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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百零九章 查月白

    作品:《宋先生,过妻不候

    粱甄盯着酒吧紧闭的大门一眼。

    “如果景泽对这件事情有所隐瞒,那就复杂了……你想,景泽会不会是在保护某个人。”

    聂宝言眼神立刻是变得犀利起来,“肯定是为了她!”

    “她?谁啊?”粱甄问道。

    聂宝言将月白说了出来,而且还让粱甄去查小泽在出事之前住在哪里。

    粱甄却是一副完全不知所以的看着聂宝言,“景泽如果是为了那个女人,那这件事情一定有隐情了……宝言姐,我再去查查这件事情吧。”

    这个时候,聂宝言的思路又清晰了起来。

    她说:“粱甄,想办法弄到当晚酒吧里的监控录像,还要弄清楚这段时间小泽到底在干什么,还有他最近一段时间跟什么人有矛盾。”

    “需要我去查查那个月白吗?”

    “当然……我认为这件事情她才是关键!”

    粱甄:“景泽有提过她吗?”

    聂宝言:“我在拘留所看见他时,也问过这件事情跟那个女人有没有关系,可是说到这里,他就不想再谈下去了……还有,他告诉我自己想认罪,你让律师去跟他说不能认罪,如果他敢认罪,我就死给他看!”

    粱甄一惊,好久才回过神来,“宝言姐!?别开这种玩笑!”

    聂宝言的脸色却不是玩笑的那种,她说:“我母亲去世时,外公外婆去世时,将他嫁给我照顾,如果他真的坐牢了,我还真不如死了算了,反正也没脸跟死去的人交代!”

    听到这话,粱甄算是明白了,果然只是一时的气话……

    -

    清晨,雾气未散去,郊外的一个免费公园中,月白坐在长椅上,等待着要见的人。

    半个小时后,该来的人终于来了。

    周夫人从一辆黑色的德系轿车下来,径直穿过花园,朝着月白走来。

    当她在月白身边坐下后,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我以后不想在B市看见你……这有一张支票,足够你奶奶后期的治疗费用。”

    月白手颤抖着从这位富态的周夫人手中接过了那张支票。

    “这件事情是一场意外,其实是你儿子自己摔倒下去的,跟聂景泽没有一点关系,你为什么要咬着他不放!”

    “我的儿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少了一个肾,也许以后还会瘫痪一辈子……这件事情因你而起,只要是对我儿子动了手的,我都不会放过……不要他死,那你替她死啊!你应该感激我,整件事情因你而起,我没让你在B市消失,你就应该心存感激了,你现在还敢跟我说他是无辜的,你是不是不想拿着钱平安的离开这里了?”

    周夫人的话里是极尽威胁之意,月白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也知道自己的能力,她根本没有办法跟有钱人,当官的人斗,只能看着景泽被抓起来,为了保护他,承认承担下所有的罪。

    月白捏着那张一百万的支票走出公园,寒意浸满了全身,她知道自己好坏,到这个时候都还是为了钱,一直以来在景泽身边也是为了钱。

    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奶奶虽然做了手术,可是后续治疗还需要很多的钱,她真的很需要钱来为奶奶保命,明泽是有拿钱给她,可是在给了她那笔手术费后,景泽的卡就被他姐姐给冻结了,景泽这颗摇钱树也变成了她的负担。

    她其实从很久之前就已经突破了底线,不仅在酒吧里卖酒,还顺便在酒吧里寻觅有钱人,陪他们出去,一晚上能挣好几千块,那个富二代就是她的长期客人之一。

    但是她却不想景泽知道这些事情,所以也一直瞒着他,也算是对他唯一的仁慈。

    那天的情况很混乱,可是她发誓景泽绝对没有重创那位周公子,而是周公子踩在地上的酒瓶,摔倒在了地上,而正好地上有一团碎裂的玻璃瓶,正好插*进了周公子的身体里。

    而酒吧的监控录像正好也摄录下了这一切,不过在警察来之前,她已经将录像带取了出来,拷贝了一份那短短几分钟的录像,而交到警察手上的那卷录像带,是被她删减过的。

    -

    公园对面的一辆黑色轿车中,粱甄收好手中的相机,聂宝言则坐在位置上,面无表情。

    “看来这个女孩子跟周夫人是认识的,她们约在这里见面,肯定是有事情不想让人知道。”

    聂宝言:“你没看见周夫人刚才给了她一张支票。”

    粱甄:“这个时候给她支票,是要她离开这里,还是要怎么样……我看事情果然没有这么简单……我已经查过了这个女孩的背景,她跟奶奶相依为命,在大学是陪读生,但是几个月前她奶奶生病了,需要手术,她就退学了……”

    聂宝言见她顿了一下,立刻问道:“还有些什么?”

    粱甄:“她是景泽的女朋友……景泽被退学前,已经跟她同居了,这个女孩退学后一直在酒吧里打工卖酒,说是卖酒,其实还跟很多的富二代玩在一起,那个周公子就是她其中一个常客。”

    聂宝言双手捂着脸,好像完全不能接受,为什么自己千方百计保护得那么好的弟弟,会栽在这样一个女孩子的手上。

    忽然,聂宝言抬起头来,看向粱甄,“去找她!她一定知道些什么,不然的话周夫人不可能会给她支票,这件事情又是因她而起,周夫人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她一定知道些什么,粱甄,知道她家在哪里吗?”

    “知道,要去吗?”

    “对,立刻就去……我怕去晚了,她会离开B市……”

    -

    翌日,拘留所

    “昨天我去了你住的地方……”聂伯言脸色没有任何的血色,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而是她在面对聂景泽时,她无措,无助,甚至是害怕。

    聂景泽慌了起来,“姐姐,不要去找她……”他不希望聂宝言去找月白麻烦。

    “你以为我会去找那个女孩的麻烦……小泽,你能不能不要天真了,那个女孩已经不住在那里了!”

