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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九六章大舅子断臂逼真相

    作品:《极品透视保安

    下车另拦了部的士,丁松来到柳平三巷477号荷马新村7幢楼下时,一眼看到池玉冰正陪着一位身穿空军军官制服的高大男子,正向下车的他眺望着。

    心里暗吃了一惊,在池玉冰身边站着的身材高大的年轻空军军官,除了池玉冰的哥哥池伯衡之外,绝对不会是另外一个人。

    “看来池玉冰找我来还真有要紧的事情,不是想亲热呢!”丁松边付车费边在心里嘀咕。

    丁松的猜测,在警花池玉冰将他介绍给身边高大英俊的空军军官的时候,得到了证实:“哥,他就是丁松,本领大着呢!”

    丁松跟着池玉冰,管池伯衡叫了一声哥。

    自丁松下了的士就一直紧盯着他的池伯衡,见丁松果然一表人材,英俊不凡不说,单一个能跟他叫板的健壮英挺,便能唤起人们的欣赏之心!

    原来,刚刚从国外飞行访问归国的池伯衡,得知爷爷被活活烧死,便请个假赶回东潭市来,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他那套旧制服不见了。

    一番逼问之下,池玉冰不得不说出丁松的存在,这才引得池玉冰电话叫来丁松,先让哥哥池伯衡的双眼审核一番。

    象政审那般,池伯衡很仔细地询问了丁松的家族背景与个人背景,果然跟妹妹池玉冰所介绍的一般无二。

    丁松的一切都很让池伯衡满意,唯独得知丁松才19岁时,还是一名大学二年级休学大学生时,池伯衡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来,目光带着些许的遗憾。

    但目光中的些许遗憾是极短时间的事情,池伯衡很快就恢复了欣赏丁松的表情。

    能将池伯衡的空军军官制服穿走的男人,定然是妹妹池玉冰最亲密的男子了,只有在妹妹家里洗澡的男孩子,才有换衣服的必要。

    能在妹妹家里洗澡,就意味着丁松已经进入妹妹池玉冰的私人生活领域。

    池伯衡唯一不解的是,中国似乎没有澈这个姓,然而妹妹的男朋友却实实在在的姓澈名空。

    朝丁松呵呵一笑,池伯衡大方地提出了这个问题。

    丁松见池伯衡并没有嫌弃他的意思,便咧嘴一笑将父母的爱情故事介绍了一遍后,解释道:“丁松只是我的法名,虽然我没有剃度出家当和尚,但报户口时师父便用丁松给我上了户口。我本姓是风,双名叫航阳,我那已经病死的弟弟,叫修光!”

    池伯衡听了恍然大悟过来,饶有兴趣地望着这个以法名当姓名却不是和尚的丁松,很突然地问道:“丁松,你为什么要休学?”

    丁松听了暗暗叫苦,休学是为了躲避王和的追杀,而要讲清王和追杀他的缘由,必然要引出他的前女友黄琼来,甚至会引出王和、孙培文和董立豪等人来。

    “哥,人家丁松的义父遭遇车祸躲在病床上,丁松重情义守着义父几个月,当然要办休学一年的手续了嘛!”正在厨房为他们做宵夜的池玉冰,开口替丁松解了围。

    池伯衡似乎对丁松休学照顾义父的行为很赞赏,道:“当了人家的义子,就要负起这个责任来,可是,你义父没有子女么?”

    丁松对这样纯属个人隐私的问题历来很反感,但由池伯衡问出来,他竟然没觉得不应该问,便轻摇一下头,道:“没有!那时我是租住他们在朝阳七巷的一间房子住,义父见我是孤儿,又跟他们很合得来,就提出收我当义子了。”

    池伯衡敏锐地发现了一个漏洞,不急不徐地追问:“你不是有妈妈和弟弟么?怎么自称孤儿呢?”

    感慨地叹了口气,丁松道:“那是在我妈妈和弟弟都死亡后的事情,那时我又成孤儿了。”

    丁松这解释符合实情,也合情合理,但却引出了朝阳七巷那场大火的话题来了。

    “哦?你义子家也在朝阳七巷?那不是也遭遇我爷爷被活活烧死的那场大火了么?”池伯衡果然逮住话头往下问。

    丁松心想要糟,大舅子这么追问下去,势必要问出王和、孙培文和董立豪来呀!

