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信任的杰克-纳皮尔，就是小丑！”

当狂笑之蝠说出该秘密的瞬间，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为什么小丑每次被蝙蝠侠抓住，并关进阿卡姆疯人院之后，总能顺利逃脱！

为什么小丑女哈利会被杰克如此轻易的说服！

为什么，杰克给李云枫的解药，颜色那么奇怪！

因为，杰克就是哥谭最大的疯子，小丑！

此时此刻，李云枫甚至想起，在之前的幻境中，目睹妻子被小丑毒气影响的模样，可能就是受到自己不受控制的预知能力影响，才产生的景象

然而，那么多的疑点，李云枫竟然完全忽略，根本没有防备！

“因为，你从来没有和小丑对抗过，所以你根本无法理解小丑的疯狂。”

狂笑之蝠的声音再次响起：“而现在，小丑会杀死你在这个世界上认识的伙伴。”

于此同时，在蝙蝠洞的医疗室内，从门口跨入室内的人也露出了疯狂的笑容，并且赶在芭芭拉行动前，就举起了右手的手枪。

“砰！”

枪响，人倒。

“哦，哈哈哈，可怜的芭芭拉。”

杰克走到了倒地的芭芭拉身旁，捡起手电筒照向自己的脸，说道：“好好看看我的脸，我可不是小丑哦！”

此时的杰克，皮肤颜色正常，看上去确实不像肤色苍白的小丑，但他的脸上，已经流露出了与小丑如出一辙的疯狂笑容!

而倒地的芭芭拉并没有死去，杰克射出的子弹，从她的的腹部射入体内，并准确地卡进了芭芭拉的脊椎，令其身体瘫痪完全无法动弹。

毫无疑问，杰克是故意如此射击的，因为早在多年前，小丑就曾经冲进过芭芭拉的家，对着她腹部的相同部位，开过一枪，并因此令芭芭拉下半身瘫痪，在轮椅上坐了好多年！

倒地的芭芭拉试图开口说话，但是倒在血泊中的她，只能张嘴发出“啊啊”的声音，根本吐不出一个清晰的词！

“哦，哦，哦！”

杰克脸上带着疯狂的笑容，绕着倒地的芭芭拉走了一圈，然后走到了凯特的尸体旁，看着死者的疯狂笑脸，说道：

“可怜的小凯特，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下罢了，啊哈哈哈哈哈!”

“你这个疯子！”

或许是回光返照，亦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芭芭拉骂了杰克一句，可随即，她口中就溢了鲜血，再也说不出话来。

“哦，芭芭拉。”

杰克的脸上依旧充满了笑意：“其实，我根本不想这么做，可谁让那只蝙蝠居然连我的病毒都抗不过去！”

忽然间，杰克收起了笑容，表情变得愤怒狰狞：

“长久以来，我一直在和蝙蝠，以哥谭为中心，快乐地玩着游戏，他代表正义，而我则代表邪恶。可没想到，那个浓眉大眼的不可败坏者，居然堕落了！”

杰克忽然咆哮了起来：

“这算什么！”

“是那只蝙蝠毁了这场永不结束的游戏，既然如此，那么我就要让这场游戏永远终结！”

于此同时，在毒气弥漫的哥谭市内，狂笑之蝠缠住李云枫的双臂，已经渐渐发力，后者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就连身体也忍不住微微抽搐了起来。

“放心，李云枫，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快。”

自觉胜券在握的狂笑之蝠，继续在李云枫的耳边呢喃道：“我不仅要杀死你，更要在你死之前，粉碎你的意志，彻底毁掉你！”

“那么，从何处开始呢？”

“就从你最不了解的小丑开始好了！”

“李云枫，你只知道小丑是个疯子，但你从来没有和他战斗过，所以根本就不清楚，小丑究竟如何。”

“其实，从小丑自己的认知来看，他认为自己看清了世界的本质，认为一切规则和底线是没有意义的，只有混乱和无底线才是真理！”

“所以小丑不为钱，不为名，不为世俗的一切，只为犯罪本身而犯罪，直到他遇见了蝙蝠侠，一个在夜里戴着面具，穿着披风，开着飞机，冲到街上揍人的家伙。”

“哇哦，从那一刻起，小丑觉得自己遇见了同类，所以他决定帮助同类，当然是以自己的方式！”

“从那时以后，小丑就开始了犯罪作恶，被蝙蝠侠盯上，然后被打败送进阿卡姆疯人院，又很快越狱继续犯罪作恶的循坏。”

“因为在小丑的认知中，无论自己犯下多么疯狂的罪行，只要蝙蝠侠能够打败自己，那么后者就能够进步变强！”

“所以小丑的犯罪对于你这样三观正常的人来说，是毫无底线的，甚至到了后来，小丑还想把自己的疯狂思维传播出去，让更多的人变得和他一样。”

“怎么样，李云枫，是不是难以理解？没关系，接下来让我们说一些，你能够理解的东西！”

