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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章 对质

    作品:《奇幻异空

    紧跟著叶尔曼·伯格这识途老马东弯西拐的步伐我们沿著径大约走了十分钟之久後叶尔曼·伯格的身形终於在一棵大树前面停留了下来而且主动的弯下身来用自己失去手掌的手腕拨弄著大树旁的草丛似乎在找什麽似的。

    我毫不阻止的任由他行动不过这时的我却放开心神、仔细的探索著四周想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麽。

    经过我心神仔细探索下我终於知道他在找什麽了原来他是在找埋藏在这棵大树底下的一个物品而这个物品的大、型状就跟帝王令差不多不过这只是我心灵所感觉的出来的型状而已至於它究竟是不是帝王令就不得而知了。

    也许是少了手指触觉的关系吧!叶尔曼·柏格拨弄了好久才找到那个挖空的树洞等他把那个类似帝王令的物品拨出来後整个人已经是满头大汗看起来相当狼狈。

    看他这副模样我内心里不由生起一股同情的悲伤因为他会这样全是我一手造成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这股悲悯之情把视线集中在他所拨出来的物品上而从这个物品外观来看这块令牌确实跟帝王令一模一样只是不确定它到底是帝王令还是膺品。

    叶尔曼·柏格站起身来用脚把这个看起来跟帝王令一模一样的令牌轻踢了一下让令牌著力的滑向我的身前。

    我弯腰捡了起来不过却在摸著这块令牌的同时我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魔法力有一种被束缚、无法集中的感觉不过这个感觉很快的消失不见随即恢复原本运转常态丝毫不受影响。

    但藉由这个感觉的提醒我已知道这块帝王令是假的而且还知道刚才身上泛起的那种感觉就是下达在物品上所副的魔法而这种魔法就叫束缚魔法。

    这种束缚魔法可以永远依附在所下达的物品上束缚魔法除了下达者本身之外任何人只要一碰触到这样物品束缚魔法就会自动束缚著碰触者本身所拥有的魔法力直到下达者愿意帮你解除为止。

    而且更让人不齿的是碰触者本身根本毫不知觉自己被下达束缚魔法除非被下达者本身想出魔法介时才会觉自己魔法力早已被束缚魔法束缚住实为一种相当卑鄙的魔法。

    当然这种束缚魔法有一个缺那就是下达者本身的魔法力必须高过被下达者才行否则束缚魔法将失去效果完全起不了作用。

    既然了解这一我不禁将计就计的东摸西瞧著这块假帝王令并且故意装作不知隐情、语带疑问的对著他问道:「你如何证明这块帝王令就是真的?」

    他不愧是个老奸巨猾之辈听我如此询问还懂得先来个投石问路对我道:「很简单你只要使出一魔法元素在这块帝王令上如果帝王令会吸收你的魔法元素的话那就代表这块帝王令就是真的相反的这块帝王令如果不能你吸收你的魔法元素那当然就无庸置疑罗。」

    我配合的伸出右手煞有其事的假装要召唤魔法一次不行、再试一次的重复作了好几次表情也越来越焦急的模样最後我演技精湛的看著自己的右手满脸惊慌道:「我的魔法力呢?为何我魔法元素一也召唤不出来?怎麽会这样?!」

    叶尔曼·伯格闪烁著不定的眼神再次投石问路道:「怎麽可能!不如这样好了你这一次试著出比较强大的魔法试试。」

    我把这块假帝王令夹在腋下双手结著手印嘴唇不出声音的喃喃动著假装自己极认真的念著咒语其心里却想著:「他***你想玩、我就陪你玩个够。」

    就这样假装不知情的尝试了好一会儿後我才一副大受打击样的晃动著自己的身躯充满失望道:「我不能使出魔法了!我的魔法力竟然无法集中我又变成一个不会魔法的阿斗了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会这样?」

