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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09真听话。

    作品:《我家师父总撩我

    从知道朝堂上花嘉请求来南疆支援的那天起,许木心时常从梦中惊醒。

    吃过早饭之后,许木心才彻底知晓,花嘉已经带着军队走到了途中,还有一天的时间就能和他见面了。

    没有人知道许木心为什么会这么慌,因为害死花清歌是他许木心,她甄梓妤不过是个可怜的替罪羊。

    许木心甚至知晓花嘉的违拗,他真的怕花嘉会去查此事。

    所以许木心叫来了甄善美,这才吩咐:“花家与甄家结怨多年,你怎么看待花嘉主动来南疆支援这事。”

    “花嘉意图很明显,针对甄家也很正常,大概是因为我长姐的原因,毕竟,大家都这么说。”甄善美痛心疾首的说着。

    许木心安慰:“不要这样说,那只是谣言而已,你姐姐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最清楚,他们这是诽谤。”

    甄善美垂头,只是笑了一声:“长姐有你的信任,一定会幸福的。”

    甄善美忽然行了军礼,然后对正坐在台上的许木心道:“让我去接见他,既然我甄家没做那样的事情,就不怕别人来挑衅,管他意图如何,若是来犯,不需要你的指令,我也亲自动手。”

    “不要那么冲动,至少现在我们需要更多的人站在莫初那边,没有群众,他莫初什么都不是。”许木心从不会说出一句办不到的事情。

    甄善美很吃他这一套,所以很快就消气了,只是平顺的微笑着对许木心道:“好,我会好好对待这位新来的大人。”

    许木心会心一笑:“真听话。”

    山花烂漫,在柳絮翻飞的大武山上,臧设在屋外轻快的玩耍,而屋内却异常压抑。

    矜秀姒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臧横,他没有任何的表态,只是用无声的语言,让下人出去,顺便把臧设也带走。

    臧横以前繁忙的很所以很少和矜秀姒独处,基本上就连怀臧设那会都没有单独处在一个房间里。

    “下人们说你受惊了,需要多休息。”臧横坐在矜秀姒的榻边苦口婆心的说着:“阿姒,你说我当上这天下之主有什么不好的,你说我会亏待你吗?”

    矜秀姒低头咬着嘴唇,似乎脸色都已经煞白,不知是虚弱还是因为什么:“不会。”

    臧横低头笑了一声:“那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呢?”

    “对不起,我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但阿横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和她说任何一件关于你的事情,就是为了孩子,我也不会的。“矜秀姒低头最终无助的说出来一切。

    “很好,能认真的且诚恳的说出自己的错误,你是我的好阿姒。”臧横抬手抱她入怀,然后轻轻的吻她的嘴角。

    “阿姒你爱我吗?”臧横不是那种肉麻的人,可此番却异常温柔的对矜秀姒说,那模样虽不算吓人,但也异常叫人害怕。

    矜秀姒点了点头。

    “可是时至今日,连我那个十弟都要反我,你说我该怎么办?因为父亲的情面,我不能杀他,也因为他是我唯一能够进军北朝的人,你说我该如何是好呢?你说他能全心全意的对我吗?就像你一般会为了我和设儿与你所谓的组织反目?”臧横娓娓道来,然后真诚可贵的看着矜秀姒。

    矜秀姒摇了摇头,她笑着说:“不会的,十弟就算是有心去引诱那北朝公主,希望能从中得到什么,那也是枉然,要怪就怪,我比她多活了整整二十年,她现在虽然是无忧酒馆的楼主,但无忧酒馆的秘密我知道的不比她少。”

    “况且她根正苗红,还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主,有些事情她了解的太少了,如果阿横还觉得十弟能蛊惑她的话,你怕是忘了他们之间的仇恨了吧?”

    “仇恨使他们两个相互猜忌,受益的人还不是我们?”矜秀姒从善如流的说着,这才看着臧横:“假若可以的话,我可以隐藏身份去接近金和银,她对我很是信任。”

    “阿横就算我知道无忧酒馆的秘密,但有密道钥匙的人只会在继承人手里,我们还需要时间让她相信,我们才是她最好的选择。”矜秀淡淡的说着,这才抬起头看着臧横:“我希望你好,以前是我不好,还一度想要背叛你。”

    臧横任由矜秀姒抱着,脸上却依旧没有表情,说不上是利用还是什么,但他毕竟爱过。

    矜秀姒养伤的那段时间,虽然臧笙歌总是警告金和银少去凑热闹,但金和银很怕臧横已经发觉这一切了,所以乔装成一个平平无奇的人去了矜秀姒的房间。

    是一直未能出现的柳姜堰拉住了她,将她拖到及其隐藏的树荫下,浓密的树叶落在了金和银的身上,两个人终于蹲下。

    柳姜堰态度不太好,只是急匆匆的说:“矜秀姒已经叛变了,你不能去找她,同时注意保护好自己,又有军队从北朝来到了南疆,不久之后不管是臧笙歌还是臧横他们都会知道。”

