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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5、圈套

    作品:《珊瑚

    淑真这才醒过来,忙挣脱林三郎的手,林三郎甚是从容,理理衣服就转身去看,来人就是庵主和老刘,庵主脸色沉沉:“阿弥陀佛,佛门清净之地,岂容这等事情?”淑真听了,羞的更是连头都不敢抬,老刘快步走到她身边,笑道:“大娘子,原来你也是假撇清。”

    淑真听了这话,掩面就想往外走,被老刘一把拉住:“大娘子,我和你说来耍的,你和三爷,也是郎才女貌,一双佳人,只可惜月老错系红绳,纵再有情,偷情的名头已经做实了。”淑真听了这话,越发面红耳赤,眼中有泪落下。

    老刘叹毕,拉住淑真款款地道:“大娘子,方才我也讲了,趁年青时节,相处个把,也是常事,三爷这般知疼着热的,你跟了他,也不妄了,有的好吃,有的好穿,那酸腐秀才,不过十天半月,应付一次,也就够了。”淑真虽爱风月,却也是好人家女儿,那听过这等话语,脸上红潮,本已退了,渐渐又连耳根都红起来了。

    此时林三郎已把庵主拉过一边,两人唧唧哝哝,讲了几句不知甚话,林三郎又从袖中拿出块银子往那庵主袖子里塞,庵主满脸是笑,忙的下去了。

    林三郎见老刘还拉着淑真在一旁说,淑真满面飞红,更添娇羞,不由看呆了,老刘捅林三郎一下:“三爷,老身说的口都干了,你也不上来劝劝。”说着使手一推,恰恰把淑真推到他怀里,林三郎接住了,淑真此时心乱如麻,虽受了林三郎引勾,上了他当,却是小产之时,见大成曲意做小,又把婆婆送到二成家住,一颗心本已回转,想着从此洗心革面,和大成过好日子的,故此林三郎前几次上门,自己连面都不见。

    谁知今日见了面,又被林三郎刻意服低做小,搅的心乱,本以为有人来撞破了,自己也好脱身,谁知老刘字字句句,都只一个意思,就是偷情本是常事,跟了林三郎更是不妄,此时被推到林三郎怀中,抬头望住三郎,只见他眼带春风,唇边含笑,更显英俊潇洒,林三郎本只是出手扶住她,此时见她抬头望他,手里搂的更紧些,只在淑真耳边说了句:“淑真,我定不负你。”

    淑真此时,如着了魔般,只是微点了头,老刘在旁看着,晓得淑真已是再不假撇清了,拍手笑道:“好了好了,这才是好对璧人。”淑真才想起,这是在外人面前,忙从林三郎怀里出来,老刘笑眯眯地道:“既在菩萨面前,何不说个誓。”淑真还没反应,林三郎早拉着她双双在菩萨面前跪下,淑真见他果然起誓,心头更是一甜,待到起身之时,心内哪还有怀疑林三郎一分的道理。

    此时小尼上来,说酒菜都已齐备,林三郎携了淑真的手,和老刘去侧面厢房,当中已摆好了一桌酒菜,老刘让林三郎和淑真紧挨着坐下,笑道:“既定了誓约,这杯酒就当是喜酒一般。”自己打横作陪,庵主还假撇清,只是在一旁坐着,全不动筷。

    淑真虽觉得害羞,还是却不过老刘和林三郎苦苦相劝,和林三郎喝了几杯,老刘又把淑真和林三郎喝了一半的酒杯拿过来,折在个大杯中,教他们一人喝一口,也算是喝过了交心酒。

    喝过了三杯两盏,老刘和庵主推说头晕,都起身出去了,刚关上门,林三郎就一把抱住淑真求欢,淑真此时心内虽肯了,却是在庵堂之中,怎好放肆,口里道:“有那急吗?晚间到我房里来,横竖是你的。”林三郎嘴里也不知嘟囔了句甚,手往下伸,把淑真脱了裤,抱到一把交椅上,舞弄起来。

    事罢起来,淑真理了头面,嗔林三郎道:“今日既饶了你,你收的那个丫鬟,也就罢了,日后若背了我,定不饶你。”林三郎喘息定了,上前把淑真抱住道:“我的乖乖,有了你,旁的人又算什么?”

