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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十五章 追出租

    作品:《fate!葫芦妹

    天马上要亮了,我才感到困乏,迷迷糊糊睡着后,醒来时发现都已经下午了。

    洗漱完看看时间马上最后一节课就要开始了,旷了一天课我到是不担心,反正班主任也不来,其他的老师也懒得管我。

    出于对老爹的尊重,我决定即便一节课也要去上,随我半睡不醒晃悠着走进教室后上课铃也响起了,另我以及其他同学都没有想到的是,班主任‘黑李逵’突然冒了出来,这一脸的凶煞,好像我们是她杀父仇人一样。

    这堂课应该定义为‘没事找事’,我严重怀疑班主任对我们隐瞒了真实年龄,更年期的情绪骚动在她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全班男女老少一个没丢全被点了名,作为一个老师谈论学习实属应该,但那也要在你的范围之内吧。

    谁谁写千字作文竟然写成了百万字小说,谁谁化学课上研究鼻屎怎么炼成的,谁谁体育课上学盗墓,谁谁政治课上谈离异再婚等等,这些要不要其他老师来讲?

    谈到班主任的专科数学这最搞笑了,她要是批我跟大头这样千年不及格的学生也就罢了,可她竟然点了李建利。

    说到李建利,我多少提一下,这小子脑子可不是一般的好,什么圆周率说可以背到小数点后一百位,虽然到现在我也不懂那到底有什么用,可听说一般人是做不到。

    李建利五岁就上了小学比我整整早了四年,打听去吧人家这些年每次期末考试数学都是满分,就拿现在来说,前不久也不知是不是国家队邀请的,去参加什么奥林匹克比赛还拿了第五名呢。

    这样一位引人骄傲的优等生竟然会因一道题做出了多个答案而受训,还有天理么?还有王法么?

    班主任说他故意显摆不把老师放在眼里,李建利太老实低着头也不敢说话,这要是换了我,我一定要老师明白什么叫一辈子活在心里。

    课尾班主任做本周学习总结,关于学习方面也只是一带而过,讲的更多的是周一那天有人整蛊她的事,说什么家丑不可外扬让我们不要四处乱说,并且放言若查出这事的主谋,定当严厉惩罚,我暗笑查吧,任你怎么查也不可能会知道那是葫芦妹给你施的神通,而当班上所有人齐刷刷盯着我看时,我忽然觉得或许我不应该笑。

    好不容易熬走了班主任,预示着周末已经开始了,同学们纷纷擦去头上的冷汗争先恐后的挤出教室,大头和娘炮二人是最先冲出去的,可不一会儿又折返回来,竟然问我要钱,说到高中毕业估计我也一下拿不了那么多,不如分期还款,无奈之下我一人给拿了五毛钱,两人兴奋的摔钱离去。

    值日生已经开始打扫教室,班上还有几位同学没走,当然其中有班长,这也是今天为什么我没有第一个冲出教室的原因,我要找她好好谈谈养料的事。

    我将课桌上的书本紧忙塞进塑料袋,这还不等站起,四五把笤帚莫名出现架在我脖子上,然后几个值日生愤怒的开了口。

    “怎么又想跑是不,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叫你逃掉。”

    被他们一提醒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我值日,为了班长我竟然就这样浪费了一次逃脱的机会,我忙恳求道:“别生气别生气,下周我全包成不。”

    “又来?自开学起就没见你做过值日,这次说什么也不成,快点干活,大家都等着回家呢。”

    见他们如此诚恳请求我,我实在不好意思推辞,担心我再跑掉,于是他们嗑着瓜子喝着水紧跟在我身后做监督。

    一连扫了好几遍瓜子皮就是扫不干净,我正纳闷,这功夫就听班长接了个电话,而后神情异常的紧张,我发现她有追兔子的潜质,好似一瞬间人就没影儿了。

    第一次见班长这样的举动,到底发生了什么?

