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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节 关于不具有普遍尿性的穿越

    作品:《这个女尊文果然巨有趣

    突然间耳边响起一阵雷鸣,隆隆作响,眼前也是一阵炫目的白光闪过,轰得我头晕晕的。鈤,记得今天明明是晴天啊,咋就无端端的打雷了呢,还打得这么诡异。

    再次睁开眼时,入眼的物事着实吓了我一跳,咋看咋像是是穿越了——现在所身处的地方竟是古色古香的闺阁之中的大床上。

    阿珂主子一丝不挂地坐在我的身边,不论是相貌还是身材都美极了,不过看她那抽着眉头的模样,应该是在苦恼着什么。

    既然是穿越,何解我会知道身边的美女叫做“阿珂”呢?且还是个“主子”呢?皆因我这个穿越是夺舍的,不仅夺了现在这具皮囊,还他妈的夺了这具皮囊的记忆,是这具皮囊的前主人在这个世界的经历,恍如做了一场大梦,而且由于梦中的信息过多,弄得我到了现在还头疼头晕的。

    整理一下信息,大概都是上一节前文提及的对这个异世界的通俗认识。

    现在的楚女王是七十九世媓媂了……七十九世,我勒个草的,莫非这楚地的女王们都是代代明君么,居然可以传承这么久远都不换个朝代,莫非真是“递一世至万世可为君”?这其中秘诀是什么呢……

    算了,那女王家的传承秘诀离我有点远,还是说说阿珂家吧。阿珂家是楚国的老资格贵族,从武则天时代就发迹,一直传承至今日……又是一个长盛不衰的大家族。

    而我是个贱籍中人,世代为奴为婢,虽然不太清楚是从祖上第几代开始沦入贱籍的,不过估计就是个长衰不盛的家族……玛德!这他妈的到底是个什么破设定!?

    自幼年还未晓得记事开始,我就被卖入了阿珂家,而由于年纪和阿珂差不多,所以就一直留了在她的身边当个贴身奴仆侍奉左右……嗯,这个设定倒是不错,这“贴身奴仆”是实打实的“贴身”,是贴着阿珂的身子侍奉她的,洗澡穿衣的日常活动基本上都由我服侍,甚至当她进入青春期后偶尔还会有侍寝的大福利。

    但是呢,我这个贴身奴仆在阿珂眼里毕竟是个贱奴,难登大雅之堂 ,所以自从五年前她妈赏了她两个夫娚(即是小老公)之后,我就被扔到一边凉快去了,而三年前她正式大婚之后,我就更加越发被嫌弃了,连服侍她穿衣洗澡之类的原本属于我的本分工作都不需要我来做了……嗯,这妞儿美则美矣,只不过就是贪新忘旧得要死要死的。

    其实我说阿珂是“贪新忘旧”,并没有责骂她的意思,毕竟这是个古时候的阶级社会,而我只是个奴隶,难道还能要求她这个女贵族和我结婚么?况且她实际上并没有完全忘记了我,比如这一回,她就喊了我侍寝了……对了,阿珂比我小了一岁,今年十九岁,有一个夫婿(即是正室夫君)、两个夫娚(即是填房小老公),还有几个可以随便叫上大床侍寝的没名没分的小男奴,我即是其中之一……

    没错,这是一个走向诡异的异世界,女人的天性在这儿终于得以无下限地放大到了极端。

    好了,交代完穿越之后的新身份,是时候说回正躺在身边的阿珂了——劈着双腿的阿珂已经皱完了眉头,正在朝我瞪眼,说道:“呆货!还等什么?”

    我以为她这是要求交尾,便甩了甩脑瓜,将那些关于穿越的破念头甩掉,心想先把这妮儿的便宜占了再说其它,如此一想,便喜滋滋地翻起身子,抖着鸟儿准备开工。

    不料阿珂却一脚板踹在我的胯间,啐骂道:“蠢货!大清早的、干屁啊,我是让你舔!”

    她那一飞脚的力度十足,我这刚刚挺起的鸟儿遭受如此暴击,立马就将我痛得像是只虾米一样蜷来蜷去的了…… 挖槽!这丫咋这么狠。我捂着脑门瞪她,恨恨地哼哼道:“你丫的!要死啊!好端端的踢我干嘛!”