    金和银看着柳姜堰,这才极其认真的问道:“就像你叫萧偿说的那样?还需要我去偷取账单和地图吗?“

    “不要轻举妄动,我们只管等着救援就好,切记。”柳姜堰从善如流的说着,竟然让金和银有些伤感的心稍微轻松了些。

    矜秀姒最终还是叛变了,她没有想法在去哭,在这里所有人都比自己难过,不管是她不愿意接受的臧笙歌也好,还是什么。

    有了柳姜堰的警告,金和银基本上都不会出门,她开始打扫起自己房间的卫生。

    医者的眼睛似乎从未停止对金和银的监视,可是他却不会连金和银换衣服的时候都去看,所以金和银就很无奈的将自己的衣领拉下,等医者将视线落在她身上的时候,自然会躲避。

    渐渐的,医者松懈了些,金和银能够短暂的自由自由的在房间里呆着。

    基本上没有人顾得上她,而臧横的身份也只有她一个知晓,金和银没敢和柳姜堰说,只怕会耽误他们。

    金和银收拾房间很快就把铺盖给掀了,毫无疑问的她看到了臧笙歌一直想要隐藏的账单。

    金和银很懵,她颤颤巍巍的用手捂着自己的嘴角,她甚至不知道臧笙歌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应该站在他哥哥那边吗?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许久之后,本就有些傻的金和银终于知晓,那天如果自己没有睿智的做出干掉胡正眠决定,只怕现在就会沦为他们兄弟间的牺牲品。

    臧笙歌不想把账本完完全全的交给臧横,不管是因为不相信还是不甘心,总之他有想过把自己交出去。

    金和银整个人都愣住了,只得拼了命的收拾房间的凌乱,她甚至来不及去看账本,就已经塞入床底。

    床底很窄,甚至金和银无法顺利的钻出来,她感觉到青石板的冰凉,在里面她就像是被束缚了一般,挣脱不出。

    而此时,金和银却听见了臧笙歌和医者的对话,因为太过于狭窄,她听不真灵,索性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医者明明听见里面她打扫的动静,却没有进来,只是因为臧笙歌阻碍了他走了进来。

    “好了,你先下去。”臧笙歌对待臧横派来的医者一向很仁善,甚至连态度都是谦卑的。

    臧笙歌走进来的速度很慢,以至于金和银从床底爬出来好不容易站稳的时候,臧笙歌已经在对面看着她了。

    臧笙歌抬眼看她,却见她一身狼狈,这才快着步子走了过去,温柔的帮她扯下头上的枯叶,这才轻声问道:“这是什么?“

    金和银心里很乱,忽然想到柳姜堰曾经拉她去过树荫下说事,也许是在那个时候,也许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它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明明能够说什么的,却总是斟酌,她这一斟酌,甚至连眉间都不由自主的蹙起。

    臧笙歌看她这样,就不在忍心逼问了。

    可是低下头去又看到金和银滑脱到肩膀以下的衣裳,他脸色瞬间沉了下去,那时的温柔也不复存在:“金和银,你想死吗?”

    金和银这才绕过臧笙歌走到了那边的私汤处,然后将身体靠在其上,然后用指尖试了试温:“我现在要洗澡,你可以出去吗?”

    臧笙歌明明知道她的心思,却只是平顺的看着她,甚至带着一丝戏谑,这才答应:“好啊,你尽管去,我等你。”

    金和银哪里是真要洗,以往她用这招,不过是想支开那医者,可是臧笙歌不吃这一套,她也不能总是被臧笙歌这样牵着鼻子走啊,她只好反悔:“不必了,你在这儿我根本没心情。”

    金和银刚走出去,臧笙歌就像是幽灵似的探出头,抓住金和银的手腕:“是真的没有好心情还是你根本就在骗我?”

    金和银扯了一丝无语的表情:“我骗你什么?”

    臧笙歌扯着金和银身体头也不回的往私汤处走,期间两人的肩膀相互碰撞,他仍然不未所动,这才道:“这是我试药的私汤,你会到这里来洗澡?金和银你确定不是在逗我玩?”

    “我请你以后撒谎明智些好吗?”臧笙歌虽然平静,但眼神中充满了鄙视,接着他不怒反笑般的扯开自己的衣领:“怎么?这年头试药都带鸳鸯浴了吗?”

    金和银抬手捂住臧笙歌已经敞开的衣襟,然后结结实实的碰着他的心口,这才坐在了私汤的旁边。

    臧笙歌微微的随她一起蹲在私汤处,然后云淡风轻的笑了笑:“别碰我。”

    “这样会很不雅的。”金和银颤颤巍巍的将手拿开,然后这才指了指臧笙歌把住私汤的手臂:“如果我们有什么分歧的话,尽量不要再这么小的空间里说,容易上火的。”

    臧笙歌这才把手放下,有些冰冷的眼波淡淡的从金和银逃跑的身影中略过,这才低头用一只手整理还衣物,走了出去。

    “看来我来的并不是时候。”当金和银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瞬间僵化,随之就是臧横的这句话。

    臧笙歌知道事情并不好办,却还是将自己的衣衫解开,随便的往青石板的地上扔去,然后顺势将身体浸没在那已经凉透的私汤里,药液中含有的杂质,贴合在臧笙歌的皮肤上,他顺遂的笑了笑,声音爽朗,甚至多了一丝尾音,似乎透着那屏风能够看见金和银一般:“你先出去吧。”

    金和银心里颤巍巍的,只是低下头顺着臧笙歌的台阶往下走;“好。”

    臧横刚想要拦下金和银的时候,臧笙歌似乎不给他时间般的又说了一句,这句话臧横无法拒绝:“三哥你能帮我去柜子里拿一件新的衣裳吗?”

    臧横似笑非笑的同臧笙歌调侃:“既然有现成的女人,何苦招呼你三哥呢?良辰美景怎好不一度春宵?”

    “对不起,我还真不感兴趣。”臧笙歌语气中带了一丝清透,那充满厌恶的神色,臧横虽看不出,却也能听出个一两分。

    臧横终是笑了笑,然后低下头:“如此,我倒要说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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