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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九十四章 割裂过去

    作品:《华北狂龙闹美洲

    马兰斯轻轻叹了口气,从脖子上摘下一个不锈钢的吊牌,吊牌上有个肋生双翅的狮子,在朦胧月色下仍清晰可辨。轻轻抚着那吊牌,马兰斯眼中闪过一阵复杂的感情,黯然道:“这枚吊牌我已珍藏了五年,今天才第一次敢随身带来,飞狮一号,你不提醒我,我都快想不起自己真正的身份。”

    着,马兰斯猛然抬起头来,盯着休伯特厉声道:“这五年来,你可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天天都在担惊受怕,天天都在做恶梦,不敢喝酒,不敢多话,不敢娶亲,甚至连睡觉都要在嘴里含上一颗鹅卵石,那是怕不心梦话暴露身份被人大卸八块!为了自身的安危,我不得不拼命学得象个世家子弟,拼命往上爬,刚开始我对世家子那些做派十分厌恶,但渐渐地我喜欢上了这种生活,享用五百美金一桌的酒席,穿一身上千美金的西装,到夜总会找最漂亮的女人,大把大把地花钱,到如今我已离不开这样的生活,做间谍那薪咖啡还不够我半天的开销,你我该怎么办?”

    休伯特叹息道:“为这个你就要背叛我?背叛自己的信仰?”

    马兰斯微微摇了摇头,淡淡道:“如果仅仅是为这个,我还不至于背叛自己的理想,我也曾是一个对世界对人生充满幻想的有志青年,我也曾熟读最美好的哲学书籍,我也想用自己的双手来维护这个世界的秩序,维护人类的尊严,但当我成为伊尔的少爷,结交的都是达官贵人后,我才知道自己在维护一个什么样的秩序,有多少贪官污吏锦衣玉食,就有多少百姓成为饿殍,干爹在中央政府多年,该清楚现在贪官和清官的区别,也仅在事前收钱和事后收钱而已,贪官事前收钱,看钱办事,清官事后收钱,算是谢礼,想干爹也不能免俗吧?”

    着马兰斯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道:“干爹总是标榜自己的道德高尚,却还是要觊觎亨利的宝藏,不然也不会轻易上当中伏,可见人人都在为自己打算,当我发现自己冒生命危险牺牲一切维护的世界根本就异常黑暗时,没人能理解我心中的痛苦,我无力改变这个世界,便只有去适应这个世界,哪怕它是罪恶的,为自己将来打算,便是适应这个世界的第一步,尤其前两天干爹对待战争的态度更是教育了我,如果这之前我对干爹尚有些愧疚的话,如今却是心安理得地为自己的前途扫清一切绊脚石,很不幸,干爹现在就是离我最近的一块绊脚石。”“你想怎样?”休伯特此时反而镇定下来。

    “我知道中央政府中只有我的代号,干爹是唯一知道我底细和公开身份的人,哦,还有圣徒饭店的老板,只要你们都死了,我便可以高枕无忧地继续做我的伊尔的继承人,而不是中央政府的间谍,只要政府在这岛上某个尸体腰间找到这个,我肯定也有办法让他们找到。”着马兰斯把手中那面吊牌抛了抛,悠然道,“飞狮一号对他们来便是一个间谍,一个因公殉职的间谍,跟伊尔的继承人再没任何关系。”

    “杀了他!给我杀了这个叛徒!”休伯特突然向身旁几个亲卫下令,几个亲卫犹豫着正要出手,只见马兰斯淡然一笑,悠然道,“你们是不是忠心耿耿到想为他殉葬?这是个荒岛,根本没有地方可逃,亨利杀光海军兵将后,自然会搜查全岛,没有船舶,没有鸟儿的翅膀,你们如何逃出升天?亨利一向是如何对付海军士兵,想必你们也听过。”

    几个亲卫不禁打了个寒噤,亨利的残暴只是耳闻,但仅仅耳闻就足以使常人变色,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见马兰斯缓缓指向休伯特:“杀了他,要用刀,不许用枪,我为你们向亨利求情。”

    几个亲卫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猛然举枪指向马兰斯怒骂:“我先杀了你!”

    他刚要扣动扳机,身旁另一个亲卫的匕首已悄然刺进他的肋间,他立刻软倒在地,那出刀的亲卫跟着向马兰斯跪倒,大声道:“马兰斯先生,我愿投降,为先生效犬马之劳!”