    叶尔曼·伯格终於露出真面目的哈哈大笑道:「我来告诉你为什麽会这样。因为我是个不太容易相信别人的人早在塔恩接任帝位之後我就略作防备的在这个帝王令上下达束缚魔法以防他对我翻脸不认人之时我可以幸幸然的告诉他他所得到的帝王令是假的真的还在我手里然後在利用这块假帝王令上的束缚魔法控制他。

    「只是万万没想到我当初准备用来防范塔恩的东西竟然会用在你的身上而且还救了自己一命你这样的安排是不是老天眷顾我啊?哈哈哈……」

    我故意气愤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连这麽卑鄙的魔法也使出的出来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少了一双手掌我身上的束缚魔法是不是也别想解除了看我先杀了你泄恨再。」我举步走向他。

    叶尔曼·伯格不为所动的调侃道:「亏你父亲还是大魔导师你连解除束缚魔法只需要下达者本身念一念咒语就可以解除也不知道杀了我这个毫无反抗力的人很简单不过你必须承认自己永远要当那不会魔法的阿斗。」

    到了心之魔法的境界我当然知道束缚魔法只需要咒语就可以解除我会这麽纯粹是想让他以为自己已经充分控制了我、抓到我的痛处了让他自以为有筹码可以跟我谈判进而让他撂下心防、实话实。

    所以当我一听到他这麽我故意停顿了脚步满怀挣扎的看著他最後我不禁装出一脸的痛恨的表情咬牙切齿道:「你要怎样才愿意解除下达在我身上的束缚魔法?」

    「那就要看你的诚意到哪里了?」

    看他一副人得志的样子我其心里更是痛恶万分不过我还是不著痕迹的顺著他的话语反问道:「落得如此下场我还敢不够诚意吗?真怀疑你之前所的话可以相信的部份有多少。」

    叶尔曼·伯格满脸得意的道:「我刚刚回答你的话语全是真的只有帝王令这一段话是假的不然依你这麽聪明的个性怎麽可能骗得过你呢!」完他已禁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起然。

    我面无表情的看著他心里却想著「笑吧!尽量笑吧!你待会就笑不出来了。」

    心里想归想我也不忘接口道:「是吗?至少你愿意把部队交给我这件事就不是真的不是吗?」

    叶尔曼·伯格一副人得志的摇头摆脑道:「唉~你这个人很聪明、可也很健忘。我不是跟你过吗我刚才所有回答你的话语中只有帝王令这段话是假的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帝王令这段话包含了我愿意把部队送给你这个条件。」

    「既然是假的那你为何要阿达把部队聚集起来?你的用意到底是什麽?」

    叶尔曼·伯格笑叹道:「刚刚才夸赞你聪明而已怎麽一失去魔法就变笨了我当时如果不这麽的话你会相信我吗?而且我要叛徒达可达把部队聚集起来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怕你开溜万一你知道自己失去魔法而逃跑的话我也可以迅命令部队搜山不用多耗时间等部队聚集只可惜你没有因此而惊慌逃跑。」

    我一脸厌恶地看著他问道:「你真的就是叶尔曼·伯格?」

    叶尔曼·伯格抬头挺胸道:「哼!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叶尔曼·伯格本人管你这个愚蠢的家伙相不相信。」

    完他不耐烦的挥著光秃的右手继续道:「废话少现在先把我的魔法项鍊丢还给我否则别想我会解除你身上的束缚魔法你该不会想永远当一个不会魔法的阿斗吧!」

    我知道此时再问也问不出个结果来所以乾脆二话不的出一道能量光罩包裹著他的身躯充满杀意的道:「你真以为我受困於你的束缚魔法吗?你准备跟你孪生弟弟一同受刑吧!」

    这时候的叶尔曼·伯格一扫方才的轻蔑样脸上所显露出来的表情已不再是恐惧可以形容的他整个人简直快崩溃了身躯更是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著。

