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快到了，叶有门的旅游签证却没有批下，原因是他是一个危害他人安全的，有暴力倾向，存在对公共伤害的人。

我靠，这是什么跟什么的乱七八糟的理由；奶奶的，老子以后去美果开商会，把你帝国大厦买下。叶有门恶狠狠地发下了毒誓。

嘿嘿！你这样子和社会上绝大多数的愤青差不多，没能耐，只有脾气。老康一步到位地点到要点。叶有门气得咬牙切齿，老不死的康师傅。

蒋媛媛决定去美果看望齐儿，叶有门连续几天对她发动猛烈进攻，希望在美果发现怀孕，为扎根美果打下坚实的基础，嘻嘻！

叶有门这种小撇子的个性，很受女人们的喜欢；这种个性里含杂着单纯的冲动和幼稚；这种混合体往往会让人感到安全感，但又不乏热情。

。。。。。。。。。

蒋媛媛去了美果的那天，张雯雅出院了。几天后，她便批准了陈璐的宋饼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申请。得到这个消息后，叶有门充满感激，有一种如卸重负的轻松。

那天，他特意买了一只花篮，去麒麟香阁艺术园探望她，心里想着和她再次做一次。这一次一定要她得到全方位满足，以表达自己对她的感谢。。。他在车上胡思乱想着各式各样的动作，考虑着她的承受能力，以及最让她兴奋的动作，和最幸福的节奏。

麒麟香阁艺术园新来一个保安，年纪很轻。他见到叶有门，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反而有点兴奋。他恭恭敬敬地取出一封信给叶有门，并道：“我父亲回老家了，现在这里由我值班，二十四小时专职看大门，我叫王德胜，以后请叶老大多多关照。”

叶有门呵呵一笑，接过信封。

这婆子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他一脸的纳闷，摇了摇信封，里面有硬邦邦的卡片和一把钥匙。保安在一旁认认真真地说着：“张女士去了法国，她嘱咐我，要是您来了，就将这封信给您。”

哦！她去了法国，太可惜了！搞不了了。叶有门打开信封一看：一张粉红色卡片，卡片相当精致，还留有香味。打开，里面写着几个字：叶有门先生艺术。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皱起了眉，随后举起钥匙看了看。保安又一次很认真地说着：“张女士还说：这里只允许您一人进入，其他人一概不行。”

只允许我一人进入！难道她的办公室里，全都是和我@￥%…的照片？我靠，这婆子做得出的。他想吧，赶紧走进大门。。。空荡荡的、长长的走廊还是那样幽静，两边的黑白照片依然如旧，像一双双眼睛注视着他。

他慢慢走近办公室大门，口袋里的探测狗立刻响了起来，他很厌恶的皱着眉。他用钥匙打开办公室大门。办公室里干干净净的，空无一物。纱帘已全部拉起，盖住窗户，过滤着从外面射入的阳光，让室内空间显得朦朦胧胧，若有若无的意境。

黑色的大桌子和粉色沙发依在，**照外盖着一块巨大的深红色天鹅绒毯子。他转过身，狠狠地摘下那个令人讨厌的监控探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碾碎。他抬起头，发现原来挂着的黑白照片的地方，已全部挂着他的照片，他的上身无头照。

这些照片都是三色，黑色背景，灰色肌肤，红色刀疤，且拍摄的位置都是相同的，可随着每张照片上肌肉发力的变化，红色刀疤也随之变化；就是这一小小的变化，使整张照片犹如活动起来。

叶有门惊讶地看着。他第一次感受到，那小小变化所带来的与众不同的感受。他默默移动着身体，注视着每一张照片，注视着每张照片上一条条鲜红的刀疤。每张照片都是那么的惊艳无比，染红的刀疤似在轻轻诉讼。

叶有门看得很激动，因为他似乎能明白每个刀疤在诉讼什么：痛苦、寂寞、无奈、无助、哭泣、快乐、欢笑。

一幅幅照片产生的奇妙内涵，感染着他。当他看到最后一幅后，像是看完了自己已经走过的人生，那段挥之不去的十六年监狱生活；在监狱里，每天都会发生故事，每个故事背后的故事、每个故事背后的悲欢离合，每个故事背后的痛苦挣扎、每个故事背后的成长记忆。