    “混蛋!”另一个亲卫怒骂着举枪正要击毙投降者,却陡感后心一痛,一截刺刀从胸前突了出来,他努力想回头看看偷袭者,却已无力摔倒在地。

    又是一个亲卫跪倒投降,剩下两个相互看了看,终于也缓缓跪倒。

    马兰斯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指指地上跪着的四个亲卫对休伯特道:“看到了吧,这就是人,胆、自私、贪婪、残暴,又惟利是图,道德品质礼仪廉耻全是骗人的鬼话,生死大事面前,方才还是你忠心耿耿的手下,现在便是斩你人头的刽子手。”

    着马兰斯遗憾地挥了挥手,四个亲卫立刻心领神会,四柄匕首几乎同时刺进了休伯特身体。

    马兰斯饶有兴致地望着四人,突然摇头道:“要亨利一下子饶了你们四个人恐怕有些困难,最多放过两个就不错了。”

    四人略一犹豫,几乎同时举枪指向身旁的同伴,随着几声枪响,立刻有两人惨呼着倒地,剩下两人尚来不及喘口气,又听马兰斯悠然道:“哦,我错了,恐怕亨利最后只能放过一人。”

    话音未落,反映敏捷的那个亲卫已把同伴击杀,跟着猛地跪倒马兰斯脚下,肩上流血的伤口也顾不得理会,拼命磕头,泪涕交泗而下,痛声哭号道:“马兰斯大爷!求你一定救人一命,人家里还有老母妻儿无人照顾,请可怜可怜我啊!”

    马兰斯饶有兴致地望着脚下这最后的幸存者,轻轻叹了一声,厌恶地道:“你既凶残又胆,既卑鄙又愚蠢,象你这种不忠不义之人我救你何用?还是你自己了断好了,别落在亨利那畜生手里受苦。”

    那亲卫抬起头来,脸上的可怜变成了最后的愤怒,声嘶力竭地大叫:“你耍我,你自始至终都在耍我们!”

    “不错!”马兰斯声音有不出的冷酷,“如果忠义仁爱你随便占上一条,至少可以死得光光荣荣,天立地。”

    那亲卫瘫坐于地,脸上变幻着异样的表情,时而悔恨,时而愧疚,时而惊恐,时而绝望,最后如困兽般一跃而起,嘶声嚎叫着举枪指向马兰斯:“我跟你拚了!”

    马兰斯优雅的抬了抬手,一声清脆的枪声,那亲卫便一头栽倒在马兰斯身侧。

    “唉,还是免不了亲自动手。”马兰斯叹了口气,掏出一方素巾擦拭着方才扣动扳机的手,遗憾地摇摇头,“可惜沾染了血腥。”

    把那面吊牌如弃蔽履般扔进一个亲卫怀中,马兰斯缓步回到战场,只见月色下那曾经的欢娱场已变成阿修罗地狱,一千三百余名海军精锐已被屠得干干净净,就连一声垂死的呻吟都已听不到。

    “妈的,这帮家伙还真他妈扎手,毫无防备之下,仍使我折了一百多人。”见马兰斯过来,亨利一郎不禁骂骂咧咧起来,显然是在心痛实力的损失。

    马兰斯微微一笑:“亨利先生连苦心经营十年的大本营,以及数百美貌女子都毫不在乎地放弃,折几个手下应该不会放在心上。”

    “这不同!”亨利摇摇头,压低声音道,“你不知道,自从有了这些女人,尤其还有了孩子后,我这些手下便少了过去那种一往无前的彪猛,多了些畏首畏尾的牵挂,因此我早想把这些女人清理掉,只是一直找不到借口,这次算是机缘巧合,废物利用。现在你也看到了,个个又都是嗜血的猛兽!海盗魂的精神又回来了!”

    着亨利幽幽地叹了口气,用无尽沧桑的口吻:“这个岛也呆得太久,大家对这儿有了家的感觉,强盗有了家还叫强盗?”

    马兰斯闻言不禁莞尔,亨利也不禁失笑,使劲摆了摆头,大概是想挥去那种不该有的伤感,然后亲切地拍着马兰斯的肩头道:“这次你这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本事我算见识了,果然名下无虚,我亨利也算交了你这个朋友,以后你我黑白联手,我纵横大海,你称霸路上,定当所向无敌!”