狂笑之蝠故意没有继续用力，把李云枫保持在难以呼吸，又不会立刻窒息的状态，想用接下来的话，彻底粉碎李云枫的意志：

“李云枫，你知道，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变成我了。当然，小丑也知道这些，所以他愤怒了。”

“别奇怪，小丑和蝙蝠侠互相对立，就像硬币的两面，可当其中的一面消失之后，硬币就不存在了。”

“是的，小丑因为蝙蝠侠的堕落，唯一同类的消失，而愤怒不已，所以他便打算掀桌子，也就是毁灭哥谭。”

“嘿嘿，没错，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小丑的目标和我一样，只不过他会用自己的计划去实现而已。”

狂笑之蝠，就是受到小丑病毒影响的异世界蝙蝠侠，所以他的话看似毫无逻辑，但确实符合小丑的疯狂思维。

“而接下来的内容，就是关键了！”

与此同时，在医疗室内的杰克，已经俯下身子，将嘴巴凑到了奄奄一息的芭芭拉耳边，呢喃道：

“可怜的芭芭拉，显然你并不知道，那犹如超人一般的李，是我的好朋友，而现在，他已经把我的狂笑毒药，潵进稻草人的恐惧毒药中了。”

“接下来，就是，boom！”

只见杰克的左拳张开，做出了一个开花的手势：“整坐城市都会永远沉浸在永远的欢笑之中！”

“哥谭，欢笑之城就此诞生！”

只可惜，此时的芭芭拉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无法在听小丑的疯狂言语了。

“哦，芭芭拉，你怎么死了？”

杰克站起身来，甚至还踢了芭芭拉的尸体几脚，这才耸了耸肩，说道：“算了，我还是回去等我的好友李吧！毕竟，我可是答

应过他，会在基地里等他。”

另一边，狂笑之蝠对李云枫的耳语，也到了最后的时刻：

“就在小丑试图制定计划的时候，你来到了这个世界，来到了他的面前。”

“李云枫，一个来自异世界的超人，三观正常，善良且富有同情心，而且有着明确的底线。”

“像你这样天真的家伙，简直就是小丑最好的伙伴！”

“其实，早在科波特庄园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杰克看你的眼神了，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小丑已经有了自己的哥谭毁灭计划，而你就是那枚最重要的棋子！”

“唔唔，哈哈，唔唔！”

李云枫想用最后的力量挣扎，但在周围弥漫的毒气影响下，李云枫根本无法使用任何能力，最多只能动动手指。

只能动手指当然无法脱困，狂笑之蝠直接无视了李云枫的动作，继续说道：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小丑先是做几件事情，取得你，还有剩余蝙蝠崽子们的信任。哦，对了，没记错的话，在你上次来到蝙蝠侠世界的时候，你就已经认识杰克了，他还为你挡过我的枪，而你也救了他的命。”

“没有比过命的交情，更能互相信任的了！”

“所以，李云枫，你完全信任了杰克，真心诚意地认为，杰克会帮助你。”

“哇哈哈哈哈哈！”

“真正的蝙蝠侠，根本不会相信任何人！”

“当蝙蝠侠的对手不再有底线的时候，蝙蝠侠就会比他的对手，更没底线！”

“举个例子，在我所知的另一个DC黑暗世界中，蝙蝠侠的好基友大超突然堕落，并且大开杀戒。当大超抓住蝙蝠侠，想将后者捏成肉泥的时候，蝙蝠侠直接给自己注入了毁灭日病毒，把自己变成新毁灭日，最终成功反杀大超。”

“所以，李云枫，你明白了吗？”

狂笑之蝠说出了关键：

“你不配当蝙蝠侠，因为你从来没有怀疑过杰克，所以你最后把那支装所谓的‘解药’，尽数倒进了恐惧毒气之中。”

“其实，那根本不是什么解药，而是小丑制作的一种特殊化学配方，能够通过一系列复杂的化学反应，将恐惧毒气，转变成狂笑毒气，并且配合前者中本就掺入的特殊物质，就连像你李云枫，拥有病毒抵抗的人，都无法抵挡毒气的渗入！”

“所以，李云枫，你明白了吗？”

“是你把毒药倒进了储液罐中，哥谭剩余的十多万人之死，也有你的份！”

“李云枫，你的手上沾满了哥谭市民的鲜血！”

“你就是一个血腥的刽子手！”

“是你毁灭了这座城市！”

“哇哈哈哈哈哈！”

狂笑之蝠的恶毒耳语，尽数传入了李云枫的耳中，他能够感觉到，后者的精神受到了严重的冲击！

一个三观正常，善良且富有同情心，而且有着明确底线的人，突然变成了屠杀十多万人的刽子手，李云枫的意志必将崩溃！

那么现在，是时候杀死他了！

“带着无尽的悔恨去死吧！”

说罢，狂笑之蝠的双臂开始发力，他要彻底绞杀李云枫！

可就在这关键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