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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88章 春剪雪(四)

    作品:《本座专治不服

    “我叫江怀澈,幸会。”江怀澈点头致意。

    “阿澈,你怎么来了?”商宛问道。

    “来接你回家呀。”江怀澈柔声道,“真么多东西,也不多带个人来。”

    商宛笑笑,对朝生和原隰道:“那我们先回家了。十月初三,我们大婚之日你们一定要来。”

    朝生道:“好。”

    原隰也点头。

    十月初三是个好日子。原隰想。

    商宛把江怀澈手中的一包东西取来递给朝生,“这是我帮你置备的。不过是些钗环首饰还有胭脂水粉,你平日里虽不喜欢摆弄这些,但是有哪个女孩子不爱漂亮,所以这些你收着。若是你闲暇时觉得无趣,也可以来找我,知道吗?”

    朝生接过东西点点头,“知道了。”

    朝生望着商宛和江怀澈离开的背影,又看看手中的东西,不知在沉思什么。

    照云也带着所以东西提前走了,只把糖葫芦留给了原隰。

    “顾蓝?”朝生看着原隰,“这是你在凡间的身份吗?”

    “不错。”原隰说。

    “这名字很好听。”

    “是么……”原隰扯出一抹无奈的笑。

    “快吃糖葫芦,一会儿都要化了。”朝生提醒道。

    原隰咬了一口,“很甜。”

    朝生也甜甜笑笑。

    长街上,满目繁华。天色渐暗,华灯初上。

    红妆盛艳的佳丽美人骑马游行,踏着婆娑的月影。高竿上彩旗如林,在闹市华街穿游追寻。迤逦的楼台歌舞一眼望不尽,随着丽人们秀足莲步带起了脂香弥漫的微尘。幽婉欲断的箫音,呼唤着彩鸢期约归去。

    谯楼城门的左右画戟林立,下临辽阔而整饬有序的街市,金黄和碧绿色的楼台一座挨着一座。水边荷叶菱角,汀洲杨柳飘絮,水面上倒映着拱桥的身影,小舟飞快地前行,游人聚集在一片湖光山色里。

    这一刻仿佛就此定格。但是万千星辉、不尽繁华都比不上朝生此时的笑。只是一笑,便足以倾城。

    原隰看得有些失神。

    一架马车疾驰而来,朝生连忙拉过原隰。原隰紧紧贴着朝生,耳根瞬间红了。

    原隰后退几步,极力平复着心绪。

    “怎么了?”始作俑者一脸无辜地看向他。

    “没事,”原隰对她说,“我们回去吧。”

    “我不想回去。”朝生恹恹道,“楚狂的棺材铺太没意思了。”

    原隰失笑,“好,那便不回去。”

    于是两人在大街上逛到了半夜,最终还是回到了楚狂的棺材铺。

    “原隰,季桑等了你很久。她现在在内院。”楚狂说。

    原隰眉眼之间尽是漠然和不耐烦。

    楚狂只好说:“你现在不见她,她还会等你。不如有什么事,现在就说清楚。”

    原隰让朝生等他一会儿,便去了内院。

    “我渴了。”朝生对楚狂说,“有水吗?”

    ……

    “关于顾蓝的事,我都听到了。”季桑说。

    她这几日一直在楚狂这里,那天也是无意中听到。

    “你想说什么?”原隰眉眼之间清冷疏离,甚至没有半点耐心。

    “你要杀了绯厌可以,他本就是妖族。但是商宛是人,江怀澈是半妖,你杀了他们,便是违逆天道。神仙是绝对不可以伤害凡人的。”季桑说。

    “那又如何?”

    “我来帮你,我帮你解决这些。”季桑说。

    “凭什么?”原隰自然知道无功不受禄。

    季桑也料定他一定会拒绝,便说:“我当然不会白白帮你。你这几日帮我抵挡住晏绥的追杀,我来帮你办事。”

    “不需要。这都是我的事情,我自会解决。”

    原隰说罢便离开了。

    季桑站在原地,顿时生出一种无力感。

    原隰来找朝生,但他下一刻就想灭了楚狂。

    只见朝生迷迷糊糊趴在桌子上,早已不省人事。

    一旁的楚狂一脸无辜,就是手有点抖。

    “怎么回事?”原隰疾步上前扶起朝生,余光瞥到桌子上的茶杯,眼神冷飕飕地看向楚狂,“你给她喝了什么?”

    “我……我真不知道茶壶里装的是酒,原隰我错了……”楚狂求生欲极其强烈。

    “酒?”原隰戾气更重,“你敢给她喝酒?!”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一定是照云把我酿的春剪雪倒在了茶壶里,原本他是要整我的,但是没想到君上刚才说她口渴,我就……”

    早些时候,照云想要偷喝楚狂的酒,但为了不被发现,就把酒倒进了茶壶。总之不管是何原因,楚狂这锅都背定了。

    “这账我记下了。”原隰说完就抱着朝生离开了。

    “诶——这么晚了你去哪儿?”楚狂说完就突然想到他给原隰在陈州置办了一处大院子,其豪华程度不亚于王侯公卿。

    楚狂:“……”

    “最后还不是靠我!”楚狂极其不屑地哼了一声,锁上了门。

    原隰带朝生来到了楚狂准备的宅子里,把她抱到了床上。

    正要起身,却又被朝生抓住了衣角。

    过往的一切历历在目,原隰不知现在应该感伤还是庆幸。

    “朝生,你先放开,我去给你煮醒酒汤。”原隰柔声轻哄道。

    朝生眉头紧锁,口中不知嘟囔着什么,却就是不肯放手。

    “小姑娘,乖,我马上就回来好不好?”