    马兰斯哈哈一笑,慨然与亨利击掌道:“愿与亨利先生共创辉煌!”

    亨利转身向周围的手下高喊:“快打扫战场,好好休整一夜,明日太阳升离海面时,咱们扬帆出发,去寻找新的岛屿,掳掠新的女人!”

    “噢……”海盗们爆出长长的欢呼,冲淡了家破人亡的悲戚。

    第九十五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东方开始泛起鱼肚白,激战了一夜的海盗们尽皆沉入梦乡,就连高岗上放哨的哨兵也抱着ak47,着头偷睡,直到有人来到近前才惊醒。

    “混账!”哨兵咒骂一声端枪跳起,待看清是那个首领的贵客,后面的粗口不禁吞了回去,心中不禁暗暗嘀咕:这子可是首领的贵宾,就连首领对他都尊敬有加,也不知是什么来头?

    “嘿,你这枪不错,给我看看!”马兰斯淡淡道,他的声音有一种不容人拒绝的魅力,可惜那个海盗不懂英语,嗯了一声,一脸茫然,直到马兰斯打着手势比划半晌,他才突然明白过来,赶紧讨好地着头,嘴里不住用土语附和着,双手捧上手中的冲锋枪。

    “嗯,烤蓝还是簇新的,这把军刺很好看,不错!”马兰斯一手握着枪柄,另一手把枪刺随手从拨正,淡淡道,“也不知割不割得断你的喉咙。”

    话音刚落,枪刺突然幻成一段匹练,从那海盗颈项间一扫而过,那海盗头颅突然被血冲得窜起三尺高,然后一脸疑惑地坠落于地。

    向后跳开躲过那海盗断颈中喷出的鲜血,马兰斯厌恶地扔掉冲锋枪,用素巾擦了擦手,这才登上高处,从怀中掏出镭射灯,对着西北方向三长一短的按动着镭射灯的按钮,构成了摩斯码的a字母。

    海平面尽头渐渐显出几艘舰艇,象从海中突然浮出来的幽灵一般,渐渐向荒岛驾来,

    船队顺风顺咖啡,速度奇快,不一会儿就渐渐能看清其轮廓,那是一种型战船,吃咖啡不深但速度奇快,在船首有醒目的伊尔家族标志,最前方船头上,一条大汉昂首而立,隐约是伊尔家族第二号人物伊曼。

    马兰斯手中镭射枪一遍遍划着一种特殊的轨迹,那是在用伊尔家独门航海灯语告诉船上人登陆的地和海盗的方位。

    天色大亮时,一个海盗迷迷糊糊出来解,猛看到驶进海湾的战舰,不禁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待彻底看清时,来不及提起裤子便向营帐跑去,边跑边大叫起来,但叫声却被一阵奇怪的呼啸声盖没,那海盗不禁回头看了看,只见半空中一片黑压压如飞蝗般的黑向自己飞来,那海盗不禁眯起眼,努力要看清那是什么东西,终于,那海盗陡然明白过来,是火箭炮!前苏联的喀秋莎火箭炮,带着奇异的共鸣声呼啸而来,如铺天盖地的蝗虫般直扑营帐。

    瞬间,营帐全变成了,此起彼伏的惨呼不绝于耳,那个准备解的海盗也变成了一堆残破的肉块。

    战斗呈一边倒的格局,待船上的人开始登陆时,已很难遇到什么抵抗。

    “二叔,找到亨利没有?”马兰斯迎上浑身浴血的伊曼,来不及寒暄便急问。

    伊曼遗憾地摇摇头,惭愧地道:“二叔无用,亨利身中数枪,但是被他冲出包围跳海逃走,不过还是留下了他一条胳膊。”

    见马兰斯神情一黯,伊曼赶紧劝解道:“马兰斯不必担心,想这荒岛孤悬海外,断了一条胳膊的亨利能逃到那里去,就算不被鲨鱼吃掉,也只有潜回这荒岛做野人了。”

    马兰斯想想也是,便头道:“那咱们收拾战场,毁掉海盗所有船只后尽快离开。”战舰终于扬帆启航,伊曼与马兰斯并肩立于船头,望着渐渐渺的荒岛,伊曼轻叹道:“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若不是你的信鸽送来这荒岛的航海图,又让中央政府的海军岗哨放假,并算准攻击的时机,约定好攻击暗号,以及你刚刚从黑市购买的喀秋莎火箭炮,少一样都不可能摆脱亨利这个能致伊尔家于死地的死穴,你是伊尔家最大的功臣。”

