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鼠剔着牙：“这点钱都心疼，还说带我们来玩。也够小气的！”我们这些男人就地鼠家里有钱，也属他能装。

疯子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我们，然后挺挺胸脯：“玩的最高境界是玩得高兴了，还赚钱！那些只会花自己钱的蠢货根本就不懂的玩。”

桔子和宋靓脸蛋通红地从楼上互相扶着下来，看来喝了不少。

我知道她们的酒量了得，也就不当回事地问：“喝多少呀，别告诉我是看见帅哥害羞的。”

桔子一挥手，还真有点高了：“不多，就喝了两瓶。帅哥请客。那红酒还真好喝，嘿嘿，据说是八二年的，哈哈比我还大十五岁！”

我晕：“看来那帅哥眼睛有点白内障。”

宋靓推了桔子一把自己往后倒了好几步，也高了：“你说话要不要脸，人家一看就知道家里不是卖猪肉的，找你个肥妞有个屁用。分明是和我搭讪请我喝酒的。”

“请你喝酒？你个狐狸精羞不羞，人家请你喝酒没喝两杯就跑了？你把人家吓得脸都白了。”

貌似听明白了，不知道哪个公子哥请他们喝酒搭讪。八二年的拉菲呀，好几万耶，一瓶接着一瓶的喝谁受得了。

疯子打了鸡血般指着俩醉醺醺的女娃教训我们：“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就是典型模范。人家吃喝玩乐样样不缺，一分钱不花，这就是境界。”

我们集体鄙视他！

大壮：“我能去打擂台赚钱吗？”

“好耶，好耶，还能看比赛，大壮，我们支持你，加油，加油！”桔子和宋靓更像打了母鸡血，要是换身超短裙哪个毛绒球跳啦啦操绝对专业。

“胡闹！我是带你们来学习的，你们这些……”疯子总算是想起来来此的目的，看看表，“还有三十分钟！”

大壮起身站到疯子身后：“我要去打拳！我要连赢十场还你钱！”

“大壮，我们也支持你，如果连赢次数多点连我们的也还了吧。这小气鬼老师的情我们可不想欠。”

大壮：“没问题！”

看看人家这觉悟，几十万的帐替我们还上连大气都不喘一下，这叫豪爽。别说我没有钱，就算有钱我也得好好想想。

地下拳台和电视上演的毫无差别，周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热闹，灰暗中倒是冷清的很。除了两个拳手在灯下拼死相博打的激烈之外，其他看客丝毫对比赛没有兴趣，倒是我们进来之后还有闲心瞅瞅我们几个。

地鼠悻悻地说：“这里还没我们那的小场子热闹，估计是也被中华河蟹搞得没生意做了。”

我被他提醒也觉得有点怪，虽然没有见过大场面，但奢侈大片还是看过不少的。除了这里的硬件设施之外，见到的顾客似乎都有点怪怪的感觉。

大壮直接跳上拳台，上面的俩小子和大壮一比就像个小孩。裁判和警卫人员立马涌上。

“我要比赛，我要连胜十场！”大壮不顾裁判阻拦直接跳上去，一手一个将上面穿裤衩子的俩瘦螃蟹推到在地，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真丢人呀！”疯子捂着脸，要不是被我们拦住了退路估计会跑。

地鼠：“大壮啥时候这么屌了？”

我得意地对疯子说：“大壮是个老实人，有老实人的通病，倔起来十头牛也拉不住，你等着收钱吧。”

疯子苦笑：“收个屁钱，我要倒霉了！”

我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会场的等边全都亮了。

“哇，蝴蝶老师真漂亮！”俩喝高的女娃兴奋地大叫。

蝴蝶抱着赵子龙从大厅一角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名穿着西服的年轻男子。

“哇，那不是和我们搭讪的帅哥吗？怎么跑到蝴蝶老师身边去了，这兔崽子真不是东西，人家抱着孩子都去勾搭。哇……”桔子扶着座椅吐了起来，旁边看比赛的人呼啦跳起来躲开。

宋靓惺忪的眼睛也快睁不开了，指着桔子：“小胖妞。就这点酒量还和我抢帅哥，小心下次被人灌醉了吐出去卖肾。”

桔子：“哇……滚……总比你先失身再卖肾好！哇……”

蝴蝶走到我们身边，看看两个醉醺醺地小女娃对身后的人说：“把他们带楼上休息去。”

俩女娃一边傻笑着一边喊：“去卖肾喽！三块钱一斤喽！”

