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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59、路希安的黑历史2

    作品:《崩人设后我变成了魅魔

    本章是防盗章, 购买率不够的情况下显示。

    这三者与维德对他冰寒的杀意叠加起来,便是最可怕的催命符。那一刻路希安恍惚间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圣殿。

    ——他以死亡逃离维德的地方。

    维德的手指打量着他所有的动脉,而路希安在当时能做的, 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想起了在圣殿时, 维德曾对他的撕咬。

    然后抱住他, 送上自己的唇, 竭尽缠绵地去吻他。

    路希安没有与人亲吻的经验。不过他从来知道有备无患的道理,在快穿中心时研究过这方面的技巧、查过一些资料。于是这个被他灌输着强大求生欲的吻的效果, 勉强还算不错。

    至于维德的回吻,却是相当的糟糕。不过在没引发“维德杀死他”这个灾难性/事件的最终结果条件下,这个带有目的性的吻还算不错。

    在那个紧张的吻之后, 路希安直到黎明时才撑不住、陷入沉睡。睡着之前他抿着唇想,再和维德多待几天, 他早晚会短寿。

    必须趁早逃跑。

    谁知窗外雨声太大,终究还是把他吵醒了。路希安醒来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他头疼得很, 昏昏沉沉,下意识地就有点儿起床气。

    然后他就被脚踝处传来的触感给吓得瞬间清醒了。

    他顺着自己的双腿看过去,维德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昨夜诡谲的银瞳已经恢复成了红眸, 维德掌心托着他的脚踝、修长手指握着, 垂着眼,身上依旧是压迫感十足。

    可路希安晃眼一看, 居然觉得对方的神情间有几分柔软。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这段时间被刺激太多、睡糊涂了。

    路希安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维德抬起眼来, 酒红的眼与猩红的眼隔着空气对视。

    路希安眨了眨眼, 连忙做出茫然无措模样。

    “疼么?”维德问他。

    疼……路希安下意识地舔了下自己的嘴唇。

    他刚想点头,然后就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听不懂“疼”这个字的。

    他于是只能茫然。

    直到维德开始动作时,路希安才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原来维德问的,是他脚心的伤口。

    ——那道被密道里凸起的石砖划开的伤口。

    路希安这下真是僵了。他确认自己有清理好从壁炉到沙发的血迹后, 才稍微松了口气。

    然后,就疼得皱起了眉头。

    维德用一团沾满酒的棉花,抵住了伤口、在上面擦拭。他垂着眸,动作很用心细致,像是要仔仔细细给他消毒。

    不过在路希安眼里,维德的动作只是细致到了让他怀疑对方是在故意折腾他的地步。

    不过他记得过去,自己的身体对痛觉真的没有这么敏/感娇贵。路希安想来想去,也只能把它“归功”于魅魔血统觉醒后,他体质因此而带来的改变。

    或许是感觉到路希安在发抖,维德又抬起眼来,看向他:“很疼么?”

    路希安:……你说呢,你不会用眼睛看吗。

    他不知怎的有点儿恼怒,想踹对方一脚。

    维德看着他脸色苍白、无意识地咬着唇角的模样,垂下眸……

    然后划开了自己的手指。

    血液从指尖流出,路希安因血的甜香而一阵晕眩,下意识地咬住了这份送到自己唇边的血源。

    等他再清醒过来时,维德已经上好药,用绷带把他的伤口包了起来。

    路希安直到结束了饮血还有点儿发愣。维德这算什么?

    你痛我也痛?还是……想用喂血,来抵消上药的疼?

    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

    无论如何,维德今天的表现也太反常了。

    雨还在下,维德将东西收好。他看着窗外,眸色沉郁,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路希安只觉得对方坐在他身边,挤占了他的生存空间。他有些别扭,想偷偷摸摸往另一边挤。

    “薇薇安死在雨天。”

    他忽然听见维德说。

    路希安的睫毛颤了颤。

    “薇薇安是个愚蠢的女人,她是二少爷的贴身女仆,留在庄园里,至少也能当一个情/妇。可她选择把孩子带走,沦落到陋巷里。死前她唯一庆幸的,是自己没有染上花/柳病。你说,她是个很愚蠢的女人,对吗?”