    我才不管他此时呈现的是什麽恐惧状态、会不会因此而崩溃我再次手持手刀状的把他敲晕待他整个人瘫晕在地上後我抓著的他的头毫不费劲地把他的身躯拖到大树後方。

    在他身体四周布下一层厚重的半圆形能量光罩後犹如处理完垃圾般地播拍自己的双手然後才散步般的循著径原路回去。

    ∮∮∮

    我一走出这条径就看见阿达脸色紧张、东张西望的往我这边瞧著我连忙快步走向他对著他问道:「阿达怎麽啦!是不是生了什麽事?不然你怎麽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阿达言语里有著愉悦的道:「没事、没事阿达是看先生去了那麽久、还不见先生回来所以有些担忧。」

    我感动的轻拍著他的肩膀道:「呵呵我没事。部队集合好了吗?」

    「集合好了正等著……」阿达望著我身後空无一人的径不知道该怎麽接口下去才好。

    我笑笑的道:「那个不要脸的老家伙现在已被我敲晕了我待会就带他走。」

    阿达神色带著紧张的问道:「先生要走了吗?那集合好的部队怎麽办?阿达怎麽办?」

    「阿达你不用这麽紧张我不会舍下你不管的待会你先解散部队、要部队下去休息我必须先带那个老家伙离开这里不过最晚魔法历的明天晚上就会回来。」我笑著稍稍他的头。

    阿达放心的拍著自己的胸脯道:「那就好、那就好。」

    「对了这里的人员除了阿达你以外还有些看过叶尔曼·伯格?」

    阿达连想都不想地回答道:「在这里全都是听从指挥官命令行事大家都不知道有一个叶尔曼·伯格尊王的存在只有副将以上的身份、才可以接见叶尔曼·伯格得悉他的身份就连他所居住的地方也被列为禁区持有副将以上身份者才可以进去。

    「就因为如此现在这里除了阿达以外见过叶尔曼·伯格的军官全都死了所以当阿达听到叶尔曼·伯格要阿达集合部队、他想以尊王的身份向部队话时阿达就对他突来的举动感到怀疑但先生又吩咐阿达照他的吩咐去做所以尽管心里纳闷阿达还是按照先生的吩咐行事。」

    听完阿达的叙我真觉得叶尔曼·伯格非常懂得拿捏人性上的弱因为他知道阿达已经背叛的投向我这边而我又放任的没有拘束他的行动自由所以故意趁著阿达搞不清楚我们之间是敌是友时故意当著我的面直接命令阿达前去集合部队。

    也就因为这层模糊不定的关系存在所以当阿达突然接收到他的命令时不禁直觉地看向我、想询问我的意见而我之前既已得知他想把部队让给我再加上他故意吩咐要阿达让部队著轻便服装集合所以我也自然而然、毫不知觉的上了当吩咐阿达按照他的话语去做。

    虽然事过境迁可现在一回想起来我也不禁为他的慎密心思打了一个寒颤还好我现在已捉到了他不然这个敌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可怕。

    心想之馀我也不忘回答阿达刚刚的话语道:「既然目前只有你知道叶尔曼·伯格的真实身份再加上你这些同僚都只听从你这个指挥官的命令行事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完我笑笑的拍著阿达的肩膀继续道:「好了你现在就去实施你指挥官的威严命令呈集合状态的部队解散休息一切按照往常部队作息一样我现在要带著那位搞不了鬼的尊王离开最晚明天会回来。」

    阿达头转身前往指挥部队。

    看阿达离开後我才转身走回径准备带著叶尔曼·伯格与郝迪克大山洞的叶尔曼·伯瑞对质。

    ∮∮∮

    随著紧急传输魔法亮光的消失。

    我已带著昏迷的叶尔曼·伯格来到郝迪克的大山洞里。

    由於山洞里没有任何光线的关系所以我唤出几颗魔法光球无一定距离的摆放在山洞四周让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黝黑山洞有了晨曦般的亮光。

    我开口唤回了一旁守护的毛毛回到我的怀中这才拉扯著叶尔曼·伯格的头把他的身躯拖到同样陷入昏迷的孪生弟弟旁边让他们共患难的并肩躺在一起。

    藉著魔法光球的亮光我暂时不叫醒他们的打量著他们看著他们一模一样的身材、长相、就连穿著打扮也相当雷同我不禁庆幸自己有斩断叶尔曼·伯格的双手否则还真让我分不出谁是谁来呢!

