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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庙堂江湖一杆钓 第一百八十七章 南无阿弥陀佛(下)

    作品:《歃血大隋

    庙堂江湖一杆钓 第一百八十七章

    南无阿弥陀佛(下)

    萧守仁看见这小丫头片子已经是想的入迷了,也就不理她了,自顾自的喝着小酒,吃着点心下酒菜和水果,边吃边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时不时的还瞄一两眼站立在旁边的小丫鬟和面前的穆兮小姐,有便宜不占失王八蛋!

    小丫鬟也许发现了萧守仁那双不老实的眼睛,但是她也没有说什么,小姐在旁边有什么事也轮不到小丫鬟插嘴啊。

    “实不相瞒,张须陀张大将军最近接到了当今圣上的一封密旨,本来密旨是关于处理一叛军的旨意,但是密旨上面没有别的内容,就只有刚才的那个谜语,张大将军很是苦恼,不明白圣上的旨意,好多人也在看着这事情的进展,想知道圣上是如何想的,所以呢,这事情很是难办。”穆兮终于回过神来了,慢悠悠的解释道。

    “这事情很是复杂,从大道理上说从国法上来说,叛军是死有余辜的,应该毫不姑息的,但是这叛军的首领和圣上确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再加上现在需要的是仁政,所以呢,说是从轻发落也是说的过去。”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那根据老和尚的那句南无阿弥佗佛来说的话,就很容易理解了,就是应该从仁慈方面来处理这事情啊,从轻发落啊。”萧守仁听完之后笑着说道。

    “真的是这样吗?萧大人也是这样子觉得的?”穆兮那仅仅蹙着的眉头还是没有解开来。

    “呵呵,我怎么想的有关系?难不成我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可是经常胡说八道的。”萧守仁笑着说道。

    穆兮不说话,又盯着萧守仁一个劲的猛瞧。

    “当然,我相信公子。”

    短短七个字一下子就说进萧守仁心坎里面去了,这相信二字有多久没有听人讲过了啊,自己又是多久没有被人相信过了呢?何况这次竟然还是才见一面的姑娘家呢。

    “呵呵,既然穆小姐看得起在下,那在下就说说萧某的一点拙见了。”萧守仁喝了杯小酒后,脸色潮红的回答道。“其实好多人一听到这谜底的时候都是和小姐一样的想法,但是圣意难测,我只问小姐一个问题,如果你是圣上你面对这样子的情况,从自己私欲上面来来讲,你是想杀呢?还是想从轻发落?”

    “如果是我那肯定是一个字:杀”穆兮双眉一展回道。

    “这就不难解释了,何水无鱼?清水无鱼!水清澈见底有鱼肯定被人抓了,自然也就无鱼了,何山无石?冰山无石!冰山都是水结冰而成,自然也就无石了,何树无枝?余树无枝!余树是何树?余树即树桩,当然也就无枝啦,何子无父?孽子无父!孽子,何谓孽子?目中无父无母者谓之曰孽子,何女无夫?处女无夫!这个就不用解释了吧,何城无市?死城无市!城已是死城了,人都没有了当然也就是没有集市了。合起来就是清冰余孽处死六个字,里面的冰其实就是通兵,所以也就是清兵余孽处死,意思就是说,清除叛军,叛军余孽全部处死。”萧守仁款款答道。

    “啊?!!!”穆兮张大了那樱桃小嘴双目睁得很大地看着萧守仁,就像见鬼了似的。

    要么沉默寡言,惜字如金,遵守前世的处事原则,沉默是金,要么就一鸣惊人,语不惊人死不休。

    萧守仁说完之后就不说话了,独自筛了小酒慢慢喝着,也不说话,也不看穆兮。

    不看也可以猜得出来穆兮现在的表情是何等的诧异,本来一句佛经里面的佛语,被萧守仁这么一解释,立马就变成了一句杀伐果断的催命符,如果真的是如萧守仁这么说的,那这无疑就是要了一大群人的命,这一大群人不是几个也不是几十个几百个,这一大群人也更不是简简单单的种地的小村庄,而是在战场上几经战火洗礼走出来的兵将,是几万也许是十几万。