汗！女人千万别喝醉，喝醉了比男人还丢人！

蝴蝶面带温怒，“行呀，挺会玩的，玩到我的情报训练基地来了。男的吃进去我几十万，女的喝进去我十几万。你们这是训练呢，还是给我找麻烦来了。”

我总算是搞明白了，这地方不是什么豪华会所，是蝴蝶训练情报人员的仿真基地：“不是我们的原因，是疯子老师带我们来的。”

转眼偷看，那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掉了。周围的那些顾客，不不不，应该说是受训的情报人员都站起身看向这边。

蝴蝶无所谓地说：“他跑不了，花的钱我会在他的工资里扣出来。”

我赶紧奉承，“蝴蝶老师真厉害，我们还不知道你有这么气派的地方。”只要不让我们出钱就行。

蝴蝶抱着赵子龙面朝拳台坐下，“气派个屁，身为一个优秀的情报人员必须学会适应各种场合应变，这只是我们对高层会所环境训练的场地而已。要照你们几个这样吃法，我们那点经费没几天就让你们吃进去。”

我知道她不会让我们赔钱的，假惺惺地说：“我们以后赚了钱再赔你。”

蝴蝶满不在乎地说：“不用了，我问过厨师了，你们吃的那些东西已经摆了两周了，早该换了，也算是帮我们打扫一下垃圾吧。只是可惜了那些红酒！”

呕……

我们三个当即弯腰吐了起来，鬼影的遮脸布都脏了。大壮幸亏站得远没听到。

“疯子坑我们！”

蝴蝶继续说：“也不能说坑你们，他也没想到你们这么能吃。本来这次是让你们进来看看你们的眼力怎么样，能不能发现这些人蛛丝马迹，看来他失算了。”

我感觉稍微好点，虚脱地说：“早就发现了。”

蝴蝶有点兴趣：“哦？说说你的看法。”

“哪有让一群女的穿那么暴露当警卫的，我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切！”

我讨好地凑过去问：“老师！”

蝴蝶依然盯着大壮，“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来听听！”

“这都让你看出来了，高人呀！我就是想问问，咱们学院还有啥秘密，能不能不要搞这么多意外惊喜。”

“学院是我男人的，这儿是我的，和学院本来就没关系。其他老师都有自己的事业，谁整天和那个窝囊废呆在坟堆里浪费时间。”

对自己老公的评价够高的。

“还有，你也别问其他的了，我们都不知道，即使你们是怎么选出来的我们都不知道。要问问卓斌去，偶对了，前提是他能想起来然后又肯告诉你。”

我碰了一鼻子灰，这学上的真憋屈。

蝴蝶指着拳台喊：“你们几个下来，把后面那些拳手叫出来排队，今天的训练换格斗，谁能把大壮打趴放假一周，谁被他打趴五千个俯卧撑。”

我心里一哆嗦，够狠的，在学院的时候看着挺和蔼的，没想到对自己手下竟然这么严厉：“怎么打？”

“随便！”

身边的服务生立马脱掉上衣露出健壮的肌肉，一个小子喊叫着抄起折叠椅冲上台。

我跳着喊：“犯规，怎么还用工具？”

蝴蝶冷冷地：“我都说了随便了！”

“……”

大壮看似憨笨，打起架来却一点也不含糊，垫脚侧踹直接印在那小子脸上。可惜那小子折叠椅还举在头顶就倒飞出去。

啊……其他人一拥而上，这他姥姥的也行？

四面八方各个角度，那些情报学徒们想尽办法上台，大壮或踹或扔，全台周围的座椅上砸满了掉下来人。

“三个、四个……八个……十个！哥，十万到手了，后面的怎么算？”大壮边打边喊。

我瞅瞅蝴蝶，丫的还有闲心喂奶，不过小子龙吃的还是挺开心的。不冷不热地回答：“以后每打下来一个人加一万！”

我大声喊：“以后每打下来一个加一万！”

大壮口中：“十一万、十二万……十六万，我说你们倒是快点上来呀！”

哪有这样打架的，嘴里喊着钱往下面扔人，这功夫上打不过也就罢了，丢人呀！下面的小子们一个个都哭着脸看蝴蝶，蝴蝶头也不抬地奶着孩子。

“早就说了男人靠不住，闪开点。”

门口呼啦啦进来一群比基尼，如果玛利亚胸前晃动的俩肉球称为眼花缭乱的话，那一群美女晃动该怎么称呼。

地鼠：“哥，你先闭上眼，流鼻血了！”

我赶紧闭上眼睛，我这变身后遗症真是烦人，现在好羡慕卓斌不会见到血无法控制。哦对了，我还是处男呢，要是献身的时候遇到个处女……好像又跑题了！

“擦完了吗？”我催促着地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