    为了防止他们受不住我的折磨而咬舌自尽所以我趁著他们尚未清醒的时候略为用力的捏开他们的紧闭的嘴巴在他们舌头上各自布下一道与舌头紧密包裹的型能量光罩让他们可以不妨碍舌头活动的讲话但他们如果想咬舌自尽却无法伤及舌头分毫。

    帮他们在舌头上布下一道型的能量光罩以後我似乎觉得还不够於是我又出一股能量把他们的身躯与地面紧连、包裹住只留下他们头部以及脚踝以下可以活动让他们无法在我用刑的时候挣扎。

    一切准备就绪!

    我伸手掴了他们一人一个巴掌以『痛』来唤醒他们。

    『痛』的呼唤剂果然有效在我毫不留情的巴掌下他们已同时呻吟出声的清醒了过来。

    看他们同时呻吟出声、同时睁开眼睛、同样显露出恐惧的默契表现我不禁环手交叉在胸前、脚站三七步的出声调侃道:「你们俩还真不愧是孪生兄弟、默契十足啊!就连清醒过来时的反应也一模一样真不知道你们待会的哀嚎声是否也如此有默契我还真有期待想看看你们待会儿的反应了。」

    最先被我抓到的那位叶尔曼·伯瑞大概是怕极了我那狠辣的手段吧!一听我这麽连忙语带颤抖的回答道:「别…别如此我并没有…欺骗你。」

    我吟吟笑道:「别这麽紧张我又没你欺骗我我刚才的意思是我待会儿会跟你们玩一个游戏而这个游戏内容是这样的我等一下会问你们问题然後看你们谁先回答、谁慢回答而那个慢回答的人必须接受一个的惩罚这个惩罚就是硬生生地拔下他的脚趾甲。

    「当然如果那个慢回答的有意见补充或是认为先的人是一派胡言那他可以出自己所知道的事实只要他补充的事实能让我满意我则会免除他的惩罚至於那个谎的人就倒大楣了。」

    完我随即以心之魔法唤出一把形状和老虎钳雷同的工具然後故意将其上下咬合的出『喀喀』声响增加他们心理的恐惧。

    这个举动果然没有白费这时被对我斩断双手的叶尔曼·伯格也出声表明道:「我既然已知道自己生存无望当然也就没什麽好隐瞒的不过我希望你给我绝对的尊重不然我宁愿咬舌自尽也不愿受你折磨更别想从我口中得知什麽。」

    我摇了摇头不再多的蹲了下来伸手脱下他的鞋袜然後以自己唤出的老虎钳夹住他的右脚大拇指趾甲狠狠的用力往上一扯。

    「啊」的一声惨叫!

    叶尔曼·伯格的右脚大拇指趾甲就这麽硬生生地被我扯了下来而失去趾甲的脚母指上徒留一片模糊血肉。

    我顺势甩掉这片掺杂著血肉的趾甲恨声道:「你好像还搞不清楚状况嘛!都什麽时候了竟敢开口跟我谈条件想威胁我门儿都没有!想死得有尊严是吧?有种你就咬舌自尽啊!他***如果你有办法咬舌自尽我雷瓦诺·东风就跟你姓。」

    由於他们的身体都被我用能量给束覆、紧贴在地上根本无法动弹所以叶尔曼·伯格只能痛苦的摇动著自己头泪流满面、满面通红的哀嚎著。

    最後他似乎不能再承受这股痛楚舌头往外一伸的用力一咬。

    我也不阻止他任由他努力的尝试著甚至我还出声鼓励他道:「加油啊~老家伙用这力道咬不破舌头的再用力一吧!加油、加油我好像看到你舌头上的血丝了啊!」

    完我故意趋身向前看了看然後伸手扯开他的嘴巴调侃道:「对不起我看错了原来你舌头上的血丝并不是舌头受伤而是你咬合太用力导致牙龈出血!」

    叶尔曼·伯瑞看自己孪生兄长如此痛苦而且还不能如愿以偿的咬舌自尽脸上的恐惧是可想而知了。

    甚至他还不管自己兄长的死活忙著为自己求饶道:「东风兄弟啊!我绝对会完全配合你求你不要如此对待我好吗?他不诚实、他该死你可别把恨记在我头上呀!」

    我一脸不认同的道:「是吗?你们两个不是孪生兄弟吗?本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才对怎麽一遇到困阨就急著撇清关系呢!对了忘了告诉你如果你有办法咬舌自尽的话我雷瓦诺·东风同样跟你姓。」

