样的人,是要哄着的,尤其他刚才的话就表现出一种狂妄,他狂了,当然需要的是赞许,而且刘志,是让他自己对号入座,就算是稍稍变了花样的拍马屁吧。

    屠弦忠哈哈大笑:“那这个人,说的就是我了,我江霸天武功,当今天下,无人能敌,哈哈哈。”

    “大王说的不错。”

    屠弦忠非常高兴:“女儿们放心,这个哥哥,绝对会讲故事,好听的故事,哈哈。”

    刘志接着步入正题:“能为两位小姐解闷,在下自当乐意,可是大王,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望大王成全。”

    “噢,你所说何事。”

    刘志双手施礼:“在下年方十五在家啃老,足不出户无所作为,父亲年迈儿力当所为,我想在村头开设书场,为村民和士兵增些情趣,望大王允许,并且说与众手下,多多捧场和照顾。”

    屠弦忠点了点头:“原来是如此,开场说书本与我无关,你是怕我的士兵捣乱,所以在此拦路,够聪明。”说着屠弦忠向帅台喊去:“军师,快来看看,刘翁家小儿,年方十五竟然想开场说书,才华过人呀。”

    殷羽风连忙跑来了过来,上下打量着刘志:“你想开场说书。”

    刘志笑了笑:“不敢不敢,就是讲些故事,书读得多了要往外倒一到。”

    殷羽风有些不相信:“素闻刘翁之子读书万卷才高八斗,可你毕竟才十五岁,能开场说书,你能说什么。”

    “那可就多了,山海经镜花缘,禹王治水商周封神,战国七雄楚汉争霸,,,”

    殷羽风连忙摆了摆手:“你等等,等等,这些你都会说。”

    “略知一二。”

    “那好,来闺女转个圈。”说着殷羽风能让水姓姐妹手拉着手。

    “我知道,白叔。”两个女娃也是非常的聪明,跑着转了两圈,接着问刘志:“那哥哥,你能分出我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吗。”

    刘志笑了:“这个不难,且不说刚才大王有过介绍,虽当时未能仔细,但是来到近前刘志不曾看的错位,才发现姐妹二人耳上有别,所以谁是溪娘谁是溪花,在下已经心里有数,还有另外一种办法,刘志想让她们自己说出,”说罢刘志手中扇子一展:“两位小姐可看清楚,我这扇子背面画的是兔子还是鹰。”

    “兔子,”水溪娘不假思索。

    “我喜欢鹰。”水溪花也跟着说。

    这是利用了姐妹俩率真性格,也借用了她们性格上的不同,答案已经明了。

    殷羽风这才拱了拱手:“难得难得,少年高材呀,日后有空,我定会捧场。”

    屠弦忠笑了:“怎么样军师,是个机灵鬼吧。来来来江儿你们也过来,都见见面,这是岛长家公子,这父子二人一是村医一是书匠,吩咐下去,我军士兵相见定要以礼相待,切不可生事。”

    江中五把刀也都过来和刘志见了面。

    水姓姐妹有些着急,扒着刘志的手:“这后边到底画的什么。”却是空空的扇面。

    “什么都没有,不过不要着急,马上会有的。”刘志笑着走向高台拿了笔,一手握扇一手执笔,片刻工夫纸扇两面,一鹰振翅一兔傍地栩栩如生,然后送与了水姓姐妹。

    这时有水匪禀报,大王,已近午时。

    那好,准备行刑,说完,屠弦忠等人归回到帅台或坐或站。

    刘志却借机走到旗杆高台将笔放下,小声对台上二人说:“二位放心,刘志发誓,定除匪患。”

    阮大雄哑乞婆一听一下子热泪盈眶,满是感激欣慰的点了点头。

    这时候帅台处殷羽风大喊:午时已到,将逆妖沉江。

    有水匪上来打开囚笼将阮达熊拉了出来拖向要塞外的板桥,哑乞婆死死相从跟着一块到了板桥头,直急得冷江额头冒汗,也要跟上去,却被屠弦忠喊住,江儿,你要干什么去。

    冷江咬了咬牙,转过身,冷江要去送行。

    江儿不要,我既然答应你不杀哑乞婆,就绝对不会为难与她,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冷江只得停下了脚步。