    又不知道池玉冰跟她哥所谈朝阳七巷那场大火到什么深度,丁松好想在厨房的池玉冰及时开口替他解围。

    似是心有灵犀,人在厨房的池玉冰果然开口了:“是呀,也算丁松跟他义母有缘,正因为有丁松的奋不顾身,他义母才有可能活到今天,不似我们爷爷那样被活活烧死在大火里。”

    从池玉冰的话里,丁松推测到她并没有将王和指使人,纵火烧毁朝阳七巷的实情告诉她哥的!

    “这么说,朝阳七巷发生那场大火的时候,你义父已经死了?”池伯衡往下追问。

    想起义父对自己的好,丁松眼眶微微红了起来,道:“嗯,是我送的义父最后一程,以义子的身份替我义父办的丧事。”

    见引起丁松的伤感,池伯衡赶紧换话题,问道:“朝阳七巷那场大火里逃生出来,你义母幸好有你在身边呀!对了,丁松,当时你是怎么逃出那场大火的呢?”

    丁松隐去大门被反锁的事情,答道:“被烟呛醒,就赶紧冲到我义母房间抱起她冲出来的。”

    在厨房做宵夜的池玉冰又开口说话了:“哥,你不知道,丁松武功非常好的!那天夜里,要不是他武功那么好,他纵然能逃得出来,他义母定然也无幸了!”

    丁松听了,心知池玉冰故意将话题往他武功很好上引,立即配合道:“马马虎虎,自小随师父学了些武功和中医,其实都算不上好的。”

    可池伯衡并没随着妹妹池玉冰的话头,仍然专注于朝阳七巷的那场大火,问:“丁松呀,我回来后先上当地派出所了解朝阳七巷的那场大火情况,听说你曾报警称大门被人为从外面反锁住了。是这么回事么?”

    池玉冰在厨房里一听要坏事了,赶紧出来道:“哥,你这是政审吗?”

    池伯衡毫无退缩的意思,反逼向妹妹问道:“我听说你还遭遇怪异的车祸,似乎对方是人为的,你们老老实实给我讲清楚,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池伯衡这是有备而来,根本不是出国飞行表演刚回来,得悉爷爷被大火活活烧死而急急忙忙飞来东潭市的!

    丁松跟池玉冰互望一眼,心想今晚在池伯衡面前已经难以掩盖过去,似乎他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两人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向池伯衡和盘托出之时,池伯衡进一步逼迫道:“妹妹,所说你遭遇的怪异车祸,受了极为严重的伤,是丁松在极短的时间里将你治好如初的。你们说说,有这么回事吗?”

    池玉冰心里已经彻底明白了,哥哥池伯衡这哪里是为了爷爷被大火活活烧死的事情而来东潭市的呀!

    分明是奉了某种命令,借着哥哥的身份来调查内幕的!

    池玉冰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既然哥哥是奉命来调查的,她就要先让哥哥说出实情,再视情况采取不同的策略来应付哥哥的盘问。

    “哥,我们兄妹间没什么好隐瞒的,你先说说为什么回东潭市的?”池玉冰单刀直入问道。

    池伯衡对这类问题显然胸有成竹,毫不犹豫答道:“你们两个都给我听好了,我的确刚从国外飞行表演回国的,也的确刚刚知道爷爷被大火活活烧死的,回东潭市也的确是要调查朝阳七巷那场大火的起因,但我也的确是奉命来调查丁松的背景与实际能力。”

    池玉冰听了,下意识地望了丁松一眼,道:“哥哥真虚伪!你要是早讲清楚,不用绕那么多的弯,事情不是就简单化么?丁松家有祖传的治伤神药,但要配合他独门的内功催动才有效,否则就会反受其害。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是不是跟哥哥心中所期望的结果不大相符?”

    池玉冰这是要抢在丁松答话前,将事情的基调给定下来,好让丁松按她所定的基调来答话。

    池伯衡根本不吃妹妹这一套,白了池玉冰一眼,呛道:“玉冰,你这一套从小对我就不灵,还是老老实实跟哥哥讲实话吧,我知道的事情可多着去了!”

