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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七章 (上)再来

    作品:《紫电青霜录

    耶律珍,萧达畏一行,被金正等人搅闹半夜,到手的敌军计划又被取了回去,只剩下调兵金牌虎符到手,心中非常窝火。虽然李家大院为众人重摆的洒席,鸡鸭鱼肉很是丰盛,酒也不错,但心中有事,个个食不甘味。耶律珍脸沉如水,端坐上首,也不看众人,手把白玉杯,一口一口地眠着酒喝,一言不发。朱可语、朱可言兄弟,和对手打了半天,虽是不败不胜,但二人自觉平时常说大话,这次初到中原,就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寸功未立,觉得脸上无光,加上又累又饿,耶律珍做在在上边不说话,兄弟二人不敢开怀痛饮,觉得很是无趣,只得低首不言,悄悄地自吃自饮。

    萧达畏看在眼里,对三人的心态猜个八九不离十,知道如此耗下去也没什么好处,挥挥手,让众侍从退下去休息,只有耶律珍的两个随身小童,守在耶律珍身后,没有离开,萧达畏强挤笑脸,端起酒杯,对耶律珍道:“小王爷,我等这次南来,不及一日,就拿到了宋廷金牌,这是皇家重物,也够杨老儿吃喝不香,坐卧不安的了,可算是马到成功,老夫恭喜小王爷。”

    萧达畏长相慈眉善目,平时看起来就很是可亲,故意作态,眼窝眉角更是充满笑意。耶律珍虽心中不快,但听师伯这一说,却也不好驳他,伸手把杯和萧达畏一碰,一仰头,半杯酒已入肚,萧达畏也干一杯,伸手取过酒壶,给耶律珍满上一杯,又给自己添满,手握洒壶,问耶律珍:“小王爷,不知下步有何打算?”耶律珍懒懒地道:“依师伯之见,不知该如何行止。

    萧达畏见耶律珍依然无情无绪,提不起精神,心中也很是不快,暗道师弟栽培你多年,刚刚出道,一点点小挫折,就弄成这个样子,连个主意也没有。看在别人眼里,岂不小睢我门吗?但碍于耶律珍的身份,又有朱可语、朱可言兄弟在座,不好直言相斥,摆不出师门长老的架子。但他江湖经验何等丰富,脑子一转已有了主意。因而故做伤心,叹口气,道:“依老夫之见,不如我等几人吃喝完毕,各各分手,自找山高林密,罕有人迹之处,修练武功,倒比这刀头饮血,江湖奔波的日子过得快活。”

    此言一出,顿时惊醒梦中人,朱家兄弟不知萧达畏何出此言,都暗自心惊,抬头望定萧达畏,就想大声喝问,但耶律珍早抢在前头,酒杯一放,急问萧达畏道:“师伯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达畏却不慌不忙,喝干杯中酒,手握空杯,轻轻转着,眼也不抬,盯着手中酒杯,好象是在找白玉杯的瑕点,轻道:“小王爷,此行来时,王爷交待我等,务必协助小王爷探得宋军机密,以助大军击敌,但这回到手的计划又丢了,老夫等都已有罪在身,眼下急务,只是如何能将功赎罪,若只是呆坐喝酒,不说金正等人不会放过我等,这时已四下寻找好手,几日内定会再来抓捕,就是我们能安全脱身回去,王爷也不能轻饶我们,所以我说不如早早散去,不怕宋官,也不惧辽王,有多自在。

    耶律珍一听,顿时大怒,将右手一拍,“砰”一声响,震的酒杯都翻在桌上。身子也忽的站起来,刚要发火,但一看萧达畏,仍是不慌不忙的坐着,玩着手中的玉杯,心中疑云顿起,他仍是冰雪聪明之人,脑子转的很快,品品萧师伯的话,再看看师伯的神态,顿时脑中猛然大悟,明白了萧达畏的真意,一腔怒火已变成了愧意,冲口而出的话生生给压了回去,但桌子已拍了,人也站起来了,却是别人都看到了,无法收回,但他反应极快,抬手为礼,向萧达畏一恭身,口道:“师伯教训的极是,确是侄儿糊涂,险些误了大事,有负师伯厚望。”这轻轻几句话,,就好象他早就听明白萧达畏的话了,拍桌子是气自己糊涂,站起身是为了向师伯赔礼似的。

    耶律珍这一说,朱家兄弟二人才明白萧达畏的一番话,原来是激将法。心中也佩服这老头经验丰富,鬼点子不少。萧达畏听耶律珍的话,知道他已转过圈来,也就不在作态,忙伸手扶住耶律珍道:“小王爷何必多礼,老夫不过几句气话而已,哪敢教训小王爷,小王爷莫怪莫怪。”