他默默地站了许久，想起那张粉红色卡片上的字：叶有门先生艺术。他才恍然理解：人生何尝不是一件独立的艺术品，每一件都有自己的精彩。他想起张雯雅荒诞不羁的生活，其实是自我的一种追求，一种为自己活得精彩而努力追求。

死婆子，真想好好插你几下！叶有门哈哈大笑着，全身放松，豁然开悟。他转身来到**照前，口袋里的探测狗拼命地震动着。他妈的！叶有门满腔怒火，这么好的意境竟然被这只丑陋无比、充满邪恶的一只眼破坏了。他迅速找出这个探头，狠狠地抓住，用力扯了下来，扔的很远；随即，天鹅绒毯子的一角也被扯动，“哗”地一声砸了一下，露出它掩藏的照片。

不是原先的巨照，是一张巨大的三色照；照片上大片的红色、黑色和灰色让他感觉有点眩晕，看不清是什么内容。他慢慢倒退几步，又倒退了几步，一直倒退到进们口时，才看清：是两张嘴唇接吻的照片。

这太让人震撼了。。。。

整张照片只有两张嘴，四片唇。两片鲜红，两片黑色；红色嘴唇丰满而富有弹性，它以强大的充满无限活力的力量，紧紧地包裹着黑色嘴唇；而黑色嘴唇干瘪，无力，死气沉沉，毫无生气，静静的一丝不动，如已死之躯。红色嘴唇毫无保留，全力以赴，不遗余力地想挽救黑色嘴唇，想唤醒它。。。

哦！那个吻，那个完美的吻。叶有门禁不住摸着自己嘴唇；如天空吻大地，如天使吻恶魔，如生命吻死神，如爱人吻爱人。。。惊天动地的吻。

她先前的照片都是已女性为主的黑白照片，男性在她的作品里是被驱动、被孽待的东西。冷酷、无情，高调女权是她作品的主线。可这张。。。那张红色的嘴唇，让他看到她作品里的另一个元素：爱。

她变了。。。是我改变了她？不可能，是她自己找到的。。。

叶有门在办公室里呆了很长时间才离开。临走前，他将地上被碾碎的探头一一捡起，他不想弄脏张雯雅的办公室。。。这间有着他和她秘密的办公室。

他锁上门，走出房子。天色已暗，麒麟香阁艺术园静悄悄地，唯独在门卫室，路灯高挂，里面传来一阵阵电视节目的声音。

他来到门卫室，见保安兴高采烈地看着综艺节目。他笑了笑，将手中的垃圾扔进了垃圾桶。就在他扔这些探头碎片的一刹那，他隐隐约约看到探头上有一个不起眼的字母，他愣了愣，重新捡起，在路灯下一看，那些字母：KALANI。晕，是库拉尼。

。。。。。。。。。。。。

他赶到了建设苑，来到蒋媛媛的家，将家里所有的探头一股脑地全部拆下，一看；我的天啊！全部的库拉尼这个品牌。。。。

他在回家的路上，向曹小燕发了一个短信：亲爱的，那个探测狗哪里买的，我想多买几个。

：亲爱的老爸，这个东东在XC区的电脑广场里买的，独此一家，超贵啊。

超贵！我把他的店给砸了。。。一张笑眯眯的表情。

：一张惊恐的表情。老爸，他们是我朋友；您要的几个，我问他要。

开玩笑，我看看万恶的互联网上有没有买；我可不喜欢占别人的便宜。你现在有空吗？来叶家宅对面的俄罗斯餐馆，吃夜茶，我请客。

：好啊！一张幸福的表情。

不一会儿，又来短信：妈妈不同意，太晚了。一个很伤心的表情。

只一会儿功夫，叶有门的电话响了；曹小燕的，叶有门接通。

“老爸，还是电话里跟你讲吧；这个库拉尼是属非主流品牌，但做的比较专业，知道的人很少。网上有这个品牌的介绍，但没有卖的。”

“你朋友怎么来的？”

“带水货啊。老爸，你落伍了。茸城两个开发区里有多少日贲人、韩国人；他们喜欢自己国家的东西，这可是一个很大的市场哦。所以，专门有一帮人帮他们采购货物，我们他们称：水客。”