    池玉冰哼了一声侧转过身去,目光恰好避开哥哥的视线,又能让丁松清楚看到她的表情。

    朝丁松连连眨了两次眼皮,见丁松垂下还眨两次眼皮,池玉冰这才猛一个回侧身,冲着池伯衡呛道:“哥哥真是的,有力气没地方使,既然事情哥哥都知道了,何不将哥哥知道的事情都讲出来,我们也好补充哥哥所不知道的,免得我们浪费时间讲那些哥哥已经知道的事情经过?”

    “想反客为主?妹妹,这一招对我还是没用!我就是想听从你们嘴巴里讲出来的事实,你们两个快老实招来!”池伯衡丝毫没有退让,反而咄咄逼人了起来。

    池玉冰还真是想反客为主,见被哥哥识破,顿时耍起赖来,道:“哥哥,你这是在审问我们呀?现在可是无罪推定,哥哥有问的权利,我们有保持沉默的权力。再说哥哥就一个人,要审问我们已经先违反法律的规定了!”

    池伯衡微微翘起嘴角冷笑道:“在家里哥不跟你**律,我只跟你们讲当哥哥的权利和当妹妹的义务!”

    见哥哥以耍无赖来对付她的耍无赖,池玉冰真的没辙了,下意识地瞟了丁松一眼,希望他能有办法对付哥哥池伯衡的逼问。

    “哥,你真想听实话么?”丁松不急不徐地问。

    池伯衡毫不犹豫地答道:“当然,可你不能编故事来哄骗我!”

    丁松嘻嘻一笑,望了池玉冰一眼,道:“实情就是我们俩半同居了,等我到了法定的结婚年龄,你就名正言顺当我的大舅子了!”

    妹妹已经跟丁松有了一腿,这情况池伯衡心里早就推想到了,他心里也认为丁松真的不错,很适合当他的妹夫,早已认可妹妹的选择。

    可这不是池伯衡想听的实情,目光严厉地盯视着丁松道:“你小子也不用跟我打马虎眼,我要知道什么实情,你心里亮堂着,快如实说来吧!”

    池伯衡把握话题的能力,连神通广大的丁松都觉得很棘手,他神奇能力的来源连池玉冰不没告诉过,怎么可能告诉池伯衡?

    不由望向池玉冰,丁松叹道:“哥,你这是强人所难啊!我家祖传的神功,可是有不可双传的祖训,每代只能传给最优秀的一个男丁啊!”

    这下池伯衡还真被丁松胡编的祖训给难住了,既然丁松有不可双传的祖训,他若是强迫丁松说出来,那便是强迫丁松做他家的不肖子孙了!

    但池伯衡来东潭市的目的只在调查丁松的真实能力,并不想介入地方的罪案之中去,这是上级给他的任务。

    眼下的这种僵局,上级早就设想到了,只见池伯衡右手手起臂断,连他眼前的木质茶几也被他大力砸避的动作给砸裂开来了。

    池伯衡的自残动作,令池玉冰和丁松同时跳起身惊叫了起来,双双抢近扶着疼到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的池伯衡。

    池玉冰抽泣道:“哥哥何苦这般自残相逼呢?”

    剧烈的疼痛感让池伯衡几乎喘不过气来,嘶哑着嗓子道:“这是你们逼我的!这下我上不了飞机,再也不能去飞行了,你们满意了吧?”

    对哥哥断臂的关切超越了一切,池玉冰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丁松,快救救我哥的手臂,他是航空兵表演团的团长,不能不飞行啊!”

    池伯衡的咄咄相逼,还真让丁松很是不满,心想你这是你自找的苦受,别怪我冷漠无情。

    借口神药在家里,在池玉冰的催促下,丁松装模作样的一副真切回家取药去的样子,放开池伯衡的断臂就往门口跑去。

    耳听池玉冰的声声关切呼声,池伯衡的阵阵惨叫,奔下楼去的丁松心里竟然生出爽感来。

    “哼,谁让你逼迫我来着?先让你好好疼痛上一阵再救你,先出一出爷心里受逼迫的恶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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