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还是过几天找到房子之后搬出去吧。”姜慵转身，和姜悠悠打着商量。

就是这商量是真的，还是只是说给艺素听的，那可就不明确了。

艺素急着上前拉住了姜慵的手，“别。”

他为等会儿他要说的话感到略微的不好意思：“都这样了，这家里你们也是一份子，不用、不用搬出去了。”

姜悠悠正在她的成套床下书桌那画画，听见艺哥哥这么一句话的时候，她亲眼看到爸爸的脸上笑得可傻里傻气了。

摇摇头，她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大人的世界太混乱了。明明听着是这个意思，但仔细品一品又不是这个意思。

她才三岁，她不懂。

直到姜慵点头，艺素松了一口气才慢慢的松开姜慵的手。

后来姜慵送姜悠悠去学校的时候，顺带的把艺素也送着。

坐在后座时不时和姜悠悠玩着绳子，手指的，艺素余光一直瞥向后视镜，有时候他能看见姜慵的侧脸，有时候只能是头发和点点的侧脸。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感到好满足。

作为不喜欢女人的人，艺素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有个小孩子这么的喜欢他，而她的父亲也喜欢他…

“拜拜…”姜悠悠被艺素牵着手，另一只手朝着老爸开走的车子摇着。

艺素只见姜慵点点头，就把车开走了。没有看他啊…

是不是自己不久前说的和别人谈恋爱这件事让姜哥介意了…

殊不知，姜慵去调查人了。这一调查不得了啊，怪不得他觉得从男主口中吐露的‘赵甥’这名儿有点熟悉呢。

“艺素！”

中午的时候，艺素刚哄好一整个小班的孩子睡着，轻捏了捏姜悠悠和姜慵极为相似的脸，艺素走出了孩子们的午休小房间，就遇见了不速之客。

是赵甥。

他有些狼狈，胡子拉碴模样。艺素从未见过他这样的。

“我们谈谈。”赵甥抓住了艺素的手。

他已经等了很多天了，以为自己能够冷静的，以为自己对艺素也只是一时的感兴趣艺素那柔柔软软依赖他的性子的。

可是没想到，自己丢了艺素之后，跟失了魂一样，什么兴致都提不起来了。这时赵甥深刻的明白了原来艺素不是他一时的玩具，而是他真的想要在一起，安下心的人啊。

一向心软的艺素却是坚决的拒绝了，他掰开赵甥的手，很是坚定道：“不好意思，我不想谈。”

“艺素，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他再是想抓艺素的手时，艺素那双温柔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冷漠还有明显的厌恶：“别碰我，脏。”

赵甥愣，之后笑：“没和你在一起之前我就是这么玩的，之前你不是不介意吗。现在怎么了，装圣人？突显你最干净是吗。”

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艺素蹙了蹙眉，声音虽然软但也是不容许别人诋毁他的硬语气。

“我们在一起之前并不是我不介意，而是我无法改变你在没有我的生活里的那些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