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张教授啊。”教授要给他们一个一个地打电话。

“张教授，有什么事吗？”

“我想你对你实验后那天晚上的状况也有点了解了，我是来跟你解释一下的。”

“是不是那天晚上我们集体兴奋的事啊？你不说我都快忘了。”用沙哑的声音说道，然后挠了挠头，大条的神经从未离线过。

“毕竟你们是为这个试验做出巨大贡献的，我不能让你们这样不明不白的，你们有知情权。”张教授在电话那头念着早已经准备好的方案。他必须安抚好这五位受试者，才能把实验完美地继续下去。

“是这样的，那个上次实验我们对你们五个人联合产生的意识体进行了交流。我们给了它一些数学模型。哈哈哈，它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很喜欢我们给它的‘礼物’。”

“所以它特别高兴？”沈佳虽然这样说但心里是在说：不明觉厉。

“是的，由于它是你们五个人的集合，所以它的高兴反馈给你们是放大的，到了你们那就是兴奋。”

“原来如此，害得我霸麦霸得嗓子都哑了。”

“哈哈哈，真的是不好意思啊。所以我们决定要补偿你们一下，下一次的试验补助双倍，虽然研究所的经费也不是那么多，但这点我还是可以给你们做主的。”教授要在人前作出一份良好的形象。

“那样以后会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啊？”沈佳神经再大条也该想到有隐患了。

“这个，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应对方案了。我们准备限制意识体反馈给你们的信息通道，这样就算是有影响，也是很小的而已，虽然这样会延缓实验速度，增加试验期数，这也算给你们的补偿吧。”

“这样啊，那我会继续参加的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这是张教授最希望看到的答案，如果有人进一步问的话，他就会把那些深奥的理论讲一遍，反正也没有人能看懂，只会让人产生不明觉厉的想法。

“那好，谢谢你对我们实验的理解和支持，这是我一个糟老头子一辈子的梦想。”

最后是打感情牌。混迹人间那么多年，教授对心理学也是有“一点”掌握的。说白了就是懂得了人心和人性。

“你好，我是张教授，我是来……”

“你好，翁佳杰吗？我是……”

就这样搞定了三个人，但还有最麻烦和最简单的两人。

要是两个人相互有点意思，那么这就是最简单的。

反之就是最难的。

在Z医大的一个酒店里。这个包厢里的处处富含这一个信息——讲究。屏风上雕刻生花，花瓶上戏子入画，窗帘上龙凤结发。橘黄色的灯光慢慢地流淌在木质地板上。

这是张教授为余浩鑫和毛吴晶订的包厢，他想今天在这个氛围里把事情办了。

余浩鑫和毛吴晶坐在张教授两旁。余浩鑫低着头，一直没有抬起来过。毛吴晶呢，一直四处张望，以缓解尴尬。两人都没敢说话，一直在等着张教授开口。

“我也听说你们两的事了。今天来呢，我请你们吃个饭。以表示我的歉意。”

教授顿了一顿向他们敬了一杯酒，然后继续说：“我也看了一下你们两的情况，我觉得啊……”

两个人都在等他说下去，他忽然就转话题了：“我有个搞心理学的朋友分析过你们两个的心理测评了，你们说巧不巧！他们说学心理学的就可以去开什么算命的店。”教授就是不把事情说破。

“张教授，那结果怎么样啊？”毛吴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按心理学上来说，你是平时比较外向的，但内心却相反，而余浩鑫呢则是和你相反，我说找另一半就是要找不一样的嘛，不然自己和自己结婚得了。你们说是不是啊？”“但他的原话是这样的，他就是一个算命的。男木女金夫妻和好宜相交、钱财六畜满山庄、抚养子女姓名扬、木金万贵共一床。”

“那你们的意思呢？”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同步低下了头。

这为以后意识集合体的生育观念奠定了基础。

PS:今天，我们这停电，从上午八点到下午五点，所以这章字有点少。但也刚好把单独把事情结束掉，然后可以开新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