    聂宝言想起昨晚跟粱甄去找月白时,却被房东告知她已经很多天没有回家了,再去医院时,月白的奶奶也被接出了院,不知所踪。

    聂景泽眼中全是不相信她话的神色,他主刷你很坐回冰冷的床上。不再说话。

    聂宝言靠近铁栏,然后大声的朝着里面喊道:“小泽,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你还要天真到什么时候,你真的以为她是一个好女孩吗!她跟那些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

    “姐姐,你不要这样说她!”

    他干脆盘腿背负着她而坐。

    聂宝言:“她已经离开了,带着她奶奶,离开了B市……我都查过了,她是昨晚坐最晚的一列火车离开的……”

    聂景泽忽然转身,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你撒谎!姐姐,你在撒谎!”

    “我没有撒谎,是粱甄帮我查的,你就算是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粱甄。”

    “我不信,小白……小白不会走的。”

    “你到底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啊!她,她跟……”聂宝言知道如果说出更多关于月白的事情,小泽肯定会受不了的,所以她才在最后刹车。

    聂宝言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喉咙抖疼了起来,全身也没有任何力气,可是该说的话,一句都不能少,她只希望他能听进去一句话。

    “小泽,你一定瞒着警察什么事情,将事实都告诉警察好吗?不要让姐姐担心你了,好吗!?”

    “我决定认罪!”

    “你住嘴!”聂宝言大喊着,指着他:“你是不是要我死在你面前!”

    就在这时,粱甄从门外冲了进来,“宝言姐……你出来一下,律师有话跟你说……”

    -

    拘留室外

    “什么?大*麻?”聂宝言瞪大了眼睛看着年轻的律师。

    律师点头,“对,警察还在你弟弟的储物箱里找出了两包大*麻。”

    聂宝言:“不可能!”

    律师:“是真的,你弟弟在酒吧里打工,搜出大*麻的储物箱一直都是你弟弟在使用。”

    聂宝言:“我弟弟是傻的,律师,他可能连什么是大*麻独步知道。”

    她绝望的看着律师,声音已经变得声调,那种绝望无助让她说出了曾经她最不愿意说出的那个字,她脸上那种绝望的神色令人动容,心生怜悯。

    律师:“现在警方要以伤人还有贩卖毒*品……”

    聂宝言:“别说了!做无罪辩护,我弟弟不能坐牢!”

    -

    叶天涯再次见到林学而时,是在林氏的年终晚宴上,叶天涯这时已经不是医生了,而是叶氏集团的总经理。

    整晚,林学而像是一只花蝴蝶游走在宾客之间,还有那些青年才俊,或是成功人士周围,叶天涯几次想要上去找她时,都被林学而很有技巧的躲避开了。

    叶天涯暗自叹息一声,眼神一直落在一旁的林学而身边,而陪在他身边的好友,却揶揄他,“这个女人很傲的,没有那么容易接近。”

    梁正的声音传来,叶天涯转头看去,微微一笑,笑容带着苦涩,又带着一点点的了然。

    梁正与他是多年的好友,平时多有联系,自然也明白好友与林学而之间的一些事情。

    “你晚来了。”叶天涯看着梁正,还有他身边的靓丽女郎。

    梁正耸耸肩,又抬了抬自己的金边眼镜,“今天我不是主角,自然不需要早到……”

    梁正说的轻轻松松,可看着叶天涯却觉得自己的发小一点都不轻松,按理说他应该是轻松的,从他入主叶氏后,为叶氏赚了不少钱,也谈妥了不少的大计划,今年还被选为杰出青年,算是年轻有为,春风得意,可是每次看见他盯着林学而的眼神时,却觉得他多了几分的哀怨,哀怨?对,是哀怨,还很缠绵呢。

    叶天涯是用眼角余光瞥他与女伴一眼,骂道:“你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吧。”

    粱甄轻松的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知我者你也!”

    这时,那一边的林学而倒是已经应酬完了,然后只见她摇曳着好身材,与裙摆朝着宴会厅的大门走去。

    叶天涯看准时机,将酒杯朝梁正手中一递,就朝着林学而里去的相同方向走去。

    女士卫生间外,叶天涯终于逮到了林学而。

    林学而被他困在双臂之间,刚开始的惊吓之色也因为看见来人的脸时而变得平静下来。

    林学而脸色微醺,像是一颗已经熟透了红苹果,好味到让人垂涎三尺。

    林学而的手从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慢慢的滑到了他的耳后,语气极尽挑*逗。

    “叶少啊,原来是你……我是何德何能,能让叶少你在厕所外面为我值班站岗。”

    叶天涯微黯,但是已经很难看了。

    “我们谈谈。”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谈那件事情……”

    “哪件?”

    “你不要装傻!”

    “我就是傻的,不傻也不会跟你上*床了。”

    “就是这件事。”

    “……”

    -

    昏昏暗暗月光下的海滩上,林学而从车里走下车来,在叶天涯停好车下来时,她将叶天涯的这场孽缘很快的在脑子里回放了一遍。

    哎,说起来还真是一场孽缘……

    这件事情得从好友聂宝言去美国度假后开始说起……但是看似复杂,可是现在想起来其实也很简单。

    不过就是自己去酒吧时,恰巧遇见了买醉的叶天涯,而之前她对叶天涯就有点意思,可是碍着聂宝言跟他之间的纠葛,所以一直没有下手,可是那时他都已经跟其他女人订婚又悔婚了,聂宝言那边更不用说了,人家都已经生孩子了,所以在她看见他后,自然是不会再放手,然后就出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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