    两人说了几句知心话,这才去把门打开,小尼早在外面等候,进来收拾碗筷,淑真见了,把帕子遮脸,林三郎正从袖中拿出碎银子赏那小尼,见淑真这般,把她遮脸的帕子往下一拿,笑道:“这庵主我是极熟的,你若怕在你家时不稳便,就着上香时候,约好了,也可来这相会。”

    淑真这才醒过神来,瞪他一眼,嘟着嘴道:“原来今日都是你设的圈套。”林三郎见她撒娇,把她往怀里一拉,捧住粉腮,连亲几下,道:“亲亲,若不是这般,你都不让我进门,只怕我相思死了也不定。”

    老刘本等在门外,听见林三郎这话,进门笑道:“大娘子,这话不虚,前几日老身见三爷时,瘦的可怜,还是老身看不过眼,说设法让你出来,他才又胖了些。”淑真虽知道老刘说的是虚的,只是此时一片心都在林三郎身上,哪还去分辨,低头搅着帕子,也不说话。

    老刘又打趣几句,看着天色不早,也就和淑真回去了,回去路上,淑真再三叮嘱,定不能露口风,老刘拍着胸脯,说绝不会露出去,到了安家,淑真拿了匹本打算自己做夏衣的布,送与老刘,老刘嘴里说着使不得,手里早接了过来,笑道:“大娘子,三爷既是知疼着热的,日子长了,你就知道。”说着拿了布,笑眯眯地走了。

    此后,林三郎和淑真之间,不时往来,淑真此时一人住着,像心像意,只是还怕惹人耳目,林三郎依旧翻墙来去。

    淑真和林三郎过的快活,那头安母却越想越不快活起来,她从嫁人到如今,可曾吃过这么大的亏,虽说臧姑对她,衣食也不缺,淑真隔个三五日,有甚好菜蔬,还是拿过墙来,孝敬婆婆,大成做馆回家之时,也先来探望她,那时臧姑也安排一壶酒,一家人在一起同吃,说说笑笑,日子看来过的甚和美。

    谁知这人心甚是不足,这日,安母在菜地里看着鸡鸭,晒着暖阳,正欲去梦周公之时,听见耳旁有人唤:“老嫂子,你在这做甚?”安母打个激灵,醒了过来,见那面墙头,有人探出一面,正在和她说话,安母细细看去,这人却是和她一起嫁到这边来的,嫁人之后,就忤逆公婆,打骂丈夫,族中有人提起,都是摇头的,安母虽脾性暴烈,只是从没打骂过丈夫,公婆更是死的早,所以从来不和她来往,自从珊瑚被休,淑真被打的小产,族中倒把她俩的行事相提并论。

    这人暴虐的久了,也想有个伴,屡次想和安母搭话,却是安母自觉自己,还没有错处,虽人人都把她们俩相提,安母却也从不理的,此时见这人和她搭话,只是站起身,嘴里应了声,这人见安母理她,满面堆笑地问道:“老嫂子,这多日不见,你在家做甚?”

    安母冷哼一声:“这是我家老二的菜地,我替他看看鸡鸭。”那人拍手,道:“老嫂子,你怎么说也是个长辈,怎么能来做这些活?”这话正挠到了安母的痒处,她凑近些,叹气道:“谁叫我家老头子去的早,没人撑腰,大媳妇倒罢了,二媳妇。”说着就摇手。

    那人咳嗽一声,对安母道:“老嫂子,平日里听说,你也是个厉害人,怎地一个媳妇,就这般怕她?”安母听了这话,面红耳赤,只是不说话。

    那人把身子更探进些,示意安母近前,对安母道:“老嫂子,一个媳妇,还找不到管教的法,她又不是婆婆。”安母不好说出臧姑厉害的话,那人嘴一撇,道:“我那媳妇,初来之时,粗粗笨笨的,这几年在我管教下,还不是百伶百俐的,嫂子,管媳妇,光说不成,该打还是要打。”

    安母早就听说过,这人打起媳妇来,是毫不留情的,也被媳妇娘家来找过几次,全都被她堵了回去,自己以前,也和着别人骂这人下手太辣,此时听见那人说的,再加上这段时日,憋的着实难受,也频频点头,那人见安母点头,笑道:“老嫂子,知道你也是伶俐的,我们是什么人,婆婆,婆婆管教媳妇,哪还有人敢放个屁。”

    这番话说的安母连连点头不至,那人说了半日,才扭着屁股走了,安母如醍醐灌顶一般,醒了过来,自己是个婆婆,还怕臧姑不成,免不得也要扎扎衣裳,卷卷袖子,把往日的威风重新拿出来,寻臧姑的麻烦。

    这日却也合当有事,臧姑做饭之时,有块腊肉放的时间长,却有了味道,臧姑也不觉,还是如往日一般,做好饭,来后院请婆婆吃饭。

    安母坐下,把腊肉放在嘴里,一股异味,就吐了出来,对臧姑道:“好媳妇,这样的肉,你也来孝敬婆婆,还真是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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