    班长走后我心急如焚,摔了笤帚紧忙追了出去,为此我还丢了一块钱,特意通知了大红,不为别的,我要她知道这次为了养料我下了多大的决心。

    再怎么说班长也是个女孩,我感觉没怎么跑就跟上了她,可她钻进了女宿舍,门卫老汉就是不肯放我进去,不得已我瘫坐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琢磨着怎么混进去。

    上天还是眷顾我的,这赶巧老汉的收音机突然没电了,趁他回屋换电池之际我忙钻了进去,好不容易找到班长的寝室,一打听她有急事要回家,这才刚刚出门。

    听此我又紧忙跑了下去,而那门卫老汉已经回到了门口摇椅上,考虑到事情的紧急性,我硬着头皮上前想叫他放我出去,没想到他以为我想混进去楞把我赶了出来。

    不敢喘息,当我追出校外时才发现班长的身影,可她已经上了出租车。我也想打车来着,可经济不允许,犹豫再三我忙在路边找了辆人力三轮车。

    蹬车的师傅一头大白发满脸的皱纹,看上去七八十都有了,他却告诉我今年才四十刚冒头,只不过长得比较老性罢了,叫我尽管放心乘坐,速度安全绝对保证。

    半信半疑的我上了车,朝正在启动的出租车一指:“大爷,我给您老多加两块钱,务必跟住那辆车。”

    “好,咳咳,好嘞,对了不要叫我大爷,请喊我叔,我真没那么老,咳咳咳……”

    这位大叔很是卖力的蹬了起来,可车行驶起来我觉得还是称他为大爷好一些,明显被骗了,这大爷咳嗽不止,三轮车比平时我自己走路也快不多少,眼见着前边的出租车越跑越远。

    “大爷,您能不能行了,还是让我下车吧。”

    我一说大爷猛的加速起来还回我道:“行,怎么不行,咳咳咳,小伙子没听过龟兔赛跑么,我这是先热热身,别急。对了还是请喊我叔吧,我真的没那么老。”

    看着身边一些小学生‘嗖’的骑车而过,我想催大爷来着,感觉又起不了多大作用,只能干着急。

    路过一家超市时无意被我发现了一枚耳钉闪着金色光芒躺在马路边上,我紧忙跳下车去捡,不知是不是金的,我想用牙去咬咬看,但不知是这金珠太小还是我牙缝太大,不能如愿。

    小心揣进怀里后,我几个大步上前钻进三轮车里,蹬车的大爷竟然都没发现,没一会大爷问我:“小伙子,叔喝口水中不?”

    “不是吧大爷,咱这连二百米都没有,您老就要休息了,您看看那辆出租还在么?早没影了,我都无语了。”

    “木事,小伙子,叔在这边蹬三轮都几十年了,刚那车的车牌号我已经记住了,等下就追上了,叫我先歇会,对了,还是请叫我叔吧,来你要不要喝点。”

    我简直哭笑不得,我不懂记住已经跟丢的车牌号到底有什么用,我真是被这大爷给玩了,我想着要下车,大爷却问我要钱,说起步价八块,去他妹的这都赶上出租车了,我是真遇到黑三轮了。

    我也不敢不给,这大爷突然眼皮耷拉着咳嗽不断,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倒在我脚下,真那样我真是跳进长江也洗不干净了。

    钱我是给了,可我并不打算下车,我要坐回来不能亏本,他爱往哪拉往哪拉,反正车也跟丢了,索性我就当旅游算了。

    大爷或许看出了我十分明显的不满,他冲我一笑然后掏出手机,也不知给谁去了电话,然后回头告诉我:“那辆车现在到了浮阳大道与会川路交叉口那正等红灯呢。”

    我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都说了我蹬三轮那么多年了,这些个司机我看车牌就知道是谁,咱开车绝对能追上。”

    “等一下,大爷要不这样,您能不能把三轮车借我?我骑得快,立马能追上,我多加你五块钱怎么样?”

    “成交,反正你也跑不了,是不是范建。”

    不知大爷怎么会认识我,感觉他不一般,不过来不及我多想,递给他五块钱,我蹬上车就飞奔而去。

    我没学过驾驶证,也不懂这三轮车算不算机动车,不多久前边出现了红灯,实在不知道该不该等。交通指挥台上我看有位交警在,想着求助于他,所以我紧忙登上三轮绕过左右行驶的车辆过去问。

    “警察叔叔,请教个事,你看我骑的这个闯红灯会罚钱么?”

    交警没等我靠前时已经走下了台子,经我一问,忙上下打量我然后道:“同志,三轮车闯红灯是要罚五十的。”

    “哦,那成,谢谢哈,那我不闯了,我赶紧回去等,谢谢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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