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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原来的世界3.epub_第二十五章 突发事件;瓮中之鳖;神秘的驼皮画

    作品:《原来的世界(全5册)

    小木屋的门发出一阵细微的吱呀声,然后慢慢地打开了。白晓杨和佘诗韵蹑手蹑脚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们怕弄出了响动惊醒了别人的好梦,所以显得格外地小心翼翼。

    两个人经过张幺爷和张子恒睡的那间木屋时,正听见张幺爷在和张子恒说话。白晓杨和佘诗韵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窃笑了一下,然后将耳朵朝墙壁上贴了上去。

    屋子里面,张幺爷说:“其实,我打这个主意也不是脑子里犯糊涂。我有我的想法。”

    “啥想法?”用被子捂住头的张子恒问。

    “我是觉得佘女子一个人躲在那个暗无天日的黑风洞里过日子,怪可怜的,所以就想让她跟你一起过平常人家过的那种日子。一个女人家,咋能在那样的地方过一辈子?只怕天长日久了,沾染了山里的地脉灵气,还真会变成妖精。”

    外边的白晓杨朝佘诗韵露出一脸的坏笑,在佘诗韵的耳朵边悄声说:“姐姐,你的感应真的很灵验呢,果然是背后有人在摆你的龙门阵,嘻嘻……”

    佘诗韵圆睁着漂亮的眸子,瞪了白晓杨一眼,示意白晓杨继续偷听里面的人说的话。

    屋子里却传出张子恒句闷声闷气说出的话:“说不定她已经变成一个妖精了,只不过还没有开始害人!让我娶她?你就不怕她像吃唐僧肉一样把我吃了?你是咋想的,幺爷?”

    张子恒的话把外边的白晓杨和佘诗韵都打蒙了。白晓杨看着佘诗韵,佘诗韵的眉头纠结成了一根打了结的绳子。

    两个女人定在那儿了。

    张幺爷这时不耐烦地说:“你不乐意就拉倒,还挑三拣四的。其实我这也是一相情愿,人家佘女子还不一定看得上你!”

    佘诗韵的牙齿都咬紧了。白晓杨看着她,脸上却浮起一层古怪的笑意。佘诗韵恶狠狠地瞪着白晓杨,想找白晓杨撒气……

    “她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她呢!”屋子里的张子恒说。

    白晓杨被屋子里张子恒说的这句话弄得打了个愣神。佘诗韵的身子开始哆嗦起来,拳头也捏紧了。

    白晓杨急中生智,故意在外边轻轻咳嗽了一声。屋子里立刻就变得死一般地寂静了。

    白晓杨拉了一把佘诗韵。佘诗韵气得在原地跺脚……

    屋子里的张幺爷和张子恒彻底傻眼了,尖着耳朵听外边的动静。张子恒紧张得心咚咚直跳,坐起身,在黑暗中悄声问道:“幺爷,谁在外头?”

    张幺爷咬牙切齿地恶声抱怨道:“还有谁?分明是小白的声音!”

    “那……”

    “那个锤子!小白在外头,佘女子也一定在外头!你狗日的刚才说话咋那么大声?这下咋整?”

    张子恒连死的心都有了,拉过被子,倒下,把头捂得更死了。

    “干爹,还没睡啊?”白晓杨在外边故意问。

    “没有睡,刚才子恒发癔症说梦话,把我吵醒了。”张幺爷在里边应。

    被窝里的张子恒听张幺爷这么不厚道地说话,呼地又从被窝里钻出来,坐起来,想把张幺爷一脚踹下床的心思都有了。

    张幺爷这时哪儿顾忌张子恒的感受,朝外边的白晓杨说:“小白,你在外头干啥呢?大冷天的,赶紧回去睡吧,捂被子里才暖和。”

    白晓杨在外边应道:“我和诗韵姐姐睡不着,今天晚上月亮好,我们要去外边赏月。”

    听说佘诗韵果然就在外边,张幺爷和张子恒两个大男人彻底僵硬地石化在床上了……

    “干爹,我们走了,你早点睡吧。子恒哥要是再胡乱说梦话,你就把他喊醒。”白晓杨说完拉着佘诗韵就走。

    张幺爷和张子恒尖着耳朵听到白晓杨和佘诗韵的脚步声走远了,张子恒才朝张幺爷哀声说道:“幺爷,这回我被你害死咯!明天我拿啥脸面去见人家佘女子嘛!”