    这事情关系重大,可是谁又知道当今圣上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穆兮想了会儿之后终于回过神来了。

    “呵呵,公子说出的话总是这样的石破天惊吗?”穆兮微笑的调笑道。

    “萧某也就是说出心里话罢了,至于对是不对可不敢妄加判断,圣上是怎么想的,我们做子民的怎么会知道呢,君王之道又岂是我们可以理解的?”萧守仁也笑着回答。

    “萧大人说笑了,现在说不敢妄加判断,那刚才怎么就敢妄加猜测呢?难道皇帝就不是人?既然皇帝也是人那估计和正常人的想法也就差不多了,只是站的高度不同眼光不同罢了。”穆兮见萧守仁似乎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面继续深谈下去,也就兴趣乏乏了。

    “呵呵,圣上乃是天之骄子是万民之主是真龙天子,岂是我们可以相比的?再说这都是朝中大臣们应该想的事情就不必我们这些市井小民来操心了,小姐的题目我想我也答上来了,不知道小姐是否也应该履行自己的若言了呢?”萧守仁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所以赶紧掐断话题,想赶紧回客房睡觉去。

    在外面冷了这么久,在小楼里面喝了小酒,身子也总算是暖和了许多,一晚上碰上这么多的怪事,萧守仁也不指望什么艳遇啊之类的事情被自己碰上,现在萧守仁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想念客房那席被子了。

    穆兮见萧守仁一副想要告辞的样子,心里不由得也来气,这些日子为了叔叔的事情已经是忙得焦头烂额了,都没有休息好,现在还碰上这么个怪人,看这样子,这怪人还不想在这和自己呆在一起了,觉得和自己呆在一起很不舒服?想着想着,穆兮的眉头不由得皱了一皱,抽了抽琼鼻,倔强的抬起头看着萧守仁。

    “想来公子是觉得在这雾隐小楼不自在了,既然公子想回去了,那我也该履行我刚才的诺言了,我这就让小青给公子带路。”穆兮倔强的回答道。

    萧守仁看见这姑奶奶突然间就变了脸色很是不解,刚刚才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成这副模样了呢?是自己说错了话还是刚才自己说出的答案太过于匪夷所思?

    不管怎样萧守仁从这句话里面还是得到了一点信息的,原来这小楼叫做雾隐小楼啊,雾隐雾隐,雾起则隐啊。

    看着萧守仁在小青的引领下已经走下楼去了,穆兮还呆呆的坐在那发呆。

    萧守仁就这样一言不发的跟在那小丫头后面,七转八转之后,萧守仁终于看见那排可爱的客房了,谢过了小青后,萧守仁赶忙跑回了自己的客房里,这时候天都快亮了,长孙无忌已经不在桌子上面趴着了,已经爬到床上去了,睡的贼香,估计是晚上天冷,所以醒过来一次后又爬到床上去睡了。

    萧守仁没有洁癖,所以赶忙也脱了外面的衣衫爬进了被窝里面。

    一夜无话。

    清晨在寺院吃过可口的斋饭之后天空竟然是下起了蒙蒙的小雨来了,小雨如丝如线,将天地织成壮观的大幕布,长孙无忌直叹萧守仁是有大运之人,萧守仁不解,不明白长孙无忌为何有此一说。

    “萧大人当是知道的,卧佛寺又名玉佛寺,卧佛只因其山后有一巨大的卧佛,因而得名,可是为什么又名玉佛寺呢?”长孙无忌笑着问道。

    这个问题萧守仁还真的是回答不了,因为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萧守仁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还真的是不知道这玉佛二字是从何而来的。

