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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32 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作品:《山海剑心

    鱼朝隐久久得不到意秋年回应,额头上已悄然冒出汗珠来,神色恭敬,重复一遍,说道:“鄙人鱼朝隐,谨代表南阳武道,诚邀意大师一会,还请意大师赏脸。”

    “南阳武道人才济济,鱼门主太给意某面子啦。”鱼朝隐听得这话,目不转睛,忽见客房房门轰然大开,意秋年披着一身绿袍从客房里迈步走出,须发自然舞动,神仙之姿,不同凡响。

    若论身份地位、武学修为,意秋年都要比鱼朝隐高出许多,他自称“意某”,不称“老夫”,只因年纪比鱼朝隐小几岁,无仇无怨,没必要在称呼上凌驾于人。

    意秋年在楼上过道傲然伫立少刻,扭头看了看客房里催动真气帮他鼓风的阮生衣,示意可以了。

    阮生衣停下动作,待意秋年掉头,即捂嘴偷笑。

    “咳,”意秋年咳了一声,说道,“意某已出来一会,鱼门主若无他事……”

    “有有有!”鱼朝隐慌道,“鄙人不足以请动意大师登门作客,但敝派忝为南阳武道之首,还请意大师给个面子,让鄙人代表南阳武道一尽东道主之谊。”

    鱼朝隐句句不离“南阳武道”,以此压人,却也是无奈之举。

    意秋年吊人胃口,玩笑得够了,道:“意某何德何能,那就走一趟罢。”说着一拂衣袖,阮生衣倒是默契十足,双手一推,隔空把门轰的一下掩上!

    眼看意秋年就要动身,盛威情急之下,脱口说道:“还有小仙……女……”

    “哎!”鱼朝隐扭头射了盛威一眼,暗暗一叹。

    意秋年笑道:“小女怕生,我看就不要勉强她了,免得她礼数不周,唐突了主人。”

    鱼朝隐赔笑道:“原来令爱也跟着意大师到了,未能谋面,是鄙人无福。”

    意秋年走到楼下,出门,见黑压压一个阵势,打趣道:“群龙有首,气象如斗,可喜可贺。”

    “还愣着干嘛?”鱼朝隐训斥一声。

    流星门众弟子早有授意,却架不住目睹大师风采之心,一个个眼巴巴地守候着,眼下得见大师真容,真乃:浩浩如天阁宝殿,孤峙云端,巍然独秀。众人一时忘了正事,听到训斥,窸窸窣窣,弓腰长揖,齐声道:“恭请意大师下临星门!”

    鱼朝隐被自己安排的阵势感动,却见意秋年神色闲雅,毫无波澜,心想人家是可以跟圣人对坐而谈的大师,这点小场面在对方眼里不过是尘垢粃糠,微不足道耳。

    “意大师,请!”鱼朝隐很难做出弯腰动作,尽量显得谦卑,伸手请行。

    意秋年略略伸手,也说了一个“请”。

    众人浩浩荡荡,来至伏牛山下,鞭炮乱响,好不热闹。

    鱼朝隐尽量做到不失体面,藏着欲请托之事先不说,客客气气,大讲场面话。

    意秋年记挂阮生衣,前来流星门作客是为了他爱管闲事,直入主题道:“鱼门主笑中带愁,料有心事,若有意某帮得上忙的地方,但说无妨。”

    鱼朝隐被意秋年一语戳破心机,略显尴尬,也装不出笑来了,微微叹道:“意大师,真是瞒者瞒不识,小弟这里的确有一件事想请您出手一助。”

    意秋年道:“折煞了,意某若能帮得上忙,也算日行一善,鱼门主直说罢。”

    “哎,意大师,请随我来。”鱼朝隐垂头丧气,整个人也像突然老了许多。

    跟着来到鱼夕显的房里,意秋年看到躺在床上的年轻人,心中有数,问道:“这位可是鱼门主的公子?”

    鱼朝隐道:“我儿被奸人残害,但小弟无能,至今找不到凶手的踪迹。”

    意秋年道:“有什么线索吗?”

    鱼朝隐扒开鱼夕显的上衣让意秋年查看,一面悲愤道:“凶手残忍狠毒,而且嚣张至极,留下了剑招痕迹,可惜小弟孤陋寡闻,没法凭此找到凶手,只好当街拦人试招,意大师莫见笑。”

    意秋年察看鱼夕显身上剑创,大大小小,都不致命,但是挑筋挖眼,未免狠毒。

    “那贼厮极其狠毒!”鱼朝隐情绪激动,“我宁愿他一剑杀了显儿,也不愿我儿这般生不如死!”

    意秋年心想活下来已是万幸,叹息一声。

    “意大师,你不知道我心里的苦!”鱼朝隐眼泪哗哗直淌,再次揭开鱼夕显的裤子……

    意秋年看到鱼夕显下面什么都没有了,乍然之下难免触目惊心,蹙眉说道:“这并非一剑了事。”

    鱼朝隐浑身发抖,泪如雨下,“我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变成这样,意大师,您说句公道话,我是不是应该找到凶手报了这……报了这断子绝孙之仇!”

    意秋年其实已在剑创上看出了一些端倪,寻思道:那小子虽然狂了点,但为人秉正,清风朗月洁身自爱,就算跟此子闹矛盾,男儿相争,不必如此狠毒,期间莫不是还有别的事发生?

    意秋年心知不宜在此时询问详情,一来无人对峙,听到一些片面之词于事无补,二来鱼朝隐情绪不稳,询问是否还有别情就等于怀疑鱼夕显有错在先,但事实如何谁也不知,三来或许会不小心泄露自己已有眉目的信息,不利于按既定计划行动。

    “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理所当然。”意秋年回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岔开话道,“令郎身上的剑创细长而薄,对方的兵器极有可能是薄而锋利的软剑,但天下间使用软剑的好手不在少数啊。”

    鱼朝隐恨恨道:“我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掘出来!”

    意秋年默默道:“可惜这些剑创已经愈合,若是更早一些看到……”

    “有!”鱼朝隐眼睛一亮,急忙道,“显儿当日与鄙人二弟子、三弟子同行,阿龙、大虎发现显儿的时候,显儿还被绑在木架上,据劣徒描述,显儿身上的伤口有受冻的迹象。”

    意秋年闻言心道:哎,看来真的是他了。真不知该说他行事磊落,还是笨啊。

    鱼朝隐眼巴巴道:“意大师,您能想到什么人吗?”

    意秋年摇摇头,心想得赶快入洛,先找到人把事情弄清楚。

    “意大师,您见多识广,就没想到什么人吗?”鱼朝隐不甘心,出言逼问。

    意秋年微微抿嘴,略带笑意道:“恒山枪谪仙,洗炼寒锋燕池君的枪法带有极寒之气,但我想他不会对一个后生晚辈动手。”

    鱼朝隐尴尬道:“燕池君使的是长枪,不可能是他呀。”

    意秋年示意鱼朝隐到外面说话,边走边问道:“鱼门主有何打算?”

    鱼朝隐便说了入洛追凶之事,反过来问道:“意大师将欲何之?”

    意秋年道:“哦,我要送小女到终南山学艺。”

    鱼朝隐闻言甚是伤感,勉强打起精神道:“令爱天资秀敏,必是到南山开道脉罢。”

    意秋年道:“看她的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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