    “我咋晓得会有那么巧?半夜三更的,妖精妖怪鬼头鬼脑的会起来赏月?咋想的?”张幺爷懊恼地说。

    “你睡不着觉,就抽你的叶子烟啊!你咋就想起给我介绍对象这么离谱的事情了?我咋这么倒霉啊!对象没说成,倒先惹了一身的骚气!唉——”张子恒的心此刻就像被塞满了冰块似的,又堵又凉!

    张幺爷这时却说了句:“睡觉。”然后倒头就睡,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也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故意装睡着了。

    屋子里,只剩下张子恒一个人坐在黑暗里发呆。

    突然,张子恒听见外边传出一阵异样的响动,似乎还听见两声谁的惊呼声。但这样的惊呼声很短暂很急促,就像过耳风,一下子就消失了。张子恒心里一惊,以为是太寂静耳朵里有了幻觉的原因,于是屏住气息仔细谛听。外边悄无声息,张子恒暗笑了一下自己真是神经过敏了,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刚一放松,外边又是一阵异样的响动。

    这回张子恒是听得千真万确的了。而从原木搭成的墙壁的缝隙间,有一束束淡黄色的诡异光芒恍惚不定地透射了进来。

    张子恒朝被窝里打着呼噜的张幺爷小声喊道:“幺爷,有动静!外面好像出事了!”

    打着呼噜的张幺爷立刻就噤了声,问:“外头出事了?出啥事了?”

    话音还没有落尽,就听见有杂沓的脚步声朝这边跑了过来,不是几个人,而是十几二十个人。

    张幺爷和张子恒这一惊非同小可。

    张幺爷陡然间坐了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得咚的一声爆响,被闩上的木门被谁一脚踢开了,力道很大很猛。紧接着,几道明晃晃的光线就像利剑一般划开了木屋内黑色的空间……

    被强烈的光线晃得眼花缭乱的张幺爷和张子恒看不清楚真实状况,只是感觉屋子里涌入了几个人,而且似乎有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紧接着,另一间屋子的门也被咚的一声撞开了,是朱珠四个孩子睡的那间屋子。

    这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结了冰一般的空气中说话了:“让他们穿好衣服,带出去!”说完转身走出了屋子。

    听来人说话的声音和口气,张子恒立马判断出,这人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

    张幺爷和张子恒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件,一时间坐在床上呆若木鸡。

    两个人蒙了!

    张子恒虽然当过几年兵,但是他是在和平年代当的兵,根本没有实战的经验,更没有应对这种突发事件的能力。此时的他跟个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没有太大的差别。

    几束手电的光始终直直地射住张幺爷和张子恒的眼睛。这就让张幺爷和张子恒处于更加被动的地位。他们没有丁点机会看清楚对方的具体模样。

    “赶紧穿上衣服。”又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朝张幺爷和张子恒命令道。

    张幺爷和张子恒开始胡乱地穿起了衣服。

    而另一间屋子里,却传来柳妈妈的叫骂声和孩子的哭闹声,就连第二层台地上圈养的鸡鸭也发出惊惶不安的怪异啼鸣。

    山洞里的宁静气氛被彻底打破,有种兵荒马乱鸡犬不宁的紧迫感。

    张幺爷和张子恒就像俘虏似的被几个人推搡出了屋子。另一间屋子里,柳妈妈也被押解了出来。

    柳妈妈是一个性子比较倔的女人,推搡中她在做着无谓的反抗和挣扎,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四个孩子也被人抱着从木屋里走出。孩子显然被吓得不轻,失声哭吼着惊叫着。前面的柳妈妈扭头朝四个孩子喊:“娃娃们,不要怕,柳妈妈在呢!”

    这伙人果然是职业军人,而且穿的不是解放军的制服,是国民党正规军的制服!张幺爷和张子恒都认得这样的制服,这样的制服他们在电影里看过。《沙家浜》《红灯记》……里面都有。

    这些人头戴钢盔,手持卡宾枪,各个显得凶神恶煞!

    最下面的台地上,影影绰绰地也站着十几二十个人,从这些人站的姿势和位置可以看出,他们都是职业军人。

    闯入山洞的是一支神秘的国民党部队!