    “萧某惭愧,对于这卧佛寺还真不是很熟悉,卧佛寺又名玉佛寺在下倒是知道一点,因为昨天在上山的时候听到上香的民众对于这卧佛寺有这两种叫法,所以就推测出来了,但是这由来嘛还真得是不知道。”

    长孙无忌本以为萧守仁肯定是听见柴绍说起过的,但是没想到的是,柴绍急急忙忙拉着萧守仁就过来了,根本就没有来得及跟萧守仁慢慢讲讲这卧佛寺的事情。

    从萧守仁的这番话里面长孙无忌就听出来了,萧守仁是个极其细心之人,从旁人的只言片语里面都能听出别的东西来。

    “其实萧大人的推测并没有错,无忌刚才说萧大人是有大运之人是有根据的,能证实萧大人有大运之物就是这绵绵小雨啊。”

    “哦?难不成这小雨还有什么玄妙之处不成?”萧守仁听得有些稀里糊涂的了。

    “别处的雨无忌是不知道,此处的雨无忌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也是托了萧大人的福啊,这玉佛二字正是因雨而来啊。”

    萧守仁听见长孙无忌的话之后隐隐有所感,但是这也只是一丝感悟而已,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想要抓住却是已不见踪影了。

    “都说卧佛山上有三妙,一卧一玉一老僧,这三妙里面除了老僧说的是道信大师之外,有两样说的都是那山后的大卧佛像,只是这都截然不同的两种景观罢了,卧自然就是指卧佛的巨大生动洒脱灵性了,但是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因为在淫雨霏霏的时候,那卧佛之上会蒙上一层淡淡的玉色,这也就是卧佛为何又名玉佛的缘故了,雨中的玉佛更是让这佛像平添了一分灵性和玄妙了。”

    长孙无忌对于卧佛山无疑是很熟悉的,对于这些事情都是一一道来,一个平常的观光客或是上香的信徒是不可能把这些东西如数家珍似的娓娓道来的,但是听长孙无忌的口气来看,他应该也只是听说而已,自己却是并没有见过那奇妙的玉佛。

    “无忌之舌当真是有丹青妙笔之功啊,眼前已是隐约有山有佛,无奈雾蒙双眼,难见真颜,既然此番如此运气,反正闲来无事,不若偷得浮生半日闲,上山睹佛容如何?”萧守仁也是听出来长孙无忌这番话的真正意思了,长孙无忌也是想去看看这玉佛是如何的玄妙,只是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萧守仁开口正中长孙无忌的下怀,早已有心一睹玉佛真容了,无奈天时不可度,袁大国师倒是可以预测天气,但是那也是为皇家做事的,吃的是皇帝的饭菜,长孙无忌的面子也还没有那么大,所以说一睹玉佛奇观还真的是要运气滴。

    山雨潇潇路滑,俩人换了鞋袜撑着两把油纸伞就出了寺庙往后山去了,因为路滑的缘故长孙无忌差点就摔了三四次,每次都是旁边的萧守仁在关键的时候一把搀住了,要不然的话就真的是悲剧了。

    在路边捡了两根小儿拳头大小的木柴,当作拐杖用,这样子走路就不怕滑了,萧守仁这时候闻着雨水的味道,看着已经湿透了的裤管,以及那扒在上面的黄泥点,没来由就想起苏大学士的那首词来了。

    高中的时候萧守仁读到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时候就特别的有感觉,感觉特别的脱俗特别的洒脱,在二十一世纪里是找不到这样子的感觉的,从这也可以看出苏大学士丰富的内心,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

    大学的时候学校的广播也有放过这首词,用作开头的引语,但是很可惜,广播站的傻叉站长自称是有满人血统,汉人的词读不来,硬是把一首好词给剪切了一大半,只留下了回首向来萧瑟处,一蓑烟雨任平生,而且前后一倒转,不知道成了什么东西了。