    “我是伊尔家子孙,这是我应该做的。”马兰斯一脸不以为意。

    伊曼头,声音突然一黯,缓缓道:“有件不幸的消息我要告诉你,你两个兄弟,阿穆尔和阿米达被暗杀,就在你出海前一天,我们过了三天才找到他俩的尸体,毫无疑问是亨利下的手,这也促成大哥下决心进行这次冒险远征,但在出征前,大哥却病倒了。”

    “父亲……没事吧?”马兰斯犹豫着问。

    “唉,不好,大哥是伤心过度,”伊曼神色黯然,“几天时间,一下子失去了三个儿子,一生坚强的大哥也还是受不了。”

    马兰斯不再什么,转头问舵手:“现在离开那荒岛多远了?”

    “回少爷,大概有五十多海里了!”

    “好,停船,让所有船只都停下!仔细搜查每一条船的每一个角落,任何地方都不要放过。”

    “这是为何?”伊曼低声问,“难道你是以为亨利偷上了我们的船?”

    “完全可能,”马兰斯决然道,“这是离开那荒岛的唯一途经,除非亨利想一辈子在那上面做野人,不然他定要冒险一试!”

    不多时,所有船只的搜查结果一条条汇集到马兰斯面前,所有结果都是一样,没有发现任何异状。对着这样的结果,马兰斯不禁疑惑起来,喃喃自语:“难道我高估了亨利,他已经葬身大海?”

    船队终于乘着夜色悄悄进港,如此庞大的船队进出兰城湾没有惊动到政府,完全是休伯特给海军岗哨放假的命令还没有失效。

    凌晨时分,马兰斯已安然回府,进门便独自往父亲养病的后堂赶去,在门外遇到服侍父亲的女佣,不等马兰斯招呼,女佣已面带惊喜迎上来,低声向马兰斯问好。

    “老爷的病怎样了?”马兰斯盯着女佣问,直盯得女佣垂着头不敢看马兰斯一眼,只嗫嚅着道,“老爷的病……老爷的病……”

    “到底怎样了?”马兰斯拂然不悦。女佣忙道,“老爷果然象少爷担心的那样,在少爷走后不久便病倒了,我便依少爷吩咐,用少爷给的那种调养身体的咖啡更换了老爷平时喝的咖啡,不过老爷好象……好象……”

    “好象什么?”马兰斯急问。

    “好象病得更重了,”女佣几乎哭了出来,“刚开始全身瘫软,嘴角抽搐,现在更一动不能动,连话也不出来了。”

    “你通常什么时候给他上咖啡?”

    “当然是每日饭后。”

    “饭后?”马兰斯厉声道,“那种咖啡要饭前饮用才对!”

    女佣脸色立刻就白了,急忙分辨道:“可老爷通常都是饭后喝咖啡,我怎么知道,再谁会在饭前喝咖啡?”

    马兰斯眼中闪过一丝冷厉,淡淡道:“这话你跟我二叔吧,看他会不会原谅你。”

    女佣的脸色已是煞白,带着哭腔道:“我真的不知道,少爷你一定要救我!”

    马兰斯轻叹口气,柔声道:“这事也不能全怪你,不过你也有无可推卸的责任,这事你对任何人都不要再提,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见女佣连连头,马兰斯不再什么,推门进入卧房,转过屏风,便见到曾经兰城的伊尔家族酋长伊尔如死人般瘫在床上,一个女佣正用勺子喂他咖啡,虽然女佣已经很心了,可那咖啡仍然顺着嘴角留下来,濡湿了他的脖子。

    “让我来!”马兰斯从女佣手中接过咖啡杯,挥挥手示意女佣出去,那女佣忙垂首退出,并随手掩上房门,屋内便只剩下父子二人,一时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我知道你心里有许多疑问,”马兰斯边用勺子心地把咖啡喂入伊尔酋长口中,边淡淡道,“甚至已猜到了一些真象。”