    这个充满威胁的暗示在明显不过了较为贪生怕死的叶尔曼·伯瑞一听我如此连忙开口道:「我虽然跟他是孪生兄弟可是我对他有恨意。他以为他是谁呀!如果他不是比我早出生的话帝位哪有他当的份若不是他无能、乱搞我们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我瞬间板起脸来故意用著怀疑的口吻道:「我觉得你现在就在谎因为你若真恨他的话那为何还愿意跟他狼狈为奸使坏的全有你一份还创立这种只会偷袭的黑甲军。」

    叶尔曼·伯瑞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开口喊冤道:「冤枉啊!黑甲军不是我创立的黑甲军早在当初我被他寻回时他就存有的一个构想。他告诉我他想统一这块大6什麽只要他能统一这块大6我将也是一国之帝故而要我帮他四处收购年幼的奴隶他想将他们训练成一支最精良、最隐密的无敌部队。

    「然而这些年幼的奴隶实在有限所以他就把主意打到穷困的平民身上他要我以一到两个晶币为代价派人四处购买穷人家的稚儿因此才有了现在的黑甲军规模。

    「我算是受聘於他从头到尾我都只是负责收购而已完全不甘我的事啊!」

    我不怀好意的笑问道:「真的是这样吗?好我就相信你这麽一次现在我们也不废话我们就开始来玩那个你问我答的游戏吧!」

    完我再次阴笑的上下咬合著手中的老虎钳子让钳子出『喀喀』声响接著才问出第一道题:「各自出自己的名字。」

    「我是叶尔曼·伯瑞。」

    「我是叶尔曼·伯格。」

    看他们两个同时自报姓名而且跟叶尔曼·伯格所的无误我不作刁难的问出第二个问题道:「你们是不是还有替身存在?」

    「没有。」他们两个异口同声的回答。

    「谁才是叶尔曼·塔恩的父亲。」

    这一次较怕死的叶尔曼·伯瑞度比较快他回答道:「我是叶尔曼·塔恩的父亲由於伯格不孕所以要我以他的身份跟他老婆恩好。」

    这个结果跟叶尔曼·伯格告诉我的差不多所以我也不多作计较的继续问道:「叶尔曼·塔恩到目前为止知不知道你们两个是孪生兄弟?」

    「不知道。」

    他们两个虽然同声回答不过较为怕死的叶尔曼·伯瑞已自动补充道:「叶尔曼·塔恩与叶尔曼·罗莎全不知道我们两个是孪生兄弟他们都以为只有叶尔曼·伯格这个人而已而我的身份也一直非常隐密除了你之外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已经死了。」

    「杀人灭口啊!」我笑笑的继续道:「好这一次你补充的不错我就记你一次奖励如果待会儿回答得不令我满意的话可以将功抵过、不受拔趾甲惩罚一次。」

    大概是为了换取将功抵过的奖励吧!叶尔曼·伯瑞在我还没有问出问题时他已滔滔不绝的自动补充道:「叶尔曼·罗莎与叶尔曼·塔恩都只是被我们利用的棋子而已包括罗莎的接任帝位、伯格的诈死、塔恩的篡位从头到尾都是我们事先安排好的计谋为的就是想在不引起别人怀疑的情形下顺利完成称霸统一这块大6的伟业。」