    哪儿来的国民党部队?

    张幺爷和张子恒百思不得其解。他们被押解到最下面的台地上。白晓杨和佘诗韵背靠背地蹲在一起,看见张幺爷他们被人押解着过来,默默地没有出声。

    所有手电的光都熄灭了,只有月亮的清辉映照着空旷的山洞。看不清来人的脸,但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出这一伙人身上透露出的孔武有力的野蛮气息。

    领头的军官模样的人快步走过来,朝一个人问道:“有没有漏掉的?”

    那人回答道:“没有,四个孩子和女人都在,那个教书先生,好像没有住在这里面,但是多了三个陌生人。”

    “陌生人?”那人嘟哝了一句。他从旁边一个人的手中拿过了一把手电筒,朝人堆里照射过来。

    这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说话了:“舒连长,不用照了,两个是卧牛村的人,一个是白教授的女儿——白晓杨。我认得他们。”

    张幺爷对这个人的声音似乎有点熟悉,寻着声音抬头望过去,借着月亮的暗淡光线,张幺爷终于认出了这个人是谁。

    是邱仁峰!

    这时的张幺爷突然有了极其天真的想法,他想向邱仁峰像老熟人般地套近乎了,于是朝邱仁峰说:“你不是那个捡狗屎的四类分子吗?咋会在这儿?”

    邱仁峰阴恻恻地笑道:“老哥的记性还真是好,还记得我啊?呵呵……我们有过两回交道的,呵呵……”

    张幺爷说:“是有过两回交道的,是不是有啥误会哦?”

    邱仁峰却不理会张幺爷了,而是扭头朝那个被他喊作舒连长的人说:“舒连长,宜快不宜缓,得马上走!”

    舒连长却说:“那个教书先生也必须得带上。”

    “可是他好像是住在下面的村庄里,去逮他,如果弄出大动静,村子里闹腾开了,怕惹出大麻烦!”

    “这是命令!”舒连长斩钉截铁地说,然后对站在身边的一个人说道:“老姜,你带两个人去,动作麻利点,尽量不要弄出什么动静。”

    被唤作老姜的人笑道:“不就是逮一个迂夫子吗?手到擒来。”说着朝另外的两个人一招手,三个人就像幽灵似的一闪身消失在了洞口。

    而朱珠等四个孩子还在哭喊。舒连长不耐烦地说道:“把四个孩子的嘴堵上。”

    抱着孩子的人用手把朱珠他们的嘴给死死地捂上了。

    舒连长又朝身边的一个问道:“洞口派人警戒没有?”

    那人立刻转身朝身后的两个士兵命令道:“三炮,大胡子,洞口警戒!”

    被唤做三炮、大胡子的两个人甩腿并脚地咔嚓一个立正,然后就朝洞口跑去。

    山洞里似乎安静下来。舒连长朝蹲在地上的张幺爷等一拨人看了看,背着手来回走了两步,然后从上衣兜里掏出用一个金属盒子装着的香烟,取出一支,在金属烟盒上弹了弹。身边的一个随从立刻打燃火凑了上去。打火机发出清脆的金属叩击声。

    舒连长叼着香烟朝打火机的火苗凑上去,一张黝黑邪恶的脸在火苗下显现了出来。

    舒连长的额头上斜着有一道四五寸长的刀疤。这条刀疤从眉际一直深入到帽檐里去,就像曾经有一把砍刀将他的脑袋如同剖西瓜似的一分为二,然后又奇迹般地镶合在了一起似的。于是,舒连长的整个脑门就显得有点左右极不对称地别扭。

    舒连长点上烟后,随从把打火机熄灭了。山洞内又沉浸在朦胧不清的光影里。那些士兵抱在胸前的卡宾枪在这种光线下闪烁着冷森森的光泽。

    突然,只听见外边的悬崖下传出几声尖厉清脆的枪声。舒连长一怔,问道:“村子里怎么会打枪?谁打的?”

    一旁的邱仁峰立刻说道:“遭了!遭了!我就说要坏事,我就说要坏事……”

    有几个士兵立刻朝山洞外跑去。

    不一会儿,就听见外边的栈道上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一个身形高大的士兵肩膀上扛着一条麻袋一样的东西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士兵把麻袋一把丢在地上,边抹汗边说:“村子里的人被惊动了。”

    舒连长低声喝问道:“谁叫你们打的枪?”