    路希安没说话。

    “昨晚西塞尔说,他们要给薇薇安举办一场葬礼。不,不是说,而是宣布,他们要给她水晶的棺椁,将在死后进入西塞尔家的墓园作为这个愚蠢女人一生的至高荣耀。他举起红酒,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妻子贝拉就站在他的身边。对了,你知道么?这几年西塞尔靠着在他那些情/妇的身上耕耘,终于又有了孩子。他要把他们以贝拉所出的名义养在庄园里,于是贝拉便有了自己作为主母的体面。有趣的是,贝拉的确觉得这很体面。”维德说着,眼眸阴沉沉,“真有趣,一个给生母的墓碑?他们觉得这会是我喜欢的荣耀。”

    “对了,路希安,他们带我去欣赏了西塞尔家族的族谱——那面墙。你的名字被用烟头烫掉了。”维德看向路希安,后者茫然地看着他,“你住过的地方倒是没被拆——我告诉他们,不必为了讨好我而拆掉。不过那些地方也不会再属于你。现在的你……”

    “是孤家寡人。”维德说。

    白发的傀儡定定地看着他,然后俯下身,爬到了他的身边。

    他抱住他的脖颈,把脸贴在维德的胸膛上。

    “没有人需要你,只有我,用我的血让你活着。那些曾经逢迎你的人,他们都不要你啦。因为你不是圣子……”维德将手指放在他的后颈上,“你现在是我的所有物,路希安。你不再是西塞尔家族的养子,不再是圣子,甚至不再是人族……既然这样,就让你继续活下去吧。”

    以我的所有物的身份,活下去。

    傀儡闭着眼,在他的怀里均匀地呼吸。

    忽然间,维德感到强烈的满足感,和少许的失落感。

    他低下眼去看他,在与他对视后,傀儡懵懂地看着他,然后笑了笑。

    于是那双猩红的眼睛,也笑了笑。

    “……你要是一直这么乖,该有多好。”

    这是他最后说出的话。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路希安的脚趾因紧张、而用力地蜷缩着。

    ……

    维德没有追问路希安受伤的原因。在他看来,路希安或许是在屋子里乱晃时,不小心踩到了什么东西。

    不过与这场失控事故伴随而来的,是他对路希安警惕心的最终消退。如今的傀儡亲近他、黏着他、信赖他。在他长久不出现、离开时,甚至会流露出一些类似于被忽视的委屈的神情。

    有这些出于本能的小脾气,已经足够了。

    这一切都在路希安的计划中,他并不意外。

    不过让他有些头疼的是,尽管他生存的危险系数已经降至最低,逃离的难度系数却也随之升到了最高。维德比起从前,还要喜欢和他呆在一起。

    不仅如此,维德甚至增加了喂血的次数、与减少了单次喂血的量。每次喂血的过程都让路希安很不太愉快。

    还有让路希安有些难以启齿的,就是……

    ——维德似乎对与他接吻这件事,上了瘾。

    那个名叫加尔文的兽人侍卫可真是个废物,竟然任由这些人来他的房间里。路希安漫无目的地想着。之前对他费的那点力气,可是错付了。

    不过路希安这下可算是错怪了加尔文。莱茵公爵身为王族,却在维德篡位时以最快的速度做了倒向维德的墙头草,其声望不仅未受打压,甚至还一胜以往,可谓是春风得意极了。

    除此之外,当初维德尚未被圣殿所驱逐时,莱茵公爵就与维德相识,算是有几分旧情。而路希安算什么?一个阶下囚,一个身败名裂的奴隶?就连他呆在王宫里的原因也是不清不楚。维德对外也从来没有表达过对他的在意。

    于是事情便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莱茵公爵盯着路希安,昏黄的眼睛像是兴奋极了。他向着路希安的脸伸手,掌心有汗,像是冰冷黏腻的蛇。

    路希安避开脸。

    他的冷淡躲避显然引起了莱茵公爵更大的兴趣。莱茵公爵发出扭曲疯狂的笑声,低声道:“怎么,想躲开?”

    莱茵公爵看着侧过脸、低着眼却不看他的路希安,揉搓着自己的骨节,心中不知怎的,竟涌起了怒火来。

    恍惚间他仿佛又看见了当初在圣殿里时的路希安。白衣圣子高高在上,一副天使般的圣洁模样。被路希安派来的人打断腿后,竟没有一人相信他的指控,就连他的亲姐姐、王后,也拍着他的手,告诉他这只是个意外、让他不要闹。

    他像是丧家犬般狼狈地从王宫里拖着腿出来,却看见路希安正要进宫门替王后讲书。他还记得原本一脸温和慈悲的路希安在瞥见他时,故意对他流露出的、那一抹噙在嘴边的、讽刺的笑容。

    ——这个婊/子!

    这一切当然源于他的对路希安美貌的觊觎、因此诱发的邀请事件,与自作自受。

    从小都是人上人的莱茵公爵显然是不会反省自己的,而且不长脑子。若非如此,他今日也不会在听说了路希安的最新处境后,便趁着维德不在、兴冲冲地来到这里。

    他看着避开他手的路希安,如今,他可不再是那个能够目下无尘圣子了……他在怒火之中,又升起几分扭曲的快意来。

    “这半个月来维德不在,你有吃饱吗?嗯?”他用最下/流的词句来问候他。

    路希安只以沉默回应这些话,并默默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如今他虽然失去了全部法力,但要反抗莱茵公爵这个物理瘸子,倒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当然,只限于一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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