    见伊尔酋长眼里闪过莫名痛苦,马兰斯无声一笑,头道:“不错,阿穆尔和阿米达是我借亨利的枪刺杀的,这咖啡也是出自我的配制,除了用极的咖啡豆研磨以外,还混有一种欧洲人制造的曼陀罗毒素,相信你听过它的大名,超过一定剂量长期服用就会永远瘫痪,我以后每天都会亲自来喂你,象所有孝顺儿子一样,直到你永远也不可能再恢复,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还不想你死,我还需要你这酋长的身份暂时为我压服有可能觊觎酋长之位的叔伯兄弟,我想这不会需要太久,这次远征已证明我是伊尔家最有资格继承酋长之位的子孙,你问我为何这样做,很简单,我渴望权势,想做这酋长,你三个儿子都是我的绊脚石,所以要一一踢开,如果不是因为你可能察觉到什么的话,我大概不会这样急着对付你。”

    到这马兰斯顿了顿,放下茶碗继续道:“做酋长有什么好?至少可以获得权势和自由,比方我现在就想娶一个夜总会的婊子,你会答应吗?当然不会,但现在却由不得你,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我要娶一个妓女回来做伊尔家的女主人,并且就在最近几天,我会带她来看你,我才不管伊尔兄弟是不是刚死,这就是做酋长的好处。”

    完马兰斯站了起来,似打算离开,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道:“噢,对了,差忘了告诉你,你是伊尔家唯一把我当亲人的家伙,这样对你我心里其实有些难受,但没办法,我答应了一个朋友,所以不得不这样做,他叫马兰斯霍查,是随母亲的姓。”

    听到“马兰斯霍查”这个名字的时候,伊尔酋长的眼睛蓦地睁得老大,嘴唇似也哆嗦起来,马兰斯见状,便又重新坐下来,抚着伊尔酋长的胸口安慰道:“别激动,容我慢慢告诉你。六年前,一个叫马兰斯霍查的下三滥毛贼因为强奸罪进了中央政府监狱,本来象这等毛贼根本没资格进中央政府的监狱,但他随身携带的一块象牙吊牌却引起了我的干爹休伯特的注意,找人多方查证,才发觉那是伊尔家族的信物,并且只有嫡亲子孙才有,而这块象牙吊牌如今却出现在一个毛贼身上,伊尔家族却从来没有报失过,干爹立刻注意到其中的不同寻常,看!就是这块吊盘!”

    着马兰斯从项上解下一块象牙吊牌举到伊尔酋长眼前,笑道:“很熟悉吧?这曾是你的随身吊牌啊。”

    见伊尔酋长眼中闪过一阵复杂的情愫,马兰斯收起玉佩接着道:“于是刚满二十岁、立志成为最好间谍的我也被关进了中央监狱,和马兰斯霍查关在一起足有半年时间,这期间我们成了患难之交,枯燥的牢狱生活使我们无话不谈,于是我知道了马兰斯霍查的另一种身份和他过去的一切,原来他是伊尔家族酋长伊尔酋长的私生子,当年伊尔酋长为争酋长之位,抛弃了可能给他带来负面影响的霍查母子,尚未满月的马兰斯霍查便在一个大雨倾盆的夜里和母亲一齐被伊尔家族赶出了家门,只因为他的母亲出身夜总会,他们母子经厉了常人难以现象的种种磨难,母亲最后郁郁而终。所以马兰斯霍查永远恨他的父亲,恨整个伊尔家族,平生最大的愿望便是向伊尔家族报复,只是他独来独往又本事低微,根本没这个能力,于是我便来了,和马兰斯霍查长相相似又经过整形,还有伊尔家族的信物,知道他母亲过去的一切细节,甚至有伪造得和他一样的胎记,一个全新的马兰斯霍查,也就是现在的马兰斯――――诞生了!”

    此时伊尔酋长胸膛急剧起伏,眼角有泪咖啡汹涌而下,拼命哆嗦着嘴唇,却怎么也发不出半声音,马兰斯同情地轻抚着他的胸膛,缓缓道:“虽然马兰斯霍查最后死在牢中,但我忘不了他临死前拉着我的手,一遍又一遍地,一定要完成他的心愿,我当即答应了他,当我了解到伊尔家族对马兰斯霍查母子所做的一切后,便肯定随便怎么报复都不算过分,如今,整个伊尔一族都将臣服在我这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手里,并且我还要堂而皇之地娶一个妓女进门,让所有伊尔家的人都得尊她一声女主人,不知这算不算最好的报复?马兰斯霍查地下有知,想必也该瞑目了!”

    伊尔酋长胸膛急速抽动,口鼻流涎,终于两眼翻白,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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