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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八十话 已向季春

    作品:《再世为医:落马将军别太拽

    我打得手都酸了,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抬头看他时,沈时偃恰好低头,两人之间距离极近,呼吸相闻。

    他的嘴唇带着夜晚的凉意,吻住了我。

    辗转反侧,轻咬慢捻,我仰着头,随着他的亲吻轻轻张开嘴。

    我的身体慢慢热了起来,他的呼吸也变得滚烫。

    喘息之间,他在我耳边轻轻说:“娘子,想死我了。”

    我被这一句弄得晕晕乎乎,沈时偃何曾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我有点渴。”他停了下来,直视着我,眼眸深邃得一眼望不到头。

    “那,喝水啊。”我懵懂道。

    沈时偃摇头,笑得像只大尾巴狼。我突然想起了梦里他的样子。

    果然,下一秒他就将我拦腰抱起,直向床榻而去。

    “水远不如娘子解渴。”

    我的身子落到被面上,凉得抖了抖。现下正是初春时节,夜凉如水。

    他掀开被子,笑容里的意味不言而喻,我于是就地一滚用被子包住了自己。

    “睡觉!”我说,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呵呵。”轻笑声响起,他滚烫的气息逼近,吻在了我锁骨上。

    “娘子白日里临窗与我对视的时候,为夫心动得差点克制不住自己。”

    “那你还演得那么像?我真以为你失忆了呢!”一想到这个就来气,我一生气,更加不想成全他的美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只露出一双眼睛,怒瞪着他。

    “娘子,我错了。”他说。

    “你没错。”我在被子里闷闷道。

    “不,我错了,真的错了。”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

    “这个嘛……因人而异。”沈时偃委屈起来:“娘子,这么久没见,你就不想为夫?”

    “不想。我忙着打怪升级,哪有功夫想你。”

    “可是娘子,我想死你了。”

    “嘴上想,还是心里想?”

    “嘴上,心里,还有……这里都想。”

    他拉住我的手,隔着一层布料握住了那里。

    “不要不要,嫌弃你!”我嘴上这样说着,手上却技巧性地绕着它头部打了个圈。

    他的身子微微颤抖,一声轻哼从嘴边溢了出来。

    “哼,你自己玩吧。”我正要缩回手,沈时偃却握住了我的手腕。

    “娘子,想不想试试上面?”

    “我不——”我一声惊呼,薄被落下,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过来。

    他原本清冷的脸有些红,欲色已现,显然很是期待。

    底下硬得硌人。我皱眉,想翻身下去。

    “别乱动……”他剑眉微蹙,嘴唇微张,轻轻喘息。

    这样亲密的距离,我心跳凌乱,竟也有些口干舌燥。

    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沈时偃看穿一切似得,笑得很是诱人:“娘子,你也想的,莫要压抑自己。”

    “哼。”我不服气地动了动,他扯住我肩头的衣裳,剥了下来。

    “娘子这对玉兔,比以前大了许多。

    一手不能尽握呢。”

    “呵呵。”我都给你生了个儿子了,能不大吗?

    他低头含住,轻轻嘬咬。

    “啊——别咬。”

    他指尖轻轻一动,带出一缕银丝:“看来娘子也准备好了。”

    两人紧密相连的刹那,几乎同时喟叹。

    “娘子,娘子……”耳鬓厮磨间,他在我耳边说:“再也不要与你分开了。”

    他倏地深入,我向后仰去,后背弓成了一弯新月。

    纱帐落下,一室春光。

    第二日,我醒来时,天已大亮,沈时偃正支着下巴看我,俊逸的脸上是满足后的慵懒愉悦。

    他白皙的锁骨上,有几点红痕很是明显,像雪里的梅花。

    “娘子,早。”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我。

    “早。”我红着脸缩回了被子。

    沈时偃轻轻一笑:“娘子真是可爱。”他理了理我的额发:“我们去把孩子接回来,一家团聚,好不好?”

    “好啊~”

    白桢没有回来,我知晓他是给我们创造独处的空间,于是在客栈给他留了口信,和沈时偃一起启程往北走了。

    春日雨多,沈时偃买了一辆马车,用我买的那匹马代步。天晴的时候,我坐在外面与他聊天;下雨的时候,他穿着蓑衣、戴着斗笠在外面驾车。

    我看着沈时偃的背影,忍不住好奇道:“马车你都买了,为什么不雇佣一个车夫呢?”