“哦，我只是了解了解。我不买它了，万一出了故障，没有技术支持啊。”

叶有门挂上电话，掏出黑莓手机，拍了一张库拉尼探测狗的照片，发到小青的安全手机上，并注解：XC区的电脑广场，看看是些什么货色。

自己的女儿怎么会和这些人在一起，叶有门心里隐隐感觉不对劲。

很快小青的安全电话来了：“老大，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

一辆依维柯在叶有门面前急刹。把他吓一跳，打劫吗？再仔细一看，驾驶座上坐着小路，笑呵呵地朝他打招呼，旁边坐着一脸僵尸模样的小马。

依维柯车厢门开了，里面灯火通明。一身皮装的小青跳下车，忙道：“张哥那里有新发现。”

叶有门赶紧跳上车，依维柯车里的装饰出乎意外；一排是被固定在车身上的计算机、显示器、电话、交换机、录音机；另一排是椅子、办公桌、柜子；柜子上固定着饮水器；像电影里特工专用车和房车的混合体。

出人意料的是，苏醒也在车里，他的面前放着一台笔记本，见到叶有门，赶紧挥手致意。叶有门对他颇有好感，冲着他做了一个夸张的打招呼表情，引得他咯咯一笑。

“张哥的车实在羡慕死人，所以我就打造了一辆，怎么样？”小青一脸的自豪道：“就缺点武器，来几把AK47、M16就更爽了。”

叶有门笑眯眯地道：“手艺不错。”

小青立即道：“帮里报销吗？”

叶有门笑道：“行，没问题啊。。。你说有什么新发现？”

小青道：“我们接过张哥的盘前，有人将他公司里计算机里的大批数据给销毁了。那晚，我们有位兄弟无意间在一台老式的，张哥将它当作考勤记录用的计算机里，发现一款老掉牙的擦麻将游戏。这游戏每次通关，系统就会出现一个视频，通关级别越高，视频色的越厉害。这小子就玩到第五关，出现的视频是一段监控录像，这段视频很长，竟然有40分钟；接下来的一关也是这样。出于好奇，他就打开电脑，查看硬盘。。。小苏，你接下去说。”

突然提到自己，苏醒的脸一下就红了，他想了想，道：“是这样的；这台电脑的里有二个硬盘，其中一个有360G大，做了技术处理，被隐藏了。在这360G的硬盘里有九百多段监控录像视频，每段视频百兆大，我查看了这些视频的时间，最早的是2006年。”

小青笑眯眯地说：“我们连续看了几个监控录像，发现都是在拍同一个地方，每天傍晚十七点开始录制，录制时间40分钟。。。近三年里，在同一个地方拍摄，只拍40分钟，很诡异吧。”

苏醒接着说：“我们拿走电脑时，它还在录制。”

“知道在哪里吗？”

小青道：“拍摄地点找到了，位于大学城外环城河旁的一条叫丰汇路上的一家水泥厂。老康派人查了这座水泥厂。这座水泥厂原来是国有单位，因为环保问题关闭了，被私人承包，当作码头用。承包商是位ZJ老板，他利用水路运输黄沙，将水泥厂改为黄沙仓库。”

“里面拍些什么内容？”

“问题就在这里，老大。我们以四倍的速度连续看了好几天，将录像里出现的人全部记录下；里面出现最多的是张哥和小青头，而且出现的很有规律，每张哥是周三出现，小青头是周四、周五出现。和他们会面的是一个中年人。这个中年人不是每次都来，像是跟他们说好的，就是这个时间段会来见他们，每次见面和他们的交流很短。还分别给了他们几个箱子。嘻嘻，有的箱子上印有“库拉尼”商标，巧不巧，老大，真是你要找的。”

叶有门恍然道：“现在想想就对了，张哥有监控，小青头的筒子楼里也有监控，这些设备都是这个中年人提供的。”他说到这里，立即想起一个人：任驰舞，服部玉石。没错，应该就是他。但仔细一想，也不对，假如设备都是他提供的，那张哥为何还监视这帮人？看来，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那么，视频里还出现谁？”

“常东兴，没想到吧！和常东兴会面的是位女性。我们查了一下，是曹祖国的相好，那个位吴姓女老板，是不是很意外啊。我们猜测，这个水泥厂的承包商就在这吴姓女老板。她跟常东兴很少见面，不过，每次见面，都会给他几个包裹；包裹上绣一排红色英文字母，但看不清楚；只看见：WC这两个字母。”