    “不是我们先打的枪,是村子里的人先打的枪。”那人说。

    “什么?村子里的人有枪?”舒连长一怔。

    那人说:“有,不止一把,全部是手枪!”

    一旁的邱仁峰着急上火地说道:“咋没有把这个情况摸清楚?事情不简单,事情真的不简单!得赶紧撤!”

    “撤不了了,路口被他们断掉了。”那人说。

    舒连长将手里的香烟朝地上一甩,手叉在腰杆上,骂道:“妈的个巴子!潜伏了那么久,还是暴露了!”又朝邱仁峰恶狠狠地问道:“你们的情报工作是咋做的?这村子里有武装你们会不知道?还说就是一群种庄稼的农民。”

    邱仁峰说道:“谁知道啊?一个个都装扮成乡坝头老实巴交的农民。平常只看见他们种地栽菜的,谁想到会有武装啊!我当初就怀疑过,外头闹得乌烟瘴气的,这里面却这么太平,现在居然还有武装,为什么?把细想就基本清楚了,这绝不是民间行为!”

    舒连长朝邱仁峰骂道:“事后诸葛有个屁用!河那边要是追究起过失,这个责任只有你来承担!”

    邱仁峰委屈地说道:“这个地方我不是也是刚发现不久吗?我来踩点的时候也说过,情况还不是搞得太清楚,是你们要贸然采取这种行动的。”

    “不管怎么说,你没有把具体事情摸清楚就是你的失误。你别想推卸责任!如果这村子真的像你说的是政府行为的话,我们这回就算是栽到家了,被人瓮中捉鳖了!”舒连长说。

    邱仁峰垂头丧气地说道:“真要是成了瓮中之鳖,那也是天意,只能说我们都成了河那边扔下的棋子。”

    邱仁峰的话音刚落,舒连长突然从腰间拔出手枪,顶在邱仁峰的脑门上,厉声喝道:“邱仁峰,你在这个时候说动摇军心的话,看老子一枪毙了你!”

    邱仁峰面对舒连长的威胁反而镇定了下来。他用手将舒连长顶在脑门上的枪口抓住,然后按下来,说:“舒连长,你现在朝我耍横有用吗?人算不如天算。当初蒋介石用的全部都是美式装备却没有胜过共产党的小米加步枪。现在就凭我们这几个臭鱼烂虾,还能撼动共产党的天下?你带着你的这些手下在这些深山老林里潜伏了这么久,就真的没有好生想一下蒋介石当初为什么会败得这么惨?毛泽东为什么会最终得势?你想过没有?其实道理再简单不过了,蒋介石依仗的是装备,毛泽东依靠的是人心!现在回过头来比较一下,蒋介石还真就没有毛泽东高明。他有老美的美式装备不错,可是人家毛泽东有更厉害的东西,这东西兴许他蒋介石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明白。”

    “啥东西?”舒连长问。

    “心啊!是人心啊!蒋介石是太迷信他的美式装备了,忽略了对人心的笼络。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就是不晓得‘人心齐泰山移’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他输就输在这么简单的道理上了。毛泽东就晓得笼络人心,他就晓得人心一旦凝聚起来,会有多大的能量。所以他赢了。人心是什么?人心是一种无形的力量,这种力量一旦凝聚起来,它就能扭转乾坤改变世界,就能胜利。邱仁峰向巫师一般在幽暗的山洞里继续发表着他的看法和感叹。

    舒连长对他的这些空洞乏味的长篇大论似乎并不感兴趣,说道:“你现在说这些大道理有屁用!老子不听,老子懒得听!”