    “为夫想与娘子单独相处,外人在多有不便。”

    “嗯哼。”我缩回车棚底下,悠哉悠哉地嚼着肉干。

    今日不巧,我们没能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找到客栈,只好就地野营。

    好在,雨已经停了,空气里满是青草和泥土混合的味道。

    我们取来油布铺在草地上,树枝都是湿的,无法升火,只能简单吃了些寒食。

    两人并肩坐在油布上,沈时偃搂住我,他的体温传到了我身上,也不觉得冷了。

    雨后的夜空像被水洗过一样,万里无云,蓝得清澈,满天的星斗仿佛一伸手就能触及。

    “明天应该是个大晴天。”我说。

    “是啊。”沈时偃紧挨着我,让我靠着他的肩头。

    “我们分别以后,发生了什么?”我主动出击,转头凝视他的双眼。

    沈时偃抿了抿唇,淡道:“没什么特别的,我虽然暂时忘记了你,但也未曾爱上别人。”

    “唔,你说的是真的?”

    “为夫一片真心,天地可鉴。”

    “哼!你越来越滑头了。”我气得别开眼。

    “娘子不信我?”他委屈地扁嘴。

    我捏住了他的两片唇瓣,威胁道:“再撒娇看看?信不信我给你捏成扁嘴偃?”

    “唔唔——”他用鼻音表达抗议。

    “你既然失忆了,又是怎么恢复记忆的呢?”

    “我……”沈时偃似是思考了一下,道:“我那段时间云里雾里,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有天夜里,我做了个梦。”

    我期待地看着他。

    他低头看我,揉

    了揉我的发顶,缓缓道:“梦里有个男子帮我恢复了记忆,他说,他叫凌越。”

    我惊得睁大了眼睛:“凌越?!真的是他?”

    心里微微一痛,难道他也像我一样,死后并未消失,而是变成了魂魄,留了下来,还伺机帮我们?

    沈时偃观察着我的表情,点了点头:“他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他怎么跟你说的?”有些冷,我低下头,抱住了膝盖。

    “他说,他以残魂之身留在我识海里,无意间泄露了对你的感情,令我开始做关于你的梦。直到,我因情蛊失去记忆,他才现身,替我解除情蛊的作用。”

    “竟是如此。”我惘然若失,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

    “轩儿。”沈时偃的声音很轻:“我以为,我是受他的感情影响,才会对你另眼相看。可是,那天见到你之后,我的心第一次因一个女子而剧烈跳动,那一刻我释怀了。我想,我是真的被你吸引,我爱你。”

    我怔怔地抬头看他,扪心自问,我与沈时偃经历了这些,做尽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我对他的感情,与初次见面时因一张脸而起的波澜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

    我缓缓开口:“我也是爱你的。这份爱,和对凌越不同,他对我来说,是最初给予我温暖的人,是恋人,也是知己,可他永远停在了那一年,留在了那片血泊里……”鼻头发酸,眼泪不知不觉地落了下来。

    “我明白。”沈时偃抱住我,轻抚我的头发:“他陪你走了前面一段路,我很感激,你我尚未相遇之前,他待你好,给你温暖。后面的路,我会陪你走下去。”

    “你怎么这么好……”我何德何能……眼泪掉得更凶了。

    “凌越他,是不是消失了?”我哽咽道,“他托梦给我,说他要去投胎。”

    “嗯,他去了另一个世界,说不定我们还会再遇见他。”

    “呃……”想起那个梦里,凌越说要投胎做我儿子、和沈时偃争宠的顽皮样子,我破涕为笑:“还是别见了,让他重新做人、好好生活吧。”

    沈时偃也笑了,替我拂去了眼角的泪水:“娘子说的是。”

    两人相视一笑,复又靠在一起,共赏这一片繁星。

    有彼此作伴,这一路我们走走停停,赏花赏月,像新婚蜜月一样如胶似漆。

    自从那天夜里表白之后,沈时偃待我更好,生活上无微不至,连在床笫之事上,都优先考虑我的感受,时而温柔,时而迅疾,总要等我双眼迷离、飘在云端以后,才释放自己。

    “还没给团子起大名呢。”两人共乘一骑,我懒懒地靠在沈时偃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胸膛。

    “娘子来起就是。”沈时偃略一低头,呼吸就拂在我耳畔。

    “嗯……”我冥思苦想,“要不,就叫容与吧?”

    “容与……”沈时偃将这个名字念了几遍,皱眉道:“像是女孩的名字。”

    我不满道:“‘己为君容,色授魂与’,我见到团子的第一眼,就知道他长大以后一定是个美男子!这个名字正好与他相配。”

    沈时偃于是笑着摸摸我的脑袋:“好,都听娘子的。”

    我仔细琢磨:“‘色授魂与,心愉一侧’,确实有些美色误人的意味了,还是再想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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