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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七章:咖啡馆的学姐

    作品:《华尔街操盘手

    “你也是道尔顿中学的学生?”白人服务生皱着眉头,表情讶异地看向威廉胸前和她一模一样的校徽。

    “嗯哼!”威廉一耸肩膀,不置可否地摊了摊手,目光四处游移,最后盯在她胸前打转,一副轻佻的痞痞模样。

    加州德裔服务生莎洛特,这位长相酷似前世红遍全网哪位‘德国麻豆’的洛丽塔少女,攥着拳头虎虎生威,彪悍地继续追问威廉:“你怎么知道我叫莎洛特?”

    还真是死抓不放啊!

    “学姐,学校世界语言课上见过呀!你忘了?”威廉,看到她这种外表二次元萌妹,内里彪悍的女孩,就觉得有意思,决定装成痞子样和她打嘴炮逗着玩。

    “汉语课吗?我怎么没有印象,你眼睛看在哪里!耍流氓!”莎洛特见威廉色眯眯盯着她胸前,气恼地说了句自我理解为很有style(格调)的中文。

    “耍流氓!哈哈……”威廉听到学姐这句东北味很足的中文,差点没笑岔气。

    看来,学校‘世界语言课’上的东北味汉语言普通话老师,将古人“抢占语言制高点,以道德压人,必能不战而胜!”的制胜法宝彻底教给她了。

    “嘿,嘿,”威廉尴尬一笑,看着周边几位亚裔面孔的顾客,指指点点望向自己的眼神,人言可畏,要脸,忙辩解道“学姐,你可不要给我扣大帽子,我这在古代叫风流倜傥,懂吗,懂嘛!”

    “你还好意思叫我学姐,我打你个小色鬼流氓的风流倜傥。”

    威廉闪过身子,“学姐,你这是在工作状态,这样对待顾客不好吧!”

    “油嘴滑舌!我今天就是丢了这份工,也要教育教育你这个逃学出来约会女人的败类!”

    呃……

    威廉有些措手不及!喃喃道“这姑娘怎么和安迪表姐说的不太一样哩,脾气怎么这么暴躁!”

    “安迪!你认识安迪?”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OK,我告诉你还不行吗?”威廉拉着长音,装作可怜兮兮地说着,

    “表姐曾说她有一位女同学,人不但长得漂亮,学习还好,更难得的是有一个像大海般波涛汹涌的……胸怀!”威廉一本正经,胡编乱造!

    其实,她只是在前几天偶尔听安迪表姐闲聊,说逛街看到一个叫莎洛特的同学,在咖啡店打工,进而猜想到的。

    “好啦!闭嘴……原来她就是寄宿在你家呀!”莎洛特了然于胸,对威廉的奉承说辞也挺受用!

    虽然表情还是凶巴巴地,内心已经忐忑揣测:“这个加州碧池……不会把我的秘密都抖搂给她这个表弟了吧!”

    “嗨!这位女士您想要点些什么?”莎洛特转过身扔下威廉,留给他一个靓丽背影,面向少妇赵美琪,表情诡异地用普通话询问着。

    少妇赵美琪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她暗忖:“这真是邪了门了,平时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今天好事成双,又碰到一个会说普通话的。”

    莎洛特和赵美琪,一个洛丽塔卡哇伊少女,一个眉眼如丝的年轻少妇,两人互相好奇打量着!

    女人之间的较量,往往始于眼神,终于算计,看似波澜不惊,其实内里已经硝烟弥漫。

    威廉作为一个男人不懂女人,但作为一个吃过女人亏的男人,就略懂一点;女人最可怕的不是她耍了什么心机和手段,而是你根本不知道她针对你的缘由;女人的小心眼真的是可以发于微末,然后在漫长的时光里潜伏发酵生根;在一个你完全意料不到的时间点,无所防备地突然爆发出来。

    两人‘眉来眼去,’像武林宗师一样试探着找寻破绽……

    威廉看的有些腻歪,吆喝着“学姐……给我来杯Drop Coffee,再给小女孩来杯卡布奇诺,一个葡萄肉桂面包,再来一盘小饼干,那个……赵姐姐你喝什么?”

    “我也和他一样!”赵美琪指着威廉脱口而出。

    “OK,两杯水滴咖啡9.5美元,一杯卡布奇诺4.5美元,一个葡萄肉桂面包3.75美元,小饼干1.25美元……,一共19美元,现金还是刷卡。”莎洛特念出价格一边在速记本上快速记下。

    威廉递出一张20美元,大方地说道“不用找了!”

    莎洛特白了他一眼,“小气鬼!”

    赵美琪听到小气鬼三个字,终于意识到自己哪里出错!“怪不得之前黑人服务生对我态度不好,敢情是忘了给小费的缘故啊!”一阵懊恼,她有种撞墙的冲动。

    威廉点过咖啡,无所事事,表情轻松地观察咖啡馆室内四周环境,不得不说这家咖啡馆的装修设计真不错,独具匠心,周边产品小件也很吸引人,一个个印着蓝色小瓶logo的咖啡杯、杯垫、手帕、手袋、海报、把小女孩婷婷吸引的目不转睛。

    前世熬夜加班的时候,为了盯着基金分析走向,陈化雨也会冲几杯咖啡提神,不过是没有逼格的速溶咖啡;前世熟悉的就是星八克,他经常光顾,但大部分时间是约见客户和陪女友去的,他自己对一杯要4.75美元的咖啡,是怎么也舍不得喝的。

    没办法,谁让他穷呢!