    阮大雄被拖上了一个小船,绑上磨盘,划到江心,沉入了彭浬江中,但在走的那一刻他都非常的坦然,甚至还挂着微笑,看到了女儿他再没了遗憾,并且还保全了哑乞婆,哑乞我妻,水颜我妻,恩缘未尽,来世再见。

    看到阮大雄沉江,哑乞婆便要纵身也跳下江去,无奈被张茂等水匪死死按倒在板桥头,只能手伸向江心,嘶哑地呼唤着,雄哥,雄哥,顷刻,便昏厥过去。

    当哑乞婆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一小船之上,只有冷江在划着船,已经是临近北口镇。

    哑乞婆没有在闹,也没有说话,只默默地看着江心。

    冷江终于开了口:“娘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孩儿可怜,只有十天人子,一定要等到我们再成为一家人。”

    哑乞婆摇了摇头:“亲情不可代,江儿一定会找到自己的家人。”

    “娘,”

    “好了江儿,你不要说了,娘没事的,倒是你,快到江口镇了,谁人不认得江中五把刀。”

    冷江摇了摇头:“没事的娘,我很少匪事的,认识江儿的人,并不多。”

    “江儿来,娘再给你梳梳头吧。”

    “嗯,”冷江放下船杆,走到船头,坐在了哑乞婆身前,掏出了那把破木梳。

    哑乞婆接过木梳:“我儿头发真好,乌黑油亮的,今后要常收拾,漂漂亮亮的,才有女孩会喜欢你。”

    “嗯,娘,这里有些银两,到了江口镇,您到北外街找一个江济典当铺,找季掌柜提我冷江的名字就会知道,让季掌柜帮着买套宅院,先住下来,过两天,我就去看您。”

    哑乞婆点点头:“好,娘记下了,你在屠弦忠身边,要多加小心。”

    “嗯,孩儿知道,殷羽风生性多疑,我那个弟弟,既然有人照看,暂时娘还是不要去找,过段时间,再接到一起。”

    “我儿放心,娘自有分寸,即是殷羽风多疑,我儿该早回去。”

    “嗯。”

    小船飘啊飘,不知不觉中,已到浅滩,只见江边有人影晃动,是四五个巡江官兵,并且能清楚地听到喊声:闲杂人等,码头靠岸,此地勿留。

    哑乞婆站起身,好了江儿,你回去吧,再走,船要搁浅了,娘就在这里下船。

    娘我背您涉水吧。

    不用了,还要跟官兵解释,岂不麻烦。说着,哑乞婆迈过船帮,下船置身水中,使劲的又推了一下小船。

    北外街江济典当,找季老板,娘你可一定要等我呀,冷江拿起船杆。

    哑乞婆点了点头。

    娘您快上岸呀,水里凉。

    哑乞婆笑了笑,去吧,我要看着儿走远。

    岸上的官兵也在喊:水中何人,速速上岸。

    冷江无奈,只得撑船远去,小船渐行渐远。

    官兵也有些不耐烦,水中站立的就只是一妇人,其实没什么危险,可也很纳闷,她怎么就不上岸呢。

    终于忍不住,官兵也趟下水,噼里啪啦的踩着水向哑乞婆走来,你这妇人真奇怪,水里好玩是不是,害官爷我趟的一身水,到底干什么的。

    哑乞婆转身笑了笑,将包裹打开,挥手一扬,银锭散落在水中,接着又转过身,向江中走去。

    哎怎么回事,是银子,官兵纳闷,使劲地喊着,那位妇人你干嘛,是要寻死不成,快回来。

    哑乞婆越走越快,水渐渐没过了腰,她伸展双臂,换做游行,一边嘶哑地喊着,雄哥,雄哥。

    官兵愣了一下,真的是要寻死,快追回来,连忙的向哑乞婆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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