    萧守仁觉得这会儿的自己和长孙无忌跟那首词里面的意境很是相符,竹杖芒鞋轻胜马,少的就是蓑衣了,当然,还有就是俩人没有喝酒,山雨迎面拂过,虽然没有那种吹面不寒杨柳风的感觉,但是也是另有一番风味的。

    好景深山藏,幽径通奇观,蒙蒙山雨中就只有萧守仁和长孙无忌俩人在雨中行走,俩人有说有笑,若是放倒东晋的话,这时候应该是有三三两两好几对一起上山寻玉佛了,中国的历史上,东晋应该是最浪漫最传奇的时代了,只是史书记载少了罢了。

    俩人一致觉得如果在东晋的话,俩人应该算是寻景的痴人了,长孙无忌更是打趣道:莫道无忌痴,更有痴胜无忌者。暗指萧守仁对于美景的痴迷更胜自己一筹,萧守仁前世就是资深驴友,现在这下子被长孙无忌一打趣,心中难免有些感想。

    “大业八年,岁在壬寅,风霜高洁,水落石出之时,守仁与痴人者长孙氏无忌,聚于洛阳城外之卧佛山,天公作美降绵雨,竹杖芒鞋寻玉佛,山下之花卉早谢,此间颜色含苞刚欲放,柳暗花明山路幽,身畔痴人何所求?、、、、、、”萧守仁有一句没一句的在前面频频回首还击。

    萧守仁一口一个“痴人”,把长孙无忌这刚成年不久的小伙子给羞红了脸,很明显这“痴人”的意思是夸他的,但是夸得这么的频繁,长孙无忌也有些受不了了。

    “面若施脂,眉如墨画,腮带桃花,明眸皓齿,顾盼生情,此间女子天上有,却因何故落红尘?”萧守仁一回头,正好看见长孙无忌有些受不了,所以脸红了,萧守仁一看到长孙无忌脸红了之后越是感到好笑,所以张口就笑话长孙无忌像个小姑娘似的脸红了。

    长孙无忌这下子脸蛋更是红透了,刚才还只是微红而已,但是萧守仁这下子直接就把他当成是女孩子来调笑,长孙无忌一听就听明白萧守仁的话了,所以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子了。

    “咦?萧大人你看,那不是玉佛吗?”长孙无忌微涩地抬头,然后用手指着上前方叫到,声音中满是兴奋。

    果然,萧守仁他们的前方拐角处,露出了玉佛的一脚,也仅仅只是一脚而已,全貌却是看不到的,但是那绵绵的细雨洒落在那佛脚之上,溅起偏偏芸芸水雾,从萧守仁他们这处看去却是泛起了玉色,乍一看就是一只玉#脚了。

    “巍巍玉佛在前,通佛之路脚下,萧某突然间想到一问题,想考校考校无忌,不知道无忌女娃愿意否?”萧守仁突然间对着长孙无忌说道。

    长孙无忌成功地转移了话题,把萧守仁的兴趣都转移到了玉佛上面去了,不再取笑自己了,本来心中还是蛮高兴的,脸也是不知道红了,但是萧守仁的一句无忌女娃一下子就把冷却的脸蛋又红润了。

    “无忌虽不敢说是学富五车,家中藏书虽说不上是汗牛充栋,但是自问还是有点墨水在胸的,萧大人尽管出题便是,只有有一点得提前约好,若是不答应的话,那便算了。”长孙无忌气哼哼的说道,可见也是有些生气了,一个成年了大男人了,竟然被萧守仁接连两次取笑是小女儿姿态,脸红有错吗?

    “哦?什么约定?”

    “无忌若是答上来了,萧大人不可再拿脸红一事打趣了。”长孙无忌板着脸蛋儿很认真的说道。

    萧守仁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慢慢问道:

    “若是输了呢?答不上来呢?那又当如何?”

    (最近太忙,一天一章,一章五千字,各位见谅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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