    长桌上放着几页精美的宣传页,威廉拿起一张,资料上介绍着蓝瓶咖啡使用咖啡豆的产地和制作工艺。

    “扫噶!”原来咖啡还有这么多讲究?威廉没见过世面地喊了出来,“什么使用烘焙48小时以内的咖啡豆,不使用除草剂、杀虫剂、化学肥料的有机咖啡;手冲耗时5分钟一杯的慢咖啡,日式冰滴、虹吸咖啡有不酸涩、不伤胃的优点……

    呃……

    “原来水台上咖啡师摆弄的玻璃烧杯,就是冰滴式咖啡壶呀!”威廉一个劲咋舌,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咖啡馆内,莎洛特操着英文、中文、日文忙碌地穿梭在不同顾客之间。

    这次,少妇赵美琪彻底把威廉不再当成一般的垃圾学校普通中学生看待,她看着莎洛特操着流利的三国语言应对着不同顾客,她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威廉,你能当我……女儿婷婷的英文老师吗?”少妇赵美琪媚眼如丝,语态娇媚地拖着‘我’字长音,足足拉长一个音节,她的重点是‘我’字,含义很明了!

    似懂非懂!威廉露出思索的表情!

    “我会按‘时间’的长短来付你辅导费用的……”

    “嗡~嗡~嗡~”

    威廉正要作答,手机在桌面上发出震动响声,他快速拿起查看,不由地大叫一声!“沃特,啊呦独赢,怎么会是老爸打来的,难道老师已经通知家长我逃课了?埃琳娜真不靠谱,没有帮我请假了吗?唉,惨了!”

    来不及多想,威廉赶紧接通电话:“嗨,呆地!”

    “美生,我个仔,好耶!……爸爸好开心,晚翻屋企食饭,我做餐……不说啦,不说啦,八点钟……”

    随后,传来厨房鼓风机的声音,随后是“扑哧……,滋滋……,噼里啪啦……,哗……,滋~~~~~~~~~,铛……铛,铿里框朗……铿里框朗的马勺颠动,炒菜声音!”

    “我特啊呦……”威廉满脑门黑线,正要挂掉电话,一个热情似火的女性声音响起!

    “嗨,妈妈……”威廉率先问好,不用想肯定是这一世的母上大人,“儿子,刚刚克里斯老师打来电话,你呆地太兴奋了……”

    “呃!我逃课也让他这么兴奋!是亲生的吗?”威廉喃喃,“儿子,记得八点钟……回来吃饭,妈妈有礼物送给你呦!”

    “……我个仔,记得叫上耀祖……”

    “你呆地说,让你叫上耀祖·李来家一起吃饭,拜拜,啵。”

    “拜拜!”挂掉电话!

    “叫上将军?找个证人,这是要往死里打吗?”威廉心有余悸,一股记忆涌来,这一世这位被他穿越占了躯体的小正太虽然生在米国,但,奈何是华裔家庭,‘我个仔’父亲陈古生才不管你犯不犯法,照打不误!

    “完了,完了,刚穿越一周就挨打!”

    “威廉,有什么问题吗?”赵美琪抿了一口咖啡,期待威廉的答案。

    “没问题,NO趴笨。”威廉爽快答应,“哇喔,婷婷,威廉叔叔答应做你的英文老师了嘞!”

    呃……

    套路啊!“我以为你说的是刚才电话里的事呢!”

    “不能反悔哦!”赵美琪嘟起樱桃小嘴,一脸少女风情!

    “威廉·陈,你胆子不小,竟然是真的逃课出来和女人约会!”冷不丁冒出来的彪悍学姐莎洛特,一句英文怼的威廉呛了大半口冰滴咖啡。

    “学姐,你胡说八道什么呀!”威廉猴急地解释。

    “你看你俩甜蜜的样子,敢说没有,呸,流氓!”

    威廉一阵无语!这妞怎么就记住‘流氓’这个词嘞,“学姐,我们真的是刚认识,我正好需要联网笔记本电脑,”威廉指了指桌上打开的美帝良心想。

    不解释还好,莎洛特看到电脑屏幕上的股票软件,声音顿时又提高八倍,“你还敢炒股票!”

    威廉是真的郁闷到气结,他一脸木然,摊了摊手,连表情都懒得做了!

    我这是来了个假米国吧!怎么一个个大惊小怪地,“说好的,尊重个人价值观,追求个人至上,强调自我个性呢!呢!呢!”

    “不学无术,不思进取,钱迷!”莎洛特开启连珠炮模式,威廉痛声疾呼求饶“学姐,你放过我吧!”

    莎洛特瞧他那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心里乐开了花,她虽然之前没有见过威廉,但闺蜜安迪总在她面前念叨表弟如何,如何!

    这让她莫名烦躁,看到威廉就想发火、生气,更让她气恼不过的是,上午在学校,无话不说的安迪,告诉她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莎洛特,我今天早上叫表弟起床时……之后一上午都在想这个事,你说我是不是有点不正常,他毕竟是我的表弟呀!”

    惊掉下巴的莎洛特,越琢磨越觉得哪里不对,“林俊豪大帅哥又多金,做舔狗追了她三年,丁点反应都没有,本来莎洛特以为安迪和她一样是一个蕾丝边拉拉,但看情况并非如此!”

    “救命啊!学姐你说要如何才能放过我?”怎么求饶都不管用,威廉一发狠,起身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我知道你喜欢安迪表姐!”

    “该死!他怎么知道?”莎洛特心头一惊!表情变的不自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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