WC！厕所？常东兴！这只老白龟。叶有门道：“按照视频里的人来推测，张哥、小青头、中年人、常东兴、姓吴的女人都是一伙的。搞不好，曹祖国也是跟他们一伙的。难怪张哥、小青头出事后，常东兴这老白龟一下就冒了出来。”他说完，心里就想，如此推算，姓张的女人和曹祖国，包括整个事件都跟日贲人任驰舞有关系！

小青皱着眉道：“现在，唯一没有搞懂的是，假如这个探头是张哥安装的，那他安装的目的是什么？他想录制什么？”

。。。。。。。。。。。

依维柯停了下来。

叶有门下车一看，是在一座很大的厂房里，四周空荡荡，黑漆漆的，空气中一股铁锈的气味；高高的厂房上，还能隐隐约约看见一辆行车停留在半空中。厂房的一个角落，闪烁着微弱的灯光。

小青带着他，在依维柯车灯的照射下，磕磕碰碰走向前走。边走边说：“这间废弃的厂房就在水泥厂斜对岸；我们买通这里看门的，偷偷在厂房里安置一个探头。今天，在监控里见到几个从未出现过的人。”

闪烁灯光的地方是车间管理办公室。屋子里有老康和老萧。还有一排监控设备。

我靠，我们是不是在搞特工啊！叶有门大呼道。

老康道：“老天开眼，看到一个跟你舅舅死因有关的人。”说着，用扇子敲了一下老萧的身子。老萧像是在想心思，匆匆忙忙点点头。

跟我舅舅死因有关！叶有门心想，这事一定被搞大了。

小青打开录像，道：“先给你看看张哥和小青头的视频。”

视频里张哥和小青头跟一个中年人会面，还看到印有“库拉尼”商标的箱子。看得出张哥和小青头对中年人很熟悉，张哥不爱说话，但小青头很活络，有说有笑的。

那吴姓女老板气质雍容华贵，长得很标致，是个大美女。每次和常东兴见面，都是放下灰色的包裹就走，有种不想和常东兴玩的感觉。可常东兴则不一样，拄着手杖，一脸的讨好。叶有门特意看了那灰色包裹上绣的着一排红色英文字母，说实话，也只能看清WC这两个字母。

“我有种预感，他们在交易D品。”小青说着。

“D品！”叶有门一愣。

老康敲打着扇子，道：“没有真凭实据，无法断定。”

小青笑道：“看这架势像。”

小路站在门口笑道：“是青姐港片看多了呗。”

小青打开另一段视频。视频里显示一条河，河的对岸堆着黄沙。小青用快进播放到，一艏白色的豪华游艇慢慢出现。老康在一旁用扇子指着，说道：“这首游艇我们也找到了；XC区里的一所水上俱乐部，都是富人玩的。”

游艇开得很慢，随后靠岸。从游艇舱里走出一个身穿白衣的中年人。在他身后是两个黑衣男子，他们抬着一辆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这老头年龄很大，估计在九十岁左右；但是，当这老头转过脸时，发觉他并不苍老，也就六七十岁，可能是什么病，造成他身形佝偻，看上去年龄很大。

小青抖了一下身体，道：“哎呦，这人得了皮肤病，好恶心。”

老康道：“这中年人就是和张哥、小青头联系的那人。”

叶有门立即问道：“有没有这个中年人的最清晰的影像？”

小青道：“可以搞一个。到时候给你一个优盘。”叶有门赞许地点点头。

随后继续看，就看他们四人上岸，上岸后在对岸跟一个人在谈话。这时，一旁的老萧将视频暂停，指着显示器道：“看，游艇的窗户。”

叶有门定眼一看，见游艇的窗户上出现两个人的脸；一个女一个男。女的长发高盘，涂着温色口红，披着裘皮帽和裘皮披肩，正是吴姓女老板。男的剃着板寸头姓，满脸横肉，凶巴巴的。

老萧恶狠狠地道：“本来没有方向，现在自个儿出现了。”叶有门见此神情，身子微微往后靠，瞄了一眼老康。老康摇着扇子，冲着他点点头，道：“那天就是他和你舅舅交易的。”