    阿珂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好一会之后才“呵呵呵”地阴笑,“好一个狗奴才!胆儿够肥啊,敢这吊样跟我说话!”

    随后,我被好好地*了一顿:两个壮汉把我按在桌子上,而阿珂则是亲自挥马鞭,将我背脊、屁股和大腿都“啪啪啪”得血肉模糊,丝毫没留情面。

    好吧,由于这个血的教训,我趴床上休养了半个月后,总算是深切地明白到了,这是个狗日的异世界,是个主人杀奴仆不用偿命的异世界,我在这里是一无所有的,是社会最底层的贱籍奴隶……好悲催!

    这一天晚上,我身上的伤口结痂了,奇痒难耐。于是趁着夜色,跳进庭院的水池中,寻思着用凉水浸泡一下,应该是可以止痒的。

    天上月色好好。

    我泡在池水中,抬头望着晕眩的月光,低头想着一身的命运竟然系于一个小丫头的一念之间,忍不住就悲从中来,怀想起了穿越前的原初世界的家,“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喂,小子,你是谁?呆在水里干嘛?你念的是什么?以前好像在哪儿听过诶。”这是某个少女的问话声,是从池边的水榭之中传出来的。不过那水榭中是黑乎乎的,那女人也不知什么毛病,呆着也不点灯。

    我正沉溺在心酸中,以为她只是个婢子,实在不想搭理她,便随口反问了一句:“你又是谁啊?”

    “我是你们家阿珂的好朋友。”这是那水榭中的女子的回答话。

    我暗暗蛋疼,敢自称阿珂的朋友,那不就又是个女贵族了,我等贱奴实在得罪不起啊,连忙换了个谄媚的语气说道:“尊敬的女士闺下,晚上好。能与你沐浴着同一片月光,我…小人荣幸之至,又惶恐之至,生怕小人的存在玷污了无暇的月光……”

    “闺下”这个不伦不类的词语,其实是个舶来语,是楚地特有的对女子的尊称,源自中原的“阁下”一词。

    “少废话,直接回答我的问题。”那水榭中的女子表示自己对于拍马屁并不感冒。

    于是我继续表示谦卑说: “是,非常乐意。小人忝列阿珂主子的下陈。小人呆在水中,是由于贱体有毛病,不得已才下水浸泡一下,小人马上就告退,打扰大人你的雅兴,实在罪过。”

    不过那水榭中的女子其实并不关心这个,她留意的是那首《静夜思》,“你刚才念的五言诗是从哪儿听来的?”

    我暗暗一乐,根据穿越小说的尿性,这他妈的是时来运转啊,我他妈的要成为大文豪了,还要他妈的出将入相,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小人刚才念的五言诗,是小人刚才望月怀远,一时兴发,胡乱吟成的。”

    “哦?区区一个小家奴,竟然还会写诗?”

    “不敢,让闺下见笑了。”

    “再念一遍给我听听。”

    我故意抬头望着月光,夸张地吁了两口气,然后才摇头晃脑地吟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呵呵,你这小贱奴真把本宫当是好糊弄的!”那水榭中的女子语气有点阴寒,就像阿珂鞭我之前的语气。

    之后的情节发展,再一次悲催了,原来那少女竟是当今七十九世媓媂的小嫡女,叫做长平公主……算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异世界也有一个叫做李太白的人,而且是当今楚国的著名女诗人,而那首《静夜思》就是她的作品……卧了个大槽的!尽情骂娘吧、这个坑爹的异世界!

    那个金贵的长平公主自持身份,懒得跟我一介贱奴计较,只是将我交给了阿珂。

    而阿珂却认为说谎说得毫无水平的我给她丢了面子,于是怒了,于是我身上再一次皮开肉绽了……

    阿珂当时一边鞭我,一边说道:“上次打你的前一晚,我做了个梦,好像梦见一些匪夷所思的事,见到一些人,好像也见过你。不过醒来就头疼得要死,也就全都忘了。”

    她的意思似乎是她也是穿越而来的,只不过夺舍不成功,被那具皮囊的本尊意志给吞噬了……好吧,这个疑似穿越同伙所提供的信息根本无关重要,重要的是我在这个异世界是真的孤独的。

    第二次被鞭笞得不似人形,我趴在床板上傻逼一样地诅咒着,这个傻逼世界!这些傻逼女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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