    朝生不悦地哼唧着,死活不肯撒手。

    原隰:“……”

    原隰只好给她注入仙力,希望她能好受些。

    “原隰……”

    朝生在唤他。

    “我在。”

    “原隰……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这个问题让原隰怔了一瞬,就像是前年前他问她的话一样。

    “因为……”原隰苦笑,“我爱你啊……”

    不知道朝生有没有听进去,总之她是沉沉睡过去了。

    原隰轻轻掰开了她的手,帮她掖好被子,深深望了她一眼才离开。

    原隰去厨房煮了一碗醒酒汤放在朝生房间的桌子上,又为整个房间和院子设了结界才离开这里。

    他来到国师府的密室,发现绯厌用童男童女血祭,想来离国数十年失踪的儿童的确是绯厌所为。

    怪不得离国会下血雨,这些都是那些孩子的怨念。

    “他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原隰皱眉,眸色深深,如果现在杀了他,虽然拿不到烨华珠,但是可以省去很多后患。

    原隰正准备找绯厌,却被另一人拦住了去路。

    “祝余。”原隰冷声道,“看来你和

    这幻妖早有勾结。”否则他怎么会把朝生送到国师府。

    “勾结?话可不能这么说。只是今年前我有恩于他,所以才有了交情。”祝余道。

    “交情?你就不怕他犯什么事拖累你吗?”

    “呵……”祝余冷笑,“办不成是拖累,办成了就是有功。你说对吗?”

    原隰懒得和他废话,“本君要杀的是绯厌,识相的就让开!”

    “绯厌我护定了!”

    霎时间,两道身影缠斗在一起,为免扰了人间安宁,便一起去到一重天。

    原隰是打败了魔君秦剑又和初霁打成平手的人,祝余虽活了两千多年,依旧难以抵挡。甚至,他一个魔君都打不过。

    最终,祝余毫无悬念地败了。但是天已破晓,现在是杀不成绯厌了。

    原隰担心朝生醒来没人照顾,就丢下祝余回了凡间。

    ……

    朝生是被阳光晃醒的。她醒来后发现原隰早已在床边守着。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疼吗?”原隰扶朝生坐起来,为她把耳边几缕凌乱的头发勾在耳后。

    朝生觉得一切正常,没有哪里不舒服,便摇头道:“我很好。”

    原隰把杯子递到她面前,“漱漱口,一会儿来吃早饭。”

    朝生:“……”

    朝生一脸好笑地看着原隰,“你这是在养女儿吗?怎么又当爹又当妈?按理说我应该比你大很多吧!”

    原隰无奈道:“那就请朝生姐姐洗漱吃饭。”

    “噗……”朝生笑得更欢,尤其是听到那一句“姐姐”。

    “罢了罢了,显得我老。”

    原隰也玩心大起,一脸委屈道:“姐姐,昨天你喝醉了你知道吗?”

    “喝醉?”朝生一脸茫然,“有吗?”

    怪不得原隰问她头疼不疼。

    “当然了。姐姐可是滴酒不能沾,一杯就倒。昨天楚狂本要给你倒茶的,确错倒了一杯酒,所以你很快就醉了。”

    原隰一本正经地叫着朝生姐姐。

    朝生:“……”

    “似乎有些印象。那后来呢,你把我送回来的?”朝生问。

    “后来……”原隰若有所指,眼神更加委屈无辜,“姐姐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朝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定定看着原隰,“不记得了。是还发生了什么吗?”

    原隰可怜巴巴地看着朝生,漆黑的眸子湿漉漉的,让人觉得有水雾氤氲着,那是一种很惑人心神的美。当然这种美也极具迷惑性。

    他眉眼低垂,长长的睫毛遮蔽了眼底的狡黠。他说:“姐姐,我说过会一直陪着你,所以不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毫无怨言。”

    朝生:“……”

    朝生瞬间觉得从头到脚趾头都凉透了,难道她酒后乱性,对原隰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吗?

    “那……那个……我做什么了?”朝生选择装傻。她故作淡定,想要先问清楚。

    原隰眼角微红,委屈而不失温柔地看向朝生,“那姐姐会对我负责吗?”

    朝生:“……”

    朝生看着一脸纯良无辜的原隰,如此乖巧又如此让人怜惜,一时间慌了。她居然真的向他伸向魔爪了吗?

    原隰顺势加了把火,“姐姐若是不愿,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绝对会守口如瓶,绝不会把此事宣扬出去。”

    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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