    四人俱都坐下,耶律珍即已转过念头,自然清楚眼下的急务,他向三人道:“三位先生,我们下步行止,不知各位有何高见?”朱家兄弟刚才一直在喝闷酒,以后怎么办,连想也没想,反正小王爷在此,也用不着自己拿主意,耶律珍这一问,两人互看一眼,都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没什么好说的,两人齐道:“愿听小王爷吩咐。”

    耶律珍见两人如此说,知道两人就是没想,一侧脸,向萧达畏道:“师伯,您老人家经验丰富,不知师伯可有高论。”萧达畏见问,到也不客气,想了一想道:“小王爷,依老夫之见,金正等人虽然取回了计划,但是调兵金牌落到我们手里,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但依他们昨晚的人手对付我们,却讨不了好去,因而这以后几天,一定会四处邀请好手,对付我们,这毕竟是宋境,时间一长,我们势单力孤,想脱身却难,金牌既已到手,不算无功,我们早走为上。”

    耶律珍点点头,道:“师伯所说甚是,只是计划已到手,又被夺了回去,有点不高兴,回去之后,爹爹问起,恐怕也不好交代。”

    萧达畏道:“我等护卫不力,其罪非轻,只是老夫说早走,也不是马上就走,依我看,金正要邀人助拳,再快也得两天时间,我们可以趁他们人手未齐,先下手为强,再闯真定城,二盗机密,若是成功,自然是一件大功劳,即使盗不了,我等已尽力而为,王爷圣明,谅也不会深则我等。”

    朱家兄弟一听,也道:“就是这理,但他们人手单薄,咱们来个硬闯真定府,搅他个天翻地覆,也显显我们大辽的威风。”

    耶律珍听人这样说,想想也很有道理,但又有点担心道:“师伯所说,未尝不可,只是今夜已出了这么大的事,再去真定府,金正定然早已有备,我们能顶用的,只有我们几个,恐怕人手少了些,不易得手,而且今天来得那几个人,身手也不弱。”

    萧达畏一捋长须,笑道:“兵在精而不在多,凭我等身手,再闯府衙,谅也无妨,那几个毛孩子,还放不到老夫眼里。”

    耶律珍见师伯说了大话,胆子也是一壮,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今日,白天好好休息,晚上行动,不论成与不成,明日撤离真定。”三人计议已毕,各自回房休息。整个白天调息打坐,准备晚上力斗,一日三餐,自有下人照应。

    吃到晚饭,众人齐聚大厅,耶律斜也已恢复了八分,知道今夜有重大行动,不敢偷懒,也到大厅听唤。大厅里,点了十几根蜡烛,明晃晃的,夜风一吹,烛光闪烁不定。耶律珍已换下长衫,换上夜行紧身衣,坐在正中间的太师椅上,萧达畏,朱氏兄弟都在两边坐定。李家大院的主人李大户也在下手坐着,旁边是他的夫人,耶律斜知道,这李大户和夫人本不姓李,都是北国人,原是老王爷,耶律黑山在世时的王府侍卫,武功虽是一般,但一辈子忠心耿耿,为王爷干了一辈子,虽无大功,但也深得老王爷的器重,老王爷过世以后,耶律兴崛起朝中,官越做越大,权越来越重,但对这老两位,却念是先父老人,一直也很尊重,不再让他们随侍身边,而是在府中安了两个轻松的差事,让这两位养老,但这老两位,自觉一辈子受王爷家看顾,不愿白吃王爷的饭,加上这两位年轻时一直在宋辽交境一带生活,扮成宋人,谁也看不出来,因此自告奋勇,要潜入宋境,做个暗探,耶律兴拦不住,给了一大笔钱,这两位才来到真定,假装闭祸迁居的大户,做了辽国的坐探。家中的家丁丫环,也都是从辽军中和王府中选的精明强干的军士和下人,都是这两位的属下。因此今夜布置行动,李府家人,也都到大厅,听候吩咐。反正身份已经暴露,明日都得离开,因而也都不再是家丁打扮,全换成短衣武装,准备应敌。

    耶律斜走到李大户上首空位坐下,见众人已到齐,轻轻咳一声,道:“今夜我等要再闯府城,一场恶斗势不可免,因此进城的人不宜太多。师伯、朱先生,我们四人今夜做第一队,进城盗取机密的事就落在我们身上。耶律斜、萧氏夫妇,你们三人,耶律统领前伤未愈,你二位年事已高,不用进城,原在府中家丁,一齐留下,护卫庄院,防止敌手偷袭,耶律统领,带领我带来的侍卫和我的两个小童,沿路步哨、埋伏,准备接应,不到事态万分紧急,不得进城,若见城中发出救援信号,即使刀山火海,也得闯进城去接应,不得延误,否则严惩不贷。”

    众人齐应一声,分头行动。留守庄院的,各依以前的布置,自取埋伏放哨。余下的人在耶律珍的带领下,步出大厅,向门外走去,刚过晚饭,时间尚早,因此而不急着赶路,耶律珍在前,萧、朱、耶律斜四人随后,几个侍卫和两个小童拥着,快步向真定城而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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