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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番外篇 第四十章 我要读书啦

    作品:《神涯木道

    “阿……珠,阿……珠……起床啦……读书……要迟到啦!”

    “乒乒乓乓,汀汀嘡嘡……”

    每天早上我都会在妈妈唱曲般的呼喊声中醒来,中间还有各种锅碗瓢盆的伴奏声(我曾一度怀疑,老妈是不是曾经参加过什么合唱队或者有音乐天赋)。你要问我为什么不用闹钟,因为我家没有钟——我爸说以前咱家有钟,但自从师父送我来之后,就再也不摆钟了——我曾问过爸妈同样的问题,他们给我的答案是:不吉利。

    来到谷城新家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那段日子里,我除了练功就是想念师父,期待着有一天能和师父一起出去闯荡江湖,仗剑天涯。每次我和同桌讲这些时,他总是以极惶恐的眼神看着我。对了,我的同桌叫陆一鸣,也是一个怪咖,脑子里不断会产生各种古灵精怪的念头。我们俩从打架闹气直到无话不谈,他说,从小就没见过自己的爸爸妈妈,所以他是由爷爷带大的,身边还有一个保姆张阿姨,每天的上下学的接送就是由张阿姨负责。

    因为那时我答应过师父不能跟外人讲自己的出生,所以我并没有把我的情况跟告诉陆一鸣,至少我觉得现在还不到时候吧。

    他还有一个跟班,整天拖个鼻涕在他后面跑,胸口挂一条手帕,手帕上还放着一串大蒜头。

    他叫什么名字,我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他的外号总是让我觉得心里发毛——老鬼。

    不是说他长得像鬼——其实如果他能把拖着的鼻涕抹干净的话,还真是挺俊秀的,尤其是他那双修长白嫩的双手,我记得有一回班主任林老师边摸着他的手边说:“这双手啊,今后不是钢琴家,就是医生!”我当时一听就乐了,林老师说的话从来就没靠谱过——而是他总是在陆一鸣的身边神出鬼没的,有好几次我想捉弄陆一鸣都被他给坏了好事。

    所以,老鬼一直对我不大友好。当然凭我的手段,陆一鸣不着我的道是不可能的,我可是师父亲手调教出来的,对付一般的凡夫俗子就那还不是小菜一碟。不过,陆一鸣越是着我的道,却是越来越喜欢跟我玩,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聪明人就是喜欢和聪明人搭伴——我就说他是个怪咖呗!

    “宝贝儿子……你还不起来,你妈拿着锅铲杀过来啦……”

    “收到,收到!”

    这个先于我妈冲进房来向我通风报信的矮胖男子是我爸。

    我记得我刚来这个家的那会儿,他还没这么胖,也许是因为突然有了我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这是我爸给我取的昵称,完全没有贬低的意思——他吃嘛嘛好、睡嘛嘛香,体型很自然的宽大起来,为此经常被老妈数落。

    不过老爸从不会跟老妈正面交锋,因为他是一个极有原则的人。老爸的原则是,当老妈的意见与他的意见一致时,他会相当坚持,当他的意见与老妈的意见相左时,他会识时务者为俊杰。

    用我爸的话说是:“做男人的要大气!能屈能伸嘛!”

    我爸是一个很普通的工人,除了抽抽烟、打打麻将外没有其他不良嗜好。据老爸说,他年轻的时候是下象棋的高手,经常跟厂里的朋友下盲棋——全部棋子、棋盘和走法都记在脑子里,两个人口述步法,什么车三进九啊、帅五进一之类的,然后由第三方根据他们的口述把棋子直接在棋盘上摆出来——结果每场必胜,经常是一副洋得了弯(洋洋得意)的神情回家。

    可是后来,赢得多了赢得疲了,那种很嗨的表情就很少见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总在家里跟我感叹高手的寂寞——他不能在老妈面前感慨,因为我妈一直说这只是小聪明,并表示相当的不屑——每到那个时刻,我就会拍着我爸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跟他说:“爸,我懂,我们身为高手那种找不到对手的空虚寂寞感我懂……哎呦,妈你又给我吃烧栗子!”

    “又在学校里欺负同学了伐!”老妈的踪影我从来不曾把握得住,总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

    有一天放学,我看到老爸神采飞扬地捧着棋盘回了家。据我的了解,只有他下棋输了时才会有这样的表情:“爸,你今天栽在谁手里啦?遇到绝世高手啦,这么嘚瑟!”他嘿嘿一笑,刮了我一下鼻梁:“就不告诉你!”

    后来我才知道,真正的高手原来一直就在身边。

    我穿衣洗漱的动作是极快的,毕竟从小师父就训练我的敏捷与身手,正因为如此,我才敢踩点起床而从不迟到。

    在跟着师父修行那段时间,在我的脑袋中从没有过学校的概念,就像没有听说过父亲母亲一样,那个面具男就是我的父母,就是我的老师。

    那时候在山上,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天天上体育课,哪有什么语文、算数、外语什么的。

    我一个来自大山的淳朴的孩子,要学这些东西还不如让我翻一座雪山来得靠谱——从四岁开始,师父就带着我翻越过无数座雪山(后来我才知道,那些号称“雪山”的其实就是积雪的小山丘,不过那些雪丘对于一个四岁多的孩子来说已经很壮观啦)。

    所以一开始我学的很慢,常常被其他老师叫做拖拉机——做什么功课都拖拖拉拉的,幸好班主任林老师比较有耐心,经常会把我留下来帮我补习。

    开学没多久,我就已经跟同学们混的很熟啦。他们才不会因为我读不出书来而不跟我玩,相反的,班里来了一个对他们来说是来自“外星”的胖小孩,那是一件多么有意思的事啊。可是,玩着玩着,他们就不跟我玩了,因为我天生神力啊,出手有时不知轻重,而且会天真无邪地“欺负”同学,其实这只是我表达友好的方式,但在大人眼里就变成了“欺负”。

    我记得有一天,后座的小梁不知为何剃了个光头。

    光头啊!我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玩的东西——那么亮那么圆,我立马冲了过去在他的头上一遍一遍地摸了起来,一边摸一边还唱起来:“小呀么小和尚,头光光,袈裟么披身上,小木鱼敲得笃笃响……”(这是前两天音乐课上刚学的新歌)

    估计小梁是被我摸的受不了了,拔腿就跑,我就一个劲在后面追,你说这么好玩的东西怎么可以就此轻易放过,再然后,他就哭着向老师告状了,再然后林老师就告诉我妈了,再然后我就吃了一顿红烧栗子……

    就这样,我身边愿意跟我玩的小朋友越来越少了,除了那个同样不安分的陆一鸣。对了,还有一个真心实意在学习上帮助我的小姑娘,她的名字叫文川。

    最后补上一句,我们班主任林老师,她的名字叫:林锁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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