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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七十七章 我做东,你把风

    作品:《废柴的飞升方法

    秋君看着一本正经的陈阿柳。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片刻后,他伸出手狠狠的拍了一下陈阿柳的肩膀,道:“小伙子,这是什么表情,当我徒弟很吃亏吗?”

    “那倒不是。”陈阿柳实诚道:“是特别吃亏。”

    “乖徒儿,实话说多了,以后会更吃亏的。”

    “小师叔,我还不是您徒弟,您不用这么急着威胁我。”

    “早晚的事情嘛,再说了,跟着为师有什么不好的,比如,你就不用像你爹一样,好几十岁的人了,还是一个老光棍,跟着为师,漱玉峰的小姑娘们你随便挑。”

    “小师叔,您这话真像是拉皮条的。”

    “这叫牵红线。”

    ………………

    一切都发展的很顺利,起码在秋君看来是如此的。

    问清楚了齐名的心意,也探到了李青昭的心意,有搞定了陈阿柳,接下来,只需要一顿饭的功夫,就能搞定了。

    哼,贞德修,到时候老子看你怎么哭。

    至于齐名为什么不肯见李青昭,这在秋君看来很简单,算是一种心理病吧,是一种缺乏自信的表现,一直不开口,就一直不敢开口,脑子想的越多,就越会本能的退缩,长此已久,以及从害怕变成了习惯。

    习惯,恰恰是最阻碍人前进的东西。

    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在秋君看来很简单,只要找个机会让两个人待在一起,事情和误会说开了就好了。

    可惜的是,事情并没有秋君想象的那么简单。

    秋君去找到地里干活儿的齐名,闲聊了几句,切入正题。

    “齐大哥,你这岁数也到这儿了,怎么一直未曾娶妻呢?”

    “前些年头耽搁了,后来岁数大了,有了阿柳,也便不寻思这事儿了。”

    齐名一边说着,一边儿在地里除草。

    “这不成啊,如今阿柳已经长大了,您这不能总在这儿停着呀,该怎么办,还得怎么样,是不?”

    齐名停下手中的活儿,回头看着秋君笑道:“听你这口气,是想给我说门儿亲事?”

    “是呀。”

    “哈哈哈。”

    “您别笑,我认真的。”

    齐名停下笑声道:“行,你说吧。”

    锄头挥在地里,带出泥土和草根。

    “您觉着,漱玉峰的李祭酒怎么样?”

    锄头停了。

    诡异的停在半空,片刻后,重重的落在地上。

    “你在说笑吧。”

    “我没有。”

    “我一个种地的糙老汉,怎么能霍霍人家去,李祭酒可是名满大周的第一才女,咱配不上人家。”

    齐名开口了,听口气,颇为落寞。

    “这您甭担心,我做东,请你们俩吃饭,你们也是老相识了,故事呢,我也听说了,把事儿说开不久没事儿了,您觉着呢?”

    齐名不吭气了。

    “总好过耽搁一辈子吧。”

    “就吃个饭,聊个天,有那么难吗?”

    秋君苦口婆心的劝着,奈何,齐名的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我已经败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是决然不能再去见她的,否则说出去说不清。”

    秋君哭笑不得,李青昭都被你耽搁多久了,还姑娘呢?虽然以你们的修为来说,活个千八百的很正常,可是那里还如当年?与你们同龄的孙子都能去打酱油了吧?

    你就这点儿觉悟?

    齐名是个一根筋,秋君好说歹说,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就是死活不肯去,秋君完全拿他没辙。

    这种事情,总不能绑他去吧?

    “这事儿你别琢磨了,我不知道为啥,一见到她就说不出话来,去了也白去,甭浪费心思了。”

    秋君被齐名犟的脑壳痛。

    他记得上辈子有人问,为啥自己一见到喜欢的女孩儿就开不了口,有人就回答说,你一见了她就满脑子想着骑马鼓掌,能说出啥来?

    当然,这种局面一般出现在没有真刀真枪扎过靶子的小男生身上。

    难道,齐名也是有这方面的障碍?

    秋君怀疑齐名就是这上头有问题,要不然这事儿咋解释?

    六十好几的人了,见了姑娘就脸红?

    你这青春期也太长了点儿吧。

    不过,就算是这样,咱也有解决的办法。

    秋君放弃了继续劝说齐名,转头去找到陈阿柳。

    这父子俩都一个尿性,一闲下来就在地里趟着,秋君和陈阿柳分开还没半个时辰,又见到他的时候,就看见他又是满裤脚的泥点子。

    “这事儿有点儿难度。”

    陈阿柳放下手上的活儿,过来问道:“怎么了?”

    “你爹跟你一个样儿,都倔的跟头驴一样,我都把话说明白了,我做东去吃顿饭,把事儿说开了就完了,可你爹死活不肯答应。”

    陈阿柳听了也没难受,乐呵呵一笑,道:“您这话说错了,是我跟我爹一个样,我说了,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你说的这些我早年里都跟我父亲谈过了。”

    “唉,怎么就这么倔呢。”

    “估计,跟我爷爷一个样吧。”

    “你俩都不是亲生的,咋这事儿上还能带遗传?”

    “呵呵。”

    陈阿柳干笑几声,又回地里干活儿去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难不到我,为师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

    “你爹他不是害羞么,我估计,你爹这一辈子还没开过荤,见着自己喜欢的人,肯定会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呀,既然如此,咱就带你爹去开开荤。”

    陈阿柳一头栽在地里。

    他挣扎起来,瞪大了眼睛,道:“您说啥?”

    “带你爹开开荤啊。”

    “你疯了!你咋和他说,你不怕他听了打死你?”

    “傻呀你,谁说要直说了,找个请客吃饭的名头,我做东,你把风,玉京的青楼里喝到昏,大小姑娘往他怀里一坐,大不了为师我多掏点儿银子,出一把血,让姑娘们主动一点儿,还能摆不平你爹这个老初男?”

    陈阿柳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指着秋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又或者现在就一巴掌拍死他。

    “您还真是个拉皮条的,这事儿不行。”

    陈阿柳跟他爹一样,死命摇头。

    “这事儿完了,他就算不打死你,也一定会打死我,不成。”

    “怎么就不成了,你爹没准儿事后还得感谢你呢。”

    “您能先别说这个了吗?我得慌,再说下去,我怕我提前做出欺师灭祖的事儿来。”

    带自己老子逛青楼、喝花酒,他陈阿柳干不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陈阿柳甚至怀疑,这世上会有这种败类?

    今天遇到秋君,他终于确定了。

    是有的,真的有败类能想出这种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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