    听完他的补充话语我不禁有惊讶的问道:「叶尔曼·塔恩不是你的儿子吗?怎麽连他也被你们利用了?」

    叶尔曼·伯瑞满脸不屑道:「为成大业、不择手段塔恩虽然是我的儿子可他的能力实在太差了根本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这也是我们为何会选择他的原因因为与叶尔曼·罗莎比起来他实在好控制多了。」

    我笑了笑把视线转向被我砍断双手的叶尔曼·伯格道:「我叶尔曼·柏格老头啊!你这位孪生弟弟的好像跟你的有些出入喔!你不是除了帝王令那段话是假的以外其他都是真的吗?这回怎麽全都不一样的了不知道是你在骗我、还是他在骗我呢?」

    叶尔曼·伯格一副谎言被戳破的恐惧表情似乎相当害怕我会再次对他动刑。

    看著他这副表情不需要他回答我也知道他心虚了。

    我故而举起手中的老虎钳上下咬合的一步步向他威胁而去「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至於想不想老实回答全看你自己了不过你千万不要存有侥幸之心如果被我知道你再对我谎的话可别怪我对你心狠手辣、手段残毒。」

    完我不屑的顺手挥了一下不过却由这个不屑的挥手动作中我出一道毫无元素颜色的隔音光罩覆盖在他弟弟叶尔曼·伯瑞的身躯让叶尔曼·伯瑞听不到我们之间的对话以免他们两个衔接彼此的话语联手共同来欺骗我。

    完成後我对著毫不知情的叶尔曼·伯格道:「你们平时如何跟叶尔曼·塔恩连络?有没有什麽特定的联络方式?」

    叶尔曼·伯格恐惧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猾不过他还是一脸顺从地回答道:「我们并没有特定的联络方式我们通常都以书件来往不过碍於我们都只是口述、由别人来代笔的关系所以我们写给塔恩的信件上都会署明尊王这两个字然後再用蜡烛油封妥信封。」

    我故意把头转向被我用隔音光罩封住的叶尔曼·伯瑞问道:「你有没有什麽要补充的?」

    想当然罗被我用隔音光罩封住的叶尔曼·伯瑞一定听不到我的话语也没办法出声音来回答我我这麽做的用意纯属是想引叶尔曼·伯格上当所以佯装聆听的静待了一会儿後我才把视线转回叶尔曼·伯格的身上续问道:「那你们跟各帝国的内奸又是如何联系?」

    听到我的再次询问叶尔曼·伯格表情透露出一丝放松如果不是我一直在注意他的反应话我可能也不会注意到如此细微的表情变化。

    而他更是自然的顺著我的问话回答道:「碍於我们见不得光的身份关系我们很少主动跟各帝国内奸联络一般都是以魔法历一个月的时间为期定期以书件方式连络一次如果遇到比较的紧急的事情我们会派人直接传达我们的命令给他们。」

    「就这样?」我一脸狐疑的问其实我是想给他一个补充的机会。

    「是的就这样我现在都已经走到这种地步了怎麽还敢欺骗你呢!再如果我欺骗你的话我身旁的孪生弟弟伯瑞不早就开口补充了吗?」

    我毫不隐藏的笑了脸上更是露出一股邪恶的表情道:「这可不一定你知道你弟弟伯瑞为何没有开口补充吗?因为他听不到你什麽更不了解我问你什麽他又如何做出补充呢?」

    我摇了摇头不让他多作解释的同样布下一道隔音光罩覆盖在他身上一脸鄙凝的望著他。

    面对我突来的话语他这时的表情只有惊楞与恐惧可以形容整个身体更是激烈的颤抖著。

    管他有什麽反应我不屑的把视线转向一旁的叶尔曼·伯瑞伸出右手以吸字诀的解了他的隔音光罩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道:「想必你刚才已经觉到自己不能听到我们的谈话现在我同样给你一次自白的机会接下来我会问你许多问题而这些问题中有些是问过你孪生兄长的、有些没有问过至於想不想老实回答全看你自己了。」

    叶尔曼·伯瑞果真怕极了我的手段对於我的恐吓话语他已开口示好道:「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欺骗过你有甚麽事你尽管问我只要是我知道的我绝对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告诉你。」