    邱仁峰却阴恻恻地笑了两声,叹了口气,拿腔拿调地背起诗来:“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壁。嗡嗡叫,几声凄厉,几声抽泣。蚂蚁缘槐夸大国,蚍蜉撼树谈何易。正西风落叶下长安,飞鸣镝……”

    邱仁峰边背诗边用眼神冷冷地斜瞟着舒连长,然后朝一边走去,样子反倒优哉游哉的了。

    赳赳武夫似的舒连长对这个浑身都透露着阴阳怪气的气息的邱仁峰还真是毫无办法。他朝身边的士兵喊道:“都给老子去守住洞口,守住栈道。实在不行就大开杀戒……”

    一旁的邱仁峰这时又阴阳怪气地说道:“对咯,这才是你舒连长的一贯作风嘛!有什么嘛!不就是暴露了吗?就是共产党真的要派大部队围剿我们,这儿到处都是大山原始森林的,上哪儿围剿去?再说,我们手里不是还有他们千方百计想藏起来的底牌吗?我们有的是广阔天地!还是毛老爷子说得好啊——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可以大有作为!呵呵……我们有的是舞台,有的是空间。”

    舒连长毫不客气地朝邱仁峰说道:“你少他妈在那儿说废话,我们得想办法赶紧撤。”

    邱仁峰却不慌不忙地说:“别急,有的是时间和机会。你过来,舒连长,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舒连长对邱仁峰似乎有点忌惮的心理,迟疑了一下,说:“你又有什么新花样?”

    “你看了我的这样东西就晓得了。”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来。这东西像一小节不粗不细的竹筒。与其说是竹筒,不如说更像是一件竹筒形状的金属器物。

    白晓杨眼尖,她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物件是他父亲交给她的那两口箱子里装的其中的一件器物。很显然,邱仁峰趁卧牛村全村人避难的时候乘虚而入,到张幺爷家找到了那两个箱子。

    白晓杨的心里虽然又气又怒又难过,但是却蹲在地上一声不吭。

    邱仁峰从怀里拿出那件东西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地瞟着一直蹲在地上的白晓杨,脸上似乎还浮现出一抹得意扬扬的笑。

    舒连长好奇,凑上去,说:“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邱仁峰没有回答舒连长的疑问,从竹筒一样的物件里取出一件软塌塌的东西,然后蹲下,小心翼翼地将它在地上展开。

    是一块手帕大小的布块一样的东西,但是却不规则。

    邱仁峰让站在旁边的一个士兵把手电打开,照在那块布块上,然后示意舒连长蹲下。

    舒连长在他的跟前蹲下,邱仁峰说:“知道这是什么吗?”

    舒连长摇头。

    “一张驼皮。”邱仁峰说。

    “一张驼皮有啥好稀奇的?”舒连长有些不屑。

    邱仁峰踌躇满志地说:“舒连长啊!你可别小看了这张驼皮啊!有了这张驼皮,我们就找到了一条通向另一个世界的生路啊!”

    “有你说的那么好吗?”舒连长不信。

    “你仔细看看这上面画的是什么?”邱仁峰说。

    舒连长歪着头将铺在地上的那张驼皮颠来倒去地看了一阵,说:“这上面也没啥特别的东西,就是有一条像蚯蚓似的弯弯曲曲的线。哦!对了,是不是一张老式地图啊?”舒连长恍然大悟。

    邱仁峰朝舒连长竖起大拇指,说道:“舒连长好眼力。这的确是一张地图,而且是一张神秘的地图,几千年前的老物件啊!宝贝啊!”说这话的时候邱仁峰双眼放光。

    “几千年前的老物件?没这么玄吧?”舒连长不信。

    邱仁峰说:“没有得到这张图的时候,我也不信。得到这张图以后,我就信了。知道这图上画的是哪儿吗?”邱仁峰又问。

    舒连长摇头。

    邱仁峰说:“这上面就有我们现在的位置。”

    “真的?”舒连长好奇起来,把地上的那张图看得越加地仔细专注,说:“我看军事地图还行,可是这张几千年前的地图我就有点摸不准了。这上面好像还有很多怪兮兮的符号?”

    邱仁峰又朝舒连长竖起大拇指说:“舒连长果然是个粗中有细的人。”

    “可是这些符号不认得啊!你认得吗?”舒连长说。

    邱仁峰胸有成竹地说道:“所以我刚才说有些事情是天意啊!我们不认得没关系,只要有人认得就行了。我们这儿有认识这种符号的专家啊!”

    “谁啊?”舒连长问。

    “就是她!白教授的女儿——白晓杨!”邱仁峰朝白晓杨指过来。

    舒连长目光投向白晓杨。大厅里暗淡的光线令他看不清白晓杨的脸,于是他从那个士兵的手里拿过手电,朝白晓杨的脸上照过去。当手电的光照在白晓杨的脸上时,舒连长的心顿时就被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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