“那就报仇呗。”叶有门呵呵一笑道。心里却想：劝不住老萧，也劝不住小马；劝不住小马，意味着小青也会加入。那怎么办？额的神！

。。。。。。。。。。。

报仇！违法吗？

不违法。

杀人！违法吗？

违法。

为了报仇而杀人，违法吗？

我们是道上的人！有仇必报！小马冷冷道。

叶有门白了他一眼，道：“知道吗，我有多矛盾。我也想报仇。但是，一旦第一步走出，就永远停不下来。现在的局面对于我们有利。我们知道他们，他们并不知道我们，还派了常东兴这只老白龟迷惑我们，让我们占便宜。这种有利局面为什么不利用？偏偏要硬上，何必？”

“对，我们应该合计一下，怎么玩他们。”老康很镇定地摇着扇子：“叶家宅不安全，我们必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建立安全网络、通信。整个LC区在我们手里，选哪里都可以。”

“可以租赁民房，利用他们的网络；将网线穿越到我们的地方。”

“这办法好。”叶有门皱着眉，说道：“就是要找一个可以容下我们这么多设备，这么多人的地方。”

“防空洞！”小马说着。

。。。。。。。。

茸城一中地下的防空洞。原来是为了防御帝国主义核弹袭击所建造的。进口处就在：解放路，窦家浜144弄，45号大院后面的林荫小路尽头，一扇生锈的铁门。

“我和姐经常玩。”小马一手举着探照灯，一手打开防空洞的铁门，带着大家进入防空洞。

防空洞很大，正方形，就像一个巨大的地下车库，足有数千平米。原来的电力系统都已经被切断，由于没有人管理，地下阴暗潮湿，污秽满地。

“你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叶有门问道。

“姐是街道管理员。”小马带着大家走到防空洞的一个角落里，那里有一扇门。门里有一条漆黑的通道，散发着一股股湿气。探照灯射入，光线延伸远处，深不见底。

“死路，长五百米。”小马面无表情，断断续续说着：“尽头是小商品市场。”

叶有门道：“不错。不错。租下这里，在小商品市场里租一个摊位。网线一直拉过来。”

小马道：“租这里，让姐出面。”

。。。。。。。。。。。

“想我吗？”齐儿在电话的另一头问道，语气里全是忐忑不安，期待和渴望。

“想，想和你的那晚，千真万确的心里话。”叶有门没有犹豫就说了。这真是他的心里话，那晚，她亲了他，他也亲她。

电话的那头隔了很长时间，齐儿才说：“媛媛准备帮我申请美果绿卡。”

“啊！什么意思！！！”叶有门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是，我要变成美果人了。”

“那不行，以后怎么见面！以后我的阿鲁西亚怎么办？不行。”叶有门立即想起那晚的美妙之夜，虽然蒋媛媛也经常做这件事，可两人的味道截然不同。美味怎能随意丢弃，更何况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尤其是二个人。。。叶有门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阿什么？”电话的那头冒出无数个问号。

叶有门捂住电话，低声说：“就是我的那个。。。你懂的。”

啊！随后“噗哧”一声，电话那头笑了；齐儿道：“我是骗你的，其实没有申请绿卡，我想知道你想不想我。”

我的妈呀！叶有门差一点翻倒在地。女人的心，就像浩瀚宇宙，永远捉摸不透。

“我和张阿姨通了电话，说我的男朋友做办公用品生意，需要租赁一个大的仓库，安放打印机之类的设备。我还承诺，以后街道里用的部分办公用品都你免费提供，这行吗？”

“没问题。”

“张阿姨说，租赁防空洞需要正规的公司证件。你得注册一个公司，这个让申律师去搞定。”

“好。”

“苏醒有个机器人项目，缺点资金，你能帮他吗？”

“没问题。”

“需要几百万。。。”

“嗯，也没问题。”

“先替他谢谢你。。。还有，我想在美果读完工商管理学。”

“那很好啊，我支持，举双手支持。需要什么尽管说，钱没问题。”

“我需要爱。”

“。。。。。”

“。。。我想你。。。”

“。。。。。”

“。。。我爱你。。。”电话挂了。

叶有门静静地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的声音，许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