    「很好我最喜欢你这种识相的人了只要你回答得让我满意我保证不再对你施暴并在事後给你一个痛快。」

    「好这可是你自己的有什麽问题赶快问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解脱了。」

    我摇头笑道:「你真的这麽想死难道你不想我饶你一命吗?」

    叶尔曼·伯瑞摇头道:「依我现在手不能拿、脚不能行的身体机能来我活著根本是一种痛苦而且我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既然如此若能求得一个痛快的解脱何尝不是种快活呢!」

    我非常认同他此时的想法倘若换作是我我也同样会以死来寻求解脱不过我却不会像他一样选择由他人之手来了结自己的性命我会让自己死的有尊严。

    我摇头甩开这股悲壮的思绪出声问道:「你们如何跟你儿子叶尔曼·塔恩连络?是否有什麽特定联络方式?」

    「有我们与塔恩的确是有特定的联络方式不过这个方式只限於传输站被封的时候只要传输站一被封闭我们为求安全起见全以信件连络但又碍於我们两个笔迹有所不同所以我们乾脆全部以自己口述、别人代笔的方式转述写下内容。

    「不过也因由别人代笔的关系所以我们就与塔恩约定只要是我们写给塔恩的信件上都会署明尊王这两个字并在信件上滴上蜡烛油然後趁著烛油尚未凝固之时用著我右手食指上的戒子烙印出上面的形状让他可以轻易分辨这封信的真假。

    「当然我们也事先明定了如果信件上只有署名尊王这两个字而没有我右手食指上的戒子烙印就表示我们已经出了差错信件是由他人刻意假造千万不可上当甚至还可以从传递信件者身上循线以便救出我们。」

    我神色森冷的瞄了故意隐瞒重不的叶尔曼·伯格一眼後才又继续问道:「那你们跟各帝国的内奸又是如何联系?是不是有什麽特定地?」

    叶尔曼·伯瑞侃侃道:「跟各帝国内奸的联络方式我们一般都是以魔法历一个月的时间定期以信件方式连络一次但碍於彼此都见不得光的身份所有来往的信件都会送到一个特定地而这个定就是各帝国皇城里都有分行的『贵族裁缝店』。

    「贵族裁缝店?」我孤疑地问。

    「是!来到贵族裁缝店後我们彼此还有一个确认身份的切口暗语。我们派出的人必须先行出『尊霸天下』这句话而对方一听到这句话後则该回答一句『王者大业』等彼此确认过身份後再进行信件交换。」

    听完我以著非常温和的声音道:「你刚才所的这些话中你那该死的孪生兄长虽然都有可是他却刻意隐瞒重像是联络地、方式、切口暗语你他该不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叶尔曼·伯瑞眼神带著忧伤地道:「这不能怪他因为我们当初早已言明好不管谁被捉到都不能泄露这些密秘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我们两个会同时被逮到。」

    「既然早已言明那你为何又失约?」

    「没办法因为你在我们毫不知情的情形下隐断了我们其中一人的听觉让我们听不到对方在什麽以至於没办法依照对方的话语串供而你逼供的手段又是如此的狠我能不求自保吗?」

    我耸了耸肩伸手以吸字诀的收回了叶尔曼·伯格身上的隔音光罩对著他道:「你还有什麽话想的。」

    叶尔曼·伯格失心地哈哈大笑道:「来吧!有什麽折磨尽管来吧!我叶尔曼·伯格今天栽在你这个比我还了解人性的人手里我认了哈哈哈哈……」

    我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把视线转向一旁的叶尔曼·伯瑞道:「只要我确定贵族裁缝店这档事是真的以後我必定二话不立即给你一个痛快不过你可要求天保佑你的完全属实才好否则等我求证回来後可有你好受的。」

    话毕我故意利用魔法元素制造出一股犹如紧急传输魔法般的刺眼亮光并同时在自己身上布下一道隐形魔法、隔音光罩而後才让这道刺眼的魔法元素亮光消失目的是为了制造出自己随著紧急传输魔法离去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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