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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百七十七章 棋子或妻子

    作品:《论自带外挂的好处

    他说的一切,让童言觉得难以置信,她依稀记得前宗主商回赫和高阳臣还是好友,他要是这样一个心机深沉,可以为某种私欲筹划隐忍几百年的人。

    那实在太可怕了。

    “他的目的是什么?这种行为已经是可以成为心魔的执念了。”

    顾予期回答不了她这个问题,除了高阳臣自己,谁也不知道他背后的目的。

    即便是暗中为他做事的秦殊,也不见得知道其中真正的内幕。

    “他来了。”顾予期视线往余光里撇去一眼,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闻言,童言心中一紧,忙转头看向来时的青石板小径,只见一个高大的人影,正一步步朝这里走来。

    ——秦殊

    “能这么快就查到了这里,顾予期,我有些佩服你。”秦殊抬起眼,目光扫过童言,直视着顾予期道。

    几百年的时间,高阳臣为了更方便行事,暗地里发展了许多势力,秦殊能在杀了众多天之骄子之后,还能到现在平安无事,其中就有这些暗中势力在周旋。

    这些势力不大不小,且全都潜藏在暗中,据点更是伪装到极致,几百年来,几乎没有人会将秦殊和他们联系起来。

    直到出现了一个叫顾予期的人。

    他以弑神堂扩展版图为幌子,暗中查出了好些个隐秘据点,随后又将其一网打尽。

    近半捣毁的据点都是秦殊曾多次到过的地方,得知这些地方被端,他一度怀疑顾予期是不是在自己身上做了手脚。

    顾予期与秦殊对视几眼,转头看着童言说:“囚龙塔那次因为私心阻止了你,这次我不会了。”

    他现在要杀秦殊易如反掌,但他想童言肯定更愿意自己动手报仇。

    童言迎上顾予期的目光,不再犹豫的拿着剑走上前,与秦殊面对面而立,缓缓拔出灵剑,光洁的剑身折射出淡淡月华,映着她坚定的眼神。

    没错。

    仇,始终要自己报回来的才痛快。

    此刻的局势显而易见,秦殊已经无路可退,或者说,从他感应到山峰上的动静赶来之后,就已经明白这是一个自己必死的局。

    不急不缓的放下背在身后的双剑,剑鞘先后落地,左长右短持于手中,清隽的面容异常冷静,目光中是直面一切的坦然和无畏。

    他同对面早已准备好的童言扬声道了一句。

    “出招吧。”

    剑者,当不畏不惧,即使面临的是生死。

    随着夜风侵袭,童言的身形突然动了,灵剑在空中划出一道极浅的光弧。

    她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秦殊的场景,印象最深刻的当属他和顾予期的那次交战。

    强大,随性不羁,像从武侠小说里走出来的潇洒剑客,侠客滤镜让她之后好多年,心里都对他保留一种浅显的崇拜,钦佩。

    是囚龙塔发生的事让她完全改观,这个世界,或许就不存在什么侠义之士,有的只有谋利者。

    她也亦然。

    当秦殊的血溅在童言脸上的时候,她眼中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看着面前挺拔的身躯支撑不住轰然倒地,她脸上是对生命逝去的漠然。

    从何时起,曾经连杀鸡都不敢看的人,变成如今这副杀人都觉得风轻云淡的模样。

    就算她极力忽视,也无法否认此时望着倒在血泊中的秦殊,望着这血腥的场面,心底深处藏着隐隐的兴奋。

    童言不得不承认一点。

    她早已被这个世界同化。

    她体内的嗜血因子,会因为鲜血和屠戮而沸腾!

    背对着顾予期的童言骤然转身,垂下的长剑举起,直指顾予期所在的方向,她泛着血丝的眼睛微微睁大,在黑夜中透着几分诡谲。

    修长的剑身闪过一道银光,反射的亮光照出上面未干的血迹。

    她挑起唇角,牵动了染着血的脸颊,似笑非笑轻问,“费尽心思跟告诉我这些,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以前,顾予期曾故意往她剑尖上撞,不是不怕死,而是喜欢以这样的方式证明她在意自己。

    现在真的被她用带血的剑刃指着喉咙,充满怀疑的质问时,才明白其中涩然旁人无法体会。

    顾予期紧抿嘴角,目光一错不错的看着童言,他现在必须要找一个合理说理由,说服现在在暴走边缘的人。

    “你和我都是高阳臣的目标之一,既然敌人相同,那我们应该合作。”

    “我现在只是一名散修,无深厚的背景无高强的能力,你说跟我合作,可分明合作对你来说百害而无一利。”她眼中倏然闪过一道红光,耳发张扬飞舞,孤独而立的身形,仿如身处绝境的反抗者。

    既然他都能不动声色的查出背后的事,以这种能力,有必要特地跟她合作?

    除非……“你知道什么?”

    她一直牢记自己剑灵的身份不能被人发现,高阳臣秦殊过于针对剑修的行为,不得不让她多想。

    顾予期查了那么久,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有怀疑?

    那一刹那的红光顾予期没有错过,眉心皱起之时,又听到她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我该知道什么?”

    他说完,不做防备的一步步走向童言。

    “小言,是你太小看自己了。不足五十岁的金丹剑修,整个修真界也屈指可数,你的潜力足够各方势力看重拉拢,不过是明面上不好开罪魔刹宗,不然,他们早就排队朝你抛出橄榄枝。”

    他在离剑尖一掌宽的地方停下,不做多余的举动,直视着她继续说道:“我不怕魔刹宗,我更拥有招揽你的先机。”

    童言举着剑的手晃了一晃,偏了眸开始思索。

    知道她已经被自己说动,顾予期又开口教她,“你刚刚的话,有一点我要反驳,再渺小的棋子,都会有起作用的时候,不要小看任何人。”

    他伸出手缓缓按下灵剑,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张湿润的手帕,一点点擦着她脸上的血迹。“你往后要记清楚了,波涛汹涌的江海,也是一滴滴水滴聚成的。”

    童言抬起头看他,眼中血色尽蹆,眼中有着几分茫然,许久,眼睫颤动了一下,没有征兆的滚落一滴清泪。

    水迹蔓延至顾予期的指尖,他动作瞬间顿住,抬眼望着那双有些湿润的眼睛没有说话。

    童言艰涩的眨了眨眼睛,甚至没有意识到到自己刚刚流了一滴泪。

    “我是棋子……”她带着气音的话。

    还未说完就被顾予期截了去,“你说错了,不是棋子是妻子,你是我内定的妻子。”

    “下次不准用剑指着我。”他俯身紧紧拥着她郑重的道,“我们之间,永远不要刀剑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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